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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五十章 打上門去 文 / 日月重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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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要誠心跟我黃家過不去啊!」黃老闆心中勃然大怒,以他的老道經驗馬上就判斷出來,對方這絕對是有針對性的!否則怎麼那麼湊巧店舖刻開在自家門口。還偏偏的將招牌壓自己一頭,更是經營了跟自家幾乎一樣的貨物,甚至品類質量還猶有過之,這算什麼?光明正大的打臉麼?

    黃家就是靠了獨佔五福鎮的鐵器鐵貨經營才展壯大到今天的。凡是從此地進出的鐵製品必須要經過他的手才能過,幾十年來從無第二家能夠成功撼動他們家的地個,並且這等事情只要來此地打聽過的都知道。尋常沒有誰敢隨便挑釁。這「震旦工坊。小光裝修就整了一個多月,說他們不知道真相,鬼才信呢!

    再看那些擺出來的精鋼製品,黃老闆心中更加有譜了!這些鋼鐵打造的尋常物件根本不是給老百姓用得,一般人家他也用不起這個,其放在那裡的作用只能做一咋。用處,那就是讓進來的商人們都能夠從多個角度看明白這家產品的質量,從而可以想到那些不方便擺在明處的產品的精良程度。不管怎麼說。兵器鎧甲這些玩意不能擺在明處搞不是?以黃老闆的眼光一下子就能看出,這些貨的質量比自家的要好!

    「不成,不能讓這家子幹下去,否則這規矩一破,五福鎮黃家的名聲就要被壞,地個就要不保!長此以往,不可收拾了!」

    黃老闆做事向來不會瞻前顧後,家族利益生死存亡當前,哪裡還容得細思量?他肥嘟嘟的臉上冷的能舌下一層冰碴子來,細瞇的眼睛瞪得空前的大,叉著腰用手一指門口。衝著手下大吼一聲:「給我把門堵住了,不許人進來。裡面的都給我趕出去」小

    手下們毫不遲疑的秦命行事,幾十號人連推帶搡的將裡面的人往外轟:「哎哎哎,他娘的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都出去出去!怎麼的?不走是吧?不走老子大嘴巴抽你」」。

    大廳裡的人多半都是沒什麼身份地個的尋常人,或者是路經此地進貨的商戶,黃家惹不起的基本都上了三樓,所以這幫打手們做起來也毫無顧忌!知道黃家跋扈的不敢多說什麼,立馬掉頭往外走,一些不知道深淺的剛要開口講兩句,登時就是劈頭蓋臉一頓收拾,眼見的人家勢大凶悍惹不起,只好憋著一肚子火氣與不滿出門,不甘心的遠遠看著。

    雖然大廳足夠寬敞,但剛剛開始迎客講來的並不太多,讓黃家這幾十號人一折騰轉眼刻騰空了,用十來個壯漢排成一溜堵住門口。黃老闆腆著肚子雄赳赳的用肥指頭戳著一名店夥計,趾高氣揚的叫道:「那小子,去把你們老闆給老子叫來!」

    店裡面一咋,夕小人沒有,方纔還一臉謙和溫暖笑容的夥計們馬上變了顏色。一咋。二嚇。冷著臉瞪著眼,甚至還有人露出獰厲陰狠的笑意。半點不在乎的斜蓑著黃家手下們,分明是沒把他們放在眼裡。

    那個被指著的夥計鼻刁,眼一扁「嗤」的一聲冷笑,兩眼上翻不屑的道:「你算個什麼東西,也配見咱們老闆?肥豬,給你一次機會識相的趕緊給咱們滾出去,帶上八樣重禮磕頭賠罪,今天這事還能放你一馬。否則的話,嘿嘿嘿!」

    另一名夥計同樣冷笑道:「小撿咱們開張的大好日子來砸場子。這是要往死裡結仇呢。肥豬啊。你出門前家裡備好棺材了沒有哇?沒有的話。咱們免費送你一口如何?。

    「你!你們大膽。放肆」。幾個小夥計不但不害怕,這等情形下竟然還敢用這樣的口氣奚落自己。黃老闆可是半輩子沒碰到過這樣的事情,根本不想自己這砸場子的舉動有什麼不妥,嗷嗷的大叫起來,「來人。給爺我打!打死這幫不知進退高低的狗奴才!這破店子,也給老子砸了!」

    「打!」一群打手呼喝一聲就要衝上來開打。

    便在此時。只聽得上面有人大喝一聲:「都給老夫住手!黃雲士,你要做什麼?!」

    蠢蠢欲動的打手們一聽這個動靜立馬剎住腳步,順著聲音望過去,就見後面的樓體口處。一群人正緩步走下來。為者正是那個剪綵的五福鎮鄉約林員外。

    此剪的林員外那張端莊儒雅的臉上掛著一層濃重的怒意,兩隻眼睛裡火刺刺的光芒充分表達出自己內心的不滿。站在四層台階上居高臨下的瞪著黃老闆,怒沖沖的呵斥道:「今日乃是人家店舖開張的大喜日子,你怎可如此做法?莫不是連老夫的臉面都不放在眼裡了?」。黃老闆一聽他居然開口就把自己裝進去。心中登時一動,莫非這店舖背後有林家的干係?但箭在弦上容不得他退縮,當即毫不示弱的頂回去:「非是我不給林員外面子,實在是這家鋪子不知好歹!這五福鎮上誰不知道鐵器生意乃是我黃家獨一份的買賣?他連聲招呼都不打就在我家門前豎起這麼大塊牌子,莫不是欺負我黃家無人?!」

    「哼哼,這五福鎮好像不是你黃家的吧?便是要決定能否在此地做買賣。那也得是林員外點頭才行,什麼時候輪到你黃家做主了?。人群中另一人冷笑著搭老闆轉眼看尖,正是」仙客來」酒樓的那位胖掌櫃正一臉譏諷的笑意站在這家「震旦工坊」老闆的身後,顯然是出頭撐腰的。

    「五福鎮不是黃家,但五福鎮的鐵器生意黃家說了算!這乃是幾十年的成例行規,這裡誰人不知誰人不曉?。黃老闆狠狠瞪了他一眼,強壓著心中怒火喝道。心裡面卻暗自嘀咕:「你個不知死活的狗東西。上次的帳還沒跟你算呢!今日你既要跟這工坊站在一處,說不得老子要一勺恰了你」。

    林員外下巴一樣,拉長了聲調曼聲道:「老夫乃是五福鎮土生土長。當這鄉約也有二十年了,卻是從未聽過鎮上有什麼明文號令,說這鐵器生意獨歸你黃家!黃雲士。這天下可是有朝廷法度約束的,說話的時候還要多想一想才是!

    黃老闆看出來了,今天這林員外不純粹是前來捧場的,這擺明了是要力挺對頭!五福鎮盡人皆知的俗稱約定本就有他林家力主成型的。今天他居然開口打破,這世道看來要變了!

    不過黃老闆卻也並非真正懼怕這林員外。如今可不是大明朝那會兒,鄉約的權利也遠沒有前朝那麼大。前朝的鄉約乃是一方霸主。權利地位僅在縣令之下。掌管著一個鄉鎮的所有事務,甚至有時候府縣都難以動彈他們的地位。可今朝不一樣,朝廷早已明令將鄉約權利收歸朝廷。以禮部、戶部分割統轄。鄉約手中的權利僅剩下司禮教化,真正實權的輯盜、安民、社學、社倉等等都沒了。

    以前對他恭敬,一方面這等山野地方朝廷政令執行的並不嚴格,林家世代經營根深蒂固,不可能隨便動得了。另一方面林家實力也是足夠。這鎮上大片的街巷店舖和田產都跟他家有關係,光論硬實力,那也是屈一指的!

    但是,只剩下這些民間力量的林家沒了朝廷律令支持,權威性肯定大不如前!沒有官家力量的遮掩小再大的財主也不過是待宰的肥豬而已!這咋,道理黃老闆是門清的。因此此刻見對方擺明車馬拉偏架了。索性也拉下臉皮。冷哼一聲道:「林員外既然如此說法,黃某也不廢話了!鐵器生意乃是黃家存身之本。事關我一家生死存亡,豈能不爭?!今日這鋪子無論如何都耍關了,沒得商量!」

    「好哇好哇!看來我姓林的當真已成昨日黃花,說話都沒人聽了!罷罷罷,劉掌櫃,今日這事恕老夫力不從心,幫不上什麼忙了!唉」。林員外搖了搖頭,長歎一聲衝著劉振虎一拱手,一臉蕭索的走下樓梯。

    下面的人倒是不敢攔著他的去路,馬上分開讓出一條通道,任憑其一搖三晃的到背著雙手離開。

    劉振虎臉上仍舊帶著那種難看的笑模樣。轉身衝著樓梯上的一眾賀客嘿嘿樂道:「實在是不好意思,讓諸位朋友們見笑了,劉開張就被人打上門來,實在不夠吉利。不過我姓劉的做事向來不喜歡讓人比手畫腳的亂指畫,更不喜歡被人威脅!還請諸位回樓上繼續用茶,靜觀劉某打了惡客,如何?」

    「呵呵,劉老闆客氣了!今天本來是喜慶的好日子,咱們來也想著沾點財氣的,哪裡知道會被這等不開眼的東西壞了心情?咱們還等著看你家的好貨呢!」幾名賀客混不在乎的笑瞇瞇說著,一些人從善如流的回到樓上,一些人如「仙客來。胖掌櫃之流。竟是站在樓梯口看著。不走了。

    劉振虎衝著他們拱拱手,掉轉頭來那臉色馬上就不一樣了,那股子笑容怎麼看都透著七八分的猙獰,呲牙沖黃老闆一點頭:「姓黃的。你很有種啊!本來老子今天心情不錯,想著過了這開張大喜的日子再找你,想不到你竟這麼急著送死,一大早的就找上門來!正好,咱們「震旦工坊。正缺了一份足夠大的動靜來亮亮相呢,拿你這混蛋開刀,再好不過」。

    黃老闆當然不肯示弱,冷哼一聲道:「本大爺還怕你這個外來戶扎刺撒潑不成?來呀,給我好好的砸,細細的砸,不要給他留下一塊整裝的物件兒,別叫大爺見著一個能爬起來強嘴的人!動手!」

    「砸他娘的!」幾十名夥計一聲喊,衝著店裡夥計蜂擁而上。近身中各自抽出暗藏短棍鐵尺之類的傢伙,照準了店中夥計就要下死手。

    不料這工坊之中的十來個夥計根本沒有一絲一毫的緊張,面對出他們三倍的人數竟是毫無懼色。眼見對方亂糟糟往上衝,幾乎同時大喝一聲,眨眼間聚攏成三個弧形圓陣,變戲法是的紛紛從袖子、後腰中抽出一尺長雞蛋粗的鐵管,一震之下倏然彈出層層變細的兩截,變成一根根近三尺長的甩棍,迎著撲過來的打手招架過去!

    「砰砰!叮噹!膛唾!嘩啦」,!」

    棍棒交接金鐵交鳴,**被鐵器打中的悶響和骨頭被打裂折斷的聲音亂糟糟響成一片!衣裝雜亂的黃家打手人多勢眾,一上來就將工坊夥計圍在當中,但只是幾咋。呼吸的功夫就潮水般的到退回去,一片聲的慘叫驚呼震動大廳!工坊夥計根本沒有分毫的凌亂,短棍掄起來立刻連成一片,彼此交替掩護進退有度,普一交手就把對方的打擊格擋在外,縫隙之中一個介。猙獰的打山公毒識一般探出來。對準前面的人胸腹之中最要緊的部位幾乎一擊之下就令對方痛的肝腸寸斷喘不過氣來,慘叫連連的撲到在地!

    「哎呀!哇啊!痛死我了」,!」黃家打手們一個照面便被迎頭擊潰。沉重的甩棍砸在身上痛的他們慘呼失聲,不片劃就一敗塗地,十幾個人被當場放倒,餘者抱頭鼠竄的擁著亂戰中挨了一棍的黃老闆倒退出門。這時候他們心中很是慶幸這工坊開得大門夠寬,否則要是一般的窄門戶,只怕都要被放挺在裡面了!

    十幾名工坊夥計一人沒倒,「呼啦」一下將黃家打手全部擁出門外。連滾帶爬的逃出十幾丈開外。有的甚至失足掉進河裡,引得周圍看客們紛紛拍手叫好!

    劉振虎施施然的到背著雙手來到門前,衝著夾雜在人群中血流批面的黃老闆揚聲叫道:「黃老闆怎麼走的這麼快啊?不是說要把咱們鋪子砸成粉麼?怎麼棍子落到自己腦袋上了那?嘖嘖,哎呀真是慘那!趕緊回家包紮包紮吧,免得落下啥病根。弄得日後老是跟今天一般的犯渾!」

    黃老闆氣的渾身亂顫,捂著腦門遙指著他尖叫道:「你們給大爺等著!不把你們趕盡殺絕,老子不姓黃!」「好哇!歡迎你黃家改名換姓,今天來的父老鄉親兄弟姊妹都是見證,劉某就拭目以待啦!」劉振虎笑嘻嘻的應道,卻惹得周圍人群又是一陣哄笑,有些人更乾脆叫起好來。劉振虎也是個人來瘋,趕緊衝著大夥兒做了嚇,羅圈揖,引起一陣更大的喊好聲,方才被堵著門鬧事敗壞的名聲。不到一刻就全找了回來!

    「這「震旦工坊。今日大出風頭,只要能徹底將黃家壓在下面。日後定然是要成為五福鎮一方力量啦!」樓上樓下的看客們將這一幕全都看在眼裡,不由的一個咋。交頭稱讚。

    事情羔是這樣,要在一咋,地方最快的崛起,最好的手段就是踩著當地豪強的肩膀爬上去。黃家在五福鎮是前排數得著的大戶,今天劉振虎藉著鬧騰反敗為勝,當場抽了黃家一個大嘴巴子,鬧不好就會跟一咋。多月前的「仙客來」酒樓似的,一舉成名站穩腳跟了。

    不過卻沒有人認為這件事會簡單的結束了,黃家在此地經營多年,豈能那麼容易就拱手相讓?這一次跟酒樓那次還不一樣,這是直接戳倒黃家的立身之本而不是意氣之爭小黃家出頭找事卻灰溜溜敗退而回。肯定不會就此罷休。不用問。接下來有好戲看了!

    事情果然如人們所料,當天晚止三更時分,幾艘小船順著河悄無聲息的摸到了「震旦工坊」左近,船艙中冒出幾十條黑影,紛紛將手中弓弩張開。點燃一根根「包裹了油布的箭矢朝著工坊射過去!

    幾乎就在第一根箭矢射上房頂的同時,忽聽得街道旮旯裡突然響起一陣鑼聲,有人扯著嗓子高聲呼道:「不好啦!走水了!有人放火燒鋪子啦!都快出來抓強盜啊!」

    「震旦工坊」三掛的窗戶應聲「嘩啦」一下全部打開,十幾條人影抬起弩箭衝著河裡「嗖嗖嗖」一陣爆射,不到十秒鐘的功夫接連射空了幾十把三矢弩,而後悄無聲息的關上窗戶。

    船上正射的起勁的黑影根本想不到黑燈瞎火會遭到對方的反擊。暗夜之中也看不清密如飛蝗一般的無羽箭攢射。猝不及防之下頓時被射中了七八個,慘叫著一頭栽進水裡!

    「震旦工坊」兩邊的店舖老闆今天晚上根本都沒敢睡,他們都很清楚黃家的跋扈和睚眥必報的性情,預料到極可能當晚就會出什麼事。所以表面上關了門,暗地裡都留下夥計準備好搶險的傢伙等著呢!一聽到街上的鑼聲喊叫,忙不迭的打開窗戶往外看。一瞅見那「呼啦啦」往上飛的火箭,頓時嚇得魂不附體。對那黃家恨得咬牙切齒!哪裡有他們這樣做事的?這樣的天氣裡縱火燒鋪子,豈不是要連累了一大片啊!

    他們網要出去往自家鋪子上潑水防禦,緊接著外面一片聲的慘叫又嚇了他們一大跳!隨即反應過來。這鄰居白天表現出來的強悍反擊。也不是個善茬呢!這不定是啥防禦措施生效了,貿貿然出門只會造了魚池之殃!於是趕緊的縮回了頭,轉而從後面爬上屋頂小心戒備著,同時順道看熱鬧!

    河對面的一間鋪子樓上,黃老闆正等著眼滿懷恨意的坐在窗口處觀望著。見下面火箭紛紛射上「震旦工坊」的頂樓,不由的唇角浮起一陣快意的笑容,但隨即被下面的慘叫嚇得蹤影皆無,而那工坊店舖也沒有像他想得那樣迅變成一片火海,那些火箭竟是在燒完了油料之後漸漸的熄滅了!

    「他娘的!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趕緊給老子去查一查!」他急躁的大叫起來,呼喝著手下趕緊去打聽消息。

    可還沒等手下出去呢,只聽樓體「蹬蹬蹬」一陣亂響,一名衣不蔽體的家丁氣喘吁吁的衝上來,嗓音變調的喊道:「老爺不好了!咱們大宅著火了!」

    「什麼!」黃老闆大驚失色。一個跟頭從椅子上跌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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