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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十四章 伊人是誰 文 / 紅顏暗與流年換

    「這麼晚了。到這裡來幹嘛。」

    半卷殘帛剛塞進鞋底。一個冷冷的聲音讓她有一刻心神大亂。

    「肚子餓了。出來找吃的。結果不知道怎麼就轉悠到這裡來了。」

    千謠一顆心忐忑不安。都快要跳出來了。勉強維持表面上的平靜。

    「再說。你走路就不能發出點聲音嗎。這裡本來就夠嚇人了。你還人嚇人。不知道會嚇死人嗎。」

    剛剛轉過身來。一隻手隔著薄薄的衣料在自己的身上遊走。千謠一下子就僵住了。

    「摸夠了沒有。」

    「身材不錯。胸部挺豐滿的。」

    面具男諂諂的點了點頭。不再深究了。

    「找到吃的了嗎。」

    一雙狹長的鳳眸戲謔的看著她。看到她搖頭時很滿意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慢慢找。找到了叫上我。」

    「好啊。找到了一定會叫上你。看著我吃。」

    「好啊。我一定奉陪。不過得在你的房間裡。」

    拋下這句話後。面具男頭也不回的失蹤了。

    千謠輕拍了一下亂蹦的心。慶幸自己將殘帛藏了一個好地方。否則今晚就算是白忙活了。

    兜轉了幾圈後。找到自己的住處後。合上門。點了一支蠟燭。在搖曳的燭火下細細的研究起來。

    原以為這半卷殘帛上記載的是文字。打開一看。千謠就傻眼了。費了這麼大的功夫拿到的還是一卷殘畫。而且還與牆上掛的那幅一模一樣。

    不過殘帛上的美人只留下了一半的身影了。手臂以下的部分都不見了。

    想偷吃沒偷吃得到的千謠。肚子餓的咕嚕嚕叫。心情實在是差到了極點。

    越想越窩火。重拍了一下桌來發洩心中的怒火。不小心碰上了手邊的燭台。蠟燭滾落了下來。本來很殘缺的布帛邊緣又著了火。千謠不顧燙手就直接去拍上面的火焰了。

    這一拍不得了。布帛上隱藏的字跡隱約可見了。

    布帛原本浸過水。字跡模糊不清。千謠只能大致的猜一下。

    看字跡很遒勁。應該是出自於一個男人的手裡。

    開頭出現了稱呼。鈴兒。前幾句問候語很溫馨。大約是丈夫問候妻子的語氣。

    難道只是一封丈夫寫給妻子的普通家書。

    但是越往下看語氣越不對。似乎要交代一件很嚴肅的事。大致是財產怎麼劃分。

    書信中出現了幾個人名。應該是夫妻二人的兒子。

    最先抓住千謠目光的是夙兒和風兒。這兩個名字不知為何會如此熟悉。

    再往下看。根本沒有提到任何田產細軟的劃分。

    這讓千謠困惑不已。這布帛上肯定藏了什麼玄機。但是她卻看不出來。有些懊惱的揉了一下太陽穴。看到最下面最邊緣處。最關鍵的四個字讓千謠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她看到了「皇位繼承」。這四個字。

    這布帛離現在少說也有二十年的悠久歷史了。所以不可能是現在即位的武帝立下來的遺囑。

    若是再往前推一下。若是這封看似家書的遺囑剛好寫於武帝即位的時候。倒不是沒有可能。或者換句話說。可能性更大。

    武帝武帝。鏡夙。

    夙兒說的恐怕就是武帝了。那風兒難道是指定遠王鏡風。

    千謠當即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了。殘缺的那一半剛好是最關鍵的一部分。

    繼承皇位的到底會是夙兒還是風兒。

    真正的遺囑怕是很難找到了。若是從現在往前推。

    當今即位的是武帝。若原先的遺囑傳位的是定遠王鏡風。那此信應該就是先帝寫給定遠王鏡風母妃的。那畫中的女子應該也是定遠王的母妃。鈴兒。

    那蒙面男也只有可能是定遠王鏡風了。

    若原先即位的就是武帝。那畫中的女子就是武帝的母妃了。但是那個面具男就說不清楚了。

    想清楚這一點後。千謠開始為自己一時衝動答應下的事情後悔了。

    原本答應好的三天時間內查清面具男身份的。現在不用了。

    她可以用自己的命去賭。這個面具男不會是其他人。

    他只能是定遠王鏡風。

    猜透了面具男的身份後。千謠一點也沒有覺得輕鬆起來。反而是沉重的壓的自己喘不過氣來。

    「寶貝。在想什麼呢。」

    一陣風起。窗戶微微打開了。黑影從窗邊掠至了她的背後。

    搖曳的燭火完全熄滅了。千謠下意識的想要掙脫黑影的懷抱。卻不料被他抱的更緊了。

    被紛繁思緒搞得一團糟的千謠。只聽清楚了黑影的邪笑。又想到鏡風臨走前戲謔的說要到自己的房間裡來。再加上那雙不安分的大手從微露的衣襟撫摸到了深處。一把捏住了胸前的柔軟時。身子輕顫了一下。一下子倒在了黑影的懷裡。

    「禽獸。」

    身體繃緊到極致的千謠提起滿分的戒備。盡力讓自己不靠在黑影的懷裡。

    「娘子這是在誇我嗎。」

    黑影驀然笑出了聲。手上的動作更加肆虐。捏緊了她胸前的蓓蕾大力的揉搓起來。

    聽到了「娘子」二字後的千謠逐漸放鬆了警惕。一雙手直接環住了黑影的脖子。

    「玦」

    「怎麼了。寶貝。想我了嗎。」

    新婚之日距今晚已經快半個月了。鏡玦迫不及待的把她抱到了榻上。直接壓在了身下。

    鏡玦溫柔的看著身下的人。吻一個個的落在了她的眉間。唇上。

    懲罰似的咬了一下她的唇。趁她吃痛小聲的抗議了一句時。靈活的撬開了她的貝齒。纏住了檀舌。又舔又吻又咬。忘情的吮吸她唇齒間的甜蜜。連呼吸都忘記了。

    身下的人被吻的意亂情迷時。連呼吸也變得急促時。鏡玦可不準備就這樣放過她。正準備解開她薄薄的衣裳時。卻被她的小手制止住了。

    「玦」

    才剛剛開口就又被他堵住了嘴。一個深吻後她渾身酥軟無力。他卻邪笑著俯身在她的耳畔輕聲說道:

    「寶貝明天要換件衣裳嗎。我不介意的。」

    手已經碰到了她的衣物。若是她此刻再不鬆手鏡玦怕是真的會撕得一乾二淨。

    知道自己沒有退路的千謠徹底放棄了掙扎。反而主動的環住了他的脖子。屋內的昏黃的燭光遮住了她羞紅的臉。只有聲音還是很羞澀。

    「輕些玦」

    細微的聲音飄到了鏡玦的耳畔。他卻像是什麼都沒聽到似的。從雪白的脖頸。循著窈窕的曲線一路吻下去。吻到了高顫的蓓蕾時。千謠不免輕哼了一聲。

    很滿意的看了身下的人兒嬌媚的模樣後。沒有任何的猶豫。長驅貫入後只聽見身下的人小聲的抗議著。

    「禽獸。」

    「寶貝。錯了。怎麼能叫為夫禽獸呢。」

    鏡玦邪笑著又加足了力道。一陣酥麻的感覺傳來後。驚的她是緊緊的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叫禽獸中的禽獸才對啊。」

    屋內春光旖旎。纏綿悱惻不知過了多久。兩人相擁而眠時。門突然被敲了一下。

    千謠羞紅了臉不知道往何處躲。倒是鏡玦淡定無比。迅速的穿好了衣服。還不忘在她的臉上留下一個吻。消失在了窗外。

    一見他安然無恙的消失後。千謠也鎮定的無比穿上了肚兜和中衣。將薄衾拉了拉上。

    今晚本是要問一下鏡玦畫中的女子是誰的。結果什麼都沒問成。還差點讓他暴露了行蹤。

    千謠有些頭疼的揉了一下太陽穴。還好她早有所準備。將最重要的細節寫在了紙上塞進了他的衣服裡了。

    「這麼晚了。是誰。」

    作者有話說

    某書的思維跳躍,有些邏輯需要好好理清,騷年們莫急。還有某書現在已經完全不知道節操君去了哪裡,貌似已經拋棄某書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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