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為了一個女人跟自己的親爹做對。」羅剎逼近鐵籠。全身冒著寒氣。眼中閃過一絲難以捉摸的痛心。
「你口口聲聲說是我爹。可又怎麼對我的。把我當野獸般關在鐵籠。」白靈玉好笑地反問。絲毫不畏懼羅剎。
「如果你乖乖聽話。為父自然捨不得這樣對你。既然你是本尊的兒就得繼承本尊的武功絕學。」
羅剎理直氣狀地說。在他看來是白靈玉不識好歹。這是多少人想求都求不來的。他的武功放眼當今武林。誰人是敵手。就連上官浩明不也是敗在他手中。
羅剎始終認為白靈玉是他的親生子那就得學得他的武功。就如同李昭陽那般。
只可惜李昭陽有心學卻沒有足夠的資質。所以到現在依然只位武林排行榜前十。雖然前十算很不錯了。可卻達不到羅剎期盼的標準。
羅剎探過白靈玉的筋骨。是煉陰邪之功的絕佳奇才。特別是他中過陽萎之毒。雖已毒解。但已經造成寒體。
所以不管如何羅剎一定要讓白靈玉繼承他的絕學。不然他百年之後。豈不可惜。
「休想。」白靈玉乾脆別過頭不理會羅剎。只冷冷道。
「哈哈………好。那麼。你什麼時候回心轉意就什麼時候出來吧。」羅剎就不信他受得住。
羅剎本就心硬。黑袖一揮。只留得白靈玉關在鐵籠。在這寒氣逼人的山洞裡受寒。
………………………
「快看。前面是座雪山啊。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天雪山。」路紫心指著面前一座奇高無比。白茫茫冒著白煙寒氣的雪山興奮地叫道。
他們不知走了繞了多少路。才走出岩石堆。如今看到有可能是天雪山的雪山。皆心情激動。
誰說他們運氣不好呢。其實他們本來就不知道天雪山的準確位置。只知道過了萬虛海就是。可也沒人知道萬虛海到底有多大。
結果因為翻船讓他們誤打誤撞找到了這裡。所以他們也想到了原來傳說中過了萬虛海就是天雪山根本就是掩人耳目。
不過因為前面有雖沒有惡意卻可疑的白影在前。讓他們萬萬不敢大意。他們不會傻得他們真有這麼好運或者天雪山真有這麼好找。
「大家小心。」慕雲曦關注著雪山。還沒有上去。但憑她敏銳的感覺。明白上雪山必定困難重重。
上官祈一聽點了點頭。就走在前面開路。他們很快就走到山下了。可是他們卻不由自主全停步了。
通往山上的一條小道上積滿厚雪也就算了。插滿尖銳的刀。刀尖當然是朝上的。難道這就是所謂的上刀山。
不過刀與刀之間還是有可容一人過的縫屑的。但經過之時。若不注意。定會割得滿腿傷痕。如若再不小心摔倒的話那就死翹翹了。
「現在是上刀山。說不定等下是火海呢。」南宮玉隨口一說。大有苦中作樂的意味。
「呸呸呸。烏鴉嘴。」路紫心呸了幾下。剜了他一眼。
他們便萬分小心地避開刀。小心地上山。這可苦了路紫心了。她本來就扭到腳了。這下在刀山之中。南宮玉哪裡有辦法背著她。只能攙扶著她。
可是每走一段路。前面的刀就長出幾分。身後的卻縮短。這是什麼奇怪的現象啊。就好像是後面的刀接到了前面一樣。
每走一步都非常艱難。不知走了多久好不容易才走出刀山的範圍。慕雲曦鬆了口氣。
就在他們想著終於可以歇口氣時。卻見團團紅光朝他們逼近。
「南宮玉你這個烏鴉嘴。沒有火海。倒來了火球。」路紫心驚叫道。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
慕雲曦的心也懸得老高。從寒顫的雪山上居然詭異的會有大團大團的火球飛滾下來。容不得她多想。其中一團火球直襲向她。
「閃開。」上官祈拉過慕雲曦的身子。將她緊護在懷裡。側身旋轉躲開火球。
南宮玉除了躲避火球更要保護路紫心。這些火球似乎有靈性的一樣。一直在他們身邊飛來滾去。
慕雲曦幾次都險險地差點被灼到。他們都發現了一個現象。火球的主要攻擊對像好像就是慕雲曦。
「小心。快閃。」一團火球從慕雲曦被後攻來。上官祈急擋住。慕雲曦。不經多想一把推倒上官祈。
由於力道過大。從她腰間掉落出一塊羊脂白玉珮。這就是李昭陽那塊玉珮。
令人驚奇的是火團在玉珮掉落在雪地之時竟然全停止對他們的攻擊。全朝玉珮靠攏。
「這麼會這樣。」上官祈不解。迷惑地看嚮慕雲曦。他暗道。怎麼都沒聽過也沒見過她有塊這樣的玉珮。
「不知道。」慕雲曦本人也是滿頭霧水。卻對這塊玉珮產生了不同的想法。忍不住把玉珮和天雪山聯繫在一起。
「你們看。」南宮玉指著火球又把慕雲曦和上官祈的注意力又拉回到火球與玉珮身上。
天。這真駭人。火球的火氣熱量全被玉珮吸收了。火光越來越暗淡甚至開始變成幽藍之色。玉珮則相反。越來越紅。甚至紅光冒閃。
上官祈伸手欲拿起玉珮。豈料還沒碰到玉珮就被紅光激得如觸電般。全身發麻。連退好幾步。
慕雲曦直接用枯樹枝挑起玉珮。樹枝頓時如燃了火似的燒了起來。
無法她只能拭著凝氣結成寒冰掌。掌心冒著白茫寒氣。朝玉珮的方向推送。
「師父。我來幫你。」在慕雲曦的寒冰掌擊到玉珮之時。路紫心也抓了一把雪扔向玉珮。掌風與雪同時擊到玉珮。
這時不可思議的一幕發生了。玉珮碰到雪還有寒咧的掌風。瞬間發出刺眼白光帶著白煙。周圍朦朧的一片。一股異臭味充斥在空氣中。
過了很久。白色煙霧才漸漸散去。慕雲曦睜開眼。卻發現南宮玉還有路紫心都不見了。只剩下她和上官祈。
「曦兒。」上官祈急衝到她身邊查看她有沒有受傷。見她無事才把一顆心放回肚子裡。
慕雲曦心裡有些暖意。見他如此關心自己、緊張自己。說沒感覺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