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荃和霍逸川都掏出了自己的法寶,焦荃手是一對叉子,一白一黑,霍逸川手拿了一個玉尺。!!!!!!
兩人臉表情顯得極為緊張,死死的盯著方姚的一舉一動。
兩個築基前期的修者對一個築基中期的修者,勝算很小,但也並非不可能。
方名景盯著這兩個築基期的修者,沒有拿出自己的法寶來,而是冷冷的盯著他們兩人:「你們兩個築基前期的修者真要與我動手?」
兩人一下遲疑,心下卻是一驚,方名景這話裡有另外的意思。
「你們兩個築基期修者,我不想與你們爭鬥,我要的只是留下煉氣期修者來。」方名景看了他們一眼,轉而在三個煉氣修者身瞄了起來,「你們要走的話,可以自行離開,若想要落下來,我奉陪到底!」
兩人相互看了一眼,又掃了掃其餘修者的。
毫不猶豫,兩人收起各自手中的法寶,不約而同的倒退了幾步,然後一轉身向鳳閣外面疾奔了出去。
張忖和看到兩個築基前期的修者果斷拋棄他們逃開了,也緊隨他們其後。
「啪,啪!」兩聲,方名景從懷裡掏出一個法寶來,看不到那法寶的情形。只見到方名景一抬手,兩道黑影向那兩人打去:「我說過,只准築基期的修者離開,你們兩個煉氣期的找死!」
只聽得兩聲慘叫響起,張忖被那黑影打中,被那黑影刺遍了渾身下,全身都流出血來,死在那裡。胡僑不知靠了什麼法寶,竟然抵擋住了那黑影在要害處的攻擊,不過身其餘部分還是被那黑影給刺出血來。
「大殿之中的這小子交給我就是,你們趕緊追那個逃走的煉氣修者。他受了重傷跑不遠的,別追太遠,那兩個築基前期修者估計沒走遠。」方名景掏出法寶打傷胡僑後,便吩咐其餘煉氣修者如此說道。
其餘修者唯方名景是,都按照方名景的吩咐追了去。
葉軒在一旁看著這一切,心裡不是滋味,臉卻還強露出鎮定之色來。他體內已靈力消耗殆盡了,只能呆在一旁,想要逃跑根本不可能了。
如果有機會的話,葉軒會第一個拋下這群散修逃出去,可惜現在沒那機會了。
一個煉氣四層的修者面對築基中期的修者,根本沒有還手之力的。葉軒道此時也不指望方名景認不出自己,剛剛掃視完他們這些散修後,他眼神就定在了自己身。
方名景接著從懷裡掏出一張畫捲來,對著那畫卷瞅了瞅,又看了葉軒幾眼,點頭確認他正是畫卷中的那人無疑了,就把畫卷扔到一旁:「你就是葉軒?」
葉軒聳了聳肩,沒有開口。
他對這次孫喬他們組織的散修一事隱隱感到有些不安了,剛才方名景應該是拿的自己的畫像。
只是不知是誰透露給方名景這消息的,或許是郝明告知官府自己殺死方姚的,然後把畫像給了他。只是方名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知道自己走的哪條路,不可能恰好守在這鳳閣內等著自己。
散修之中必有內賊,葉軒沉吟道。只怕這次散修聯盟的行動官府也知道一些,雖然未必能全知道,不過一切很可能都在他們的掌握之中。
事情變得微妙起來了,這中州官府與三霸之間的位置一下顛倒了過來。孫喬做事精於算計,也不知他算到此處沒有:散修之中有內奸。
「快還我兒命來!」方名景一聲怒吼,咬牙切齒的看著葉軒,震的葉軒兩耳嗡嗡直響。
「要我償命,你自己來取就是了!」葉軒臉絲毫不顯畏懼之色。
可心裡面,葉軒卻是緊張的要死,有一種近乎絕望的感覺,面對方名景,根本沒有還手之力。引雷珠是方名景幾樣厲害的法寶之一,葉軒拿來對付他自然是不可能的。那幻蛇雖然有練氣七層的修為,可在築基修者面前,還是不堪一擊,更何況當初這幻蛇就是被方名景收服的,自然不懼怕它。
自己隱藏起來的兩張底牌,在方名景面前完全無用。
只有那小木盾算是方名景不知道,但那小木盾在引雷珠面前都如此脆弱,如何能抵擋得住。
究竟應該怎麼辦?
方名景看著葉軒在一旁遲遲不動,冷笑了一小,輕蔑的看著葉軒:「你還不動手,是在考慮用什麼來對付我嗎?我兒身的那幾張爆符,威力驚人的引雷珠,還是那個被你煉化了的異蛇?」
葉軒默不吭聲,看著方名景的表情,腦子裡突然閃過一個念頭來。
「怎麼不動手?」方名景繼續玩味的嘲諷道。
在方姚的記憶裡,這方名景有一個很大的缺點,那便是自傲。在中州附近的散修中,他的修為數一數二,一直以來都是被其餘散修巴結吹捧,所以眼裡看不起其他人。
你若是屈服,他便覺得興趣索然,直接殺了你;你若是對他不服,他便會玩弄你到屈服,再殺了你。
「你要殺便殺,我不會動手的!就算你是築基修為又如何,我卻不畏懼你。」說完這通話,葉軒後背沁出汗來,如果不是知道那方名景的性子,他無論如何也不敢這樣言語的。
「哼,相死,沒那麼容易!」方名景哼了一聲。
他一揮手,之前的那件殺死張忖的法寶又用了出來。
方名景此時把那法寶托在手中,葉軒才看的清楚了些。是一件十分怪異之物,似盒非盒,似塔非塔,似鍾非鐘,不知道是什麼。而在那法寶頂蓋只是生著幾根黑色的觸鬚,不停的舞動著。
「我會讓你好好嘗嘗欲死不能的滋味!」方名景一喝,催動起手的那法寶來。
那法寶黑光一閃,渾身變得漆黑起來,蓋頂的那幾個小孔處突然冒出幾滴鮮血來,那鮮血一沾到那幾根觸鬚。幾根觸鬚放出妖艷的黑光來,變得有靈氣了,忽的幾根觸鬚向葉軒飛了過去。
「呲,呲,呲」三聲,三個黑色觸鬚打到葉軒身,把他身體割的遍體鱗傷,鮮血直湧。
而體內僅剩的靈力,似乎也被那三個黑色觸鬚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