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可是徒弟生氣更嚴重,自己還是好好想想如何安慰一下自己徒弟受傷的心靈。無情又道「你的同伴記憶會回到幻境之前,你無需擔心」
大概是怕淺溪一會不好交代,他知道一些修真門派對地魔族的仇視,自然也不想淺溪落人話柄。
淺溪微暖,她突然發現眼前佈滿黑色詭異蔓籐雙眉的魔族男子很可愛。
「嗯,不過」
無情看著淺溪欲言又止,大概以為淺溪不想與自己在有任何交集,便急忙到「我們不會在碰面的」
看著明顯是誤會自己的無情,淺溪搖頭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不管修真界對魔族有多大的偏見,這裡面都不包括我,我的世界很簡單,只有對我好與不好的人,看在你送我靈藥的份上,我便把你劃分進對我好的人」雖然你剛才還想著吃我的魂魄,淺溪心裡補充到。
「好人麼」無情低喃,他從來都不是什麼好人,他只是愛吃貪慾魂魄的地魔而已。
有些人不管相交多久,卻沒有交心;有人人就算初相識,卻依然牽心;淺溪與無情便是這樣的。
無情恍然露出一個優雅風情萬種的笑臉,說了聲「你的同伴已經找來了,記得不要進去森林內圍,會有生命之危」便消失在了密林中,一併消失的還有剛才燃燒過的痕跡。
看著突然變換的森林,淺溪知道無情走了,聽到隱約的腳步聲,淺溪趕緊奔到竹雅身邊,拿出乾坤袋裡的清靈丹給竹雅送進口中。
悶哼一聲,竹雅睜開眼睛,看見自己躺在淺溪懷中,顯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淺溪師姐我這是?」
托詞淺溪剛才看見周圍有幻草,便想好了道「你被幻草迷惑了」雖然淺溪經常對師傅與師兄睜著眼睛說瞎話,在這樣的情況下,還是不自然。
竹雅並沒有注意,看著周圍大片的幻草,想著因該是自己大意了,要不然幻草是低級靈草,對修士沒有太大的作用。
剛才喊叫的幾個門派弟子已經找到了這裡,扶著還有些體力不佳的竹雅,一起回去。
左長老擔憂的神情,看著淺溪與竹雅安全回來,鬆了一口氣,雖然是歷練,可是門派還是非常重視弟子的生命,況且淺溪還是五師祖的徒弟,如果讓護短的五師祖知道淺溪出了事情,後果,左長老猛的打了一個寒顫。礙於淺溪的身份,左長老只是交代大家以後不要離開太遠。
淺溪對距離不太敏感,剛聽左長老說,自己與竹雅已經進了森林近萬米,他的神識無法找到兩人。
只有淺溪暗暗心驚無情的厲害,能做到帶著人瞬移還不被察覺,無情的修為怕自己知道的還要深些,就算是化神期修士的修為,那無情也是擁有六介魔的實力。
師傅說,十介魔就可以如修士的渡劫期一樣經過渡劫可以升往玄天大陸之上的位面,那個是一個天靈,天仙,天魔,天妖還有流亡界與弱水界的共存板塊,是現在玄天大陸的百倍。
言歸正傳,六介魔的實力就是一百個左長老也未必打的過,況且修煉越是到後面,越是艱難,每跨進一個風水嶺,是天和地的差別,每進一級就是前面修煉的幾倍,如今快要渡劫的天資優越的掌門師伯也已經足足修了一千五百年。左長老元嬰期也修煉了有二百年,不得不說修仙需要的時間是驚人的。
一個月的採集靈藥,與靈獸,妖獸的打鬥,大多弟子的進步還是可觀的,也算的上太平。又半個月的回程。
足足兩個月,淺溪終於站到了主殿外的廣場上,看著門派弟子之間互相的詢問,卻沒有自己的無良師傅,淺溪的臉黑了一半。
戳了戳一邊面含微笑恭喜新的試煉弟子安全回來的幻止,詢問道「我師傅和師兄呢」
幻止,溫和的面上露出幾分寵溺到「淺溪師妹恭喜啊,這次試煉,你可以第一的成績」
掌門師伯渡劫之後,這掌門之位由幻止師兄繼承的,但是淺溪明顯不買這位未來掌門的賬,大部分上交的靈藥都是無情贈予她的,她只是把稍微稀罕的靈藥扣下,其他的順便上交了而已,又問」我師傅和師兄呢「
幻止尷尬的咳嗽了兩聲,似無奈又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卻還是開口到」你師兄歷練還沒有回來,至於小師叔應該還沒有睡醒吧「幻止知道一向冷靜的小師妹要發飆了,他怎麼覺得自己有些幸災樂禍呢。不過剛才去無憂草屋叫醒小師叔,他很無辜的被小師叔扔出來的鞋子砸到臉上,這賬腹黑的幻止陷入了無限血腥的yy中,如果淺溪知道,一定吐血而亡。
看著風風火火已經跑遠的淺溪,幻止想一會師妹的咆哮怕是整個山頭都可以聽之了。
當淺溪推開左面一間草屋的門,很自然看到睡的昏天暗地的自己師傅,淺溪的臉黑的和塊碳似的,淺溪很想把自家師傅踹下床,忍的非常辛苦沒有實行。
但是還是怒氣十足的喊道「師傅,火燒屁股了」高分貝的聲音,導致後面一連串的回音。
君若一臉迷糊的從床上跳起來,睡眼惺忪的問道「哪裡,哪裡」
在淺溪無止境的黑線中,君若才反應過來是自家的徒弟回來了「徒弟,這麼快就回來了」
快麼,淺溪覺得自己絕對有理由懷疑自己師傅,自從自己歷練走後便一直睡到現在,淺溪咬牙切齒的問道「師傅,有你這麼為人師表的麼」這個淺溪從懂事後不知問了多少遍。
君若尷尬的摸摸鼻子,就是不敢看自己的徒弟,他不就一不小心睡過了時間,自己徒弟第一次歷練回來沒有觀禮而已,雖然小心虛,君若還是道「你要相信這世界上只有師傅對你最好」
淺溪想,自己和師傅在一起遲早要氣死,小臉寫滿了鄙視「師傅,你親親的徒弟餓了,你看著辦吧」
看著已經離開的徒弟,君若知道自己生氣很嚴
雖然有時候君若覺得他這做師傅的一點骨氣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