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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再長,也長不過雙腳,終有到盡頭的時候,兩人邊走邊依偎著走到了臨湖一中門口,這個時候才驚醒過來,他們趕緊觸電一樣分開,許宏彥臉色剛剛消退的顏色又變得酡紅,劉秀松鼻翼閃動了下,似乎吐出了一口濁氣。
兩個人此時沒有現,遠處拐角的黑暗角落裡有幾個人正在狠狠的盯著這邊,看他們馬上就要分開了就衝了出來。
劉秀松警覺未失,臉色突然一變,手抓向許宏彥,許宏彥看到劉秀松突然伸過來抓自己的手,本能的一縮,但依舊被有力的大手抓住了,她正要掙脫就聽到遠處有跑過來的腳步聲。
「快跑,現在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不知道是不是打劫的?」劉秀松拉著許宏彥向學校跑去,走到之時才現學校大門已過了鎖門時間,鎖住了。
劉秀松此刻頭腦極度清醒,他明白肯定是在專門等他了,肯定是知道了他的作息規律來的,因為他每個週末都是這個時間段回來的,今天帶著許宏彥也許是個意外,不過一定要保證她的安全。
後面的人終於追了上來,將劉秀松和許宏彥逼到了學校的鐵門旁。劉秀松將許宏彥護在身後,才現居然是認識的,領頭的正是曹洪,劉秀維也在其中。
「怎麼是你?!」劉秀松看到曹洪反而不擔心了,只要認識人就好辦,而且他知道曹洪一直都不壞,只是混日子而已。
「怎麼是你?!」曹洪也一臉驚詫,聽自己的堂哥說是一個學生,怎麼會是他。
「mb的,你惹了曹主任的兒子,看你怎麼死。」劉秀維這個**,真是要什麼給什麼,他一說話就讓劉秀松知道了原委,那就好辦了。
「原來是六哥,不知道曹主任的兒子是哪位?」劉秀松環顧左右,現沒有認識的其他人了。
「今天是誤會,不如就當作沒生過,如何?」曹洪想了想,這個劉秀松現在在湖中區誰人不知。
而且今天也是認識的,如果出了問題,自己那個堂弟他自己清楚,仗著老爹是縣領導,胡作非為,看劉秀松現在還跟一個漂亮姑娘牽著手,就知道肯定是這個方面的事了。
「六哥說的話我信,不過曹主任的兒子不知道是不是曹格?」劉秀松盯著曹洪的眼睛,他要確認一下是不是曹格,如果是曹格就瞭解是怎麼回事了。
「確實是我堂弟曹格,他說你得罪了他。」曹洪點了點頭,他也不傻,參合到一起他絕對是無足輕重的一個,誰不知道他是個「能耐人」。
「如果是他我就知道了,他前段時間騷擾我姐劉秀華,被我打了幾下,想不到他居然這麼記仇。」劉秀松知道官二代,二世祖很囂張,想不到現在的也不差,居然找來了流氓團伙。
「那行,請六哥帶個話給曹格,這次就算了,否則就是天王老子我也不會饒他。」劉秀松握了握拳頭,現在他老爹正蹦的歡,還是先忍著吧,不過如果下次還出手的話,就別怪他了,反正現在無論楊華還是張華昆肯定都樂意看到曹主任出點錯,如果是他的兒子犯了事,估計他們也求之不得。
「好,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也希望兄弟不要跟他一般見識。」曹洪年齡並不大,估計也還不到2o歲,很精明,不知道怎麼會犯渾在1983年被抓住呢?
劉秀松等曹洪退走,重新叫開了門,幸好門衛見過幾次張華昆送他回來,知道他跟縣領導關係密切,所以趕緊開了門放他們進去家屬院,也是教師的宿舍。
「宏彥姐,怎麼了,害怕了?」劉秀松扶著驚魂未定的許宏彥回到了宿舍,看她臉色蒼白,冷汗涔涔,趕緊彎著腰扶她坐下。他想著也許她從來未經歷過的事,尤其還是個女孩子。
「大毛,以後別跟他們那些流氓來往行嗎?我好害怕。」許宏彥看劉秀松彎腰順勢蹲跪了下來,摩挲著近在咫尺的臉,摸著他唇上淺淺的茸毛,顫抖著說。
「放心吧,宏彥姐,曹家現在自身難保,真要惹事,我也不會讓他們好過。」劉秀松很享受她的觸摸,將她撫著自己臉的手握住,「別說秀華姐,就是你,我都會保護的,我不會讓你們受到傷害的。」
許宏彥聽著劉秀松的承諾,非常感動,就鬼使神差的吻了一下他的額頭,然後就羞澀的用手摀住臉不敢看他。
劉秀松燈下看美人,尤其是看著嬌艷的小女人,風情無限,本來被攪局的鬱悶心情一掃而光。
許宏彥一直到後半夜依舊沒有睡著,聽著床上均勻的呼吸聲,她一陣一陣的羞怯湧了出來,想不到今天自己居然主動親吻了他,這個沒良心的,就只顧著自己呼呼大睡,根本不懂女兒心。
不過許宏彥也只是一時衝動,第二天她就恢復了常態,她知道她和劉秀松兩個人之間的鴻溝有多大,何況她是看著姐弟兩個長大的,他們之間的情誼比也自己更加的深厚,也就只是一時情不自禁而已。
劉秀環終於在9月底的時候生了一個兒子,取名李俊,劉秀松非常的開心,也就在劉秀環回去坐月子的時候跟著一起回去,因為他還有重要任務,要說服公社改種莊稼為柳樹,需要做一系列準備工作。
劉秀松先去安頓了劉秀環母子,然後與李明山探討了一下,接著他又去找了劉雲中和劉雲寶討論了一下,到了晚上的時間,就去找了劉雲東。
劉雲東家還是原來住的地方,湖中區那裡白天去辦公,晚上一般還回劉家堂公社,如果實在回不來就對付一夜,基本上生活習慣沒什麼變化。
劉秀松推門進去的時候,現劉雲東的老婆正在洗著大棗,他們家院子裡有一棵大棗樹,當年2分錢買的樹苗,一晃十幾年過去了,現在結的棗又甜又大,他走近了直接捏了一個放嘴裡。
「大嬸子,這個棗可甜啊,今年收了幾斤啊。」大棗很脆,吃了立刻就感覺味蕾一陣的清甜。
「大毛來了啊,一會我給你拿著,你拿回去給秀華吃,現在上課累不累?看著還好,沒瘦,在外面要多吃點,不要省錢,沒錢就找你叔要。」大嬸子將剛洗好的大棗筐交給了劉秀松,然後端詳了劉秀松一會說道。
「老婆子別說了,好像我虐待大侄子似得,大毛,快進來,別磨磨蹭蹭的。」劉雲東嗓門更大了,農村工作就是靠喊,不然沒人聽你的。
「雲東叔可說的不對,大嬸子可疼我了。」劉秀松進去房間,看見裡間的床上放著一大包散裝煙葉,劉雲東盤腿坐著,正在用薄薄的小紙片包著一圈,然後用唾液來粘合著。
「你叔就不疼你了,真是找打。」劉雲東做好了一個之後,下了炕,拿起了煙斗,由於沒有過濾嘴,所以抽這種土製煙要用煙斗,不然就容易燒手,而且浪費。
「哪能啊,雲東叔可是天上的太陽,散著光和熱,兩個字:奉獻。」劉雲東見劉秀松在自己面前跟自己的孩子一樣,沒大沒小,反而更開心。現在他已經完全的放開了心思,以前是私下照顧,還不能說什麼,現在看他能體諒自己,而且還能幫自己,就是公開的去支持他,公社的人也是支持的,也算對得起雲磊兄弟和杜英妹子的在天之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