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沒有玩。我是認真的。」「哼。路總裁。路大少爺。情情愛愛這回事。是不是跟你很不符合。」穆雅說話句句帶刺。刺得路子軒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誰叫他上了心。動了情。無法抽離。
最近。路子軒的憤怒因為穆雅。來的輕而易舉。他不想動不動就用咆哮來解決問題。
她不理他。他還是有的是方法來收拾她。
「喂。混蛋。你幹什麼。放開我啊。」
路子軒瘋勁一上來。抓著穆雅的肩膀固定她的位置。冰涼的唇一度吻上那枚粉嫩。如癡如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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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半山的破敗別墅。
別墅是那種三層的複合式。不大卻很別緻。雖然現在油漆剝落野草橫生。但是隱約散發著貴族般的氣息。
這裡很早就沒有人在住了。也沒有留下人來打掃。不過依然是屬於慕容天的房子。沒有人敢動這片地方。
森林樹木茂密。常有野獸出沒。還泛著陣陣死屍的惡臭。夜晚的森林別墅。看上去更是陰森森的可怕。
慕容天喜歡獵殺才買下這裡的。自己也有放一些兇猛的野獸進去。好久不曾來這裡。那些野獸都餓的兩眼冒金星。
所以展風被大隊人馬送進來的時候。四周的才狼虎豹全部虎視眈眈的。
別墅的大廳。昏黃的燈泡照耀著這曾經輝煌如今頹敗的華麗客廳。顯現出強烈的淒涼感。
客廳大門後面的角落。展風靠坐在那裡。低著頭。看不清楚表情。
這幾天。房子外面的豺狼虎豹一直在嘶鳴。沒有一刻是停止的。
但是房子周圍不知道什麼時候安裝了強力的電網。凡是妄想破壞而進入的人以及動物。都會在頃刻之間被電的四分五裂。
展風嘴角掀起一個詭異的笑。內心的陰暗面無限擴大。
路子軒。他竟敢將他關在這荒郊野嶺的地方。他一定會讓他得到應有的懲罰。
突然。屋外的野獸響起了震天的哀鳴聲。響聲持續了整整半個小時。由最初的怒吼嚎叫漸漸轉為小聲嘶叫。
接著。幾十個黑色人影破除電網。破門而入。
帶頭的黑衣人發現了在角落的展風。立刻上前。「少爺。我們來晚了。」「不想活了是不是。來這麼晚。」展風幾天沒吃沒喝。雖然生氣但是氣勢還是很足的。
黑衣人將展風抗在後背。和其他人一同撤退了。
初秋的天氣。總是變幻莫測。一會兒晴一會兒雨。這不。今天早上起來的時候還是晴天。下午就大雨蓬勃。
穆雅吃完午餐。就坐在房間的落地窗前發呆。回憶一遍一遍的浮上心頭。什麼好的不好的。該想的不該想的。都統統想了一遍。
果然回憶沒有任何力量。就像是毒。一次一次侵襲自己的內心。
低頭。瞥見自己脖子上。昨天路子軒硬是戴在自己脖子上的項鏈。其實真的很好看。無論是色澤還是切割面。都是高級貨色。肯定花了不少錢吧。
沒想到路子軒那個傢伙。還願意花這種高價錢買東西來送給她。
可惜。她不稀罕。這算什麼。討好還是打發。
穆雅想把項鏈拿下來。然而這條項鏈上的暗扣不同於其他的項鏈首飾。是一種很奇怪的形狀和搭扣。
不管她怎樣解。就是無法將項鏈拿下來。
解著解著。她就開始煩躁了。路子軒未免也太無聊了一點吧。以為拿一條項鏈來就可以捆綁她了嗎。
「吃了這個蛋糕。」
路子軒拿著一個三角形的芝士蛋糕。推到穆雅手上。
穆雅沒有伸手去接。冷冷的看著他。他到底想怎麼樣。陰晴不定的很難琢磨。
「我不想吃。」「剛才你吃的很少。達不到計劃增加的體重數。所以。吃了這個蛋糕。」
路子軒自從跟穆雅在一起之後。耐心是培養了很多的。就連喜怒也能控制的住了。他是不是應該多謝這個隨時都能擾亂他情緒的女人呢。
「我說了我不想吃。你煩不煩。還有。把這東西從我脖子上拿走。」路子軒見她不肯接。坐下來在她旁邊。自己一口一口的吃起來了。
「這個世界上。除了我。沒人能夠解開這條項鏈。」「你的意思是說。除非是你親自幫我拿下來。那麼我就得永遠戴著這條項鏈咯。」路子軒的樣子。顯然是穆雅說的全中。他費盡心思的打造這條項鏈。可不是只是好玩而已。
一來。她身上戴著屬於他的東西。她必須時時刻刻的記住自己。
二來。他沒有送過什麼真正意義上的東西給她。這條項鏈他設計了好久的。
她竟然完全不喜歡。要討厭也要有個限度行不行。項鏈跟她又沒有仇。
「我的意思是。你這輩子都是我的。」「……」
穆雅一時說不出口。只知道是瞪著他。脖子上被自己拆解項鏈弄出的勒痕。清晰地留在上面。
路子軒看見了。略微的心疼。她就是不怎麼懂得保護自己。
憤憤的放入一塊蛋糕在口腔。嘴對嘴的一點一點餵給穆雅穆雅拒絕。他就做的更深入。
本來只是想純碎的餵給穆雅蛋糕就算了。但是一接觸到她。他就忍不住想要得到更多。不知不覺就變成了深吻。
吻持續了幾乎兩分鐘。穆雅身體軟綿綿的倒在沙發上。呼吸也紊亂不已。
路子軒害怕她會就這麼憋著氣死掉。雖然捨不得還是放開她。
「教了你這麼久。還是學不會換氣麼。」
「換。換。換你個頭啊。噁心。」「噁心。今天晚上如果不陪我出席晚宴。我還有更噁心的等著你。」
今天晚上有一個慈善拍賣。路子軒作為盛世的總裁受邀參加。但是晚宴的規定是必須攜帶女伴。
本來路子軒可以不必參加的。不過看穆雅的心情不好。出去見一些人還是不錯的。
傍晚。穆雅站在衣櫃前躊躇。最終還是敗給了他說的噁心二字。參加一場宴會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打開衣櫃。煥然一新。五顏六色的晚禮服靜靜掛在衣櫃中。竟然都是他們在巴黎逛商場時穆雅看中的那些衣服。
他竟然全部買下來了麼。還一聲不響的放在自己的衣櫃裡。
什麼時候放進去的。這幾天她迷迷糊糊的拿衣服都是隨便拿。所以也沒多注意。
挑了一件露肩的長裙。款式簡單。大方優雅。最重要的是夠低調。再配一雙同色系的高跟鞋。最保險最安全。
慈善晚宴上。
路子軒一出現。各大公司的總裁總經理都跑過來噓寒問暖拍馬奉承大獻慇勤。
穆雅被擠到一旁。看到色香味俱全的食物忍不住食指大動。今天中午真的是吃的太少了。
安靜的嘗著美味的食物。沒有人過來搭訕。感覺不錯。
「hello。美人兒又見面啦。」
剛還想說沒有人過來搭訕真好。瞬間就有人來了。就不能讓她清靜一會兒啊。
穆雅一轉身。看見一個穿著西裝打著領結的男人再她面前笑得燦爛。金色的頭髮柔順的束在腦後。藍色眼珠深情迷人。
很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可是就是記不起來是在哪裡見過的。
「這麼快就不記得了。巴黎的酒吧。我們一起喝酒了。」喬伊曖昧的拋媚眼。佯裝穆雅因為記不起來自己而生氣。咕嚕咕嚕的喝下一大口酒。
腦海裡很快上演了在巴黎酒吧有個金髮男子搭訕的一幕。穆雅總算是記起來了。
「是你。你怎麼會在這裡。」「美人兒你在哪裡我就在哪裡咯。自從不見你。我就得了相思病啊。茶飯不思的。」這人的中文水平還不耐。居然還知道相思病和茶飯不思。不過儘是知道知道些有的沒的。也不值得有什麼好得意的。
「哦。再見。」穆雅本能的想走。因為聽說在酒吧的那晚被下藥了。她就只喝過他遞過來的酒。不是他還能是誰。正因為是他讓她喝了那杯酒。才會發生那晚的一幕吧。
路子軒現在對她恨之入骨。要是看見她和別的男人一起。肯定又要炸毛了。
喬伊眼尖。看她想走。一閃身就擋在面前了。身板比穆雅大了兩個。穆雅完全被阻隔了去路。
「這裡是慈善舞會。你要是敢耍無奈……」「我愛你。」「什麼。」「我愛你。我愛你如花容顏。」一個金髮碧眼的法國男人竟然用標準的普通話闡述自己對她的情意。
她是不是應該給他鼓個掌。居然連如花容顏這四個字都被他完整的運用出來了。語文水平真不是蓋的。
「不好意思。我男朋友就在那邊。他叫我呢。我要過去了。」其實路子軒根本沒有看見喬伊跟她搭話。因為他正被一些老頭子們圍在一起暢談世界未來經濟命脈的掌握。他自從帶她來這裡之後。就丟下自己看都沒有看過一眼。
倒是同來宴會的李浩然。一直在默默的關注著穆雅的動靜。未免造成不必要的誤會。他只在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