分少陽與楊文清又閒聊了番其他的事情,然後交代了舶叭、三左右劉湘會來拜訪楊森,不知道是楊森今晚是否會回來。
楊文清當即說道:「這個余大人就放心好了,楊大人一旦回來,我會立刻告訴他這件事的。另外也會派人去劉大人的住處通知一下。不知劉大人現在住在哪裡呢?」
余少陽知道楊文清現在拿不定主意,要回去詢問楊森一番之後才能決定是否接見劉湘。他此時自然也不能多說什麼,只是微微笑了笑,說道:「那就有勞楊大人轉告一番了。
我們別大人現在就住在城外興和旅社。」
楊文清點了點頭,說道:「記下了。哎呀呀,這也是我招待不周呀。明天我立刻派人去接劉大人到咱們哨部來住,楊大人怎麼都不會讓老同學住旅社的嘛。」
余少陽只是笑著說道:「客氣客氣。」
從左哨哨部出來之後,差不多是下午四點左右的光景了。余少陽直接回到了旅社與劉湘碰了面。他將自己與楊文清見面的始末告訴了劉湘,並且把自己擔心的猜測也說了出來。
劉湘深思了一下,說道:「看來楊森不是笨蛋,他做事很小心
余少陽心裡暗暗的嘀咕著:這不是廢話了,從現在閬中縣城裡到處都是巡邏士兵的情況就能看出這一點,要不然以後幾年裡楊森怎麼能成為四川成系集團的大人物,要不然楊森後來怎麼敢跟你四川王劉湘叫板呢?
他內心裡雖然這麼想,卻沒有說出口來。在歎了一口氣之後,說道:「劉大人,眼下您看該怎麼辦?。
劉湘微微笑了笑,說道:「不管怎麼說,楊森現在處於眾矢之的的地步,自然不會再多愕罪人。既然他不知道我來閬中縣城的目的,理所當然還是會接見我這個老同學的。計劃還是照舊執行吧。」
余少陽想了想,覺得有些事還是得提一提,於是說道:「劉大人,縱然唐式遵唐大人還走向著咱們,可是楊森很明顯已經懷疑他了,只怕這計劃都稍微改變一下。」
劉湘臉色變了變,說道:「余少陽,我不是說過了,唐大人與怎麼志同道合,絕不可這般落井下石。更何況,難道你先前也說過了,那楊文清與你攀談的時候,你已經盡量為唐大人避嫌了,難道你還不相信你自己嗎?」
余少陽覺得劉湘這時候倒是太有婦人之仁了,當然這有可能是劉湘故意在自己面前表現的如此,目的就是讓自己覺得劉湘這個人是很將義氣的。這跟三國時期的劉備有得一比。
不過他現在還是覺得以大事為重比較妥當,於是強調的說道:「劉大人,卑職不是這個意思。這稍微改一改計可不代表背負唐大人。」
「哦,那你且說說看劉湘正色的問了道。
「既然唐式遵大人被楊森懷疑了,不管先並卑職的解說是否能避嫌,最起碼還是要在這方面多謹慎一些。如果按照原來的計劃,讓唐大人鼓動左哨麾下,萬一楊森事先交代下去防範唐大人的話,只怕會適得其反余少陽慢慢的解釋了道。
「你說的有道理劉湘緩緩的點了點頭。
「所以,卑職以為,不如到時候讓唐大人與劉大人您一起來支開楊森的視線,卑職與李嘯虎則負責鼓動左哨的士兵。當然這次鼓動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也許需要七八天來慢慢執行。因此,劉大人與楊森那邊,只怕要多拖延一些了余少陽說道。
「好吧,我盡量,而你盡快劉湘沒有任何遲疑的決議了下來。
傍晚的時候,劉湘一行人在旅社等了很久,時間已經過了原本約定的六點了,可是左哨哨部依然沒有派人來。既然左哨沒有派人來,劉湘總不能不清自去,於是只好作罷,準備另外尋思安排會面。
可走到了晚上七點鐘的時候。左哨忽然派來一個士兵到旅社來請劉湘,說是楊森楊大人已經在縣城裡一家酒樓備好酒宴,特來請老同學去
李嘯虎卻有些不耐煩了,這都晚上七點還吃了什備酒宴呀?
不過劉湘卻認為縣城裡的人自然與鄉下的不一樣,縣城有電燈,當然夜晚的活動要比鄉下多很多。當即他沒有怪責什麼,就答應了這個。士兵,帶上余少陽、李嘯虎一起,跟著這個士兵一起去了酒樓。
來到酒樓的時候,楊森竟然親自出現在大門口迎接劉湘。
余少陽仔細打量了一下楊森,人雖然長得很氣派,有一股濃厚的軍人氣質,但是對方在大笑起來的時候,還真有點淫賊的感覺。
楊森拉著劉湘的手,說長道短,先是一番道歉自己今天不在左哨,傍晚剛剛回來就急切的派人去請劉湘過來,實在是罪過罪過之類的客套話,然後就請劉湘進了酒樓。
楊森的副官楊文清則熱情的招呼余少陽和李嘯虎兩人一起進去。
今晚左哨連長以上的軍官都來了,在酒樓裡包了三張桌子。楊森自然拉著劉湘在座上坐下來。然後就一個勁兒的暢談成學堂的往事。劉湘從始至終都是順著楊森的話題在談,聊得興起的時候,也放肆的大笑起來。
余少陽跟著楊文清坐在一旁其他軍官的桌子上,而在第三張桌子上唐式遵也在那裡。不過唐式遵並沒有過來和余少陽搭訕,只是和他其他左哨的軍官閒聊著。
楊文清和余少陽坐下來之後。兩個人到是聊得甚歡。楊文清總是向余少陽詢問關於周舉人家的情況,當然話題自然是離不開周家的長姐周曉若了。
余少陽暗暗的覺得好笑:楊森這個當哥的是色鬼,這當弟的也絲毫不遜色了。
相互介紹寒暄了之後沒多久,楊森便招呼上菜了,還說要與劉湘痛飲一百杯,不醉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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