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風四起的天牢裡。老鼠竄來竄去。
潮濕的稻草堆裡坐著一女子。上好的絲綢長裙早已破爛不堪。露出了藕白的手臂。雪白的大腿也一覽無餘。
「吃飯了。」
兩個白面饅頭。一些鹹菜。這是她每天的伙食。
儘管餓的發昏。也沒有抬頭看一眼。
「有的吃就不錯了。還以為自己是太子的側妃啊。」
落魄的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夏清荷。
夏清荷無力罵他。只好狠狠的剜了他一眼。
送飯的把飯送到她的身旁時。還不忘偷摸她一把。
一雙賊手伸進了她雪白的大腿。毫無顧忌的肆意揉捏。
「把你的髒手拿開。別碰我。」
夏清荷尖叫著想要推開他。但是嬌生慣養的夏家大小姐細胳膊細腿的。哪裡是他的對手。
「賤女人。裝什麼純潔。上次哭著喊著纏著我要的不也是你嗎。」
被慾念沖昏頭腦的獄吏。將她身上僅剩不多的布料撕的一乾二淨後。瘋了似的撲到她身上撕咬起來。
雪白的**全部暴露在外。胸前的高聳還在不停的顫抖。
開始的抗拒在一次又一次的強佔下消逝了。偌大的天牢裡只留有微弱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
走廊裡傳來了細微的腳步聲。累的幾近虛脫的夏清荷想要制止住他。卻被**難耐的他更大力的蹂躪起來。
「快停下。有人來了。」
大力的咬了一口他的胳膊。纏綿在一起的兩人終於分開來了。
夏清荷衣不蔽體。戰戰兢兢的縮在了牆角。
「荷兒別來無恙。」
「黃叔叔。」
來者不是別人是黃國公。老奸巨猾的他怎麼不可能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事。
「荷兒該死。求黃叔叔不要告訴別人好不好。」
一想到會給夏家蒙羞。夏清荷一下子爬了過去扯住了黃國公的腳。磕頭磕的鮮血肆意的流淌。
「乖侄女。叔叔和爹的交情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黃國公輕撫了一下她的頭。語氣很溫柔。眼底卻有一抹狠厲劃過。
「快起來吧。其他的什麼都不重要。想盡辦法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知道嗎。」
黃國公朝一旁傻站的獄吏瞪了一眼後。那士兵就連滾帶爬的走遠了。
夏清荷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還沒站穩。腹中一陣翻江倒海被她強壓了下去。
黃國公出了牢門後。一下子將剛剛的那個獄吏揪到了自己的身邊。
「你和她應該有一個月了吧。那賤丫頭怎麼還沒懷上?」
「回主子。屬下已經很盡力了。」
「廢物。我交給你辦的事情有這麼的難嗎。這個月要是那賤丫頭還懷不上。你就再多叫幾個人來。」
「主子。皇后不是說過不會要那賤女人的命的。為何要如此著急?」
「你懂個屁。機不可失時不再來。現在正是和夏家聯手的好時機。錯過了可就沒有了。」
「屬下知道了。」
被掐住脖子動彈不懂的獄吏。出了一身冷汗。
被嚇得三魂丟了二魂的夏清荷靜靜地坐在牆角。胃裡翻江倒海。一下子就吐了出來。
「你懷孕了。」
獄吏又悄悄地潛了回來。一雙手在她的豐胸上肆意的揉捏。
「是的。不過我肚子裡的孩子只能是太子的。你懂嗎。」
「好好好。反正是我兒子。」
「別碰我。趕緊托人給皇后送口風。說我有了身孕。」
「你就不怕太醫一把脈發現日子不對勁啊。」
「你以為我和你一樣的傻啊。宮裡的太醫和我爹都有交情。更何況還有黃叔叔罩著怕什麼。反正我要活著走出這個鬼地方。」
「好好好。為了我們的兒子。我會幫你的。」
獄吏笑的好不得意。在第一時間裡通知了黃國公。
正在飲酒作樂的黃國公得意一笑。派了幾個心腹把消息送到了莊後的耳邊。
「皇后。剛剛有人匯報說夏清荷有了身孕。」
莊後剛看過太子妃回來。心腹猶豫了好一會兒才說了出來。
「太醫看過後說了什麼。」
「說懷孕不到一月。不好好調養。孩子會保不住。」
「皇上的意思呢。」
莊後撥動著手裡的佛珠。沉默了許久。
「皇上說了。皇后娘娘的意思就是皇上的意思。不過……」
眼看著莊後越來越不悅。丫鬟說了一半就頓住了。
「不過孩子是無辜的。也是皇家的血脈。皇上是不是這樣說的?」
莊後將手裡的佛珠放了下來。接過宮女遞過來的清茶喝了半盞後才開口。
「皇上確實是這樣說的。」
莊後站了起來。丹鳳眼英氣逼人。
「就算皇上這樣說了。那小賤人肚子的孩子也留不得。」
「皇后?」
對一個還未出生的孩子下手。皇后的心真是寒如冰雪。
「蘇兒。你是怪本宮太過心狠嗎。」
莊後淡淡的說了一句。就把蘇兒嚇的個半死。
「回娘娘。奴婢不敢。」
跟隨自己多年的丫頭。今天還是第一次露出這麼恐懼的表情。莊後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起來吧。有什麼敢不敢的。」
「娘娘。您是擔心夏家嗎。」
蘇兒憋了很久。終於吐出了自己的心聲。
「不僅僅是擔心夏家。鏡氏的血脈必須是最尊貴的。夏家一家不清不白。孩子又怎能不受影響?」
不管太子的子嗣有多單薄。鏡氏的血脈就只有太子妃腹中未出世的麟兒。
就算是身中蝕心又如何。她莊羽就不信天命。
「娘娘。蘇兒明白了。」
「不過那賤女人還是帶出來吧。等時機成熟後再連夏家一併除去。」
「是。娘娘。」
靜下心來沒多久。太子鏡瑾就匆匆的趕了過來。
「母后。夏清荷腹中的孩子兒臣不想要。也不能要。」
鏡瑾一見莊後就跪了下來。也不聽她解釋。
「瑾兒快起來吧。母后清楚。」
「不管父皇如何想。夏清荷腹中的孩子兒臣絕對不會要。」
「母后只認若水腹中的孩子。你可以放心了吧。」
「多謝母后。」
「跟母后還這麼客氣。夏清荷暫時不動她。夏家得知她懷孕後。必然會有所行動。等狐狸尾巴露出來時再一網打盡。」
莊後溫柔的看著自己唯一的兒子。以他的聰明自然知道自己的用意。
「兒臣明白。」
夏家與黃國公聯合。鏡瑾在第一時間就知道了。
昨夜發生了兩件大事。一紅一白。一紅指的是定遠王大婚。一白指的是血蠍幫被滅門。
血蠍幫與黃國公關係密切。給黃國公做了很多事。在苗疆被稱為黃國公的走狗。
不過。黃國公自己可能都沒想到。血蠍幫的效忠的真正的幕後黑手卻是定遠王鏡風。他的九叔。
血蠍幫的勢力壯大。除了在苗疆立有很多幫派外。甚至延伸到了東月氏。
滅掉血蠍幫的也不是別人。是他的七弟鏡玦。安遠國的靖安王。
不過外人都以為血蠍幫被滅門了。其實大錯特錯。只是換了一個幫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