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房間裡的熱火朝天。客廳裡的秦空則是萬分尷尬地按著遙控器。電視上的屏幕不停變幻。幾乎將所有的頻道都看了個遍了。也沒找到一個滿意的節目。只好隨意地停在一個頻道。開始蹂躪放在一旁的抱枕。
本來那天離開公司的時候就鬧得很不愉快了。現在還在一起看那種電影。真不知道凌晨會怎樣想她。
凌晨出來了。對坐在沙發上的秦空說道:「我先去書房工作了。你有事就叫我。」
「哦。」秦空有些失望地回答。
聽出來了秦空的回答裡的失望。凌晨走過來。彎下腰。在秦空的唇上輕輕地落下一個吻。低聲說:「乖。我先去忙了。如果累了就去床上休息。」說完。再次吻了吻秦空的唇。
看著凌晨朝另一個方向走去。秦空想要叫住他。可是又不知道該找什麼借口才能讓凌晨留下。撫摸著唇上還沒有消失的屬於凌晨的溫度和氣息。無比的安心。
至始至終。凌晨都沒有懷疑過她。而她卻一直在無理取鬧。就算今天宋綾做出這麼「荒唐」的事情。凌晨也會很認真地陪著她們。不是有句話說得好嗎。看一個男人的人品。就要看他對待你的好朋友的態度。現在。凌晨的態度不是很明確嗎。
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也沒有什麼好計較的。不需要太多的言語。只要凌晨相信她就行。
想明白了。秦空的心情也好了很多。大大地伸了個懶腰。開始看電視。沙發真的很舒服。秦空乾脆橫躺在沙發上。百無聊賴地看著毫無營養的肥皂劇。
不知不覺中。上眼皮就拚命地想要親吻下眼皮了。而下眼皮也很積極地向上眼皮靠近。甩甩頭。秦空努力地睜開眼睛。幾個回合之後。秦空慘敗。上眼皮和下眼皮也相親相愛地吻在了一起。再也不會分開。
電視還在播放。只是看電視的人已經睡著了。淺淺的呼吸聲伴隨著胸部的起伏。睡得很香。
等凌晨從書房出來的時候。秦空早就窩在沙發上睡著了。也許是氣溫偏高。也許是睡覺不老實。抑或是扣子太小了。秦空裙子上的第三果扣了也開了。在電視螢光的照射下。凌晨的血氣立刻上湧。定了定神。凌晨走了過去。將秦空胸前的扣子扣好。抱起睡得香甜的她。朝臥室走去。
身體一挨上柔軟的床鋪。秦空不由自主地小聲呻吟了一聲。「崩……」凌晨聽到了大腦裡有根弦繃斷的聲音。
胸被勒得太緊了。秦空朦朦朧朧地揉著眼睛。嘟囔著:「綾綾。看完了嗎。唔……」
回答她的是一個溫柔的吻。下意識的。秦空回應著。
凌晨雙手撐在秦空的身側。很溫柔很溫柔地吻著秦空。唇舌交融的感覺。很好。
大概是不滿足彼此間的距離。秦空伸出手摟住凌晨的脖子。讓彼此靠得更近。
臥室的溫度在上升。兩人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好不容易分開了。秦空小心地睜開一隻眼。迎上了看著她的凌晨幽深的目光。另外一隻眼睛也不由自主地睜開了。怔怔地望著他。
「該死。」凌晨低吼了一句。
下一秒。比剛才霸道了無數倍的吻向秦空襲來。如果秦空不用那麼誘惑的眼神看著他。說不定他會……該死。
秦空覺得她的嘴唇肯定要腫了。不自覺地想要推開壓在身上的凌晨。但是力量的懸殊讓她的動作看起來更像是在挑逗。
「別動。」凌晨的聲音變得沙啞。捉住兩隻不停在他身上點火的小手。將它們壓到秦空腦後。繼續深吻。
凌晨的聲音本來就很好聽。沾染了**變得沙啞之後。彷彿可以催眠一般。秦空很聽話地不動了。僵硬著身體任由凌晨親吻。雖然體溫在逐漸升高。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感覺到了秦空的僵硬。凌晨哭笑不得。讓她別動。就真的一動不動了。
氣氛有些詭異。
秦空感覺到了凌晨已經放開了她的唇。熟悉的觸感和溫度消失了。有些寂寞。下意識地伸出舌頭舔了舔唇。下一秒。原本已經消失的觸感又回來了。
這次。凌晨放開了秦空的手。而秦空也很配合地環住凌晨的脖子。正式進入狀態。
凌晨一隻手抱著秦空的頭。讓她更加貼近自己。另一隻手在她的身上遊走。惹得秦空不停地扭動。想要逃離這種折磨。卻又忍不住想要得到更多。
隔著一道門的客廳裡。宋綾和秦暮聲很有默契地趴在門上。一人拿著一隻玻璃杯扣在門上。耳朵靠近玻璃杯。很認真地想要聽到臥室裡面的響動。不知道是凌晨房間裡的隔音太好了。還是裡面的動靜太小了。或者是這個方法根本就不管用。根本就聽不到什麼。
「難道我失策了。」宋綾拿著玻璃杯。很不想承認。
今天可謂是「天時(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更何況是兩天沒見了。)」、「地利(在凌晨的家裡)」、「人和(沒有打擾的人。還有增進火熱的電影)」。兩個人居然不知道利用。實在是太浪費她的苦心了。早知道就去哪兒弄點兒什麼傳說中的春*藥來的。肯定萬無一失。
唉……宋綾歎氣。雖然這個誘惑計劃只是她靈光一現想出來的。可是。在這種情況下。一男一女共處一室。在不發生點兒什麼。那真的就該遭到天打雷劈了。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當然。除了某些異類。
秦暮聲感受到了宋綾怨恨的目光。好笑地說:「聽不到也不能怪我呀。你應該帶個聽診器來的。這樣保證可以聽得一清二楚。」要是事先告訴他真正的計劃。他保證將所需的東西一個不差的配備齊全。別說什麼偷聽的聽診器了。就算是看現場直播的攝像機他也會弄來。至於現在。只能說消息不對稱了。以至於設備不齊全。
宋綾洩氣地站了起來。看了眼還貼在門上的秦暮聲。忍不住鄙視道:「沒想到你會這麼的專業。看來是經常做這些偷雞摸狗的事情。真是看錯你了。」
秦暮聲滿頭黑線地看著宋綾施施然地轉身回去繼續看電影。第一次慶幸自己不喜歡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