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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六十一章 男男授受不親 文 / 探花娘子擄君心

    清晨的風伴著絲絲涼意襲來,我摟了摟身子之後小心翼翼的將靠在雪影身上的易璇暉扶起來。本來躺倒的雪影也瞬時站了起來,抖擻了幾下便瞪大著馬眼看著我們。

    易璇暉的嘴唇有些發白,頭上還是有些許的細汗,看起來還是有些虛弱。他抬頭看了看我們滾落的山坡,那漫山遍野的青草野花此刻看起來還真是另有一番風味。

    「扶我上馬吧,我們得趕緊回去。圍場上的刺客來的蹊蹺,但看他們不協調的行動,想必刺客不止一撥,不知道他們到底是存何目的。」他眼神炯炯的看著天空,嘴裡冷靜的分析著昨日的刺客事件。

    對於這些打打殺殺的我不是很感興趣,也不想妄加非議,只好沉默著將他扶上馬,礙於他身上有多處傷口,是在經不住我的亂碰,我只好牽著雪影,吃力的往坡上爬。

    「晴兒,上馬。」他冷靜的說著,本是好心的話,此刻聽起來竟像是一種命令。不過這一回,我不知怎的竟膽子肥了,違抗了他的命令。

    他有些惱了,正準備下馬卻被我生生的攔住了。對於他這樣的行為,我心中有股莫名的焦躁,但見他傷口處的滲血,心中的煩躁便更上一層樓。「你別亂動了,又流血了。到時候又昏迷的話,我可沒有力氣再救你一次、、、」

    說完不忘看了他的表情,有些微微的詫異,隨即嘴角勾出一抹迷人的笑意。

    「你還笑,我現在可餓了,連笑的力氣都沒有。」我白了笑的正歡的他一眼,逕自準備拉馬爬坡。誰知胳膊被人拉住順勢一提,我整個身子便凌空落在了馬上,落在了他的胸前。

    「你幹什麼?你還受傷呢,不能亂碰的。」我掙扎著準備下馬,他卻伸開雙臂環住我,手向前執著韁繩,嘴角的笑意更甚。

    我有些不明所以,但是面對他這璨如星辰的笑顏,我一時呆愣了,彷彿看到的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物,心裡泛起陣陣的欣慰和滿足感。

    「你終於乖一些了、、、」

    「什麼?」我從剛才的恍惚中清醒過來,有些不解的看著他。

    他定了定神,看我扭脖子看著他,好一會,等的我脖子都快酸掉了的時候才道:「晴兒,你真好。」

    我恍如被雷劈中,霎時愣在當場,半晌不知道還怎麼回答。想了想,再回頭是卻見他依舊雙目炯炯的盯著我,我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被人這麼盯著,我這廂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實在是不知道如何應對,只好把頭一揚,裝作不在意道:「那是自然的。」

    「真不謙虛、、、」

    「不是你說的嗎?」對於她的調笑,我心中有些不悅,臉頓時漲得滾燙,好似被人光天化日之下道出了缺點一般,有些微微的窘意。

    末了,我們兩人就這麼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將讓我忘記了要下馬這件事,事實證明,他分散人注意力的能力要比我強的多得多。

    雪影優哉游哉的爬著坡,他卻時不時的笑笑。我一度懷疑他是不是被刺客砸了腦袋,雖然說話語氣有些不一樣了,但是說出的話還是如此,心中那小小的懷疑就有些動搖了。總之,他今天有些怪怪的,難不成這次的刺客嚇出了他的雙重人格?

    「你在想什麼,表情這麼糾結?」他語調輕揚,完全不似受過傷中過毒的病人,

    我一驚,忙回頭看向他道:「有這麼明顯嗎?」

    他誠實的點點頭,「說說看有什麼難言之隱,沒準我還能幫你出出主意?」

    我眉頭皺起,思索著要不要說,但見他一臉好奇,最好我咬了咬牙,這荒郊野外,量他一個傷重的王爺無兵無將也不能拿我怎麼辦?

    「我在想你是不是被刺客傷到的腦袋?

    「為何?」

    「因為你今天與往日相比大不相同了,至於哪裡不相同,我也說不上來?」我回頭看了他一眼,脖子長久的扭著有些酸痛了,便轉過頭不再看他。

    他長久未說話,好一會後才將抓著韁繩的手收緊。我的身子隨著他雙臂的收攏,越發的貼向他的胸口。本來還覺得沒什麼,可是後背將將觸及他胸口的時候,我的身子跟裝了彈簧一般彈開了,腦子裡滿是他受傷時滿身是血的模樣,驚嚇之餘急切的道:「小心你身上的傷。」

    「呵呵、、、呵呵呵、、、」腦袋後面屬於的笑聲慢慢的溢出來,先時似是有些隱忍著,但是隨即便放聲笑了出來。

    「怎麼了,有什麼好笑的?」我越發的覺得他腦袋有問題了。

    好一會,笑聲終是止住了,我仰頭等待他的說法,卻沒料到眼前一黑,俊臉瞬間貼近。待我意識到怎麼回事的時候嘴巴已經被封得死死的,唇瓣處傳來陣陣酥麻。我緊張的閉住了呼吸,腦袋中一片混亂,手還不知道往何處放時便被他的雙臂鎖得更緊。

    漸漸地,我的臉漲得越來越紅,呼吸不暢的感覺讓我胸口悶得緊。良久,他終於放開我的嘴巴,臉上閃過一絲不悅:「笨蛋。」

    混沌的腦袋還未來得及理清,就被這麼一句話給傷了徹底。其實我不是不知道這叫接吻,只是,我這活了二十年的文青,大好青春都奉獻給了書籍,對於風月之事也只能在書上涉獵了,今日這麼一樁事到算得上是我前世今生第一吻,又名初吻。

    想通了這些,我的腦子哄得一聲炸開,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身後偷笑的男人,伸出一隻手指向他,「你你你、、、你、、、幹什麼親我?知不知道男男授受不親。」想了想,覺得哪裡不對勁,遂又改過來道:「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啊?」

    「這個自然,只是你就像一隻縮在殼裡的烏龜,不管我怎麼明示暗示,你都無動於衷,我只好挑明了,不再給你做縮頭烏龜的機會。本來想著可以等你自己想通的,可是你太笨了。」他說著便深情款款的看著我,我有些愣神。

    他這話的意思,大概、約莫、估計是他喜歡我而且喜歡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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