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go!一個多月裡,席晨可是乖乖地和自己的右手建立了良好的合作夥伴關係,而且腦海裡從來想的都不是隔壁的那個人。
「你為什麼會這麼篤定?」席晨好奇地問。
楊明軒伸了個懶腰,看著席晨一副迫切想知道的樣子,笑道:「每天早上看你都是乾乾淨淨的,再說最近活兒那麼多,你還有精力做那種事?」
「就因為這個?」席晨說著就要解腰帶,不時還抬眼看他,「你怎麼就知道別地兒也乾淨啊?給你看看下邊?」
楊明軒騰地坐起來,按著他解腰帶的手,沉聲說:「我可警告你,別玩兒火啊!」
「流氓也有慫的時候?」席晨把他的手一扔就坐了起來,兩腿一盤就面衝著他坐好,問他,「你就這麼放心?」
「不放心?」楊明軒挑著眉問,「不放心,我還能把你綁家裡不讓你去了不成?」
「有什麼不成的?」
楊明軒看他眼睛眨巴眨巴的,一副賴皮的樣子,恨得牙癢癢:「你是皮癢癢了吧?」
「那倒沒有。」席晨看他瞇起眼要發狠似的,趕緊見好就收,「其實我覺得咱倆就現在這樣也挺好,好基友一輩子得了!」
「你是挺好,不管我死活了?天天早上等著看你來公司的時候,身上有沒有帶著『彩兒』,你當我好受啊?」
席晨摸摸脖子,笑著問:「真帶了怎麼辦?」
「直接給你拖會議室強x個一百八十遍再說。」
「……操……」
「就是幹這個。」
「你個老流氓……」
楊明軒被他一副嫌棄的樣子逗樂了,說:「不過除了這段時間禁慾很難受以外,我還是挺放心的。」
「為什麼?」
「你倆做不了,」他見席晨毫不在意玩兒自己玩兒他襯衫的扣子,只是認真地等著後文,便趁他不注意又解了一個,繼續說,「你的技術我還不瞭解?要是在上邊,他一喊疼你敢硬來?要是在下邊,不用想,秦煜那樣也不像這方便開過苞的。」
「你怎麼看得出他沒跟男的做過?」
「感覺。」
「楊董見多識廣啊!」
楊明軒看他躲開自己的手,斜著眼看自己,語氣也有點不對,趕緊說:「別給我潑髒水啊!哪次逢場作戲我沒帶著你?我可從沒背著你做過見不得人的事。」
席晨知道他說的是真話,但是早年阜鑫剛辦起來的時候,因為生意的需要,倆人一起出入**,想想那些男男女女的眼神動作,就讓他覺得陣陣不爽。
「我也沒想潑你髒水,我就是想說這下撿到寶了!以後我自己捧手心裡好好疼!」
「你今天是怎麼回事兒?老往槍口上撞?」楊明軒一把握住席晨後頸,把他往自己懷裡帶了帶,盯著他那股暗暗較勁的樣兒,又問,「今天下午休息間裡,磕小雨的那一下,你故意的吧?」
「沒有。」席晨想掰開他手,卻被他一手握住兩個手腕,徹底動不了,只好看著他,沒好氣地說,「你這小雨叫的也夠親的啊?」
「不都這麼叫?」
「我那是叫小於!」
人家名叫於小雨,叫『小於』能和叫『小雨』一樣嗎?
楊明軒笑著問他:「你這是吃醋了?」
席晨吃醋著實是件很難得的事,一方面楊明軒在席晨身邊的時候都本分,從不沾花惹草,二是大部分時候,席晨生氣了也是該說說、該笑笑,很少明面上告訴你他生氣了。
雖然偶爾也會瞪人、鬧彆扭,說話明裡暗裡句句都戳人肋骨,有時候還上手上腳的,但畢竟是少數,不過楊明軒還就喜歡看他被自己攥在手裡逃不掉又偏偏還不服的樣子。
「咱倆又沒在一起,你跟誰曖昧我哪管得著?」席晨不看他。
「真不是你故意的?」
席晨有些想翻臉,說:「我像那麼小氣的人啊?破櫃子開一百八十度我哪知道?他長那麼高,磕著也是活該!」
「我看出來了,秦煜一生氣,你的火兒也跟著往上竄。」楊明軒還想再逗他幾句,就聽手機響了,他猶豫了一下,還是選擇握著他雙手的手腕不放,只是鬆開了他的脖頸,拿起手機接了電話,「喂,誒,您好王總。」
席晨掙了兩下,發現掙不開,就坐在旁邊也跟著聽電話。
「楊董心情很好的樣子啊?」王總笑著說。
楊明軒看了席晨一眼,說:「呵,是啊,剛跟家裡人吃完飯。」
席晨小聲地叨噥了一句:「……那是我爸我媽。」
「是,工作在忙也得常跟家裡人聚聚。」
「這麼晚了,王總是不是有什麼事要跟我說?」
「嗨,沒什麼大事,上海站的工作,孫秘書已經跟我說過了,進展的很順利,我也很滿意,不過明晚上我和常公子約了在皇海吃飯,你和席總也一起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