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大家元旦快樂,元旦期間會比較忙,元旦後相信所有也會正常,謝謝)
接下來氣氛總算得了緩和,方小凡嬉皮的性格逗得歐少萍等人不時哈哈大笑,連方天明緊鎖有眉頭也打開了,有了省財廳第一副廳長歐少萍的支持,酒店在客源上面相信沒有問題,而且歐少萍的丈夫關卓興亦是不凡,上市公司通用金屬礦業集團西南分公司總經理,手上可以動用的資金不計其數,在資金上有需要的時候,完全可以由他那方面低息甚至是無息借貸,解決了後顧之憂的他總算能平靜地喝下幾杯。
周皓在席間一直是盡少言語,一般來說除非不得已,他也不主動說話,也只是陪著笑容。慢慢他總算察覺出來,在席間最低調最沉默的人並不是他自己,而是鄧國興。歐家姐妹被方天明視若貴賓,因為方天明在席間不斷提起當年自己的領導歐德強,現任西楚省省委書記,虎門無犬女,難怪歐少萍成為東嶺省矚目的政壇女星,不到四十歲就已經成為正廳級的省財廳第一副廳長了。
飯後,馬立品夫婦攬起了洗碗的活,而一眾人就在廳裡面閒聊著。方天明本來有心邀約眾人打打麻將聚攏一下感情,但見關卓興下午剛下的飛機,明天又得趕回都,而鄧國興亦是得明天飛往上海,最終還是沒有作出這個提議,十點剛過,歐少萍就提議離去,方天明也沒有挽留,再三囑咐之後目送著眾人離去,腦中只餘下唏噓的歎息,當年他妻子生完兩個兒子之後,不久就去世了,那時候的他擔任歐德強的秘書,也不過比他的長女歐少萍大那麼的五六年,當時他抱著對過世妻子的堅貞感情,一度得到了歐少萍的青瞇,只是這種感情弄過頭了,最後他也拉不下面子去追求歐少萍,這倒成了他心裡面的一樁憾事。
「國興,上我們那才打打麻將吧,反正我那邊經常清潔,不像你那兒丟空了那麼久。」關卓興邀請道,他習慣了夜生活,雖然坐了幾個小時的飛機,依然不感覺到累。
鄧國興沒有答話,他整個晚上心情都不怎麼樣,在方天明家他完全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雖然不是刻意地被冷落,但那種沒走進圈子的感覺較為強烈。
「不了。國興明天要趕飛機。」歐少芸拒絕道,「姐夫,今晚我想借姐姐一用,太久沒和她談心了。」
「還用得借?啥時候都是妹妹比老公要重要。」歐少萍笑道。
「就怕姐夫太久沒見大姐你,會太想你呢。」歐少芸頑皮地笑道。
「二妹說哪門子的話。我今年應該沒有了出國任務,你姐姐若是願意每個週末也可以到都來監視我了,現在只怕她抽不出時間來了。」關卓興呵呵地說道,「十點了,不三不四的時候,看來今晚我還是睡個早覺好了,太久沒有在十二點前正常地休息了。」
「國興,你是去大姐家還是回學校那邊?」歐少芸一邊說,一邊親切地挽著大姐的手,就像一個小女孩拉著長輩的手一樣。
「我送送小皓回酒店,然後就回學校那邊。明天早上再過去一起吃早餐吧。」鄧國興無奈地說道,最近李靜對於他開始有點疏遠的感覺,他還想著今晚可以去學校那個舊房子兩夫妻溫馨地過一夜再飛往上海。
「那你慢慢開,小皓再見。」歐少萍挽著歐少芸的手,走向那台黑色的奧迪。
鄧國興唯恐周皓對酒店不熟悉,堅持要將皇冠停在酒店的停車場,送周皓進了大堂,這才肯離去。只是他並沒有現,周皓只是在休息處裡傻坐著,而當他又再次折回酒店,偷偷摸摸地由樓梯上了酒店的桑拿部這一幕被周皓看在眼內。
原來芸姐兩夫妻關係變得這麼差了,難怪一整個晚上,她兩夫妻眼神的交流甚少,周皓終於打定了主意了,房間還是必須回去的,儘管他想著要去拒絕晨昕的誘惑,他知道再這樣下去犯下的錯誤會更大,但晨昕的先生就是駱圖,不徹底地制服她恐怕將來她亦會將自己的事傳揚開去。
周皓進入房間,就看到晨昕正盤膝坐在沙上面,她穿著一身淡綠色的絲質睡衣,透明的睡衣裡面是淺色的內衣褲,也許是白色,也許是黃色,亦也許是綠色,散著淡淡的魅力。
「回來了?等你很久了。」晨昕站了起來,雙手伸展開來說道,「這一件睡衣怎麼樣?今天我挑了很久才買到的。」
「你不穿衣服的時候比現在更好看。」周皓將挎包往沙上面一扔,就抱起了晨昕,往房間走去。
「想不到你壞死了。」晨昕紅著臉說道,她的手刻意摸到周皓的身上,軟軟的,沒有一絲的生氣,只是她知道男人的心理,沒有提起,任由周皓在自己身上撲來滾去。
周皓折騰了十來分鐘,總算開始有了反應。晨昕這才晃著漲漲有胸部說道:「讓我來餵飽你吧。」
周皓點了點頭,貪婪地吮吸著,反應也越來越強烈。只是卻聽到自己的電話不適時宜地響了起來,他知道這個鈴聲不外乎是幾個人。
周皓推開了晨昕,伸手往地上的褲袋裡挖。
「別聽。」晨昕有點不耐煩了,中斷意味著一切只能從頭再來,她是厚著臉皮用自己的身體去討好周皓,目的不過是為了心底裡那燃燒起來的仇恨。
「是芸姐的。別說話。」周皓將食指豎到嘴邊,做了個手勢,這才接了電話,「芸姐。」
「小皓,回酒店了吧。你表姐夫走了沒有?」
「表姐夫?啊。走了。」晨昕緊緊地抱著周皓,舌尖就在他耳背後打著小圈。
「你怎麼怪怪的。」電話中歐少芸斥責了一句,然後說道,「你一回酒店他就走的嗎?」
「這個……」刺激是雙重的,周皓有頭腦不清的感覺,腦中只有那種如同觸電般的快感,而且他確實不知道該不該說實話。
「你怎麼了?」歐少芸怎麼會聽不出這種沉重的呼吸聲意味著什麼,若是換了別人,她肯定會馬上掛掉電話,只是周皓明明是不行的,一天功夫該不會有這種的效果吧。
「表姐夫他走了之後又回來了,他一個人進了去酒店二樓的桑拿的那個樓梯,我看著他走過去那個樓梯的,至於是不是真的上去了我沒有跟過去。」周皓努力抑制著自己的呼吸,只是平緩地吸一口氣,然後慢慢地吐出,如此再三,總算留著一分清醒去應答著。
歐少芸在電話那頭久久沒有說話,只是她也沒覺得有多少的傷感,有的只是更大的失落,她現在總算完全認清了鄧國興了,那已經不是以前所認識的那個文質彬彬的教授,有了錢、有了權之後,他就變成了另一個人,逢場作戲還算了,如今不僅有了別的女人,還幹著**的勾當,錢和權真的可以改變一個人,她要後悔的只是當初答應了鄧國興由學校調離的這個決定,我到底算什麼?歐少芸將拳頭抓緊,她終於有了最後的主意,這個男人也好,那個女人也好,絕不對讓他們活得快樂,而且必須讓他們翻不了身。
「小皓,不要對你表姐夫說起我問起這件事。」
「知道,這個我明白。」周皓倒是有點後悔了,「芸姐,也許表姐夫只是過去,沒有上樓,要不我再下去一趟看看?」
「不用了。別多事。是了,你找過晨醫生沒有?」
「找了,昨天找的。做了些檢查,週一還得過去找她看一下檢查結果,才能下藥。」
「好好治病,治好了了卻一這一樁心事。榮安縣還有很多事需要我們去做的。」
「這個當然了,晨醫生是個好醫生,我相信她。」周皓在歐少芸失落的語氣中倒是得到了更大的刺激,那熾熱的一團正在晨昕嘴中得到了最大化的硬度。
「嗯。回榮安縣之後我再找你談談。你大表姐要快洗完澡了,就這樣了。」
掛了電話,周皓這才如釋重負,盡情地呻吟。
晨昕的內心也在掙扎著,她將生理感覺和心理感覺分得很清楚,知道再進一步意味著什麼,家庭、先生、孩子和那三天和委屈比起來越感覺到微不足道。她跨到周皓身上,對準了位置,坐了下去,由下而來的不僅僅是快感,更多的是一種情感上面的釋放,有了這個舉動,她才真正地由那三天走出來,雖然說不上是挺起胸膛做人,但總不再至於是擔驚受怕地過日子,她相信身下這個男人能夠保護自己。
周皓在意亂情迷之中,還在享受著猶豫的快感,想著在關鍵時候作出應有的決定,卻沒料到當晨昕要作出改變的時候自己卻已是無力地阻止,反而是腰猛然向上迎合。原來感覺是這樣的愉悅和輕快,在不斷的重力沖激下,不過幾分鐘,他結束了二十八年,也許應該是二十三年來積聚下來最寶貴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