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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00 敢死就試試看 文 / 強寵甜心嬌妻

    「這不是你應該問的。」「來人。」文森大喝一聲。先前過來埋伏的保鏢也沒有看見。「你是在叫他們嗎。」那人手一揮。身後就掉下來一排黑色正裝的保鏢。

    每個人都皮青臉腫。而且昏迷不醒。難道是。全部都被他打敗了嗎。

    這個人是有多可怕啊。路子軒的保鏢絕不是吃素的傢伙們。都是一個能頂十個的打手。

    居然一次就被他全部搞定了。他的力量是有多驚人。

    「你到底是什麼人。」

    「拿人錢財。與人消災。」

    對方幽幽的說。突然對著穆雅的方向開槍。穆雅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文森已經把她推到在地。自己則快速移動到那人的面前。

    那人又準備開一槍。文森敏捷的伸腳踢開。槍聲放空。

    場面頓時變得有些詭異起來。穆雅不知道原來文森居然會功夫的。簡直就像是漫畫裡無所不能的管家大叔。

    驚訝了一會兒。穆雅除了路子軒。也不知道要找誰。拿出手機熟悉的按了撥號鍵。可是電話裡一直處於通話狀態。等了幾分鐘也沒人接。

    她急著又重撥了一遍。依然如此。但那個人實在是太強了。如果說一開始文森能夠與他不相上下。現在已經明顯處於劣勢了。

    對方的的招式都是要命的招式。文森除了防禦根本無暇使出其他。

    時間越久。文森的體力不支之後。打鬥就越是艱難。

    這不。文森被狠狠地踢了一腳。身體彈出去好遠。躺在地上動彈不得。

    「文森。」穆雅尖叫著跑過去將他扶起。額頭上嘴角邊都是打傷的痕跡。他捂著肚子。忍受著疼痛。

    「穆小姐。你快走。去找少爺。」「找他有什麼用啊。他都不知道在哪裡。」穆雅急的想殺人。路子軒每次都關鍵時刻都不見人影。這還是在用力的保護自己麼。

    男人。甜言蜜語什麼的。果真是說說而已。

    連帽衫的傢伙撿起被踢飛在旁的手槍。對著穆雅的心臟。

    文森擋在她前面。「我是不會讓你殺了穆小姐的。而且。殺了她你會從此生活在地獄。這樣。你確定也要這麼做。」

    文森不是在開玩笑。如果路子軒知道穆雅死了。別說是個人。就算是這個世界他也有本事攪的天翻地覆。

    他之所以還能隱忍著。完全是因為有了穆雅的存在。好不容易從地獄上來了。不想再次落入。

    所以。他換了一種保護穆雅的方式。因為如今就算是妥協。他也能夠學著去做了。

    「哼。我只想要她的命。其他人的。我不感興趣。」所以他拿著槍。只是專程用來殺穆雅的。「那你殺了我吧。如果我死了。那麼大家都可以安然生活了。」

    穆雅推開文森。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彷彿早就做好了死去的準備。

    「穆小姐。你……」「別說了。他想殺我。不管怎樣都會想方設法殺掉我。再說我死了不是更好。大家的生活都能恢復平靜了不是麼。」就連路子軒。也可以繼續過自己為所欲為的人生。

    他很快就會忘掉自己。很快就會娶秋子璇或是其他更加高貴的千金大小姐。反正不會是她。

    那人重新拿槍。好像一對準她的胸口之後就會毫不猶豫的開槍。表情和眼神沒有任何感情。是個不折不扣的殺手。

    閉上眼睛。準備接受死亡。這一刻。世界彷彿安靜。都在為她的死亡而默哀嗎。

    「砰。」子彈劃過耳際。正中目標。

    等了很久。沒有任何刺痛的感覺。難道現在的搶和子彈都能讓人在死的時候感覺不到疼痛的麼。「臭女人。你敢死就給我試試看。把眼睛睜開。」熟悉的霸道。熟悉的話語。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懷抱。

    穆雅不敢置信的睜開眼睛。路子軒把她嵌入身體裡似的狠狠擁抱。她喘不過氣來。大力的推開了他。

    不小心瞥到了被路子軒打到的那個人。額頭一個鮮紅的骷髏。鮮血橫流。

    「看什麼看。莫非看上人家了。可惜啊。死了。」「你在說什麼啊。」

    「難道不是。」「文森你沒事吧。我們送你去醫院吧。」穆雅不理路子軒在那裡疑神疑鬼。扶著文森向外面走。

    文森破不好意思。這次怕是少爺要開槍打死自己了。「穆小姐。我可以自己走。」「別逞強啦。」「人家要自己走。你那麼多事幹什麼。」

    穆雅還是不理他。艱難的扶著文森。

    路子軒實在看不下去。從穆雅的肩膀上將文森搶過來。又狠狠地瞪了一眼無辜的文森。

    文森顫顫巍巍。冷汗直冒。「少爺。其實我可以自己走。」「你想我的女人扶著你。」那言下之意分明是。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

    穆雅在後面走。看著路子軒的背影。突然就覺得十分安心。

    這個世界上。就算所有人都拋棄自己了。他還會像這樣。在危難時刻及時的挺身而出保護自己嗎。

    嗯。會的。穆雅要相信路子軒。他一定不會丟下自己一個人在恐懼之中。

    「臭女人。以後再敢看別的男人一眼。小心有你好看的。」「也不准身體接觸。除了我。」「更不准再說一個死字。你要是敢死。我就敢把你從閻王手裡要回來。」

    ……

    一路上。路子軒都在喋喋不休著些有的沒的。

    他的表情。看上去都是那麼的明快憂傷的矛盾。以至於當時的穆雅認為他只不過僅僅是霸道的佔有慾作祟。

    但是後來才發現不是。他之所以那麼囉嗦的說一些看上去無關痛癢的話。其實是在提醒自己:

    活在這個世界上。就是對他最好的對待。過後。穆雅仔細打電話詢問了蘇彩姬。確定她一家老少平安無事才放下心來。穆雅和路子軒送文森去了市裡的醫院。內傷無大礙。腳處的肋骨斷了一根。但是醫生也說沒什麼大問題。只是需要靜養一段時間。

    將文森安排好了之後。穆雅的心才真正的靜下來。

    這幾個小時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令人匪夷所思了。剛剛還有人拿著槍要殺她。現在那個人卻已經死去。

    死去。讀上去是那麼容易的詞。又是如此悲傷的話語。

    每個人一生下來。就是在步步逼近死亡的道路上。但是。人活一世。不應該如此匆忙的就瞭解一生。

    兩人站在文森病房外。穆雅就愣愣的。表情凝重。雙目放空。

    路子軒知道她定是又想起了高曉曉車禍一事。又在這裡悲傷和緬懷了。

    如果換做以前。一個無關痛癢的人死在他面前。他怎會抬眼去望一下。但是現在。他竟然會以穆雅的悲傷而悲傷。

    他竟然也開始認為。生命不該如此輕賤。他竟然。真正的在為這件事而怪罪慕容天。

    要知道。慕容天教給他的所有。他雖然不認同。但是也按照著這樣的生活方式存活著。

    待他發現的時候。穆雅徹底的改變了自己。

    「一切都會變成你喜歡的樣子。相信我好嗎。」路子軒不敢說讓她百分百的相信她。她的內心。怕是早就因為這些難過而傷痕纍纍了吧。

    他只希望她能夠開開心心的。過上自己想要的生活而已。

    穆雅知道路子軒又在說好聽的話給自己。他每次一看到自己傷心難過的時候就表現的溫柔極了。

    為了如此。他可以做出很多讓她開心的事情。包括說什麼。過上她自己想要的生活。

    她想要的生活。就是自由自在的追求自己的夢想以及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人。

    可是這些。他偏偏就不會給她。事實上。她想要的。跟他的意願根本就是相違背。

    穆雅對他的話。裝作沒有聽到似的忽略。因為明知不會如此。

    「嗯。我們先回去吧。明天再來看文森。」

    穆雅一轉眼就什麼事兒都沒有的樣子了。和路子軒一起回了路宅。

    一路上兩人都是沉默無語。穆雅忽而問道。「你一整天去哪裡了。你怎麼知道我們再那個破工廠的。」路子軒眼中一閃而逝的光芒。穆雅並且察覺。

    他輕描淡寫的帶過。「這就是告訴你。別想逃開我的世界分毫。不管怎樣。我都可以找到你。」

    眼睛望著前面的路。霓虹燈在眼前一閃而逝。表情和語氣都是極其認真和嚴肅。

    然而穆雅只以為他是自大過頭了。又要在她面前炫耀一下他那無所不能的天大本事。所以也未曾在意。

    「好啦好啦。知道你的本事大了行吧。我啊。就是想逃都逃不掉的。這點我已經有很清醒的認知了。你放心吧。」穆雅的心意已傾向於他。現在。不是路子軒執意囚著她不讓她走。是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離開了他該怎麼辦。

    接近半年多的朝夕相對中。彼此的相處和相處方式都在潛移默化中慢慢轉變。

    如果慕容天不再阻擾他們。穆雅還是很想認真的考慮一下路子軒的求婚的。

    低頭輕拂手指上的戒指。不知道為什麼。自從戴上了這枚戒指之後。她總是有事沒事就想要摸摸它。

    好像那是一件有靈性的物件。能讓她不知不覺中安定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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