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箬一臉震驚,她本抱著一絲希望,她希望鳳炎說他喜歡男的是在騙她,而現在看到兩人如此深情的一吻後,頓時覺得不得不相信了。鳳箬退後了幾步,一下子跌倒在了地上。漆敖著實有點兒不忍心這個小女孩,走過去,剛伸出手準備牽她起來的,但卻被鳳箬狠狠地甩開了。
鳳箬憤恨地看了一眼漆敖後,逕直衝向了門外。但鳳箬仍覺得鳳炎不會真的愛上一個男人,她始始終還是相信鳳炎只是一時興起所以才對男人感興趣。她定要阻止兩人在一起,然後成為鳳炎的妻子,成為魑魅教的教主夫人!
漆敖聳了聳肩,看著鳳箬氣憤的身影,走過去,坐到鳳炎的旁邊,喝了一口茶,獨自笑著。鳳炎掐起漆敖的下顎,長長的睫毛就如要撲在了臉上一般,他吐著曖昧的氣息道:「你這個蠱惑我的妖孽,看吧,又傷了一姑娘脆弱的心臟了。」
漆敖輕笑了一聲,微微揚起下顎道:「你這個折磨人的小妖精,到處沾花惹草,又跟我引來了一個情敵,嘖嘖,鳳炎,我果然是小看你了。」
語畢,漆敖站起來,一把抱起鳳炎就朝床走去,他輕輕放下鳳炎,然後咬上他的鎖骨,露出一個妖邪的笑容道:「我非得把你這只妖精搾乾了不可。看你以後用什麼去勾引其他人。」鳳炎嫵媚地舔了一下嘴唇,眼睛裡露出寵溺的色彩。
突然,只聽一聲「咚咚」地敲門聲,漆敖皺了皺眉頭,看向那扇門,只見榕棠咳了咳道:「裡面的二位,該吃晚飯了。啥事兒都要吃了晚飯,用精力了再來做啊。」
鳳炎「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嘴角露出一別有意味的笑容,漆敖暗罵了一聲,無法,只好站起來,幫鳳炎整理好惹人遐想的落在後背的衣服,然後跟他一起走向了白籬殿。剛一走進去就看見坐在桌子旁邊的鳳箬,臉上的表情純真可愛,完全不是剛才那副潑婦的摸樣。
鳳箬見鳳炎來了,連忙走過去,擠掉漆敖,然後一把攙扶著鳳炎坐了下來,開始很像魑魅教教主夫人一般,吩咐丫鬟們把菜端上來。漆敖倒是饒有興趣地笑了笑,坐在了鳳炎的旁邊。
榕棠看到鳳箬這樣後,更是對她感到厭惡,非常不情願地坐在漆敖旁邊不出聲地吃著飯。鳳箬眉眼一彎,在鳳炎的碗裡舀了一勺玉米濃湯後道:「表哥多吃點兒。瞧表哥瘦的,就連我這個女子都羨慕你的身材了。」
鳳炎的臉上綻開一抹妖媚的笑容,笑容裡含著許多不知名的因素。鳳箬突然朝漆敖舉起一杯酒笑道:「先得罪公子了,來,小女子為公子添上酒,咱們一醉泯恩怨。」語畢,鳳箬舉起酒杯,一口把酒杯裡的酒全部喝完了。漆敖見她這樣,笑了笑,也舉起酒杯一乾而盡。
酒過三巡後,鳳箬死死地趴在鳳炎的身上,說著一些古怪的醉話,鳳炎曾吩咐榕棠把她送去屋子休息的,但奈何鳳箬就是不肯,就是要摟著鳳炎。漆敖和鳳炎當然是不願了,不過看到她喝醉了的份上,也只好任由著她胡來了。
眼看這夜也越來越深了,鳳箬就如在鳳炎的懷裡睡著了一般。鳳炎無法,只好打橫抱起鳳箬走向屋子裡。漆敖的眼神暗了暗,榕棠捂嘴笑道:「嘖嘖,我就跟你說了吧,小心你夫人被別人拐走。」聽到這話的漆敖轉頭朝榕棠瞇眼笑了笑,頓時讓榕棠感覺到後脊骨一涼。
鳳炎剛把鳳箬放在床上,鳳箬就酒醒了過來,她雙手攬著鳳炎的脖子,然後連連嬌喘道:「好熱……鳳炎表哥,人家好熱……」這一話剛說出來,鳳炎就覺得自己的身下一陣燥熱,口乾不已,知道自己被下了藥後的鳳炎,努力遏制住自己,然後就朝門外走去。
但剛走了一步,鳳箬就脫掉了青衣,露出一個紅色的肚兜和白皙嬌嫩的肌膚。鳳箬媚眼一挑,然後走過去一把抱住鳳炎的後背,小腿不停地摩擦著鳳炎的小鳳炎,本就很大的小鳳炎又因為外界的觸碰了,頓時又脹大了一倍。
鳳箬看著那支起的帳篷,不禁媚笑一聲,然後慢慢脫著自己的肚兜,那飽滿白嫩的酥胸便從裡面彈了出來,她更是緊緊地抱住鳳炎,感受著鳳炎那越來越急促的呼吸聲。鳳炎狠狠地甩開她,冷冷地說道:「滾出去!我會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的。除了漆敖,我不會碰任何人的身體。」語畢,鳳炎就打開了門,剛一打開門就看見了笑得極其邪魅的漆敖和看戲的榕棠。
鳳箬看到那麼多人,不禁嚇呆了,榕棠冷冷地瞥了她一眼,甩了件外衣給癱坐在地上的是鳳箬,她驚恐地連忙穿起衣服。見到她穿好衣服過後,榕棠毫不客氣的就把她抓了出去,把整個屋子留給漆敖與鳳炎兩人。
鳳炎彎著腰,大口的哈著氣,被**弄得潮濕的雙眼妖媚地看著漆敖,漆敖走過去,擔心地看著他,鳳炎一把摟住漆敖的腰,喘著粗氣道:「漆敖,我想要你。」
漆敖無奈地看著他,把他抱上床寵溺地笑道:「只准一次,速戰速決。」鳳炎見到漆敖如此爽快的答應了,迫不及待的抽送著自己的大物,但卻又有點兒小心翼翼的,似乎生怕弄疼了漆敖一樣,整個房間裡充滿著濃濃的愛味。
榕棠把鳳箬一把抓出去後,丟到了自己的房間裡,冷冷地看著雙眼發紅的她道:「你真是天真。你以為鳳炎與漆敖的感情豈是你能破壞的。你根本不知道他們兩人為了彼此付出得有多少,我只能說,他們兩人的情,比任何人都還深。」
鳳箬聽到這話後,杏眼裡充滿了大大的不甘和怨恨,許久過後,她抬起頭,咬了一下發白的嘴唇喃喃道:「榕棠你告訴我,我哪裡比不過漆敖,為何鳳炎就是不愛我,我能給他我的處子之身,而漆敖能給他什麼?」
榕棠走過去,狠狠地扇了鳳箬一耳光道:「你以後別讓我聽到你說這種話。你不是要聽嗎?我說給你聽。漆敖為了鳳炎的魑魅教,差點兒葬身於火海,為了能去救鳳炎,在自己身上刺下一刀又一刀,承受著萬毒侵蝕著自己的身體。而現在,為了鳳炎能重見光明,每天正午都要被有巨毒的弩蟲吸血。呵,到底還要多少才算得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