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炎走出主神殿後,心裡極其煩躁,原因為何?因為他的男寵們,一個個聽說他被魍魎宮宮主抓住後,都跑得無影無蹤了,整個院子連個人影都沒有。鳳炎手指微微一動,那小亭子就瞬間崩塌了,聲音極大。
可就是因為這亭子倒了,鳳炎突然想起漆敖答應給他美男,他又懶得自己找,就湊合湊合吧。想完,鳳炎走到屋裡,在紙條上寫了點兒字後,輕輕吹了一下口哨,不到一會兒,便飛來了一隻雄鷹,雄鷹穩穩地降落在鳳炎的肩膀上,雙眼機警地看著四周。
鳳炎溫柔地撫摸了幾下雄鷹的羽毛,把紙條捲住,用彩色絲帶捆在雄鷹地腳上,隨後拍了拍雄鷹的翅膀,那雄鷹便直衝雲霄,不一會兒,便了無蹤影了。拍拍手的鳳炎,從肩膀上拿下剛剛雄鷹飛走時留下的羽毛,輕輕用羽毛滑過自己臉頰後,勾起一魅惑的笑容。
魍魎宮與魑魅教離得並不遠,所以雄鷹很快就把紙條叫到了漆敖的手裡,漆敖打開紙條,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後,就朝裡屋走去。
黃昏時分,鳳炎坐在屋子裡,懶洋洋地靠在床上,輕輕地梳理著紅髮。「咚咚」一聲敲門聲便傳入了鳳炎的耳朵裡,鳳炎聽後,立即站起來,興沖沖地打開門。只見魑魅女子站在那裡道:「教主,魍魎宮的人來訪。」
聽到這話的鳳炎,頓時喜笑顏開,連忙吩咐女子把人領進屋子來,而自己便迅速換了一身彩色的長袍,右眼角下的淚痣點綴在精緻的臉上,使之多了一點兒真實感。「咚咚」又是一敲門聲,鳳炎連忙收拾好後,叫人進來了。
只見來者是一長得清秀可人的男子,約莫十五六歲,眼神裡帶著濃濃的天真感,不過,那頎長的身材又不與年齡符合。鳳炎見到男子後,頓時色心大起,鳳炎就愛好這種男子,被騙了也會幫助你數錢的那種。
鳳炎妖嬈地坐在床上,朝男子勾了勾手指,那男子呆呆地走了過去,眼神裡帶著有些謹慎和懼怕,可這眼神鳳炎又最喜歡,他最愛看到別人臣服於自己身下,苦苦求饒的摸樣,所以他的男寵大多都被他玩的少胳膊少腿。
男子走到離鳳炎很近的地方,鳳炎一把把男子扯了過來,男子便坐在了鳳炎的腿上,鳳炎淡笑一聲,纖細的手指輕輕撫摸著男子挺直的鼻樑,然後手指來到胸口前,隔著薄薄的衣料輕輕揉著那敏感的一點。那男子輕輕哼了一聲,這可讓鳳炎獸性大發,壓在男子身上後,卻仍不緊不慢地脫著男子的衣服。
很快,那男子的上身便沒有任何遮擋物了,那白皙的皮膚上竟有腹肌,不大,但卻十分誘人,胸前的淡色櫻桃也因為冷空氣的原因硬了點兒,鳳炎埋下頭,濡濕的舌頭輕輕舔著那櫻桃。但當鳳炎再次抬頭看男子時,男子本是單純的眼神但此刻卻變得邪魅了起來。
鳳炎頓時愣了一下,只見那清秀的臉龐突然靠近自己的耳旁,吹著熱氣道:「就讓我來伺候你吧。」語畢,男子迅速翻身,誘惑性地舔了一下鳳炎的淚痣道:「來吧,我會輕點兒的。」隨後,便是一陣陣誘人的呻吟和物體摩擦的聲音,就連夕陽的餘暉都微微透出點兒粉色。
夜幕降臨,一輪明月掛在天上散發著皎潔的光芒,稀稀疏疏的星星為夜幕點綴得更加漂亮。而此時魑魅教的一屋子裡面,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一個紅髮男子反躺在床上,裹著被子,一雙美眸死死地瞪著眼前這個黑袍男子,黑袍男子邪魅地勾起嘴角,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道:「別像小媳婦一樣哀怨,你不是要男寵嘛。」
聽到這話的鳳炎一口老血卡在喉嚨裡,惡狠狠地伸出纖長的手指,顫顫抖抖地指著漆敖,半天說不出一句話,而終於當那口老血吞了下去後,漆敖又道:「你看看你這身板,若是當了女人,恐怕全天下的男人都會為之著迷,然後各個都死於精盡人亡。」
鳳炎怒不可遏,一起身,那被子便落了下去,只見白皙的肌膚上印滿了密密麻麻的紅色吻痕,讓人不禁聯想這晚的戰爭是有多激烈。鳳炎轉過身,指了指被揉的有些發紅的屁股道:「本教主這裡從來沒被人上過!」語畢,又轉過身,指了指自己的下身道:「我一直用的是這玩意兒!」
「撲哧」一聲,漆敖嘴角不禁流露出笑容,眼含深意地看著鳳炎,鳳炎打了個冷顫,迅速把被子裹好,又躺在床上道:「本教主是瞎了眼才沒認出那個純潔男子是你!老子要掀了你魍魎宮!」
漆敖笑而不語,走上前,坐到鳳炎的旁邊,挑起他的下顎就是一個深吻,舌頭與舌頭的纏繞,津液在嘴裡流轉,帶著濃郁的**感。一吻終,兩人的嘴角都扯出一根纖細的銀絲。漆敖讚賞般地看著這個屁股很痛,但卻仍有如此兇猛的力氣來接吻的鳳炎,笑了一聲道:「你若是能滅我魍魎宮,我就敢拆了你魑魅教。」
「本教主好色可是天下聞名,沒想到魍魎宮主也與我差不多啊,該說是緣分還是孽緣呢?」鳳炎微微挑起丹鳳眼,妖媚地看著漆敖,原先的怒氣頓時蕩然無存。
「我覺得是孽緣。」語畢,漆敖從被子裡抽出鳳炎後,摟進懷裡,低下頭看著他,輕輕地笑著。鳳炎挑了挑眉,手指撫摸著眼角的淚痣,紅唇一勾,裸/露的身子貼著漆敖冷笑道:「該不會是魍魎宮主又精蟲沖腦,想找我來釋放?」
漆敖沒說話,但手指卻輕輕的溜到了鳳炎的小口處,滑了進去,立馬感覺到有異物在自己身體裡後,鳳炎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下,隨後又惡狠狠地瞪了一眼漆敖道:「你若是慾求不滿,我可以幫你找男寵!別拿本教主來瀉火!不然我定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漆敖搖搖頭,邪魅一笑道:「這其他人怎比得上魑魅教主的半分誘人,一人做事一人當,你自己點起的火,可要自己撲滅。」語畢,又是一個翻身,漆敖再次把鳳炎壓在身下,開始新一番的進攻。整個晚上,連續不斷的呻吟聲在屋子裡蕩漾著,讓外面路過的丫鬟們都不禁紅了臉龐。
不過誰也不會認為這是她們至高無上的教主發出來的,頂多只會認為是一個能忍受得住鳳炎摧殘的一個男寵罷了,若是有一天她們知道了,恐怕會嚇得連魂兒都飛了。不過,在那之前,鳳炎定會親手解決她們。
一大早,屋子裡充斥著花香味,後院早起的鳥兒扯著嗓子嘰嘰喳喳的。撐住酸痛身子起床的鳳炎,先是警戒地環視了一下四周後,見沒有漆敖的身影,才鬆了口氣,穿上平時自己看也不看一眼的把脖子遮蓋住的長袍後,一拐一拐地走出了屋子。
當女子們看到自家教主竟然穿上如此保守的袍子,不禁嚇了一跳,條件發射般揉了揉眼睛後,再抬頭看了看今天的太陽是不是從西方升起的,見都無異常後,一個個嘴巴張的可以吞下幾個雞蛋。鳳炎冷眼瞥了一下女子們後,揉了揉屁股。
突然一個女子走過來,恭恭敬敬地朝鳳炎鞠了一躬後,抱拳道:「教主,今日可去相思崖?」
鳳炎看了一下晴朗的天空,手指捲起一縷紅髮,妖媚一笑,挑起女子的下顎,微微瞇著眼睛道:「你認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