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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十四野狼峪鳳儀傳情金州衙陳雙戲貪(4) 文 / 太白陰經

    張鳳捧著鳳儀劍對梁蟬道:」今日能和你們相識全憑此劍,也該物歸原主了。」梁蟬道:」這把劍雖原是郭大哥的,但是既贈給了你們便是你們的了。當年他也想將此劍送給我,我沒要,因為我慣用的是刀。所以他就請能工巧匠給我打了這把刀,很是趁手。鳳妹你快收起來,天下決設有送人東西再要回來的道理。」說完她的眼睛向張燕胸前一溜。

    看來心上人名貴的劍送人可以,姑娘可佩的飾物哪怕不值幾個錢也必須掛在自己身上。張鳳心中大是好笑向妹妹低語了幾句,張燕不高興了。」那是你應該戴的東西嗎?」張鳳又好氣又好笑地說道,」那天郭大哥給你時我心裡就在埋怨他,送什麼不好有送這個的嗎?什麼人才能送這個你知道嗎?以後別人送你東西時好好想想,該不該收心裡應該有個譜。」

    張燕似乎有此明白了順從地讓姐姐摘走,心裡終是不捨臉上全無一點笑容。梁蟬將牙爪珠鏈戴好喜歡得合不攏嘴不住的用手撫摸,見張燕不快便從頭上解下束花繩,捧在手裡看了一會兒道:」這不是一條普通的花繩,是我大哥和郭猛奪來敵軍的牙旗*我用上面的飄帶撕成條編的。這三顆珠子是一個敵將頭盔上的,

    我給綴在中間倒還好看。」她給張燕繫好一看,見她更加英武很是開心。

    這條花繩有手指寬,四五種顏色布條編就很是好看。張燕孩子心性戴上以後聽大家都說漂亮很是高興,早把剛才的不快忘掉,取出那半錠無寶道:」那半塊在郭大哥那裡,何時兩半相合便是我們吃喜酒之時。」梁蟬臉上笑開了花拉著張燕的手道:」我不想和你們分開,蘇大俠負了傷你們帶這麼多的東西最遭人忌,我想和你們同行多一個人多一分力。」」太好了,咱們辦完事一同去長安找郭大哥。」張燕高興地說道。梁虎梁豹端起酒向張燕敬酒,梁虎說道:」家妹頑劣,能相伴公主常聆教誨習練禮儀實為幸事,還請多加關照。」

    結識了四位江湖上的朋友,特別是替郭猛找到失散的心上人和生死弟兄,張燕非常高興。她取下那只當暗器的金釧戴在梁蟬手腕上端詳著道:」不錯,送給你啦。」梁蟬可不好意思再要了,剛要推辭張燕說啥也不讓摘下來。秋兒月兒沉著臉老大的不高興。

    月懸半空,天地都披上了銀裝,使本已十分靜謐的原野又增添了幾分幽奇。張燕一行人告別了梁虎等好漢離開野狼峪又上路了。走著走著張燕忽然想起一件事,她跳下馬來掀開車簾道:」你們今天誰裡通外國,告訴鳳姨說我沒穿軟甲?」這件事幾乎大家都有份,張燕見無人回答繼續追問道:」到底是誰?從實招來,秋兒你先說!」

    見公主追問她們都假裝睡覺,秋兒聽點了自己的名不回答不合適便道:」我睡著了。」月兒反應快學著說道:」我也睡著了。」蘭花茶花雖文靜守禮終是孩子,這兩天和大家相處得熟了不再那樣拘束先後學著說道:」我也睡著了。」

    張燕氣得樂了,爬了進去往她們身上一躺道:」我也睡著了。」大家忍不住全都大笑起來。車伕坐在車轅上正在打盹被她們吵醒揉揉眼睛」天亮了?」迷迷糊糊向四周看看嘟噥道,」這邦丫頭,哪來這麼大的精神,像一群喜鵲。」靠在棚上自顧睡去。

    梁蟬見狀暗道:尊卑不分親密無間,難怪自己稍有冒便惹來兩個小丫頭怒目相向。張鳳對鄭三姑很感興趣不住地向梁蟬詢問她的情況。

    鄭三姑幼時,父母將她許配給鄰家一個秀才的兒子,他們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很是親熱。光陰似箭,鄭三姑己到了出嫁的年齡。兩家正準備給他們完婚時,她被一個富家公子看上了並上門提親。她家當然不允,這位富家公子便串通縣令設計陷害,將她的未婚夫婿下到牢中。兩家傾其所有多方打點人才被放了出來,已經是遍體鱗傷眼看就不行了。在他臨嚥氣時鄭三姑顧不得害臊,拉著他的手道:」哥哥只管去,為妻給你報仇!」說罷離家出走不知去向。

    那位富家公子花了許多銀子害死了秀才的兒子卻沒得到人,還因此結了仇怨只好自認晦氣。時間一久也就淡忘了,每日仍在花街柳巷遊蕩,聚著一邦潑皮無賴橫行無忌。

    四年後,富家公子突然走失。家中派人四處尋找,最後才在一個偏僻之處找到了他的屍,己經是腐爛臭死去多日了。又過了幾天縣衙外有人擊鼓喊冤,縣令急忙升堂。見喊冤之人是個衣襖襤褸面黃灰的老丐,縣令認為如此窮酸無油水可撈正欲怒,卻見老丐猛地跳起揮手出一隻飛刀,正中縣令咽喉頓時他倒在地上鮮血從口中噴出。

    眾衙役全都嚇呆了,眼睜睜見老丐揚長而去。等明白過來趕到外面時早已不見蹤影,回來想稟報縣令不料他老人家一命嗚呼哀哉。全城搜查了三天連個人影都沒現,縣裡其他的幾位官員知他結怨太多,有人提出秀才兒子被他害死有結怨害命之嫌,也有人提出類似的事情近年來怎麼也有五,六起。反覆明查暗訪折騰了幾個月一點頭緒也沒有,只好以江洋大盜向官府尋仇報復殺傷人命畏罪潛逃為由呈報上去。縣令雖死倒也落下個好名聲,官府畫影圖形四處張貼,時間久了便不了了之。

    鄭三姑天生好動也曾習過武功,事情突她沒有慌亂。知以自己這點武功不足以報仇便另投名師,四年來不但武功精進還習得神奇的飛刀絕技。報完仇後悄悄到家中拜別父母兄嫂,然後又去拜別公婆。從此浪跡江湖專抱不平救護百姓,這麼多年下來頗有俠名。

    張鳳和梁蟬並轡而行,心裡在想著蘇半月的事情,前面有幾堆火光估計是那些客商在休息。此時東方泛白正是寅末時分,他們早就人困馬乏見有人休息立刻倦意大增。蘇半月不在由羅霄主管一切事務,己方人中姑娘太多,他不願和那些人接觸便遠遠的停車休息。

    陳雙和四女拾柴汲水,生起一堆火燒起水來。張鳳梁蟬鑽進車裡休息,剛合上眼隱隱有爭吵之聲傳來,嗓門粗大相隔較遠定是那些客商們起了爭執。粱蟬本無睡意,聽爭吵起來越熱鬧怕影響張燕姐妹休息便想趕走他們。

    她走到近前見兩個中年漢子正在和車伕吵鬧,中年漢子想盡快趕到金州車伕因牲口太累不想走,他們互不相讓吵得臉紅脖子粗,見她到來兩個中年漢子立即停止吵鬧背轉身去,車伕再也不敢出聲。

    梁蟬面如凝霜冷泠地說道:」吵什呢?吃飽了撐的,我嫌煩。」她在山下出手較量時他們看得清楚,非凡的武功可不是他們那幾個保鏢可比的。他們心頭打鼓大氣都不敢出不時偷看這位女大王,不知她要幹什麼。梁蟬哼了一聲轉身就走,卻覺得那兩個漢子有些眼熟,回頭再看時他二人也在看著她,目光相對時又低頭轉身。這兩個人以前肯定見過只是一時想不起來,估計不會是什麼重要人物於是也不放在心上。

    一個時辰後天早大亮,姑娘們洗漱梳妝忙活了好一陣子才開始吃飯。車伕們最省事臉也不洗,拿出乾糧胡亂吃些淨等上路。那邦客商被梁蟬嚇走早就蹤跡皆無,羅霄照看好前後一聲麼喝上路了。

    金州和荊門差不多都是不大的縣城,座落在漢水南岸。這裡是個商貿貨物的集散地,時間久了北岸也逐漸興旺起來。

    張燕一行從北向南來到這裡,見路兩側全是各種店舖。路用石板鋪就坑坑窪窪的很不好走,那些石板被碾軋得光溜溜的,一看就知這裡來往的車輛很多。

    馬車在凹凸不平的路上顛簸著,一路有說有笑的月兒此時卻不再說話。她一會兒從窗中向外看一會又掀開車簾向後望,忽然她哭了起來。大家忙問究竟,可是越問越哭得厲害,抽抽噎噎地說不清楚。張燕見狀心中已然明瞭問道:」月兒,這裡很熟是吧?」月兒哭著點點頭。張燕對秋兒道:」去告訴你鳳姨找客店住下。」

    在月兒的指引下他們很快找到一家較大的客棧,張燕對大家道:」月兒的家就在這附近,她的家被別人霸佔了,這裡是她討飯的地方。咱們先住下,帶月兒到處看看,這幾個孩子跟了我她們的事就是我的事,要一管到底。」說完她和羅霄陳雙帶著月兒出去了。

    月兒帶領他們來到一個較大的酒店,老闆見他們衣著光鮮以為來了有錢的貴客,立即笑臉相迎。羅霄道:」你們這裡有位管劈柴燒火做雜活兒的鄭師付吧?」老闆忙道:」有的有的,不知公子找他有何事?」羅霄道:」我們想見他。」」哦,你們不是來吃飯的。」老闆神態立刻變了冷冷說道,」他不在。」

    陳雙最討厭這種見錢眼開的人,把眼一瞪道:」他不在你在,帶我們去找!」老闆最怕有人在這裡鬧事,見陳雙凶橫腰間還掛著兵器心裡一害怕,神態又轉了回來陪著笑臉道:」鄭師付真的沒來。」」是病了嗎?」月兒急切地問道。」哎呀,要是病了還好辦,找大夫看看不就得了,他昨天被人打傷了。」老闆說道。月兒急了叫道:」是誰打的?」張燕攔住她道:」是什麼人打的,傷得怎樣?」老闆見張燕說話和氣人又極美大有好感便將鄭師付的事詳加講述。

    月兒在這裡討飯還有個小夥伴叫憐兒,鄭師付見她倆可憐常將一些客人的剩飯剩菜留給她吃。可是這個老闆很是刻薄鄭師付為此沒少受責罰。月兒被人販子拐走後憐兒一人更加可憐,有時討不到吃的便來找鄭師付,常被老闆趕走。他的老伴常年患病掙點錢都用在治病上,日子很是困苦。他沒能力將憐兒收養只能盡力邦助,昨天他在泔水桶中撈得大半塊火燒便貼身藏好。

    可是直到午後憐兒也沒來他便出去尋找,有人告訴他憐兒被人販子綁走了,他問明情況便追了下去。那幾個人販子常在這裡出沒他早就認識,正好路上碰見一個他上前追問,人販子不承認他就要跟著去找結果被打傷了。

    老闆剛剛講完鄭師付剛好來了。只見他衣衫破舊頭花白,瘦弱的身材有些駝背。臉上皺紋密佈眉毛稀疏,兩眼直嘴唇顛抖。臉頰上幾道血痕很是明顯,左臂吊在胸前,走路略顯蹣跚。人雖年近半百,形似花甲之年。

    月兒叫了一聲爺爺抱住就哭,鄭師付以為她認錯了人連忙勸慰申明。」我是月兒,我是月兒啊!」鄭師付渾身一震,揉了揉眼蹲下身仔細觀看。他記憶中的月兒又黑又瘦胳膊細得像麻桿,小臉總是髒兮兮的。辮子扎不好黃的頭總像一團亂麻,衣衫襤褸鞋子露著腳趾頭。

    而眼前的月兒卻是衣衫名貴,髻齊整,小臉兒白裡透紅。頭插紅絨花,頸戴金項圈,完全是富家女兒打扮。乍看之下自是不敢相認。」月兒啊,你回來了,憐兒卻不見了。」鄭師付說著竟哭出了聲。張燕見時間不早要了個單間先給他查看傷情。所幸只是骨折和一些皮肉之傷,陳雙尋了兩塊木板砍削適度又尋些布帶來笑道:」鄭師付你不要擔心,你的傷會治好,你的憐兒也會找回來。

    等張燕給他上好夾板敷上金創藥時羅霄已將飯菜點好,接著各種菜餚66續續上來了。這裡的飯菜比長安便宜很多,羅霄同情鄭師付有意點了許多名貴的菜餚。鄭師付雖在這裡幹了多年,坐在雅間當客人還是頭一次。張燕見他心神不寧便安慰道:」鄭師付你不要難過,你將憐兒失蹤的事詳細講給我們,我們一定能把她救回來。」

    張燕從月兒那裡得知鄭師付家裡的情況,命陳雙陪月兒給他老伴送些飯菜。等他們回來時,鄭師付已將這裡人販子的情況講完了。張燕和羅霄經過一番推斷決定先去月兒家,人販子很可能就在那裡。等陳雙和月兒吃完羅霄取出一綻大銀給鄭師付說道:」事不宜遲,我們馬上就走。你結完帳拿著剩下的銀子馬上去給伯母瞧病,然後去客棧找我們。」

    金州有個叫賴皮三的人販子,聚著一邦地痞為惡己久,由於他與縣令有勾結所以無人敢惹。當初月兒就是被他們綁走賣掉的,如今憐兒又落入他們手中,若是被賣到外地可就不好找了。月兒家在羊角村,離這裡有五里遠,他們四人三騎很快就趕到了。

    這是個很小的村落不過有二三十戶人家,差不多全是破舊的草房,看上去很是貧窮。村裡村外看不到一個人影,只有一條花狗臥在牆角對他們耽耽而視不時地出低吼。月兒叫道:」小花我回來了!」她溜下馬向它跑去。狗兒認出了舊時的朋友立刻向她跑來,尾巴搖得飛快不住地聞著嗅著。然後又蹦又跳來回飛快地奔跑撒歡打滾,一付久別重逢異常興奮的樣子。

    月兒摟著它的脖子向張燕道:」這是我和憐兒的老夥計,我們總在一塊玩。」她又指著那個角落說道:」這是我和憐兒睡覺的地方,有小花陪著我們夜裡也不害怕,擠在一起也不算冷。」他們聽了都很難過,張燕下了馬牽著月兒的手向村裡走去,小花緊緊地跟在月兒身邊。

    一家的破門後探出一個孩子的頭來,見他們走近又縮了回去。」這是小五子,老楊家的。最怕見生人,別看他是男的,還打不過我呢。」月兒邊走邊說道。這裡樹木很多遮天蔽日的倒有些陰涼,他們轉過一個彎眼前現出一個整齊的小院落。青磚白縫青石台階,青磚垂花門的兩側各有一抱鼓石,圍牆上露出院裡瓦房的房山。

    和村裡其他人家相比這家可就氣派多了。一個四十多歲的漢子呆頭呆腦地蹲在門旁,見來了陌生人便癡癡地看著,待走得近了他卻走進院子關上了門。

    月兒小聲道:」這就是我的家,剛才那個人就是我大伯。整天在牆蹲著,看見人就躲。」張燕道:」陳雙,依計而行。」陳雙來到門前見門縫中有人影在動,知他正在向外窺視,心中好笑抬手把門敲得山響口中叫道:」姓田的,快些開門!」門縫中的人影不見了。

    陳雙連聲喝叫引得村中犬吠雞嗚,許多人出來遠遠地觀看。終於有個女人的聲音從裡面傳出,」這是誰呀?嚎喪什麼,報喪嗎?」聲音尖利語言粗俗而且出口流利熟練,估計是位典型的悍婦。

    門開了,陳雙將頭略低眼晴睜得大大的嘴咧得歪歪的,摒住一口氣,慢慢退下台階又慢慢轉過身來一臉的驚異古怪之相。羅霄道:」怎麼啦?」陳雙斜向門裡一努嘴,羅霄上前一看吃了一驚,人怎會有這種長相,難怪陳雙如此,這也太,太意外了,他一言不退了回來。張燕在一旁看不到門裡不知裡面有什麼怪物月兒道:」他們定是看見了我的伯母。」

    這時從門裡挪出個婦人,張燕一見就樂了。見此人長寬厚相差無幾,沒有脖子,肩上擺著個磨完麥粉沒有掃的小磨盤,白得掉渣。短眉小眼紅紅的唇,太陽**還貼張俏皮膏。怎麼又一個肥婆?陳雙咧著嘴笑道:」有此尊容在,在下亦美男!」

    陳雙苦著臉想要羅霄替換他,」不行!機會難得,就得你去。」張燕說著自己先笑了。陳雙只好向肥婆走去。

    肥婆見到羅霄眼睛可就移不開了,忽覺有人擋住面前便伸頭從旁邊看,陳雙是左看左擋右看右擋。肥婆見是他,上下打量一番」撲哧」一聲笑了起來。她竟然在譏笑陳雙的長相,可把陳雙氣壞了說道:」別看了,當心脖子縮不回去。」」呸!你才是王八呢。」肥婆忽覺此言欠妥不由地向丈夫看了一眼,又覺此舉有不打自招之嫌便把眼一瞪高聲叫道:」你死命敲門想幹什麼!是想拆房還是找死?」

    月兒深知伯母的厲害有些擔心悄聲道:」我大娘特別厲害,殺打不怕,最能罵人。莊裡的人都管她叫滾刀肉,我也不知啥意思。」張燕道:」你瞧好吧,對付這種人你陳叔最是拿手。」

    陳雙一抱拳笑道:」這位美婦人想必是田大嫂吧?在下有禮了。」常言道:伸手不打笑臉人,人家既然彬彬有禮自己也不好失了分寸,更何況今生次有人將自己與美字連在一起心中極為受用,肥婆遂點頭笑道:」這位客官也生得精神耐看,不知你有何事?」

    聽她讚了一句陳雙卻不感受用直接問道:」賴皮三你可認識?」她一聽臉色大變說道:」不認識,我們可不認識什麼賴皮三賴皮四的。」說著退回去就要關門。陳雙一腳跨進門坎笑道:」賴皮三你不認識,這個你一定認識。」陳雙一晃手折鐵刀架在她的脖頸上。

    *牙旗:古代軍中的旗幟種類很多,有號旗.陣旗.令旗.牙旗.將旗等等。其中牙旗是一支軍隊最重要的最大的旗幟,它是全軍的象徵。出征前祭旗儀式祭的就是牙旗。戰時主帥在,牙旗在。主帥亡,牙旗倒。全軍為之潰敗。所以將士極重牙旗的護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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