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炎瞥了一眼漆敖。漆敖挑了挑嘴角。眼睛微微瞇著。白飛凱深知自己背叛了漆敖。有些過不去。所以就把她的女兒喚來。
突然。一襲穿著紫衣的貌美女子走進了眾人的眼前。一個端著茶杯的男人被驚艷的不小心把茶杯掉在了地上。漆敖朝她彎了彎眼睛。並未有多大的驚艷。因為鳳炎的美艷程度絕對比眼前這個女子高得多。
白飛凱輕輕把女兒牽住。笑瞇瞇道:「若芷。這就是我常跟你提起的魍魎宮主。」
白若芷含羞帶笑的走到了漆敖面前。嬌羞的笑道:「宮主您好。我是白若芷。久聞大名。今日一見。果然非同尋常。」
漆敖極其溫柔的笑著。就如要用自己眼裡的柔情把白若芷融化掉一半。白若芷屏住呼吸。心臟如小鹿亂撞一半。白皙光潔的臉蛋紅的如要滴出血一般。鳳炎在旁邊捏住拳頭。青筋都冒出來了不少。
漆敖朝身邊的煙樓點了點頭。煙樓會意的走了下去。不一會兒。就在他雙手捧著一個盒子。走到漆敖身邊。漆敖慢慢打開盒子。周圍的人都屏住了呼吸。只見一顆巨大的夜明珠呈現在眾人眼前。
那夜明珠閃爍著璀璨的光芒。讓周圍的人各個都目瞪口呆。漆敖輕輕佻起白若芷的下顎。邪魅的笑了笑。輕輕說道:「怎樣。本宮送給若芷的禮物。若芷可喜歡。」
白若芷點了點頭。眼裡還是不可思議的色彩。
漆敖繼續笑道:「那若芷可願與我魍魎宮。做本宮的宮主夫人。」
聽到這話。反應最大的竟不是鳳炎。而是白飛凱。白飛凱連忙推辭道:「這怎麼好。若芷已經有如意郎君了。再說。我們白鶴教怎能攀上宮主的魍魎宮。著實會讓宮主丟臉啊。」
「爹。我沒有如意郎君。我願意與宮主走。生生世世做宮主的人。」白若芷急的連禮貌都沒有了。對著白飛凱大吼大叫的。頗似一個潑婦。白飛凱見自己女兒執迷不悟。氣的頭頂直冒煙。他正想一耳光給白若芷扇過去時。卻被漆敖牢牢接住了。
漆敖吻了吻白若芷的額頭。然後打橫抱起她。離開了大堂。煙樓叫旁邊的丫頭收下那顆夜明珠後。自己也跟上前去。
鳳炎輕笑了一聲。一耳光給白飛凱扇了過去。他笑得極其妖媚道:「嘖嘖。白鶴教主。本教主可真是沒有看錯你和你的女兒啊。竟然搶人搶到了本教主的頭上。」語畢。鳳炎徑直走出了大堂。朝魑魅教走去。
剛一走到小亭子的鳳炎就一拳給樹揍了上去。那樹被揍出了一個深深的陷坑。血也穿過手指縫隙流了出來。鳳炎眼裡現在只有殺戮之味。那個女人。絕對不可以原諒。
聽到巨響的榕棠連忙走了過來。不理解的看著鳳炎到:「你不是去參加白飛凱的六十大壽了嘛。怎麼回來了。出了什麼事情。」
鳳炎伸出粉嫩的舌頭。舔了舔指縫裡的鮮血。然後舔了一圈唇瓣。精緻的喉結動了動。他妖媚地笑道:「漆敖抱著一個女人走了。榕棠。你說我應該怎樣去把那個女人碎屍萬段呢。哈哈。」
榕棠突然覺得這樣的鳳炎很恐怖。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好。只見鳳炎意味不明的揚了揚眉毛。然後朝榕棠勾了勾手指。榕棠走過去。鳳炎趴在她的耳朵邊。輕輕說著。說完過後。榕棠眼睛一時睜大了。看了看鳳炎的雙眼後。終是點了點頭。
把白若芷抱回去的漆敖。立馬變得面無表情。把白若芷放下後。走進了自己屋子裡準備歇息一會兒。他剛把衣服脫完後。就見白若芷走了進來。身穿一個粉色的肚兜。酥胸把褻衣撐得鼓鼓的。就如隨時要跳出來一般。
漆敖饒有興趣的撐著腦袋看著白若芷接下來的動作。白若芷害羞的笑了笑。一把抱住漆敖的腰。坐在漆敖的腿上。胸部不停的蹭著漆敖的胸膛。漆敖冷冷的勾了勾嘴角。拉開她。跟她保持一點距離後。挑起她的下顎道:「你很大膽。」
白若芷不理解這話是什麼意思。天真的眨了眨自己漂亮的眼睛。漆敖明白了她不懂。掐住了她的下顎。大拇指狠狠地摩擦著她嫣紅的唇瓣。冷冷的笑著說:「我就簡單跟你說。這一生。只有一個人能上我的床。」
白若芷還沒有說話。漆敖又繼續說道:「而那個人不是你。」語畢。漆敖一下把白若芷甩在了地上。白若芷驚惶無措的看著漆敖。眼睛裡盛滿了不甘的淚水。她一下抱住漆敖的腿道:「宮主。不要拋下我。我很是敬慕你啊。」
漆敖瞥了她一眼。諷刺的笑了笑。甩開她。筆直的走了出去。白若芷無力的用手指抓著地。鮮血從指甲裡流了出來。她仍不停。眼睛裡充滿了嫉妒。原先的天真純情一去不復返。
突然。榕棠不知何時從屋頂上跳了下來。坐在漆敖的床上。鄙夷的看著白若芷道:「嘖嘖。果然女人都是當著男人是一面。背著男人又是一面。虧我原先還覺得你可憐呢。」
白若芷冷哼了一聲。微微發紅的雙眼死死地盯著榕棠道:「你是誰。」
榕棠彎了彎紅唇。慵懶的笑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家教主有請小姐去他那裡坐一坐。順便敘敘舊。」
白若芷想了想。覺得鳳炎是個很好的靠山。她一定要得到鳳炎的心。然後利用他。找到讓漆敖如此愛的那個女人。最後狠狠的報復他們。
鳳炎慵懶的靠在床邊。纖細的手指捲起一縷紅絲。漫不經心的玩弄著。嘴角挑起魅惑人心的笑容。只聽一聲「咚咚」聲。榕棠帶著白若芷走了進來。原先白若芷還是一副陰險的笑容。剛一見到鳳炎。她就演出了一副可憐兮兮的摸樣。眼眶裡的淚水還不停的閃爍著。
鳳炎妖媚的笑了笑。給榕棠使了一個眼色後。榕棠退了下去。鳳炎朝白若芷勾了勾手指。白若芷走了過去。鳳炎順便把白若芷擁入自己的懷裡。挑起她的下顎。微微吹著曖昧的熱氣道:「女人。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純屬是在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