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遠親論1
六月九日,晚上,十一點,阿里卡港口。!dkaka贏話費)
今天的阿里卡港口,燈火通明,十幾條巨大的水銀探照燈光柱,交相輝映在港口的水面和空中,編織出一張巨大的天網,十六座152毫米雙聯裝海岸炮,禮炮齊鳴十五響。
塔阿自治區政府,以海軍中將的禮遇,歡迎率領打擊編隊凱旋而歸的編隊司令和全體官兵。
第一艘進港的02號重巡。三少爺帶領張成和恩格爾、劉楊天三人,以及大本營高級軍官,親自到港口迎接得勝而歸的將士們。
投降後的秘魯遠征艦隊的剩餘艦船,在陸戰隊上船控制、監督後,在打擊編隊伴隨下,順利到達阿里卡港,在引水船的帶領下,依次進入泊位停靠。
打擊編隊的所有艦艇、船舶,也相繼進入泊位,海軍基地的後勤官兵們,立即開始對艦隊進行補給作業,維修人員也立即上艦,對艦艇進行例行的維護。因為海戰是在一邊倒的情況下進行並結束的,因此,大部分的艦艇是沒有什麼直接損傷的,維修的進程也就簡單了。
打擊編隊第一批輪休的官兵,也迅速下船,搭乘軍卡,前往海軍基地的營區,洗浴、大餐、休息,他們上岸休息的時間時。他們將在十一日再次啟航,執行下一階段對秘魯海軍殘餘力量的作戰任務。
已經訓練了近兩年的自治區武裝警察第一總隊,把泊位區和港口都封鎖起來了,兩百多輛重型載重車,整整齊齊地停放在碼頭上,探照燈把泊位區照得雪亮。自治區政務院宣傳部,帶領各國媒體記者,也來到港口,他們將用照相機、電影攝影機,用自己的雙眼見證自治區的海戰戰果。
秘魯投降官兵們下船後,由秘魯軍隊的低級軍官指揮,官兵們按照各自的原建制列隊,秘魯政府徵集的民用船舶的船員,在指定位置列隊。隨著戰俘們列隊的口令聲,鎂光燈和閃光燈持續在碼頭區閃亮。
在戰俘營管理人員的指揮下,對軍隊戰俘,再按照土生白人、歐洲移民、印第安人、高原地區土著、秘魯土著、亞洲移民的劃分,在碼頭上重新列隊後,每人都領到一份麵包,灌滿自己的水壺後,分別被武裝警察押解,向設立在塔克納工業區的「戰俘營」出發。他們要靠自己的雙腳,步行到幾十公里外的戰俘營去。
運輸團的載重車,把繳獲自秘魯軍隊和運輸船上的武器彈藥,運到幾十公里外的軍事倉庫儲存起來。
對那些秘魯戰俘們來說,在他們踏上阿里卡港口碼頭時,他們在三少爺的眼中,大部分人都已經不算是戰俘,至少其中的大部分人,將來會是自治區的勞動力人口,其中肯定有部分會重新穿上軍裝、拿起槍,成為一名「脫胎換骨」的自治區國防軍、或武警官兵,成為一名新式的現代軍人。
潛艇支隊也在秘魯投降官兵與商船船員,被分批押解離開港口後,進入了潛艇洞庫、船塢,它們將在那裡檢修後,前往加勒比海,在坎昆維修、清理船體後,它們的任務將變更,由兩艘補給艇和一艘補給艦伴隨,前往北大西洋上的秘密基地。
戰俘營的管理,是三少爺親自製定的規則和計劃。
他以便於分化瓦解的方式,首先把歐洲移民、土生白人,從戰俘中分離出來,那麼印第安人、高原地區土著、秘魯土著和亞洲移民就好區分了。
他針對的主要對象是前面三個,亞洲移民中是沒有華人的,主要是日本人或其後裔,以及菲律賓土著混血。
他去年在對法戰爭時,在歐洲的醫學刊物上,公開發表了一篇論文,從遺傳學、文化、習慣、地質構造、大陸板塊、歷史氣候學的角度,分析了美洲印第安人和南美印加人,與中國文化和歷史的關係,他提出了一個新穎的觀點——「美洲三次大移民潮」:
第一次移民潮,發生在兩萬至四萬年以前的冰河時期,亞洲人經冰凍的白令海峽到達美洲,然後逐漸南遷;
第二次移民潮,發生在六千年至一萬二千年以前,一部分古代中國人南下越南,經菲律賓、斐濟、波利尼西亞群島到達美洲;
第三次移民潮,就是哥倫布發現美洲大陸後的殖民時期。
文中著重說明:
印第安人,是在「冰河時期」,從亞洲遷移到美洲的;
印加人,是在中國殷商時代「殷人大逃亡」時,乘船逃到南美地區的中國人與當地土著的混血後裔。
這兩次「大移民」,使得這些來自亞洲的移民,逐漸與當地土著融合、混血,才出現了他們與以中國人為代表的亞洲人,外貌極為相似的印第安人和印加人後裔。
他針對南美、秘魯等太平洋沿岸國家的土著、印加人後裔,在語言與中國文化的相似性,又提出了一個觀點:在秘魯的土著文化中,包含了不少中國中原文化的印跡,其中的一些巧合之處是非常驚人的。
並由此大膽地做出推論:
中國人或中原人,比哥倫布更早來到美洲!
他以秘魯地區土著人的語言為例,來說明這一論點:
秘魯地區的土著人,他們有三十多種語言,其中最重要的是克丘亞語。所有的土著族語言,都和漢語一樣,是單音節!
其中許多單詞的發音、及含義,與漢語相同或相似,如娃娃,瓦罐泛指陶製器皿),娘娘,把水和河流稱為「河」。
而在中國南方一些地區,稱姑姑為娘娘,與秘魯土著人的稱謂一樣。
在秘魯北部沿海一帶,有不少村鎮、河流、墓地的名稱,類似中國人的姓氏和名字,如著名的文化遺址「高氏墓」、趙河ri、八卦(bag、玉盤等。
除了秘魯土著的相貌與諧音,文物也是證明秘魯土著文化與華夏文化相關的有力證據之一。
他再次大膽地指出:
秘魯最古老的文化,是查文文化,時間大約在公元前一千三百年,至公元前五百年,查文文化覆蓋秘魯北部山區和中部沿海地區,其文化的主要代表,是遺留至今的大量石雕。
蝙蝠因其與「福」字諧音,自古以來,都被中國人視為吉祥物。而查文文化的石雕、石刻,以及陶器中,也有大量類似、相近於中國古代文物中的蝙蝠圖案。
查文文化具有代表性的作品,是一塊長方形的石碑,這是在查文文化遺址的一座石廟中發現的。這個石碑很像中國龍王廟裡的龍王碑,碑上刻有龍頭、龍面、蛇身,腳為龍爪,雙手也是龍爪形,各持一個象徵權杖的龍杖,高大的頭冠有五層,其兩側羽毛狀裝飾物,均由蛇頭和蛇尾構成。
更令人吃驚的是,在查文時期的文物中,竟有一塊刻有中國古代,關於宇宙的「大九州學說」圖形的大石頭。圖中刻有橫線的四個部分為陽,指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刻有豎線的四個部分為陰,指東北、西北、東南、西南四個角度。中間部分是人類居住的地方,因為居中,故稱為中國。此種國戰國時期齊人鄒衍的,但是卻在秘魯的查文文化的文物中出現。
秘魯古代土著人更多採用穴葬,即同中國人廣泛採用的土葬方式一樣。在地上挖一個坑,把屍體放入棺木中,然後放入坑裡,坑的四周有陪葬品(陶器、珠寶、首飾、布匹等),甚至有殉葬的人(妻子、傭人、武士、侍從等)。墳墓的大小、陪葬品的數量與質量,因死者的身份地位及財富的多寡而異。
他在文中還特別指出:
在秘魯北部蘭巴耶克大區,存在一座一千七百年前「西潘先生」古墓,墓中有大量珍貴的陪葬品,如金頭飾、珠寶首飾,還有金絲、金箔、衣物等,近似中國漢代的「金縷玉衣」。
喪葬儀式與中國古代甚至現代北方一些農村的習慣做法相仿,如死者要停放幾個「七」(一七、二七等),直至月圓時才能下葬。在此期間,準備陪葬品、做孝服、做棺材、挖墓穴、擺宴席等。
其後,又在音樂和建築方面提出一個觀點:
秘魯土著人的音樂,與中國的音樂,也有許多相同之處,秘魯古代土著人的音樂同中國古代音樂一樣,只有5個音階。例如,秘魯安第斯山區的音樂的韻律、韻味很像中國民間樂曲,特別是庫斯科和阿亞庫喬地區的音樂,中國人聽了感到十分親切。
此外,中國的古建築,講究有中軸和對稱,秘魯土著人建築中也有此特點。印加帝國時期,人們在山區修築梯田和灌溉系統,在秘魯的馬丘比丘,昔日的梯田和灌溉系統依然可見,它們都顯示了中軸和對稱的建築特點……
當時這篇論文和所附的大量實地、實物照片,以及樂譜,在歐洲引起了一陣轟動,但是主要的聲音是在說喬丹爵士這次是在譁眾取寵、異想天開、癡人說夢,斥之為:一派胡言!
可是歐洲、美國的一些人類學家、歷史學家們卻不這樣看,他們認為爵士雖然沒有「更加有力」的證據,來說明印第安人和印加人與中國人的血緣關係,但是那些文化上的相似性和直接證據,也說明這兩個種族與中國人的確是有關係的,尤其是兩個民族與亞洲人極為相似的相貌、頭髮、體型,按照人類學的觀點,他們是有血緣關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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