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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十九章 計劃 文 / 國罰

    余少陽苦笑了兩下,說道:「周大小姐,要說不禮貌,你剛才踢了我一腳我可什麼都沒說呀。enxuemi。而正是因為周大小姐你突然襲擊,讓我受到驚嚇,轉過身來後才會直呼你的名字了。」

    「哼,堂堂一個大男人還受到驚嚇,羞不羞呀。」周婉萍絲毫不示弱的回了一句。

    余少陽不想和這個小丫頭胡攪蠻纏下去,他問了道:「周小姐,你這是要去哪裡呀?」

    「我正準備去你劉長官那裡呢。」周婉萍話只說一半,故意吊著胃口,她說完之後還抱起了小胳膊,擺出了一副傲慢的姿態。

    「哦,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擾周小姐了。」余少陽說完,轉身準備離開。

    周婉萍看到余少陽要走,頓時不高興了起來,努著小嘴一把揪住余少陽的胳膊。余少陽本來就穿著的是沒有袖子的短衫,這一揪正揪在肉上。

    「大小姐,男女授受不親呀!」余少陽雖然堂堂男人,但是那小丫頭的手太凌厲了,差點連皮都揪掉一層。

    「哼,你怎麼不問問我去找劉大人做什麼?」周婉萍黑著臉問道。

    「這你與劉大人的事情,與在下有什麼關係呀?況且劉大人還是我的頂頭上司,在下哪敢過問他的事情呀。」余少陽保持著微笑,他現在可不敢得罪這個與自己上司的上司有關係的人。

    「喲?你今天是怎麼了,怎麼變得這樣唯唯諾諾了,昨天那股勁兒呢?」周婉萍嘿嘿的問了道,白白的小臉蛋上儘是得意之色。

    余少陽無可奈何的笑了笑,說道:「周小姐,昨天是我魯莽了,沒認出是周小姐的尊駕,還請周小姐原諒了,大人不計小人過。」

    周婉萍撫掌哈哈的大笑起來,她像一隻小老虎一樣圍著余少陽走了一圈,很像在審視一隻落入自己手掌中的獵物似的。她嘿嘿的笑著說道:「嘿嘿,讓我原諒你也可以嘛。今天我正是打算去找劉大人,就是為了把你要到我們周家去。」

    「把我…….要到周家去?」余少陽怎麼聽都覺得周婉萍這個措辭很有一種逼良為娼的意味,他看著眼前這個小丫頭,雖然對方挺漂亮的,而且有一種未成年小女孩的天真,可是自己堂堂一個男人,可絕對不想當小孩的玩物。

    「怎麼?我爹爹可是會給你工錢的,比週三拿得還多呢。」周婉萍看到余少陽不情願的樣子,立刻覺得有些沮喪了,同時心情又變得不好起來。

    「不是這個意思,周小姐,我這個渾渾噩噩的,有什麼好的地方值得周小姐你欣賞呢?」余少陽盡量與這個丫頭講講道理。

    「誰說的,你很能打呀!你一個人能打三個,還懂得用槍,我能看得出你是一個不錯的打手哦。」周婉萍一邊說著,一邊點著小腦袋,就像是一個小教授似的。不過她忽然又補充了一句,「對了,渾渾噩噩是什麼意思呀?」

    「啊?渾渾噩噩……….就是品行不端正、喜歡偷懶、不務正業,差不多是這個意思吧。」余少陽自毀的解釋道,心中還真是被這個小丫頭的無知折服了。

    周婉萍嫌惡的看了余少陽一眼,說道:「哇,你原來這麼壞呀!呃,看來我要跟我爹爹說一說,降低你的工錢。」

    余少陽差點噴出來了,我暈,我這麼說是讓你別纏著我,你還降低工錢?他歎了一口氣,說道:「周小姐,在下已經升為棚目官,怎麼說都是公職身份了,至於到周家當打手,這件事可不是在下能說的算呢。」

    「嗯,所以我才要去找你們劉大人呀。」周婉萍賊兮兮的笑了笑,笑起來的樣子顯得很可愛。「昨天你的劉大人到我家去找我爹,他先說了周家的牛被山匪打死的事情,後來我讓我爹把你要到周家去,可是劉大人和我爹似乎沒有談妥,具體怎麼回事我也不知道。昨天晚上我想了一個好辦法,就是讓你一邊當小兵,一邊去我家當打手,兩不誤嘛。」

    「啊?這………還真是一個好辦法!」余少陽嚥了嚥口水,神情顯得十分無奈。

    「哈哈,你也覺得是一個好辦法呀,看我多聰明伶俐。好了,我現在就去找劉大人了。」周婉萍最後看了余少陽一眼,然後回過頭向身後的週三招了招手,接著就邁著小腳向隊部大院的方向走去了。

    余少陽望了望小美女的背影,暗暗的歎了一口氣,這小丫頭還真是有趣的很。他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然後轉身接著返回營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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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中午的時候,二排的士兵們才6續起床了,大熱天起床的第一件事就去水井邊舀一桶水沖一個涼水澡。山窩營房前面的小院子裡,七七八八站著赤身**的士兵,帶著惺忪的睡眼如同行屍走肉一般沖涼。

    余少陽回到營房有一會兒時間了,他一直坐在院子裡的大樹下面,撿了一支枯樹枝在地面上潦草的打著草圖,粗略的計算了一下開展訓練的時間和日常安排。這棵大樹原本都是三排老兵聚集閒聊的地方,可是現在被他霸佔了。三排的那些老兵自從昨天晚上之後,遇見他就像是遇見閻王一般,惟恐避之不及。

    也所以,整個晌午的時間,所有三排的士兵全部縮在自己營房裡,沒有一個敢到院子裡來了。

    這時,劉定文剛剛沖完涼,找了一條大褲衩穿在身上,光著膀子走到院子裡。他看到了余少陽一個人坐在大樹下面,於是本著多與這廝套套近乎的想法就走了過去。

    大少,你這是在做啥子呢?」劉定文學著楊老頭的稱呼向余少陽打了個招呼,然後看著余少陽在沙土地面上畫了密密麻麻的字符,頓時感到有些奇怪了起來。

    余少陽抬頭看到了劉定文,他從一開始就在想著怎麼樣才能說服劉定文開始整頓二排,對二排新兵進行一系列的訓練,畢竟自己不可能把劉湘和李嘯虎串通起來要與山匪開戰的事情告訴他。

    更重要的一點是,清末民初時期的地方軍隊漸漸就已經沒有訓練這一說法了,士兵只要沒有傳染病就直接投到了隊伍裡開始服役,這多年積累下來的懶散傳統,士兵們一下子能改變過來嗎?

    弄不好這些兵蛋子還會說自己新官上任三把火,故意在他們面前顯擺,這樣一來可是對自己在排裡的威望大大有損。

    他在腦海裡飛快的尋思了一番,然後說道:「劉大人起來了?其實小人一直在等劉大人你呢。」

    「哦,有什麼事嗎?」劉定文聽到余少陽是在等自己,頓時來了精神,他挽起了大褲衩在大樹根部挨著余少陽坐了下來。

    「今天一早,我又去了一趟隊部,是因為昨晚王大人讓我過去找他。在見到王大人之後,他與我談了一些事情。」余少陽慢慢的說了道,他的表情故意顯得有些低沉,看上去就像是遇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似的。

    「哦?王大人是不是………在怪責鄭子牛昨晚來搗亂的事情?」劉定文第一時間就想到這件事了。

    余少陽微微的笑了笑,說道:「王大人倒是沒怎麼提這件事,我與王大人只是閒聊了一番,不過在閒聊中王大人向我透露了一個很重要的消息。我想王大人他也是不小心才說漏嘴了的吧。」

    劉定文立馬問道:「什麼重要的消息呀?」他看到余少陽先前的神色,心中頓時感到有些癢。

    余少陽神神秘秘的看了看四周,確定大樹周圍沒有其他人之後,才壓低了聲音說道:「王大人說,可能咱們隊伍馬上就要打仗了。」

    劉定文瞪大了眼睛,驚訝不已的說道:「打仗?余大少,你不是在說笑話吧?」

    余少陽正色的說道:「劉大人,這話可不是我說的呀,難道劉大人是在說王大人開玩笑嗎?」

    入伍參軍的人其實最擔心的就是有戰事,他們不過是出來混口飯吃,而混口飯吃的目的就是活下去,誰會願意真的扛著槍上戰場去呢?不單單二排的新兵是這個想法,就連諸如劉定文這樣的老兵照樣如此。

    劉定文嚥了幾口口水,臉色有些白的看著余少陽,說道:「余大少,真的要打仗呀?那,那跟誰打呀?咱們鎮子都好幾年沒什麼動靜了,除了去年搞啥子革命的時候鬧過一場之外,現在也沒什麼好打的呀。」

    余少陽歎了口氣,神色也裝得很凝重,說道:「打誰?劉大人,這幾天生了什麼事,難道你這麼快就給忘記了?」

    劉定文怔了怔,一邊在腦海裡想著,一邊喃喃自語道:「這幾天生的事情?這幾天生了………」他忽然醒悟了過來,立刻說道,「難道是打山匪?」

    余少陽點了點頭,說道:「正是如此。王大人說,縣城那邊已經聽說了這件事了,雖然現在上峰還沒有回復,但是這件事實在太嚴重了,就算咱們有腳指頭去想都知道肯定不會就這麼不了了之的。」

    說到這裡,他作勢的吁出了一口氣,說道:「那伙山匪也太囂張了,連官軍的東西都敢劫,還殺了一個排長和四個士兵。如果任由他們這般放肆,豈不說官軍的顏面丟了,日後弄不好山匪更是囂張到敢直接殺到城裡來呢。」

    劉定文聽了余少陽這麼一說,倒是覺得非常有道理,他緩緩的點了點頭,嚴峻的說道:「看來,還真是要打仗了。但是這鎮子上又不只有咱們這支隊,就在西邊的村子裡還有陳隊官的一支隊伍呢。」

    余少陽白了劉定文一眼,說道:「這事我們能說的算嗎?到時候上峰會派誰,咱們誰都不知道,不過也許上峰為了保險起見,會讓咱們兩支隊伍聯合一起上山剿匪去。」

    劉定文算了徹底洩氣了,他顯得有些著急,說道:「這,這,這怎麼辦?打仗會死人的呀,而且余大少你看到了,上次那伙山匪多凶悍,咱們這些人哪是他們的對手呀?」

    余少陽看到劉定文的樣子,暗地裡忍不住嘲笑了起來,他說道:「劉大人,上次那伙山匪就算再厲害,最後還不是逃跑了?其實在我看來,有戰事那是好事呀,只有打仗咱們才能有更多的功績呢。」

    劉定文瞥了余少陽一眼,心中暗道:你槍法那麼好,當然有恃無恐了。不過這樣倒也好,就算真的要上山剿匪了,那自己就一直跟在余少陽後面,好歹有個照應呢。

    余少陽不急著向劉定文透露自己的訓練計劃,他必須循環漸進才能顯得毫無破綻。

    「劉大人,你也看到了,咱麼二排都是新兵,到時候誰會衝在最前面?老兵們都是老油子了,當然會把咱們二排推到前面去呢。二排的新兵懶散慣了,他們連端著槍的姿勢都不正確,要是真的打頭陣的話那可是活生生的炮灰呀。」他煞有其事的強調了道。

    劉定文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忽然想到了什麼,連忙對余少陽說道:「余大少,我看你的槍法不錯呀,要不你連訓練一下這幫龜兒子們?」

    「訓練?這也太倉促了一些吧,而且還真不知道上峰什麼時候下命令去剿匪呀。」余少陽歎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了一副為難之色。

    劉定文絲毫不在意,勸說道:「余大少,臨時抱佛腳總會有一些用處的嘛,你能者多勞,這件事可千萬別推辭。」

    少陽待套一套。

    「余大少,這算是命令好了吧,好歹我也是二排的排長嘛。」劉定文拿出了自己排長的職位來說話了。

    余少陽苦苦的歎了一口氣,說道:「那好吧,我盡量組織二排在這幾天裡多進行一些加強訓練,教會他一些必要的軍事基礎吧。」

    「這就好這就好。」劉定文雖然知道臨時抱佛腳未必管用,但是好歹在心理上有點安慰。他現在還不斷的在心中叨念著,這仗千萬不要打起來,就算確定要打起來也希望開打的時間盡量拖得久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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