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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秀松實際上很感激這個時代的老師,每一個人都是有理想,有高尚情操的人,為了幫助人也是想盡辦法。
黃昏時分,劉秀松就開始等在約定的教學樓門口,過了一會才看到溫清曼和徐陵結伴下樓,看劉秀鬆手裡挎著書包,滿意的點了點頭。
於是一行人就出了,劉秀松跟在後面走,他們在前面隨便的聊著,都是國家關注的科技大事件,這個時候的知識分子確實對國家前途非常關切。
東拐西拐,終於到了,原來是一個很大的院子,房子密密麻麻,青磚灰瓦結構,在當時這種房子在城市來說也不算太差,不過就是結構佈局不好整個大院子裡還有很多小院落,正好是傍晚吃飯的時間,傳來的飯香和孩子的玩鬧嬉笑聲。
走到這裡,溫清曼和徐陵都開始比較肅穆,就是默默的在走,走到一處平房處,看到院門是開著的直接走了進去,進去之後現屋子的門也是沒鎖的,屋子裡有個簡陋的茶几,旁邊是老沙,皮有點破敗,旁邊有個桌子,上面擺滿了舊式的家什,整個房間雖然看上去陳舊,不過也很簡單,中間有一位老先生,應該就是岑棣了,端坐在沙上,正在看報紙,瘦瘦的青矍老者,看到有人進來,深邃的目光掃過來,立刻堆滿了笑容。
「清曼、阿陵還有這位同學,坐。」說著站了起來,拿了暖水瓶就去倒水,站起來後顯得身材非常高大。
「先生,我來。」溫清曼馬上接過了水瓶,給大家倒滿了水。
劉秀松看徐陵一直沒坐,他也沒坐,一直等到岑棣招呼重新坐下才坐了下來。
「最近工作怎麼樣?」老者開口就問,顯得很隨和,伸出手來,跟大家握了握手。
「學生開學了,忙過了一陣,就說來看看先生,也給先生推薦一個人才,讀過《經濟學》原本的,剛才我聊了一下,現還是很有見地。」
「哦,你讀過《經濟學》原本?」岑棣一聽立刻來了興趣,馬上就問到。
「岑老師,我是隨便看的,在我以前的老師那裡看到的。囫圇吞棗看的,有點感覺,不甚明瞭,所以我才想系統的學一下。」劉秀松趕緊欠身,屁股挨了沙邊坐。
「謝謝。」劉秀松看到溫清曼端了茶水,立刻又站起來說。
「先生,劉秀松現在是我們數學教研組的高材生,才13歲,今天非要說是去參加經濟學的研究生考試,徐陵問了幾個問題,覺得掌握的還不錯,而且數學和英語都可以,所以也是想請老師教導一下,看看有什麼講義給他參考一下,我們經濟學的書太少了。」溫清曼倒過了水,也直接就開口說話,在岑棣面前也沒了針鋒相對的想法,反而還算說了好話,由此可見對岑棣的尊重。
「聽你們這麼說,那我們隨便聊聊。」岑棣也是比較驚奇,才13歲如果能懂那麼多,可是個天才。
「你對我們現在的經濟形勢怎麼看?」岑棣一開頭給了個大課題。
「目前現在的經濟形勢整體來說是在恢復階段,不過從根本上來說經濟結構已經遭到了極大的破壞,整個社會的資源配置也有很大的問題,就拿我家鄉來說,我們靠湖,地少,以前是貧困到極點,但我們有一個最大的資源點,就是湖,所以我們公社就靠湖做文章,展了養魚、養豬和柳編,下一步如果再展起沼氣,那麼整個公社就可以實現質的飛躍,我們整個國家來說更是如此,目前主要是依靠農業,重工業不強,輕工業基礎弱的連基本需要都滿足不了,所以我們要大力完善這種資源配置,因地自宜的展,俗話說,『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說的就是這個理,當然國家能夠從投入產出的角度來整體規劃,那麼經濟形式會更好。」劉秀松突然想起了這個人,岑棣可是中國經濟界的泰山北斗,真正太皇太祖一樣的人物。
岑棣陷入了沉思,他現這個13歲的學生不簡單,雖然說的粗淺,而且跟政策脫離了,但講的非常符合經濟規律,如果國家政策一直好轉,那麼絕對是個可造之才,如果還跟以前一樣搞運動就是禍非福了。
「先生,我說的不對嗎?」劉秀松看三個人都在沉思,試探著問,是不是搞的太出格了?那就糟了。
「嗯,很好,劉秀松同學,理解的比較深刻,還有實例,你想考經濟學的研究生沒有問題,這樣吧,你有空就來,我們一起隨便探討探討,正好我也有一些筆記,可能對你有幫助。」岑棣下定了決心,既然國家動作已經這麼大,而且已經轉向了生產上來,就應該趁機多讀書多學習,良材美玉自然要精心雕琢。
「真的,謝謝岑先生,還有溫老師和徐老師。」劉秀松高興的一蹦三尺高,興奮異常,這個老師可是個寶啊。
「劉秀松你可要珍惜啊,先生對我們都沒那麼好。」徐陵也是很高興,就打趣道。
「呵呵,我這麼多學生,你們都算幸運的了,秀松現在年齡還小,不能走彎路,我帶一帶扶一把,將來也給國家教出個人才來,你們也不要懈怠,繼續學習,現在雖然不搞經濟學了,也要在自己的專業裡有所建樹才是。」岑棣看大家都很開心,還是語重心長的教導了一番。
由於岑棣的支持,劉秀松在北京大學裡就有了如魚得水的感覺,本科的課程除了必修的,其他的都可以不上,專心準備研究生考試。
劉秀松也在每週二和週五的時候去借看一下筆記,同時就上一次沒懂得問,不過他給自己制定的目標是每天必須看懂看完一本,不過在開始階段還比較輕鬆,主要是中文的,後來的都是岑棣在美國的時候許多系統的理論,就看的晦澀難懂起來,不過在請教的時候岑棣反而更開心,可以看的出岑棣的學術傾向和理論,可惜了在國內這麼蹉跎不前的3o多年,如果順著之前的研究下去,他也絕對是國際上響噹噹的經濟學家,取得的成就絕對不止現在教書育人而已。
劉秀松雖然比以前更忙了,主要是學習系統的支持,高等數學要重新看一遍,政治反而是背誦比較容易一點,英語的專業術語要加強一下,專業的系統理論就只能看筆記和去圖書館看一些國內的主流經濟理論,這個可不能偏差了,再多的現代東西都要拋棄掉,不然那可真的就是找死了。
不過在學習之餘,劉秀松也與秦柯經常見面,因為她現他英語底子非常好,尤其是口語,這樣週末就經常在在一起學習英語,偶爾還口語對話,對雙方的學習都有好處。
許宏彥有時候也參與進來,練習一下口語,她與劉秀松接觸的時間久,英文基礎也比秦柯要好一點,但口語秦柯就比許宏彥強太多了。
2個月時間轉瞬即過,很快就到了78年的5月份,研究生考試考試了,經過岑棣的推薦,劉秀松報考的是北京大學的宏觀經濟學研究生,張行教授,北京大學本校培養的學生,也是岑棣的學生,岑棣還專門帶了劉秀松與張行見了一面,張行是一個樸素的有些過分的年輕教授,估計估計不到4o歲,斯文而木訥,看上去也就是專心做學問。
考試的題目並不難,專業課至少可以達到9o分,英語估計也可以考到8o分以上,其他的可能都還算正常,就等著7月的複試了。在此期間,劉秀松跑岑棣教授的家更多了,他獨身一人,老教授也獨身一人,反而兩個人經常做點簡單的湯麵一起吃,簡簡單單,也吃的快活無比。
岑棣看著朝氣蓬勃的劉秀松,也是感慨萬千。
複試過了之後就是研究生入學了,也就是簡單的從一個宿舍換到另外一個宿舍,需要緊跟自己導師張行教授,正當劉秀松安安穩穩的想再深入學習一下的時候,因為他想出國是在8o年以後,那個時候年齡大一點,基礎在國內打的紮實,出去之後也不會學的太辛苦,但人算不如天算,不過對劉秀松來說也可以說是意外之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