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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四章 多說無益,直接做 文 / 暗夜豪門:誤惹冷情惡少

    他怎麼會知道,林簫驚訝不已,李逸辰冷笑一聲,直勾勾的盯著她,嘴中噴出的熱氣,撫上她的臉頰,帶著溫熱與誘惑,讓人酥i麻

    「你一定會想,我怎麼會知道是麼!」

    他一副吃定她的表情,讓她看著尤為火大,從驚訝中回過神來,林簫憤怒的瞪視李逸辰:

    「你跟蹤我,你竟然跟蹤我!」

    「跟蹤你,你可真會往自己的臉上貼金!」李逸辰的臉上,擺明的不屑。

    「那你怎麼知道!」說完之後,林簫就有些後悔,這不就證明,她真的騙了他麼。

    以她對李逸辰的瞭解,她多少知道他的脾氣,霸道而蠻橫,惹火了他,對她毫無好處,但說出去的話,卻有如潑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來。

    李逸辰的眸子暗沉的就像宇宙中的一個黑洞,明知道不能靠近,卻因為它本身的吸引力,讓人不得不一步步向他靠近

    「現在這個問題還重要麼,我現在只想問你的是,你為什麼要騙我,明明在盛世和風集團的大門口,卻騙我說在回城的巴士上,覺得我很可笑,很好騙是麼!」

    林簫很想搖頭,很想告訴他,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我不是存心想要騙你的,只是中間發生了一些事情,所以去了一趟盛世和風集團。

    可如果她這樣說,李逸辰勢必又會打破砂鍋問到底,那麼,那件事情,自然也會知道,既然她已經處理好了,她就不想讓李逸辰再插手。

    她瞭解李逸辰的脾氣,只要說出實情,盛世和風集團必定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這是她不想要的結果。

    當然,她也不想什麼事情都靠李逸辰,她要習慣自己一個人的生活,如果哪一天,她依賴慣了,他卻離開她了,那時候,她該怎麼辦。

    她壓下滿腔的話語,硬生生的說出一句話:

    「我和你不過是債主與債務人的關係,我們之間的關係,還沒有到事事要向你匯報的地步吧!而且,我如果說我在盛世和風集團,你一定會問東問西,我嫌麻煩,就隨意說了個謊!」

    「什麼?」李逸辰氣到要爆炸,隨手捏住林簫尖削的下巴,被迫她抬起下巴,與他對視。

    「女人,你似乎到現在還沒有搞清楚自己的處境和地位啊!你是我的女人,身為我的女人,卻在外面和別的男人偷偷幽會,勾三搭四,那個男人還是你的初戀情人,我現在只問你為什麼要撒謊,你卻告訴我說嫌麻煩!」

    李逸辰深吸了一口氣,似乎在強忍著什麼:

    「好,既然你嫌麻煩,不想多說,那麼我也不和你多說,我直接做,讓你明白,我們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

    「啊!」林簫一聲尖叫,李逸辰一巴掌直接拍向餐桌,將林簫按在餐桌上,正面朝上。

    在還未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之前,李逸辰粗暴、炙熱的吻,就像暴雨一般,直接砸下來。

    粗魯而霸道,毫無半點的憐香惜玉,讓林簫十分吃痛,林簫一邊推拒,一邊躲閃,可是她這幅嬌弱的身軀,又哪裡是身強力壯的李逸辰的對手。

    他將她箍在懷裡,圈得緊緊的,她根本就動彈不了半分。

    只能在邊抗拒,邊掙扎中,被他蠻橫的索吻。

    似狂風暴雨,似火山爆發,來勢兇猛,從額際開始,一路向下,最後吻到唇上,狠狠啃咬、糾纏。

    如冰,冰冷、沁涼,絲絲刻入她的身體裡,她因為他的強勢和霸道,身體止不住的輕微顫慄。

    又熾烈似火,灼燒著她的每一寸肌膚,每一處地方,所及之處,皆能點燃燎原之火

    在一冰一火之間,她徹底淪陷,徹底被他征服,毫無半點反抗的力量,最後,她只能像一頭任人宰割的小綿羊,軟綿綿的躺在他這一頭獵豹的懷中,任由他啃食,吃干抹淨。

    她被他折騰的全身就像散架了一般,渾身酸軟無力,而他卻始終與剛開始一般,精力旺盛到嚇人。

    一夜間,她不知道他要了她多少次,卻只知道自己的腰似已經被他給生生的折斷,而她的全身各處器官,也似乎都不再聽她使喚了。

    直到最後,她低聲的嚶嚶哭泣,他才意猶未盡的停下來。

    天色已晚,漆黑的夜幕上繁星點點,天邊掛著一輪明亮的月亮,似銀盤,照亮著天際。

    李逸辰光著上半身,靜靜的立在窗前,銀色的月光透過窗口照進來,灑在他的身上,似踱了一層銀色的光芒。

    他的肌肉十分結實,因平時多有鍛煉,加上他本身又高,這般赤果著身子,倒真的是極為誘人得緊。

    不過,任何一個連續戰鬥了幾次,被折騰的全身骨頭都散架的女人,實在是無法在對他有任何的不潔思想。

    林簫像一灘棉花似的躺在床上,望著站在窗口,默默抽煙的李逸辰。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此刻安靜的有些可怕,可林簫正在因剛才的事情,在氣頭上,她自然是不會先開口。

    抽完一根煙之後,一直站在窗口,像石雕一般的李逸辰突然轉身,走到床前,屋中沒有開燈,所以並看不清他此刻臉上的神色。

    他不開口,林簫也不說話,她怕一個不小心,說錯了什麼?他要是再像剛才那樣折騰她一次,她真是無法想像,自己是否還能夠安然無恙的再來幾次

    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臉,更看不清他眼底的神色,他就這樣站在床前,靜靜的看了她許久。

    久到她都有些迷迷糊糊的,似要睡了,朦朦朧朧間,她似乎聽到了一聲輕微的歎息,因為那歎息聲實在很輕,又或許是她太累了,快要睡著了,聽得並不是那樣真切。

    好像是在做夢,又好像不是。

    半睡半醒間,李逸辰重新躺回了床上,伸手將林簫霸道的擁入懷裡,他的下巴磕著她的腦袋,聞著她頭髮上清香的洗髮水味道

    片刻後,聽得他在她耳邊低聲的呢喃,好像在和她說話,又好像是在自言自語:

    「你難道不知道我在乎你麼,笨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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