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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秀松結過賬之後,跟以前一樣伸手,要將她們2個拉起來,許宏彥倒沒想什麼,習慣性的直接伸手握住了他的左手,秦柯反而羞澀的看了他一眼,然後也將小手遞了過去,握住了他的右手。
劉秀松被秦柯看的突然一愣,才醒悟到這裡不是鄉下了,不過他兩世為人,現在又有了激情和目標,惡作劇的心思突起,就在他們2個的掌心各撓了一下,看她們一愣神才要收手,他已經握緊了拉她們站了起來。
劉秀松站起來之後就鬆了手,因為他剛才聽到的信息至關重要,這個事情他之前是沒時間概念,想不到現在就可以報名考最早的研究生了。
許宏彥小手被他撓了一下,心裡一顫,彷彿上次玉足被抓的時候一樣,突然有了強烈的感覺,久違的感覺襲上心頭,她立刻低頭掩飾了不安,卻是自己抓緊了衣角。
秦柯則沒想到他會突然撓了自己一下,掌心癢癢的,心跳也好像要跳出來,立刻連脖子都紅了,不無責怪的瞟了一眼劉秀松,她現在還很單純,只知道羞赧,卻不知道這個是挑逗的意味。
許宏彥和秦柯各懷心事的回到了自己的學校不提。
劉秀松還在設想著可能性,現在是1978年的3月,如果現在報名還來得及。不過這個報名得單位同意,最好能找個人做擔保保險點。
要不直接就找要報考的教授,要麼就去找學校出面,這個方法都應該可以。
之前是無頭蒼蠅,打探不到消息,現在有目的的去瞭解就現原來考研是在一個規模不大的範圍內已經好一段時間了,因為劉秀松是本科生,而且不跟人交流所以抓不到消息。不過在他得到了這個信息之後就很輕易的找到了突破口,經過他研究之後得出的結論是這次研究生考試招生的人數很多,難度並不小,現在留給他的時間也不多。
現在劉秀松可能的考的方向只能報考電子工業部分、數理部分或者經濟學三個方向才行,這是最熟悉的三個方向,數學是前世就學過的,電子是前世工作的技能,學好這個以後的大展還會有用,經濟學則是自己的工作需要,經濟學相對來說理論見識有,也有了幾十年的實踐經驗,反而就是沒有系統學習過這套理論,尤其是一些基礎原理。
劉秀松先讓許宏彥幫忙找到了招生簡章,看了下報考難度,專門找需要考高等數學的著專業。之所以找許宏彥是因為她的人脈關係好。
也就是說數學這個別人是難度的對他來說反而不是難度,就專業課來說,2個月準備時間只能從數學和務虛的著手,那就選數學和經濟學,印象中經濟學好像79年才開始招收的,怎麼今年就進了招生目錄?北京大學經濟學(這個時候清華的經濟系被合併到北大去了)好像是最有名的,清華後來又設置了經濟學,但現在還沒有。考北京大學的這個壓力可不小,這裡任教的很多教授都畢業於美國的學校,毅然回國參加祖國建設的,所以水平是極高的。
不過國內經濟學主要研究方向是宏觀經濟學,微觀經濟學目前在國內沒太大市場,主要還是前蘇聯那一套,這個也是最典型的上層政治影響經濟層面了,連經濟意識層面都是先政治後學術。
現在雖然以前好多了,但也不能隨便說,尤其是文科,文科在前面的運動中是是典型的易犯錯誤,理工科反而相對受到了一些保護,受到的衝擊遠遠低過文科。
不過即便如此,在北大考數學那就是自己這水平也不一定搞的定,畢竟是積累了幾十年的全國的聰明人都在北京,那就先考經濟學吧,反正學好了經濟以後也用得著,怎麼說都是主流。
做好了打算,劉秀松就先找到了班主任溫清曼,一個文雅的名字,不過打扮很老土,跟知識分子不修邊幅同時也不能走資本主義路線有關,如果打扮洋氣了點,穿個皮鞋也會被人拿來說享受主義,是要不得的。劉秀松推門進去的時候,看到一個大概5、6平方的樣子小房間,兩個很小的辦公桌,房間雜亂無章,地上桌上都堆滿了各類書籍,溫清曼看著這個膠濟省來的高材生還是很滿意的,就笑著說:「劉秀松同學,有什麼事情嗎?」
「老師,我想考研究生,不知道要怎麼報名?」這個時候的師生關係很單純,只要你提的要求合理,老師會想法設法幫你滿足,而且這個時候正好是學校政策剛剛開始好轉,大家幹勁很大。
「考研究生?」溫清曼推了推眼睛,顯得有點驚愕,「你不是剛上大學嗎?還是先打好基礎先吧,你今年才13吧?」
「老師,我還是想嘗試一下,我們學校今年既然也招了經濟學的研究生,我們國家現在肯定要大力展經濟的,這樣學有所成也一樣報效國家嘛。」劉秀松也不能免俗,得盡量按照學生的尺度來說話。
「你才13歲?要學經濟學研究生?你是學數學的?」旁邊的那個中年老師突然抬起頭來,饒要有興趣的問,這個高大的少年看上去有點瘦,不過怎麼看也應該是十七八,怎麼會才十三歲?還報考研究生,難道是個天才?想到這裡他的眼睛都亮了。
「徐老師,檔案寫著的才13歲,不過長的確實夠高大,數學成績非常好,高考的時候高等數學的那幾題都答對了,我們打算重點培養呢,你們經濟教研組的可不能搶啊。」溫清曼看到姓徐的老師很感興趣,立刻就警覺起來,現在全國都被破壞了十幾年,有個好苗子都想放手裡。
「劉同學,你說考經濟學的研究生,你外語怎麼樣?」徐老師直接就問劉秀松,不管溫清曼,學校就是這樣,相對來說雖然有時候看上去不懂人情世故,不過卻執著的可愛。
「外語書寫和口語都可以,不過專業課方面沒有很多的書籍,只讀過《宏觀經濟學》、《計量經濟學》、《當代資產階級經濟學說》、《經濟學》等幾本。」雖然劉秀松隨便說了幾句,可姓徐的老師立刻悚然動容。
劉秀松說的是前世看過,因為在職業生涯裡經過了幾次管理培訓,這些書都看過,可是在當時,這些都是英文著作,國內幾乎沒有翻譯版本。
「這個學生我們經濟系要了,我給你報名,你想學哪個方向?」說著地過了一張紙,上面就是研究生報名表。
「徐老師,不知道您尊諱?」劉秀松看說了半天,還不知道他的名字呢,有些不好意思。
「我叫徐陵,可以叫我徐老師,就在這裡填吧。」說完還遞過來一隻鋼筆。
「溫老師,您看?」劉秀松可不能得意忘形,現在正管的老師還在虎視眈眈呢。
「老溫,我可沒跟你爭過什麼,我們經濟學的研究生到現在報名的才1o個,再說了,還得考試不是?」徐陵看老溫想說話,趕緊插話。
「我什麼都還沒說呢?真是的,劉秀松,你確定想學經濟學嗎?」溫清曼有點可惜,不過看徐陵態度堅決,劉秀松也是情願,乾脆就成人之美。
溫清曼心道:才13歲也不一定考得上,回來再教育教育也行,還不在眼皮子底下,再說了他年齡那麼小就好高騖遠,這點不可取。
「好,老溫,謝謝你啊。你還別說,我也覺得你確實小了點。」徐陵露出了真誠的的笑容,這次說不定真的抓到寶了。
「徐老師,『有志不在年高』嘛,甘羅12歲都已經為相了,我現在就是學的快點而已,要比起學問來還是您們這些老師,真正的飽學之士。」劉秀松看氣氛緩和,成功在望,也非常的開心。
「經濟學的原版我們很多都沒了,老溫,還記得岑棣老師嗎?他那裡應該有一些講義,他是美國哈佛畢業的,秀松現在可還是你的學生,要不晚上我們一起拜訪下老師?」徐陵是個急性子,想到就要做。
「真是受不了你,好吧,我們晚上一起去,我也好久沒去看望他老人家了,劉秀松,你也回去好好的想一想,看看能不能入老師的眼,他才是我們中國的泰山北斗,千萬別買東西啊,他可不收的。」劉秀松喜出望外,如果能得到一些老教授的認可,一般就是考的哪裡不好,只要人看的過去也一樣會給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