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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五章 麗妃娘娘 文 / 轉世小太監之亂世稱雄

    進了鍾粹宮,趙強和彩鈴兒、珠兒交往就方便多了,講故事也不必每天跑到樹林裡去,休息的時候,趙強就溜進彩鈴兒的房裡接著給她倆講故事,因不知道趙強是個假太監,也沒有什麼避諱。彩玲兒把趙強搞到身邊,心願得償自是滿心歡喜,對他也是百般的關照體貼。張無用幫了彩鈴兒的忙,本以為可以藉機同她親近,不想她卻和新來的小太監整天攪和在一起,心裡嫉恨,總想找個由頭報復,可趙強一切謹慎小心中規中矩的,再有彩鈴兒護著,一時沒有辦法下手。

    這一天中午,麗妃用罷午膳,在寢宮裡間睡午覺,彩玲兒一個人在外間值班,珠兒帶著趙強悄悄的溜了進來,原來,珠兒惦記《西遊記》下面的故事,纏著趙強接著給她講,但是彩鈴兒值班,趙強想等她下了值以後再一塊給她們講,珠兒心癢難耐,等不急了,乾脆就拉了趙強來找彩鈴兒,想趁著麗妃午睡的當兒,讓趙強在外間兒給她倆講,趙強被纏的沒法兒,只好隨著珠兒來了。因為昨天的故事正講到了精彩處,彩鈴兒也急著想聽下文,想著麗妃一時半會兒的醒不了,就讓趙強小聲給她倆講。

    趙強居中坐在椅子上,彩鈴兒和珠兒一左一右坐在繡墩上,胳膊支著下頜。趙強壓低聲音小聲的接著講《西遊記》,一會兒工夫,珠兒和彩鈴兒就聽入了迷,竟忘了娘娘在睡覺的茬兒,正巧趙強講到豬八戒偷吃西瓜,結果被西瓜皮拌了大跟頭的情節,那珠兒忍俊不住,嘎嘎嘎嘎的笑出聲來,趙強趕緊做了個噓的動作,珠兒才住了聲,三人一起朝裡間看去,見沒什麼動靜,才放了心,彩鈴兒叮囑珠兒千萬別再出聲,趙強才又接著講,過了一會兒,趙強隱約覺得有點不對勁,他抬起頭一看,見麗妃娘娘正倚在裡間門框上,饒有興趣的看著他們三個。原來麗妃被剛才的笑聲給吵醒了,她聽外面有人嘀嘀咕咕的在說話,想看個究竟,就輕輕起身來到裡間屋的門口,看到趙強正眉飛色舞的講著,珠兒和彩鈴兒聽的全神貫注,覺得挺有意思的,竟倚在門框上看住了。那麗妃今年二十四五歲的年紀,生的貌美如花,風韻別緻,因為在睡午覺,麗妃只穿了一件半透明的輕紗睡袍,睡袍裡面,白皙圓潤的身子、小巧挺實的雙峰若隱若現,性感撩人。趙強雖負責內廷打掃,但幹活都是早晨,並沒有見過麗妃,如今這麼近距離的看到,且麗妃又是這樣的一副暴露的穿著,直看得他血脈賁張,臉漲得通紅,大張著嘴喘著粗氣,呆若木雞一般,連害怕都忘了。彩鈴兒和珠兒察覺到異樣,轉頭一看,頓時大驚失色,慌忙跪倒在地上,叩頭認罪,趙強也驚醒過來,順著椅子滑到地上,仍抬頭盯著麗妃,口中小聲說道:「娘娘恕罪。」

    麗妃見那小太監的神色,竟像一個正常男人那樣一副色急的表情,覺得好笑,並不以為仵,心中反而有些得意,她咯咯咯的笑著,款款的走到三人跟前,坐在趙強剛才坐著的椅子上,趙強就跪在椅子邊上,只覺一股成熟女人的體香撲鼻而來,麗妃那雙骨感十足的玉足,就放在他的眼前,趙強貪婪的偷偷盯著那雙足,恨不得上去親上幾口。麗妃懶懶的說道:「都起來吧。」

    人戰戰兢兢的起身,不敢抬頭。

    趙強就站在麗妃身前,身上男子氣息被麗妃聞個正著,不由得心神一蕩。這麗妃17歲入宮,家中有父兄,入宮後又得過崇禎皇帝的寵幸,對男人氣味熟悉並且敏感,又想起剛才趙強的神色,那分明是個正常的男人才會出現的反應,心裡微覺詫異。

    麗妃似笑非笑的盯著趙強問道:「你叫什麼呀?是哪個宮裡頭的?多大啦?」

    「奴才叫小多子,18歲,就是這個宮裡頭的,負責灑水、掃地。」趙強低頭答道。

    彩鈴兒在旁補充道:「啟稟主子娘娘,小多子是剛剛調到內宮裡伺候的。」

    「哦,你什麼時候入的宮啊?」麗妃問道。

    「啊?!好幾年了,奴才記不清楚了。」趙強慌亂的答道。

    「呵呵呵呵。」麗妃笑著轉換了話題問道:「剛才你們幾個說什麼呢,那麼入神兒,還樂的那麼大聲兒,把我都給吵醒了。」

    珠兒覺得今天的事情全是自己惹下的,趕忙跪倒答道:「回主子話,今天的事兒都是奴才不好,是我硬拉著小多子給我講故事,聽他講的好玩兒,我才忍不住笑了,吵醒了主子,要罰您就罰我一個人好了。」說著,竟嚶嚶的哭出聲來。

    麗妃今天不知為什麼,心情出奇的好,一點也不生氣,她憐惜的望著珠兒,微皺眉頭柔聲說道:「起來吧,別蠍蠍虎虎的,誰說要罰你們啦,瞧你那小可憐樣兒,還充起好漢來了。」

    珠兒畢竟是孩子心性,聽說主子不罰她,騰的起身,破涕為笑說道:「謝主子,也不怪我笑,實在是小多子講的太好玩兒了。」

    「是嗎,他講什麼了?說給我聽聽。」麗妃微笑著問道。

    「他講西遊記的故事,說呀裡面有個豬八戒,揀了一個大西瓜,那個豬八戒呀,特別讒,先把自己的那塊給吃了,然後呢,他還想吃——」因為剛聽完這段,珠兒居然也學了個**不離十,只是不夠生動和形象,但麗妃聽了,仍然被逗笑了好幾回,看麗妃高興,趙強和彩鈴兒的心才漸次的安定下來。

    且說這麗妃,當天夜裡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滿腦子想的竟都是那個小太監。

    麗妃入宮已經七年,開始時深得崇禎皇帝寵愛,頻頻被招幸,龍顛鳳倒的很是幸福,可後來,國內烽煙四起,局勢靡亂,崇禎皇帝身上的擔子越來越重,每天看不完的折子,聽不完的匯報,加上國事頹危,整天心情抑鬱煩躁,漸漸變的清心寡慾,經常住在御書房,幾個月不回後宮,偶爾回後宮一次,也是粥少僧多,一年裡輪到臨幸麗妃也就兩三次。男女情愛之事就是這樣,沒有經歷過也就罷了,一旦嘗得其中妙味就很難割捨,麗妃2o幾歲的年紀,正是需要男人疼愛安撫的時候,孤守空床的日子自然難耐,她原想著入了宮中,能過上顯赫舒適的生活,不曾想竟是這般守活寡一樣的日子,所以常常顧影自憐,自怨自哎。

    今天看到趙強以後,麗妃也不知怎麼了,竟然久久不能平靜,她覺得這個小太監有點特別,長的眉目清秀的,身型氣質也同其他的那些太監不同,倒像個白面書生,尤其是他身上的味道,分明就是久違了的正常男人的體息。她不禁胡思亂想著:「難道這個小太監入宮的時候沒有割乾淨?或者他根本就沒有淨身!如果他真是假太監怎麼辦?我是舉他,還是。」

    「看他今天看我的那個神態,真逗,簡直是色鬼模樣,如果他真是個男人,啊,不好!我這身子豈不是已經被他看到了!這個小色鬼。如果讓他在我身邊伺候,他會不會趁我睡覺的時候,對我無禮,如果他真的撲到身上來,我怎麼辦?我是大叫,還是——,哼!我是娘娘,他一個小太監,諒他也不敢。」

    「咳!我這是怎麼了?幹嗎老往這上頭想,說不定就是個真太監呢,沒有割乾淨,留下了一些零碎兒也說不定,我想他幹什麼,睡覺吧。」

    「他身上的味道真好聞,不要他別的,就是天天在我身邊聞著這味道就挺受用的了,別的?我還能要他什麼別的,唉呦,我怎麼會想到這上頭去了,羞死人了。」

    「哎,我要不是皇妃,只做個普通百姓,成天有個男人陪著我疼我該有多好!」——

    就這樣,麗妃胡思亂想半睡半醒的過了一夜,早晨起床,她覺得頭有些沉,她叫過彩玲兒,吩咐道:「去,到太后宮裡回一聲,就說我今天身子不舒服,就不過去給她老人家請安了。」

    彩鈴兒躬身答道:「是,奴婢這就去回,娘娘,您身子哪裡不舒服,要不要找個太醫給看看。」

    麗妃苦笑一下,心道:「我這不舒服,太醫是看不好的。這個該死的小太監,竟攪的我一夜沒睡好。」她沖彩鈴兒說道:「沒什麼,昨晚做了個噩夢,沒睡好,休息一會兒就好了,太后要問,你就這麼說。」

    「哎!奴婢知道了。」彩玲兒應道,剛想轉身離去,麗妃又叫住她說道:「你等等,昨天那個講故事的小太監叫什麼來著?」

    「回主子話,叫小多子。」

    「哦,他來了多長時間了?」

    「來了快一個月了。」

    「這個人怎麼樣呀?」

    「這個小多子挺機靈、挺懂事的,平時不言不語的,誰也不招惹,老實著呢,手腳也勤快,幹活認真,而且他故事講的特好,我和珠兒天天聽他講,總也聽不厭。」

    「嗯,既是這樣,乾脆調他到寢宮來伺候吧,現在的這個秦公公年紀大了,手腳也不靈便,安排他致休算了。」

    「好啊!小多子能幹,肯定沒問題。」彩鈴兒興奮的說道。

    「你去告訴張無用,就說我說的,讓他稟明大總管安排這事兒,今天晚上就安排小多子值班吧,裡面的規矩你給他講講。」麗妃吩咐道。

    鈴兒領命而去。

    「唉,我這是怎麼了?」麗妃喃喃自語的說道,又回到床上睡去了。

    彩鈴兒到太后宮裡說了麗妃不來請安的事情,就蜇身出來找到張無用,將麗妃調小多子做寢宮內侍的決定說了。張無用當初為了討好彩鈴兒,將小多子調進內宮,結果現這個小多子居然和彩鈴兒打的火熱,方知上當,現在聽說要把小多子調到寢宮內侍,那就是被提升為管事太監了,猜想這肯定也是彩鈴兒在麗妃面前動了口舌,心裡不禁對趙強又忌又恨,但皇妃娘娘的旨意他還是不敢不遵。

    當天夜裡,趙強到寢宮值班,彩鈴兒為了關照趙強,同其他人換了班,也在當晚值班。兩人伺候麗妃睡下,來到外間歇息。整個寢宮外間只有他們兩個人,其他的太監、宮女們都回房睡覺去了,由於有了上次的教訓,趙強不敢再講故事,兩個人小聲的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

    因為是臨時換班,彩鈴兒白天沒有睡覺,才過了十二點就困的不行了,見裡間沒有動靜,估計麗妃已經睡下了,自己也趴在案上,不一會兒就睡著了。趙強卻一點也不睏,自從昨天中午,麗妃的影子就深深的印在了他的腦子裡揮之不去,麗妃的美麗、豐潤的身體和清香的女人氣息撩撥得他難以自己,他畢竟是個正常的男人,又是朝氣蓬勃的歲數,想著那個活色生香的娘娘就睡在裡間,他如何能不動心呢。他躁動不安的一會兒起身溜躂幾步,一會兒又坐下胡思亂想,正惶惑間,只聽裡間好像有了聲響,他趕忙來到裡間的門口,側耳傾聽,只聽麗妃在裡面輕聲叫道:「是小多子嗎?進來說話。」

    「哎!」趙強趕忙推開門,回頭看了一眼,彩鈴兒還趴在那裡睡的正香,他進了裡間,隨手把門帶上,屋子裡只點了一盞小宮燈,光線很暗,又隔著帳子,趙強看不到麗妃的情形,他來到麗妃床前,躬身說道:「娘娘您叫我。」

    「嗯,彩玲兒呢?」麗妃隔著帳子問道。

    「哦,彩鈴兒她睡著了,娘娘有事,我這就去叫她。」趙強說道。

    「罷了吧,這小妮子就是貪睡,唉!我也沒什麼事,就是睡不著,你陪我聊會兒天吧。」麗妃說道。

    強答道,不由得心跳加快。

    「去,搬個椅子坐著說話吧。」麗妃柔聲說道。

    強搬了一個錦墩,坐在了麗妃的床頭。按道理,這太監無論如何沒有在主子面前坐著的道理,但是趙強是個半路出家的假太監,骨子裡也並沒有把自己當奴才,所以才敢如此的『放肆』。

    麗妃隔著帳子問道:「小多子,聽說你很會講故事,是跟誰學的呀?」

    「是跟我父親學的,我父親是個說書的。」趙強隨口瞎說道。

    「哦,那你家裡人呢?」麗妃問道。

    「我早沒家了,父母親人都沒有了,就剩我一個人了。」趙強怕麗妃接著問下去,弄不好要穿幫,所以乾脆把自己說成孤兒,麗妃果然不再追問。

    靜了一會兒,麗妃又問道:「你當初是怎麼進的宮啊?」

    「這個,啊,幾年前我生病,眼看不行了,被高公公看見,把我救了,然後就帶我到了宮裡。」趙強答道。

    「那高公公帶你去找小刀劉沒有啊?」麗妃問道,小刀劉是宮裡專門負責給太監淨身的人,麗妃如此問,是探問趙強淨身的事情。趙強不明就裡,疑惑的問道:「那個小刀劉是誰呀?奴才不認識。」

    「那你進宮的時候那什麼疼不疼呀?」麗妃拐著彎兒追問道。

    「什麼疼不疼?」趙強疑惑了,很快他激靈一下明白過來,麗妃可能是在懷疑自己是否淨過身了,看來是昨天自己身上的氣味惹了禍,他慌忙答道:「疼!怎麼不疼啊?疼的死去活來的。」

    帳子裡靜下來,麗妃已經聽出了趙強話裡的破綻,基本上確定面前這個小多子是個沒淨身的假太監了,她心裡一陣的緊張,不知該如何是好,想著外面坐著的是個真正的男人,身體不由得起了反應,感到一陣陣的春潮洶湧,終於身體的飢渴衝破了理智的閘門。

    她幽幽的說道:「把帳子撩起來吧,好說話兒。」

    強起身將帳子撩起來掛好。

    趙強已經適應了屋裡的光線,帳子撩開以後,他可以清楚的看到麗妃的樣子,麗妃側身躺在床上,齊腰蓋著一條薄被,上身只穿一件清紗小坎,酥胸隱約可見,他不由得心頭狂跳,滿臉通紅,趕緊低下頭,不敢再看,腰下那話兒不由得蠢蠢欲動。

    麗妃見趙強一副窘態,輕聲的笑了,說道:「怎麼了這是?都不敢看我,我長的很醜嗎?」

    趙強感到口乾舌燥,費了半天勁才說道:「不是,娘娘您美的象天仙一樣,我、我。」

    「你怎麼了?說呀!」麗妃略帶挑逗的口吻說道。

    「我怕我犯錯誤!」趙強說道。

    「哈哈哈哈,什麼叫犯錯誤呀?難道看我也有罪嗎?」麗妃說道。

    「不是,我強一時不知說什麼好了。

    「唉呦!」麗妃突然輕輕的叫了一聲。

    趙強抬頭,關切的問道:「娘娘您怎麼了?」

    「我這腰有點疼,你給我捏捏,你、你、你上炕來吧。」麗妃下決心似的說道,臉也羞得通紅。

    「我、我!」趙強結巴著,夢遊一般起身慢慢趴上了床,雙手顫抖著胡亂在麗妃身上撫摸著,身下已經脹的難受。麗妃翻身仰躺下,趙強一下跌在麗妃懷裡,下身緊緊的頂在麗妃腰上,麗妃驚喜的嚶嚀一聲,緊緊的抱住了趙強,一雙癡男曠女滾作了一團。

    第二天,麗妃索性將彩鈴兒和趙強編成一組,白天休息,每天晚上負責值班。到了晚上,彩鈴兒睡著以後,趙強就悄悄溜進裡間,去伺候麗妃娘娘,最初幾天趙強和麗妃兩人還提心吊膽小心翼翼的,畢竟穢亂後宮是誅九族的罪名,但他們一個初嘗禁果,一個春閨久曠,都是樂此不疲,如何割捨的下這份歡愛,幾天過後,見一切都平安無事,也漸漸的放下了心。

    那彩鈴兒是個機巧伶俐的丫頭,只幾天,就看出了端倪,知道趙強和娘娘有了苟且之事,她不知道趙強是個假太監,猜想兩人只是像其他太監宮女那樣虛鸞假鳳的做在一起,心裡不免有點酸酸的,但畢竟不敢同主子娘娘爭風吃醋,只怨自己命薄,所以一到晚間值班的時候,就守在外間屋的門口很快知趣兒的「睡著了」。趙強和麗妃心裡有數,也就不再避著彩鈴兒,開始放開手腳恣意尋歡了。

    趙強本是個胸無大志的閒散之人,像現在這樣白天不用幹活兒,只睡覺閒逛,養足精神,到了晚上溫香軟玉抱在懷裡,日子過得逍遙自在,很是知足,自覺那皇帝的日子也就如此吧。他偶爾也會思念自己的父母親朋,但覺得想那麼多也沒用,而且現在的日子比之在現代社會的日子還要舒適滋潤,慢慢也就有點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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