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江喬和溫和就回到別墅大門了,這一對夫夫手牽著手出現在簡白和景初面前。他們穿著相同的白色丁字背心和藍色沙灘褲,露出手臂結實的肌肉和胸前漂亮的胸肌,以及一小截線條緊實優美的小腿。他們光著腳,帶著一副巨大的能遮住半張臉的茶色墨鏡,騷包十足。
江喬拉著溫和的手,站在大門,彷彿這時候才注意到簡白和景初的存在。他全然無視這兩人詭異的氣氛,天真無辜地眨眨眼睛,歪著腦袋,咧開嘴笑容燦爛地問:「你倆怎麼在這裡?」按照事先預演的橋段,當簡白跟景初表白後,不應該直接拉著景初去滾床單了嗎?
簡白面無表情:「……」
溫和表情有些不自然:「……」
只有景初無知無覺,憤憤不平地翻白眼,冷冷道:「我要回學校了,你們仨玩好,再見!」說完便頭回也不回地走出別墅,臨近江喬的時候不忘惡狠狠地推了對方一把,才怒氣沖沖地走了。
江喬和溫和都不明所以,面面相覷。
簡白無奈地歎了聲氣,走向前拍了拍江喬肩膀表示這事與他無關,跟著去追景初了。
留在原地的人怔忪了半響。
江喬終於反應過來,沮喪地對溫和說:「媳婦兒,你說簡白自從退下來後怎麼就這麼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他娘的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挫裡挫氣?不就表個白強個吻滾個床單嘛,至於這麼難嗎?!」簡白一定是突襲不成功於是小孩兒反倒惱羞成怒了!
「……」溫和沒有搭話,甩開江喬的手徑直走進屋裡。
今早景初說要陪那小姑娘去買驗孕棒之後,江喬這無恥混球就立馬打電話騙簡白說景初把人小姑娘的肚子弄大了,這廝在電話裡添油加醋楞是把人景初說成一誤入歧途後慌忙不知所措的少年。說得好像景初再沒人管就真的成少年犯一樣。
簡白一聽就放下所有工作趕最快一班航班飛了過來,當然,他抵達別墅後就明白自己被騙了,因為江喬那廝看到簡白真的趕來就像惡作劇得逞的破小孩一樣,當場笑得就差沒在地上打滾了。
簡白家教好,不跟江喬這腦殘問題兒童一般見識。不過既然來了,他也就不著急趕回去。這三個思想齷齪的成年男性湊在一塊兒組成了「如何讓景傲嬌原諒簡教授」特別小組,乾脆原地開會討論各種解決此次危機的措施。
事實證明與景初當面談、強吻以及送禮物等等正常向的招數都是不管用的,於是江喬就眼冒金光地建議簡白走史上最強的狗血言情路線:表白+強吻+滾床單!
這一招對於什麼事都在床上解決的江喬是屢試不爽的,儘管他忽略了這招有用的假設前提是溫和從來沒有真正對他生氣。
溫和儘管覺得這一招非常沒下限且狗血又齷齪,可想到之前簡白使用各種招數依舊慘敗告終後,便也就死馬當作活馬醫舉雙手贊成了。簡白很無奈,因為這實在不符合他的一貫作風,可是在這兩隻無恥男男的強烈見一下,便只好勉勉強強答應試試。
沒想到最後還是失敗了。
怎麼說呢,溫和是很希望景初能同意跟簡白復合的。雖然他跟簡白認識不是太久,但這兩年也看得出來簡白的日子過得有多枯寂。簡白和江喬不同,他一直是一個非常自我壓抑的人,因為他極其強大的自控力和冷靜,很容易讓人以為他的心是冷的。而當年簡白在處理和景初的感情上也是極其壓抑自己的,這並不代表簡白不愛,而恰恰相反,正是由於簡白對景初動了心,他才如此自我控制以免重蹈上一段戀情的悲劇。
或許吧,受過情傷的人在之後的戀情中大都選擇控制自己不去深陷,他們不是不愛,而是不敢。
不過,似乎有些人是例外呢。
想到這裡,溫和忍不住回頭,便看見江喬笑容諂媚地跟在他身後無恥地泛著星星眼,眼睛亮亮地盯著他。是這樣天真無辜又充滿期待。然而溫和忽然想到了什麼,便微不可聞地在心底歎息:江喬大概也不例外,他和簡白唯一的區別在於,他不會向內控制自己以免再次受傷,他會通過控制外界讓自己避免受傷,譬如他會用盡一切手段留住自己,無論這手段是骯髒齷齪還是光明正大;而簡白,如果景初真的堅持走,他大概也會放對方離開吧……
但溫和是真心不希望簡白和景初會走到那一步的。
「媳婦……」江喬跟著溫和走進大廳,確定門窗都關好沒人打擾後,露出一副可憐兮兮地模樣,小心翼翼地扯了扯溫和的衣角,「銀家剛剛被景初那小破孩惡狠狠地撞了一下呢,你看銀家被撞的部分都紅腫起來了……」
溫和額角抽搐:「……」
江喬趁機撲上去從背後抱住溫和,兩人滾到了沙發上。某只小攻隨即俯身熱情如火地吻住溫和,手靈活地鑽進溫和的衣物內肆意揩油。
溫和被某只發情的動物親得簡直喘不過氣來,不由惱羞成怒地推開對方。然而江喬就跟牛皮糖一樣緊緊地黏在溫和的身上,幸福地冒著粉紅泡泡。
「媳婦~」江喬用下半身某已經火熱挺立的東西極其**地摩擦溫和的大腿內壁,「這幾天礙於景初你都不跟我做,現在閒雜人等都走了,我們一起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