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熱好熱好難受」
懷裡的人在不停的掙扎著,肌膚灼燙的彷彿要將他的外袍燒燬。
她越是掙扎,越是香汗淋漓,白裡透紅的肌膚露出了一大片,淺淺的香氣讓自制力很好的他都差點崩潰。
「千謠,乖,別亂動,亂動會更熱。」
鏡玦換了一個姿勢抱緊了她,渾身發燙的好像中了「春風渡」的是他。
「我要冰魄珠好熱熱」
千謠抬起手來,拽緊了他的胳膊,這一拽,玲瓏有致的曲線緊貼在了鏡玦的身上。雙眼迷離,帶著濃濃水霧,略帶祈求。
「千謠,不可以。」
她渾身滾燙他自然知道,冰魄珠可以瞬間降溫他當然也知道,只是已服用了一次冰魄珠的她,在內外環境沒有一致的情況下,若是再次使用怕是會走火入魔。
被「春風渡」折磨的快要喪失理智的千謠,也不顧什麼禁忌,一雙雪白的手直接抹向了鏡玦的胸口,想要找他藏在深處的那枚冰魄珠。
一雙滾燙細滑的小手,從他的胸膛一直觸摸到他的小腹,鏡玦強忍著不讓自己撲倒她。將那只不老實的小手緊緊的握在手心裡,摟緊她,滾燙的唇一下子就吻了上去。
他的唇更燙更熱,舌尖熟練的撬開她的貝齒後,在她的嘴裡掀起無數的熱浪,吮吸著她唇齒間的芬芳與甜蜜。糾纏了很久之後,被吻的喘不過氣來的千謠一時之間都忘了「春風渡」的存在。
瞪大著眼睛看著他,看著他越發紅艷越發滾燙的唇貼近自己時,全身潛伏了很久的火焰又一次燃盡,幾乎將她吞滅。
更深層次的吻,若火般的纏綿,周圍的空氣彷彿都要灼燒起來。
「不要好熱熱」
鼻尖呼吸到的空氣都是滾燙的,千謠想要把他推的遠一些,他卻吻的更深了。
滾燙的舌尖舔舐著她的貝齒,甚至還輕咬了一下她的舌尖,唇齒間的甜蜜都被他吸吮乾淨後,只覺得熾熱的岩漿要將她融化一樣。她微微掙扎,想要退縮,卻被按住腰身動彈不得。
「你好熱不要」
看見他眼底的熾熱,也看見了他眼底的委屈,千謠還是堅定的搖了搖頭。
桃花眼一眨,秋水流轉,勾人心魄。千謠回過神來時,他的唇離自己的唇只有一毫的距離了。
不僅如此,他還伸出了舌尖,意外的是,他沒有吻她,舌尖輕舔的是自己唇部的輪廓。
薄唇瀲灩,不知是千謠動了一下,還是靖安王湊向前去了。雙唇接觸到時,沒有以往熾熱到要窒息,火熱的擁吻中還有一絲淡淡的涼意。
鏡玦的舌尖不知何時含了半枚冰魄珠,冰涼的觸感讓千謠頓覺舒服了好多,不知不覺中就忘情的吻了他很多次。
感受到了千謠的回應,鏡玦一時欣喜,情難自禁,忍不住隔著衣服撫摸起她的嬌軀來。
衣物相隔,千謠也能感覺到,他指尖的溫度要比自己肌膚的溫度高的多。
雖然唇舌交纏已感覺到了涼意,但是渾身的肌膚在他的撫摸下卻是越發的滾燙。
「玦不要好熱。」
她試圖阻止那雙手,抬頭卻看到了他的眸底有一團**在燃燒。
明明已經在心裡告誡自己要理智,可鏡玦的手卻像中了魔咒一般伸向她的衣襟深處,情不自禁的揉搓起來。
千謠被他熾熱的手掌摩擦的身心顫抖,紅著臉在他身上笨拙的亂摸一通,妄圖找到餘下的半枚冰魄珠,卻不料碰到了一股熾熱。
「謠,你這是在玩火!」
鏡玦喉結滾動出一串低沉的音符,直覺得千謠摸索在自己身上的小手,像極了不安分的貓爪子,一下一下撓著他的心尖兒,癢入骨髓,惹得他通身暗火流湧。
低沉的嗓音在千謠的耳畔響起,千謠即使再笨也知道自己摸到的是什麼了,瞬間雙頰飛滿紅暈。慌慌張張的想要退縮時,卻不慎握的更緊了。
「呃?」
千謠嚇的急忙送了手,十分驚訝夾雜迷茫的望著鏡玦,只見他眼眸早已燃燒起明亮的情火,此刻即便她再笨也意識到了即將發生什麼,瞬間面頰紅潮滾滾,慌亂的連連後退。
鏡玦從未見過千謠像是受驚小鹿這般怯怯的模樣,不禁勾唇一笑,體內的血液更加沸騰的翻滾,哪裡還容她躲閃,直接一把將她撈回了懷著,並驟然欺上了她那雙還未驚叫出聲的紅唇。
「謠」
鏡玦低吼出聲,將她俯身壓在了身底下。
「千謠,想要你。」
他在她的耳畔輕輕的低喃,吻了吻她小巧的耳垂,又輕咬了一下。
千謠微微一顫,發出了一聲幾乎不可聞的輕吟。
感覺到她的敏感後,鏡玦順勢從耳朵吻到了脖頸,親吻吮咬,一路下滑,一直滑到了鎖骨。舌尖描繪了大體的輪廓後,又落在了她的胸前。
順著高聳的豐盈一圈一圈的吻了上去,一直吻到含苞欲放的蓓蕾時,千謠再也忍不住了,發出了一聲呻吟。
隨身披的外袍早已被扯下,如雪的美肌透著朵朵紅暈,妖嬈迷人。
鏡玦只是從上到下輕輕的摸了一下,都能感覺到她滾燙的體溫。
「好熱」
纖白的雙腿一下子纏住了他的腰身,還有意無意的在他的身上輕蹭。
「謠我要了。」
鏡玦輕輕的吻了一下她的唇,輕撫著她的髮絲,他也不知道,若是千謠說不,是否能克制的住自己不會強要她。
身下的人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嫵媚動人的模樣讓他獸性大發差點失控。
寂靜了片刻,身下的她突然仰起頭來深深的吻了他,纖手攬緊了他的腰身。
這是她的第一次主動的邀請,沉浸在喜悅中的鏡玦熱烈的回吻了她。
身體越發的靠近了,姿勢也越發的親密了。
馬車突然狠狠地顛簸了一下,簾子內春光旖旎。
「啊」
被貫穿的撕心的疼痛,讓千謠哭的梨花帶雨,鏡玦疼惜的親吻了一下她。
正在全神貫注趕車的玄武嚇了一大跳,還以為出了什麼事情。
「王爺,出了什麼事嗎?」
車內傳來了一陣沉悶的低吼聲,「無妨,認真趕你的車。」
又是一陣低吟,玄武皺了皺眉。
王爺,今日這是要鬧哪一出啊?
車內某只禽獸正含情脈脈的看著身下的獵物,舔舐著薄唇,還有些意猶未盡。
白色的中衣上落紅點點,彷彿有風吹過,紅色的八重櫻飄了進來,落在了他們中間。
「疼。」
「那我,溫柔些。」
某人嘴上說的與行動完全不符,被強大的力度衝擊的說不話來的千謠只能竭力讓自己不發出聲音。
繾綣糾纏了不知多少回合後,千謠淚眼汪汪的求饒了。
「玦,我不要了。」
「寶貝乖啊,就要一次,一次就夠了。」
事實證明男人都是禽獸,而禽獸的話是不可信的。
鏡玦口中說的一次是一次,但是他省略了中間的幾個字。
一次,一下子好多次,可害苦了我們可憐的女主千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