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公子?」
「京潤行長的大公子常叢青,國內投資界也算是有名號的,喜歡遊戲,這次表演的團隊就是他工作室裡的人。」
「常叢青?」楊明軒想了想,「還真挺耳熟。」
「浩宇遊戲工作室的老闆,這圈裡也是數一數二的了,主要是想引薦你認識認識,以後可能還會有合作。」
楊明軒見王旗海說的滴水不漏,雖然心裡覺得這事有點怪,但還是答應了下來,掛了電話,見席晨像是在想什麼,不等自己問,就聽他說:「浩宇?是不是秦煜的公司?」
「估計是了,不過行長的兒子竟然開個遊戲工作室玩,也真是夠閒的。」
「我怎麼覺得你話裡有話啊?」
「有長進啊!能聽出我話裡有話了?」楊明軒見席晨放在床頭的手機亮了,提醒他,「接電話吧,亮三次了。」
席晨聞言回頭,看來電顯示是秦煜,扭過頭衝著握在自己手腕上的手就是一口,狠狠地說:「敢把我手機弄靜音!欠揍吧你?」
「真使勁啊你?」楊明軒趕緊鬆手,果然虎口上一圈牙印。
「喂,秦煜,我剛吃飯來著,沒看電話。」席晨瞪了他一眼,起身走到窗戶邊上繼續打電話,「冰箱裡有速凍餃子,你先煮著吃了,等我回去再給你弄別的。嗯,明晚上回去。有,我那屋白色櫃子下邊的抽屜裡都是領帶,你自己挑吧。銀灰色的西服,我記得靠右手邊有一條黑色亮面的純色領帶,你試試。」
「咳!咳!」
他回過頭看那個裝蒜的人,繼續說:「在家呢,嗯,在旁邊,喂?喂?……」
「他把你電話掛了?」楊明軒壞笑著問。
席晨:「……」
「你還真像養了個兒子,還是私生子。」
席晨淡淡一笑,走過去捧起他的右手,好像他咬的還真是挺深的,有幾個地都被咬出了淤血,泛著紅。楊明軒還以為他捧著自己的手一個勁兒地看,是後悔了,結果沒想到席晨狠狠地又按了兩下,若無其事地說:「下次還得狠點,看看骨頭能不能咬斷了!」
楊明軒握著他的大臂,直接給他拽趴在床上,擰著他的雙手別在腰後,欺上身去,低聲在他耳邊說:「你這膽子最近是越來越大了,當我這槍沒上膛就能隨便玩兒呢?」
「痛痛……放手!」
「你說的『好基友』還算不算?」
席晨感覺楊明軒一隻手已經放在自己臀上,順著兩腿之間就往裡摸,他這才覺得玩兒過火了,趕緊說:「算!」
「那成,好基友一被子,這可是你說的!」然後扯過被子就把倆人都蒙在了裡邊。
被子裡黑濛濛的,倆人擁吻得氣喘吁吁,周圍全是濕熱的氣息。
席晨感覺倆人的帳篷都支起來,小聲地問他:「做嗎?」
「你敢嗎?」楊明軒反問他。
他想了想,說:「門鎖了嗎?」
「鎖了。」
「那我不出聲,做吧。」
楊明軒聽了這話,直接就解了席晨的腰帶,連長褲帶內褲都給扒了。
「你真他媽是個妖精!」
「老流氓,說話文明……啊,唔——!」
「我好像沒帶套……」楊明軒猶豫了一下。
「笨蛋…南邊的床頭櫃裡有……」
「這都準備著,小流氓?」
「你管我?嗯唔……」膽小的他把臉埋在楊明軒的懷裡,直咬著嘴唇不敢出聲,任由那雙溫柔炙熱的手百般愛撫他的身體。
漫漫長夜,到現在為止,這是席晨做過最刺激的**了。就在自己的家裡,父母還在不遠處的另一間臥室,但在楊明軒的懷裡,他感覺特別安心,當他吻著他,當他抱著他,當他一遍又一遍在他耳邊輕聲地叫著他的名字……
這個人給了他誰都給不了的安心,是一直全心愛他,也是他現在想全心愛的人。
倆人只做了一次就沒在繼續,不是席晨臉皮兒薄又不想做了,而是楊明軒掀開被子時,看他內可憐的小樣,憋得眼角發紅還有些濕潤,於是實在是不忍再做下去,只好忍著心底的**,最後在席晨體外摩擦著又來了一次。
一個多月的禁慾,這就算是匆匆散去了。
席晨抱著楊明軒的腰,把自己的臉貼在他的後背上,一點點沿著他的凸起的肩胛骨吻著,「有點兒像偷情……」席晨說。
「還欠.干呢吧你?」
「好啦!開玩笑的……」他雙臂使了使勁,不讓楊明軒轉過來,又說,「等war十週年的活動做完,我就搬回去,秦煜,我會跟他說清楚的。」
「你在他身邊越久,就越說不清楚。」
「雖然以前我倆是錯過了,但是現在我也不想傷害他。」
「那你要告訴他你已經不喜歡他了?」
「還沒想好怎麼說,但肯定不是以前的那種感覺了,只是我還是忍不住想對他好,不想他受委屈、受傷害,其實喜歡的時間久了,真的會有一種義務的感覺,就好像不是愛情了,你對我是不是也有這麼一種義務感覺?」
「沒有,」楊明軒拉起他放在自己胸前的手,輕輕地吻了吻,「只是因為我愛你,所以很多事情我願意去承擔,談不上是義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