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芷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他說的話,猛然,鳳炎一把掐住她的下顎,狹長的眼睛微微瞇著,散發出恐怖的色彩,他摩擦著白若芷的唇瓣,低聲笑道:「他是我的,他的床只有我才能上,你好大膽啊,我很佩服你這種飛蛾撲火的精神,不過,錯就錯在,你不該去碰他,」
白若芷承受著下顎傳來的巨痛,眼神裡充滿了錯愕,原先她聽別人說鳳炎與漆敖是有那麼一腿,但是她認為是謠言,現在看來果真如此,
只聽一聲敲門聲,鳳炎的笑意更深了,嘴角流露出殘酷的笑容,只見四個膀粗腰肥的野蠻男人走了進來,朝鳳炎鞠了一躬後,色迷迷的看著微微顫抖的白若芷,白若芷深呼吸了一下,一動不動,
「女人,你不是喜歡用**來勾引嗎,本教主今日就滿足你,」語畢,鳳炎朝四個男人笑了笑,男人們走過來一把把白若芷甩在了地上,她的簪子落了下來,黑髮頓時披在肩上,顯得楚楚動人,但是可憐並未能使男人們憐惜,反而會激發他們的佔有慾,
男人們粗暴的把她的衣服扯下來,她恐懼的摀住自己隱秘的地方,一張小臉嚇得慘白的,一個男人從身後雙手捧著一牛鞭朝鳳炎走了過去,鳳炎接過後,人畜無害的朝白若芷笑了笑,然後狠狠的一揮鞭子,只聽「啪」的一聲,白若芷嬌嫩的肌膚就被鞭子打出了一條長長的深痕,
白若芷尖叫了一聲,痛的她不停地顫抖著,可是鳳炎並沒有放下鞭子,而是伴隨著白若芷的哭聲一次又一次的抽打著她的身體,他的眼裡充滿了濃濃的佔有慾和暴虐的氣息,嘴角勾起的弧度,使他更讓人害怕,
突然,鳳炎把鞭子纏在白若芷的肩膀上,然後捆住她甩給了那幾個男人,男人們心照不宣的看了彼此一眼,搓了搓手,肥胖的臉帶著陰險狡猾的笑容,只見白若芷被他們綁在了柱子上,然後他們的肥膩的手揉抓著白若芷身體的每一處,一股股白色的液體從黑森林裡流了出來,
白若芷死命的抵抗著,不停地發出尖叫,但是男人們仍無動於衷,更是蹂躪著她的身體,鳳炎靠在床上,饒有興趣的看著他們,白若芷哭喪著道:「教主,我錯了……求你饒我一命……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哦,是嗎,」鳳炎美眸一彎,招來一個男人,在他耳邊嘀咕了一句後,男人會意的點點頭,從旁邊的盒子裡拿出銀針,也不消毒,就直接刺入了白若芷的胸部,白若芷痛的大喊了一聲,冷汗不停的順著臉頰往下滑著,
只見男人拿著銀針在白若芷的胸部上寫著字,白若芷已經無力再反抗了,死咬著唇瓣,手指緊緊地抓著男人的肩膀,
過了一會兒,男人丟開了針,朝旁邊移了移,只見「賤人」兩個字在白若芷的酥胸上極其顯眼,鳳炎滿意的點點頭,然後笑道:「我看以後,哪個男人敢娶你,好了,這女的就給你們哥幾個玩兒吧,務必給本教主好好疼愛她,」
男人們再次朝鳳炎鞠了一躬後,帶頭的男人撈起白若芷就朝外面走去,然後順便關上了門,
鳳炎慢吞吞的抿了一口茶,然後淡淡的笑道:「為何不出來阻止我做這些事情,你千方百計的想要她,不就是知道了重天圖在白飛凱的手上嗎,」
突然,只見漆敖從屋頂上跳了下來,看了他一眼,輕笑道:「我想魑魅教主應該最清楚我為何不出來阻止,」
鳳炎漫不經心的玩弄著紅髮,眼睛斜視著漆敖,妖媚的笑道:「我與魍魎宮主交際又不深,你心裡的事情我怎能知道,況且,我們現在可是對手,」
漆敖挑了挑嘴角,面笑肉不笑,剛準備走出去時,鳳炎一聲冷冷的「站住」使他停止住了步伐,鳳炎從手上取出那戒指,狠狠地甩在地上道:「帶著它滾,永遠不要出現在我的眼睛裡,」
漆敖的眼神暗了暗,慢慢彎下身,撿起那枚戒指,親吻了一下後,戴在手指上,朝鳳炎禮貌的笑著說出了「謝謝」兩個字,然後頭也不回的徑直走了出去,而剛從外面回來的木和走進了鳳炎的屋子裡,
只見鳳炎一張精緻的臉蛋顯得如此的無助,木和剛一走過去,就被鳳炎緊緊的抱在了懷裡,鳳炎苦笑道:「知道嗎,如果我不想剛才那樣對他的話,我肯定會控制不了自己,衝上去,緊緊抱住他,然後拚命地吻他,只是我不能,我不能因為自己的感情耽誤他,」
「他笑了,但是卻是毫無溫度的笑容,我知道,他一定是吃了藥,他個白癡,一點都不知道愛惜自己的身體,他不知道,每當我看到他笑,我的心都會很疼,」
木和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呆在鳳炎的懷裡,過了許久,鳳炎輕輕推開木和笑道:「你沒有愛過一個男人,不瞭解那是什麼樣的情愫,不過還是謝謝你,能聽我說完這一大堆廢話,」
木和搖了搖頭笑道:「我能理解你,我也愛過一個男人,不過,他從來沒有愛過我,只是把我當做一個替代品罷了,」
「是嗎,」鳳炎輕笑了一聲繼續說道:「若是我能找到一個漆敖的替代品就好了,不過,我想是絕對不可能的,漆敖在我心中是永遠沒有替代品的,」
木和笑了笑,其實他很羨慕漆敖與鳳炎的愛情,因為他們兩人的愛情,是他見過的最堅定的,為了對方不惜犧牲一切的,
漆敖走出來後,開始刮著大大的風,煙樓為他披上一件長衣後道:「你們兩人倘若真的愛彼此,就不應該分開,分開只會讓你們更加痛,」
漆敖搖了搖頭,淡淡的看著被風捲起的樹葉,然後伸出手抓住一樹葉道:「我寧願這樣在身體上傷害他,也不願意他再為我流一滴眼淚,受一次傷,要知道,他每流淚時,就如在我心上狠狠地撕了一個無形的傷口,」
「既然已經決定了這樣,為何不把白若芷從鳳炎手裡解脫出來,若是讓白飛凱知道自己的女兒被這樣糟蹋過後,絕對不會心甘情願的拿出重天圖,」
聽到這話的漆敖笑意更深了,他喃喃道:「我說過,沒有鳳炎,魍魎宮,天下就連我的命都毫無用處,」
是啊,沒有鳳炎的他,拿天下來又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