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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十五懲惡救孤走青蘆風塵蘋蹤喜榮歸(3) 文 / 太白陰經

    歐陽潛躍上船來,仔細向張燕打量一番,他整整衣冠忽然口呼公主千歲倒身便拜。張燕仍是戒備著以雙手相托,他只覺一股極大力道向上湧來,不敢相抗遂順勢而起雙手抱拳深深一禮。張燕道:」一路上我們並未顯示身份,歐陽寨主何以知之?」

    歐陽潛道:」公主在京師威懾羽林軍,勇鬥奸相李輔國,平定惡宦宮市有口皆杯。當時在下正在京師有幸在東市一睹公主及諸位英雄的風采,半月前,寨中的幾位弟兄在江陵潘府之中意外探到一樁與公主家有關的秘密。所幸那幾位弟兄對過去的那件刻骨銘心的往事都很清楚,如何還敢助紂為虐毅然離開了潘府。」

    聽他這樣一講大家才放下心來,張燕已經確定潘瑋曾奉李輔國之命查訪自己的身世,被青蘆寨在潘府的弟兄們知曉。他們不願與自家為敵而離開潘府,這個人情可是不小。但仍覺得得其中另有隱情一時准以勘透。

    張燕道:」歐陽寨主,青蘆寨弟兄們的高情厚義我感激不盡,但不知我家何德何能得貴寨弟兄如此厚愛?」歐陽潛看著張燕思緒萬千。陳雙見他激動的樣子便道:」歐陽兄,先請坐咱們慢慢談。」說著給他將酒倒上。」公主,歐陽潛是在下後用的名字,原名叫段智啟。」張燕心裡一震驚道:」你就是那位北庭都護府的小參將?哎呀呀,你怎麼這個樣子可也是呀,那時候還沒有我,你自然也不再會是當年的模樣。」她曾聽爹爹講過小參將求救的事,心裡留下個比羅霄還要小和李有差不多大的少年將軍的影子。這麼多年過去了她長大了可是她心中這個影子還是當初那樣,這意外的見面自會驚訝,她覺得自己有些好笑不禁莞爾。」你為何放著官不做卻來這裡落草?」張燕問道。歐陽潛長歎一聲端起酒碗和羅霄陳雙同飲一口道:」十七年前,我和公主的年歲差不多大小,在北庭都護府當了一名參將。由於年輕氣盛不知天高地厚,攪了個押送一批貨物到長安的差事。這批貨物倒也不多,只是一些字畫和一部經書帶在馬上也不顯眼。那時沒有戰事天下太平路上也很平靜,心中只想這趟美差輕輕鬆鬆辦完後,可以在長安玩上幾天。不料剛到西州便出了差錯,正走沒無路時有位客商給我指了條明路,來中原求一位姓張的大俠相助。張大俠奔波兩千里將此事擺平後便催我們連夜上路,因當時已誤了期限心裡慌亂,走出好遠才想起連恩人的名字都沒問更別說感謝了。又一想,反正知道恩人的住處,等辦完差事再登門拜謝。」後來我和弟兄們帶著禮物再次來到恩人居住的小村子時,已是人去屋空。向鄰居們打聽均不知去向,只知他家姓張亦不知名諱,他們住的房子也是租借的。我還記得他的夫人穿著一件蘭花粗布衣衫,生得極美,似是會武功的樣子,正身懷六甲還抱著一個叫鳳兒的女孩兒。聽鄰居們講,頭天晚上來了許多惡人,打得天翻地覆惡人被傷了許多。我恨自己為何早來一天,恩人上有老下有小妻子身體不便,面對強敵如何能保家人無事?」我們分頭找了幾天,沒有一點兒音信便失望地回到北庭。直到幾年前我們敗在安祿山的手下,人都打散了便投奔張巡.許遠鎮守雎陽,倒也打了幾次勝仗。最後因朝中的糧草遲遲未到睢陽失陷,我帶百十名弟兄殺出重圍卻被那些什麼都不幹的人誣為臨陣脫逃,萬般無奈才搶了這個地方落草為寇。因為我們不懂江湖規矩和許多邦派產生了些誤會,所以我們除了排教很少和其他江湖邦派來往。」前些年我們的一個弟兄終於現了恩公,我們不顧一切地前去尋找一直找到登州,才知恩公又返回中原。直到這時我們才知道了恩公的名諱。再回中原尋找可就難了,因為恩公已經隱姓埋名退出了江湖。」

    聽了他的一番活張燕很是感慨,這才叫性情中人。只是時運不濟造化弄人,以至咫尺天涯無緣謀面。歐陽寨主說得對,那年他們若是早來一天爹爹定不會顧此失彼左右為難,家中的凶險也會減少許多,娘也不會把自己生在逃亡的路上。她每想到此就覺得娘好可憐,心裡難過得很。

    陳雙道:」歐陽兄,你一生雖坎坷卻是運氣極佳的人,逢凶化吉遇難呈祥,生死關頭總有貴人相助。你多年來尋找恩公找得辛苦自覺不易,你可知為了你這檔子事兒塗家和張家結下了樑子,直到十七年後才由公主從營州到江陵千里奔波夜鬧潘府,費盡周折和凶險才得以了結。」

    歐陽潛忽地站了起來,他完全被驚呆了,訝異的目光牢牢地盯著張燕。陳雙不屑地說道:」你寨中的弟兄曾在潘府和邪派相聚多日,難道沒聽說過張燕姑娘夜鬧潘府,教訓塗萬里那個又狠又倔的兒子塗平廢了殭屍邦付邦主的武功,這驚天動地的大事嗎?」」似乎聽說過但不十分清楚。」歐陽潛仔細地回想著。陳雙道:」不用再想了,那時你們青蘆寨的人還沒到潘府呢,再說你們和江湖同道少有來往既使去了,消息也不會很靈通。等你們知道了恐怕天下早就是人所共知。」當他知道歐陽潛就是那個小參將時,深為張家為他付出太多而不值所以說起話來也不客氣了。

    一切都已釋然,張燕說道:」過去的事兒就過去了,不要總放在心上。」陳雙見張燕這樣講也只好對歐陽潛說道:」現在事情都已明瞭,塗張兩家因你而結下的恩怨歷經十七年方算了結,而你為尋訪恩公也奔波了十七年,如今見到恩公的後人總算是如願以嘗。我看為這兩件大事咱們舉碗相慶!」

    歐陽潛心潮起伏,望著恩公的女兒想起長安百姓和金州百姓對她擁戴的情景大感慚愧。自己堂堂的男子漢,統領數百弟兄雄據一方也干了許多事情,何曾受過百姓正眼相對?看來自己和恩公父女的人品相去甚遠。過去千方百計想找到恩公登門相謝,現在恩公的下落有了卻猶豫起來。

    他的心事陳雙梁蟬猜不透卻瞞不過張燕,她說道:」歐陽寨主,身在江湖百姓為重,義字為先。只要心裡裝著百姓自然會有這個義字,行事便會無愧於天下百姓。我此番回家說是省親實是奉旨賑災,隨身帶的銀兩都是賑災之銀。爹爹雖退隱江湖卻是更加忙碌,現今正為江陵的災民籌糧一天也不得空閒。你就是和我們同去也不一定能見到爹爹。」

    見張燕身為公主還如此平易近人,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使歐陽潛又是敬佩又是感激。決心重整旗鼓開宗明義,學著恩公張遠父女的樣子,帶領弟兄們幹出幾件讓百姓稱道的事後再去拜見恩公,也不枉公主教導一場。

    這時張鳳已被喚來,得知歐陽潛就是當年的小偏將段智啟後非常高興對張燕道:」盧縣令能否改邪歸正尚不得而知,何不請歐陽寨主代為督檢以求萬全。」歐陽潛慨然應允張燕更是高興立既取來紙筆寫道:茲命歐陽潛先生,代本宮於金州行督檢緝兇.平惡.尋訪失童諸事。寫完後押上玉章笑道:」今天開市大吉,本宮次用印也。

    待得墨跡稍干張燕親手交與歐陽潛,就在接手之時張燕忽覺有一物被塞入自己的手心,感覺是折小的一張紙她若無其事地收好。

    張鳳道:」歐陽寨主,後面三五里處有一條不大的船,上面有一高一矮兩個將近四旬的人,船上還有他們的坐騎。從長安就一直跟到這裡,我懷疑他們是李輔國派來的高手。請你沒法遲滯他們半個時辰再放行,千萬不可傷了他們。」同樣一路行來,張燕.羅霄和陳雙誰也沒現此事都感驚訝。

    歐陽潛道:」在下定當照辦。還有一事必須相告,潘府已派人去苗疆請陰風鬼母和黑水府黑水洞洞主索騰蛟,這兩個黑道高手極是厲害還要多加小心。以後若有什麼事情不要忘了青蘆寨還有許多弟兄。告辭!」他抱拳一禮跳上小船如飛去了。

    忽然小船隱進的蘆叢中放起一個號炮頓時江上燈火齊明,有五六十條小船衝了出來。每條船上各有五六個精壯漢子赤膊跣足手持各式長短兵器,很快列成陣式。接著又有一盞紅燈升起,船上的人們揮動兵器齊聲呼道:」燕屏公主一路順風!」如是三遍後小船全部隱入蘆叢之中,剎時燈火全息江面上靜悄悄的全無半點跡象彷彿一切都沒生過。眾人讚歎不已。

    漢水是一條古老的河流,全長有兩千五六百里,自西向東到鄂州匯入長江。流經襄陽時呈西北東南走向,這裡的碼頭要比金州的大著幾倍。船家將船停好後大家立即忙碌起來,陳雙和梁蟬將全部的馬匹馬拉到岸上溜放,秋兒月兒憐兒到岸邊玩耍,船家到碼頭上去忙自己的事。

    張鳳將張燕羅霄喚到艙裡仔細商議下步的事後,張鳳留下看船他二便去了襄陽。半個時辰後所有的人全都回來了,張鳳站在船尾正極目遠眺。上游的江面上船兒三三兩兩有來有往,見張鳳微微點頭羅霄問道:」他們來了嗎?」」來了,那條走得快些船頭有兩人站立的就是,咱們不要盯著看了。」張鳳說著自回艙裡。

    羅霄對張鳳的判斷深信不移,這兩個人是李輔國派來截取證物的,他們肯定要盯緊自己看來要多加小心。」我看這樣也不錯。」陳雙說道。」怎麼個意思?」羅霄問道。陳雙說道:」這還不簡單,原來是我明敵暗現在是敵明我暗。」梁蟬走來說道:」我想的肯定又是簡單」陳雙接著說道:」一刀一個頓時了賬,強似被他們糾纏。」梁蟬笑道:」知我者陳哥也,給你!」她將一壇上好的花彫捧了過來,陳雙喜之不禁連聲稱謝。」不過我還是不明白,」梁蟬說道,」他們在後面偷偷摸摸的,把羅老弟跟丟了怎麼辦?不就是怕羅老弟把那個東西取來嗎?如果換了我幹這件事就會把羅老弟擺平,這樣不就誰也得不到了嗎?」聽得羅霄直咧嘴,不過也覺得有一定的道理。

    張燕笑著說道:」這個比喻怎麼有點兒不受聽?」」我卻愛聽!」陳雙嘻皮笑臉起來。梁蟬更是高興道:」陳哥真不愧是我的知己!」哪兒有這樣說話的,這個愣姐姐更是口無遮攔,比燕兒的心機還少。張鳳在艙中聽了暗自好笑。

    其實張燕的心機可是不少,只是她太過貪玩懶得動腦,有時不管不顧張口就說說過就忘,她這個當姐姐的總將妹妹當成小孩子,只因關心太過才會有這種感覺。

    張燕說道:」這些東西關乎朝廷大事,咱們中也只有羅大哥能取來。他們對此卻是不知,以為阻止一個羅霄卻不能阻止咱們取到手。所以他們只能暗中監視尋機盜走證據,這樣可就苦了這兩個傢伙了。另外咱們也不應殺了他們,如果那樣的話李輔國這廝就少了個上當的機會。」梁蟬聽得有些不耐煩道:」機會難得,為了成全李輔國這廝就先放這兩個傻傢伙一馬。」

    陳雙一直盯著那條船忽然說道:」我說是誰呢這麼眼熟,原來是點蒼雙煞。」張燕問道:」你認識他們?」陳雙道:」在潘府時曾見過後來卻不知去向,想必是李輔國把他們留在身邊了。」

    點蒼雙煞也現了他們便命船夫靠岸,剛把船拴好張燕的這兩條船卻起錨撐離了岸邊斜向江心駛去。點蒼雙煞只好命船夫再起錨追趕。看他們追了上來,羅霄和陳雙跳上一條跟著劃來的小船又回到了岸上。點蒼雙煞又命船夫靠岸,船夫氣壞了和他們爭吵起來,架不住兩人又凶又橫船夫只好划到岸邊。

    碼頭上人很多,做買做賣的非常熱鬧。羅霄和陳雙混在人群中見點蒼雙煞上了岸相對一笑,為了不露馬腳胡亂買些食用之物,陳雙又給秋兒她們買了許多酥糖麻角等小零嘴兒兩人抱著往回走。

    覺得已被他們跟上羅霄說道:」我警告你,下次你再忘了我可不邦你。」陳雙滿口怨氣道:」一到碼頭我又是溜馬又得哄那幾個丫頭,還讓我買這買那的,忙過來了嗎?你找個借口進城,都幹啥了?空手去空手回就知道算計我。」見他二人互相埋怨點蒼雙煞信以為真,又聽說羅霄去過了襄陽心裡頓時緊張起來。

    羅霄道:」東西沒取來也不怨我,是燕兒姑娘臨時改的主意。她說那麼重要的東西早早的帶在身上容易出差錯,等辦完江陵的事返京師時順路再取來。我一想也有道理,就這樣自是空手而回了。」」反正總是你們有理,到時侯你自己去可別指望我和你作伴」他二人爭吵著朝岸邊走去。

    他們追上大船遠遠見那條船又尾隨而來,大家各行其事不再理睬。這時江上風起,兩條船升起帆走得更快了。那條船的帆又破又舊,漸漸地落得遠了。順風傳來點蒼雙煞的斥罵之聲船夫只好拚命搖櫓追趕。張鳳見狀暗道:羅霄有意透露返回時再取證據卻還拚命追趕,看來他們智計不夠高,李輔國用這種人擔此重任是注定要失敗的。

    孤雁嶺上,後崖林邊,幾蓬茅屋草舍就是張燕的家。這裡風景如畫幽靜奇雅,屋依茂樹黛黛如屏,捨旁修竹纖纖臨風。籬上垂紫蔓,溪中臥青石。清絕碧勝,鬼斧難成。正是靈境天然開,蘭馨孕奇英。

    這裡生長著許多野草野花,有白色的玉簪花,紫色的三葉草,黃色的野山菊,紅色的野山茶,更多的還是張燕最喜歡的萱草。它們五光十色各展嬌姿爭奇鬥艷令人目不暇接。

    昨夜霧靄如紗,細雨如絲,就像天都的仙露滋潤著花草的葉蔓和根芽。今天這裡的清香格外濃郁,直透人的心脾就彷彿飲下靈泉仙露一般。

    身處妙境佳時燕兒娘從早晨起來就覺得輕鬆舒暢,並且聽到了平時山下才有的喜鵲的喳喳之聲。莫非燕兒丫頭今天回來嗎?她朝下山的路望去,一級級的石階隱入濛濛的霧中哪有半個人影,這使她心中有些茫然。」死丫頭,下了山就像瘋了一樣,惦著也是白惦著早把娘忘了。」她氣哼哼地丟下一句忙活計去了,臨進廚房還是回頭望了一眼。

    果然家裡來了客人,而且是貴客,李荃攜妻子寧兒及墜兒登門造訪。燕兒娘雖有些失望還是非常高興,拉著寧兒又是訊問又是囑咐關切之情溢於言表。張援練完武回來見李大哥一家到來非常高興,馬上邦娘洗菜,拎水.抱柴,山寨的弟兄們送來些野味他提到溪邊去剝洗。援兒忠厚老實常邦娘幹活,外婆常誇他懂事兒有些像鳳兒,將來肯定是過日子的人比他二姐強。娘卻認為燕兒和援兒的性子長錯了,小子象丫頭,丫頭象小子。

    別看家裡房屋不多又很簡陋,張遠卻選定邊上的一間為書房,美其名曰」知瑕齋」大有自律自勉之意。此刻他正陪李荃在此品茶抒懷談古論今,忽聽外邊隱隱有說笑喧嘩之聲傳來,其中還有姑娘的聲音。接著張援高興地叫道:」爹,娘!我姐回來了!」燕兒娘喜道:」你哪個姐回來啦,是鳳兒還是燕兒?」」娘我們都回來了,剛幾天沒見援兒又長個兒了,苗的什麼呀?來和姐比比。」這是張燕的聲音。李荃站起來就要出迎,張遠站起又坐下道:」她們回來她們的,咱們在此品茶,一會兒她們准過來見禮。」他覺得身為一家之主當著貴客的應保矜持,眼睛卻不由自主地向窗外望去。李荃暗自好笑說道:」我可沒你那麼大的架子,燕妹可是受我之托辛苦了這麼久,可算得有功之臣我得前去迎接。」他走了出去回頭一看張遠還是跟著出來了。

    石級路上有幾十名嘍兵排成一條長龍,扛的扛抬的抬將許多木箱物品搬運上來。怎會有這麼多的行李?怎麼還有這麼多的姑娘?張燕和弟弟張援正背靠背站在一起比身高,另一個姑娘正在比量,張遠一看就知援兒比燕兒冒實些。

    燕兒娘扶著外婆正依門相望,張燕真像只燕子飛到她們的懷裡著實地親熱了一番。這時那五位姑娘齊來行禮,口積外婆.伯母,燕語鶯聲極是悅耳。見她們又懂事又知禮燕兒娘和外婆極是喜愛,燕兒娘問道:」多俊的姑娘,剛這麼大就這麼端莊得體,看來都是大家主兒的孩子,比我們燕兒可強多了。」張燕嘻笑著說道:」我娘一貫對我的好處估計不足。」燕兒娘道:」我就沒見過你有什麼好的地方。」」那叫視而不見!」張燕忽然現了寧兒又驚又喜立刻跑上前去。」你們是燕兒丫頭的什麼人,是小夥伴嗎?」燕兒娘問道。蘭花道:」回伯母話,我叫蘭花,我們五個都是燕屏公主的侍女。我主管公主的起居.貼身之事。她叫茶花,主管公主的文檔書錄往來行文。」秋兒嘴快說道:」我叫秋兒,替公主掌管錢物銀兩,公主叫我賬房先生,其實不是的。」」我叫月兒,是公主的掌劍侍女。」憐兒見姐姐們都將自身之職報上便學著說道:」我叫憐兒,在金州討飯,公主從人販子手中救了我,剛跟了公主幾天,還沒叫我管什麼事。」她又小又瘦,說話帶有奶聲,大眼睛忽閃著透出稚氣。」可憐的孩子。」外婆將她攬到懷裡。」你們說的都是什麼呀,我越聽越糊塗。你們都是公主的人怎麼都到我家裡來,難道公主也來了嗎,公主在哪裡?」燕兒娘問道。憐兒指著張燕說道:」這不是公主嗎?」燕兒娘將臉一沉道:」燕兒,你也**八的了,還這樣胡鬧一天不挨打就渾身難受!」張燕做個鬼臉兒向爹爹跑去。

    張鳳帶梁蟬過來見禮後梁蟬端詳著燕兒娘道:」嬸娘你長得真美,要不我這兩個妹妹怎麼會似天仙一樣?」燕兒娘紅著臉不好意思地說道:」這孩子可真會說笑,

    你嬸我這張老臉」張鳳將妹妹在長安的際遇簡略講述一番,只驚得二老半晌說不出話來。

    最近家裡出了點事情,孩子要離婚,打官司告狀,鬧的家裡雞飛狗跳,耽誤了大家看書,實在是抱歉,望大家多多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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