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書房門口,是一乾等候的宮女太監,均呆呆站著,動也不動,御書房的門卻緊緊關著。
英公然帶一隊侍衛巡邏經過,見這奇景,問道:「靳公公,你在此做什麼?」
「噓,」靳公公衝他做了個噤聲手勢,「小點聲。」一點伸手向著書房內指了指。
英公然一愣,旋即露出原來如此的神色。
而書房內——
「皇上,皇上……」微寶從春山懷中掙扎著鑽出來,「你……你不是說餓了嗎,我叫人準備宵夜。」氣喘吁吁地說。
春山目光逡巡,望著她緋紅的臉頰,閃閃亮的雙眼,因為親吻而變得越紅了的嘴唇,果然是飢火上升,異常的餓。
「是啊,」他笑著,笑得邪氣凜然,「朕,的確是餓了。」春山說。目光在她臉上左左右右地移動,又望到她身上去,一寸一寸的掃動,似乎打量很可口的食物。
微寶被他這種目光看的身子一抖,小聲說:「那皇上你放開我,我去叫人,叫人……」
「叫什麼人?」春山在她臉上嘬了一口,同樣小聲說,「朕最想吃的,是……寶寶。」
雙眼盯著她,裸熱烈烈地盯著,一刻也不肯移開。
微寶嚇得魂不附體:「皇上。不要開玩笑。我馬上叫人準備宵夜啦。放手。放手。」
「沒開玩笑。」他懶洋洋地說。「別地我都沒有胃口。只是見了寶尚宮你才……食指大動。」春山伸手一把摟住微寶地肩。強迫她再次靠上他胸口。他是那麼地經驗豐富。但是在此刻卻感覺那一顆心忽而又噗通噗通如青澀小生一般猛烈跳動起來。
「皇上。您別這樣!」微寶叫著。試圖推開他。
「叫我地名。」他湊在她耳畔。熱烈地氣息逼得她渾身抖。
「春山。」她顫抖著叫。
「寶寶怕什麼?」他笑。「我不會傷害你地。繼續叫。」
「……春山。嗚……」她哆嗦著。
而她只是抖,彷彿預感到什麼,動也動不了,雙腿軟。勉強地掙扎一下,想跑,腳卻騰空了,竟是他舉手將她抱起來。
「啊!」她叫一聲。
春山將她抱上寬大龍椅,龍椅上是厚厚的墊子,不至於傷到她。
她呆呆地打量這只有帝王能坐的地方。
而他欺身上來,半跪下去,伸手抱住她的身子,將她地頭勾住。仰頭吻住她。
她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他的姿態放的如此的低,讓她心神迷亂,起初他還強迫地抱著她。逐漸地,似曾相識的記憶湧上來,她已經習慣了他的親吻,並迷戀上。
他不動聲色地,伸手,解開她的腰帶,玉帶鬆開,滑落龍椅邊,她還未曾察覺。他的手滑到她的衣裳側邊,——早些偷窺她那麼久,自然知道她衣裳怎麼開怎麼解,手指靈活地打了個圈,已經將那些繁複帶子輕輕地解開。
衣裳被半褪下之後,微寶才驚覺起來,驚慌地叫一聲試圖將他推開,沒有推倒他,自己反而力氣不支倒在了龍椅上。鬆鬆垮垮的衣裳自肩頭滑落下來,她狼狽地伸手拉住。
「皇上你做什麼!」她無法前進,只能拚命後退,縮起雙腿來,縮進了龍椅裡面。
他舔了舔嘴唇,目光在她半是裸露的肩頭掃過,邪笑著說:「朕想吃朕的宵夜啊。」
「那我去準備。」她彷彿抓到救命稻草,握著衣裳向著龍椅一邊爬去。
他伸手,自後面攬住她的腰肢。輕而易舉地將她抱起來。就著這姿勢,自己坐回了龍椅上。反將她抱在了自己的腿上,這個姿勢非常好,她正坐在他飽受摧殘虐待跟乾旱了地某處上。
「嗯……」情不自禁地出一聲呻吟,春山並沒有想到,單單只是這樣隔著衣物的輕輕接觸,他的反應就這樣大,一波一波地湧上來,逼得他鼻尖冒汗。
微寶雙腳踩在龍椅上,坐在春山地大腿上,一手還緊緊地握在胸前攥著自己的衣裳,一邊驚慌地轉頭去看他。
「皇上你放開我……」真的是有什麼不對了,她怕的幾乎要掉淚。
這個姿勢也很尷尬,她能感覺……身下有什麼抵著她,堅硬的嚇人。
「叫我的名……」春山怎能放手,一邊牢牢地抱著她的腰,有意無意地將她向著自己腿上壓下,一邊湊過去,在她耳邊叮囑,伸出舌尖,輕輕一卷,捲住她小巧的耳珠。
她覺得耳邊一涼,一熱,難受地側過頭去避開他動作。
他輕笑一聲:「這麼不合作……」
另一隻手也向下,雙手按住她的腰,將她地身子就著坐在他腿上的姿勢轉了個圈。的廝磨讓他的敏感幾乎達到了爆點,忍不住自喉嚨裡出一聲悶哼。
微寶的雙腳騰空,彷彿坐在椅子上一樣坐在他的身上,背貼著他的胸膛,她向跳到地面上去,他卻圈著她不叫她離開,好似故意要跟她貼在一起一樣,她忽然亂亂地想:幸虧他還穿著衣裳。
他就這麼緊緊地抱著她,她覺得肩頭的長被撥開,接著濕漉漉地有什麼貼在自己的頸上,然後是背上,濕濕地,熱熱的,是他的唇。
她覺得癢,扭動著要避開他,盡量地試圖向前蹭動,卻正合他意,身體的接觸讓他幾乎瘋狂,又是快意又是折磨的感覺在體內縱橫,想得到解放,然而這過程又是這樣的叫他欲仙欲死。
於是越地親上她的身子,手撫摸過她的玉背,她的脖子上繫著胸衣地帶子,趁著白皙地肌膚格外嬌媚,他的手將那衣裳拂落下去,一直到腰間,露出了那細細地楊柳小蠻腰。他地雙眼得到極大滿足,恨不能俯身下去,在那裡也親上一親。
手自她的背後探過去,她無能為力地一次又一次地緊緊地攥住前面僅存的衣物,可是他卻是沒動她前面的衣裳,反而自後面探進來。先是隔著料子遊走了一遍,引得她一陣戰慄,方纔還急著要離開他膝上,此刻卻弓起身子來,向後縮去。
春山意亂情迷,手指在她胸前迤邐徘徊,逗引起她初始的,低頭在她耳邊引誘:「寶寶,舒服嗎?」
她聽到他的聲。不知怎麼回答,他地手上用力,她「嗯」地悶叫一聲。迫不得已回答:「舒……舒服……」說完之後,臉更加漲紅。
春山十分滿意她的反應,附耳又說:「寶寶,張開腿。」
她本能地隨著他的話微微地將雙腿張開,便是剎那間,有什麼衝出來,隔著裙子抵在了她雙腿之間。她不明所以,試圖低頭去看。春山輕笑:「想看嗎?」身子向上微微地動著,壓抑自己每一次要失控狂的衝動。
「是……是什麼?」她呆呆地問。
「那就摸摸看啊。」他說。
她伸出手去。試探著摸過去,隔著衣服,硬硬的埋在那裡,她的手碰上去的時候,好像還跳了一下,身後的春山也跟著低低呻吟一聲。她心生恐懼,猛地縮回手來,嚥一口唾沫。
「怎麼不摸了?」他氣喘吁吁地靠上來,抱緊了她。
「我……我怕。」她低低說。
「怕什麼。傻孩子。」他將頭埋在她的頸間,貪婪吸著她身上地清香,感覺她嬌嫩的肌膚,美的渾身輕輕顫抖。
「王爺……」她覺得身體熱,不是很好,央求說,「我……我不想這樣。」
「嗯?」他雙眼迷離,在她臉頰上親了下,不夠又親過去。「可是我想。寶寶也會想地,只要……」他的手探過去。同時將她的身子一抱,把她壓在底下的裙子提起來,堆積腰間,讓他的同她的距離更親密一些。
她覺察到了,不安地動了動,他滿意地哼了幾聲:「好的,就這樣。」還配合地頂了頂身子。
他這麼說,她反而不敢動了。
他見她不動了,微微一笑:「對了,這個姿勢不好。」
她心底鬆了一口氣:她早就這麼覺得了,被人看到的話,多麼尷尬啊。
雖然……咦,是誰把房門給關了?
她的目光只來得及在那雙緊閉地御書房門扇上掃了一眼,便聽到他說:「乖,自己轉過身來。」她覺得這個難度很大,身子一動想先離開他,卻被他緊緊抱住:「我是說,不許下地。」
彷彿是不滿意她的遲鈍,整個人又靠過來,轉過她的臉,便吻住她的嘴唇,親的她上氣不接下氣,臉紅心跳,眼前一片迷離,意識也變模糊。
「快點。」他跟個能操控人心靈的惡魔一樣在她耳畔低語。
她忘了反抗,下意識地聽從他的話,一手按著他的身子,一邊慢慢地將腿搭在一起,向後轉過來。
他配合地調整動作,一邊給予指導,她自己都不知為什麼自己竟能完成這個看似不可能的任務,等終於跟他面對面,現自己竟是以一種雙腿圈在他腰間跨坐在他大腿上地姿勢時候,才整個身子一僵。
「寶寶,」他滿意又驚歎地看著她,「寶寶……好喜歡你。」
她方才提起來的一點兒清醒就此蕩然無存。
他親過來,一點一點地,過她的脖子,含住她的胸,她仰起脖子,覺得自己快熱死了,身子軟軟的,卻又覺得一種莫名的舒服在蠢動,身子忍不住輕輕地在他的腿上扭動,身下的火熱堅硬也跟著動,一頂一頂的,彷彿要頂穿了她,她覺得不安,又覺得可以接受,於是在迴避跟試探之中輕輕地蹭動著。
春山抱緊了她地腰,渾身汗意淋漓,終於支撐不住,卻還帶一絲清醒:「寶寶先別動,我快……忍不住了,這個姿勢容易傷到你……」
微寶還不明白他說什麼,整個人便被他抱著站起來,她望著他俊美地臉,微微地泛著汗意,這張臉散著一種說不出的動人魅力,他輕輕地在她嘴上一吻,她地身子被放上了那張原本他用來批改奏折用的長桌上。
「啊!」她驚叫一聲,仰頭看覆蓋在她身上的他。
「不用怕,」他溫柔地望著她,笑的很溫暖動人的樣子,一手在她臉上摸過,一手緩緩地做著其他動作,「寶寶,喜歡我嗎?」
「嗯……」她呆呆地看著他,怎會不喜歡?她最喜歡的就是他了。
「那就好了。」他微笑著。他不管了,什麼都不管,不管她心底有沒有別的男人,也不管她被哥哥臨幸過,他只知道,從此以後,她就只能是他的人。
只能是他的。他的手段是那麼高,手指在她身上各處流連,手指好似有魔力一樣,所到之處,刺激的她呻吟不斷,他吻住她的嘴唇,啜取她嘴裡的甘甜,身子向前一衝,硬是擠入進去。她在迷茫之中覺得一股尖銳的疼痛忽地蔓延開來,不由地怔住,他貪戀那濕潤柔嫩,好不容易進入,皺著眉向前,艱苦又享受,卻忽然碰上什麼阻住了他,他猛地停住,低下頭去,無比震驚地望著她。
而她不依地低低哭出聲:「疼呀……」不像是剛才那麼舒服了,好疼,他好像做了很壞的事,弄的她額頭的冷汗都出來了。
「寶寶,寶寶……」他傻傻驚驚地叫,停了動作,伸手將她抱起:「你……你為什麼還是……」
「疼啊,好疼,皇上你在幹什麼?」她哭的眼睛紅起來,想動,然而一動卻更疼,只好又停住,無助地看向他,她又沒做錯什麼,他為什麼這麼折磨她。
「我哥哥他……」他張口,卻又停住,目光急變化,想起景天帝臨終之前,欲言又止那情態,那些……話。
莫非他……他沒有臨幸過她……
不然的話,為何她竟還是處子之身?
渾身好像電流通過,他的眼睛中竟墜下淚來。微寶擦了擦淚,望見他的臉,見他哭,反而自己停了,問:「皇上,你也疼嗎?」
他差點真的哭出來,急忙將她緩緩地抱入懷中:「不……我不……」
她咬著牙皺著眉,體會身下那股疼痛,卻不知他為何也跟著落淚了。卻聽得他在耳邊說:「寶寶忍一下,忍一下好麼?」
「嗯……嗯……」她為難地答應,卻不知他到底叫她忍什麼。
他稍微動了一下,她疼得哼一聲,將臉埋在他的肩窩裡,死死地咬著牙。他也進的辛苦,一方面又疼惜她,只好說:「寶寶,疼得厲害就咬我好了。」
她哪裡捨得,抽抽噎噎地說:「不、不疼了的。」
話音剛落,有什麼便直衝進來,她「啊」地高高叫了一聲,腦中一片空白,疼得失去意識。咳,跟下來看的同學們有福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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