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出那兩個異寶,我便可以不計較你不守規矩,搶奪他人法寶之過!」胡僑冷冷的盯著葉軒更新快
葉軒苦笑了一下,自己在這大殿之中,專門選擇僻靜之路返回之前約定的那個大殿。如此躲了一天,沒想到還是被胡僑截住了。
那唐詔耶果然血口噴人,說成異寶是他們所得,自己搶了過來。那胡僑未必會相信,只不過要搶來自己的這兩件異寶,那是一個很好的借口。
「我交出了這兩件異寶,再無令你懼怕的東西,你會放過我嗎?」葉軒道。
胡僑見此,懶得與葉軒多費口舌,從儲物袋中拿出之前的那小葫蘆來喝了一口,對著手的彎刀一噴,那彎刀便又燃起火焰來了。
「卷!」胡僑喝了一聲,舞起那彎刀來對著葉軒砍去。
彎刀之的火焰在空中燃燒的更烈了,閃出妖艷的光芒來,話成一條狂龍向著葉軒捲去。
「彭!」葉軒的小木盾抵擋住了胡僑那烈焰刀的攻勢,可胡僑彎刀之的烈焰卻都在葉軒的小木盾之燃燒了起來。
胡僑又打開了小葫蘆,喝了一口,對著葉軒的小木盾噴了過去。
一團白霧落到葉軒的小木盾之,那些烈焰沾到那些白霧之後燃燒的更加旺盛了,完全把小木盾給包住。
葉軒此時冒著汗,咬牙堅持往小木盾之中注入靈力,抵抗那烈焰的侵蝕。
煉氣六層和煉氣七層的差距太大了,唐詔耶的攻擊他完全可以扛下來,這胡僑他卻無能為力了。
只能逃了,盡快逃到之前約定的大殿,有兩個築基散修在,胡僑不敢對自己如何。即便胡僑污蔑自己是從景蓉手搶過來的,他們也不會相信的。
逃走,保命要緊!
葉軒把體內剩餘的靈力聚氣大半來,到那小木盾之,一下起力來,把小木盾之的那些烈焰全都震開了。
他再一招手,收回小木盾來,便朝著集結大殿方向飛去。
「哼,你逃得掉嗎?」胡僑收回了彎刀,把小葫蘆放進儲物袋。他趕緊追了去,他看到葉軒往哪個方向飛去,心裡也知道不好,如果那築基修者到了那邊的話,自己這幾句話他們未必信。
不過,那小子靈力消耗的差不多了,又只是煉氣四層而已,不可能甩開自己。
他只追了一會,他就追了葉軒,又拿起彎刀來,準備直接砍下去。
葉軒見那胡僑離自己近了,把手往懷裡一掏,掏出一張爆符來,對著胡僑打去。
胡僑之前見過葉軒用出這爆符對付唐詔耶,知道這爆符威力不小,他心裡已經有所提防了。一看到葉軒用起爆符,胡僑就停了下來,趕緊把手往儲物袋裡一伸,掏出一張符菉來,打了過去。
兩張符菉在空中一遇,爆符爆開起來,可惜胡僑的那張符菉在自己身前形成了一道防護,抵擋住了那張爆符的效果。
胡僑這一頓,等那爆符一炸,葉軒又疾奔遠了。
但又只一會,胡僑又追了葉軒。反倒是葉軒感覺體內靈力馬就要消耗完了,再不想辦法便要被胡僑追了。他把手往懷裡一摸,還有一張爆符和一枚引雷珠。
爆符對胡僑完全無用,最多拖延一下時間而已。那引雷珠的效果完美媲美築基期修者用出的法術來,胡僑不可能抵擋的下那築基期修者的一擊。
只是,在這裡就用出引雷珠的話,實在是太浪費了。等下若再遇到危險,特別是面對那幾個築基期強者時,他便失去了一大自保之力。
這時,他看到一旁的一個狹窄的通道,便有了主意。他跑到那狹窄的通道之中,把身最後那張爆符向身後打去,在此地用了出來。
胡僑沒料到葉軒竟然還有爆符在身,質疑起著葉軒究竟還是不是散修來,符菉竟然這麼多。他嚇了一跳,趕緊往後一躲,要閃過那爆符來。
那爆符就在胡僑身前爆炸開,雖然對胡僑沒有造成任何傷害,可爆炸的威力卻把通道震碎了,死死的賭注了那入口。
「可惡!」
繞路恐怕來不及了,此時只能靠靈力把通道的那些物品弄開。他拿出小葫蘆來,喝了一口,然後噴到彎刀之,希望能趕得及。
葉軒看到通道果然堵死了,胡僑想要追來,恐怕得花些時間。必須得趕緊到那大殿,葉軒就把體內的全部靈力提升起來,一路疾奔下去。
如此一個多時辰後,葉軒體內靈力已經到了極限,總算到跑到了大殿之中,看到兩個築基修者都在此處了,還有張忖也在。
他不管那麼多,一屁股坐下,先休息再說。
然而,葉軒進來之後,這幾人竟然瞧也不瞧他,只是警戒的看著四周。
這時,胡僑也趕到了大殿之中,他見其餘兩個築基修者已經到來,不好再下手了。他只是狠狠瞪了葉軒一眼,讓他小心,一有機會的話,他是不會放過葉軒的。
葉軒沒有理睬胡僑,而是觀察起周圍,這時他才覺,在這大殿周圍的幾尊雕像處,埋伏了七個修者,正冷冷的注視著這大殿之中的幾人。其中有一個修者的氣勢讓他感到十分壓力,在這兩個築基期前期修者之,跟那孫喬一樣,似乎是築基中期的修者。
「這個主意真好,讓這些散修給我們去收集法寶,然後我們再此處伏擊他們就好了。這一切都多虧了名景兄啊,進入者鳳閣之前就覺這些尾隨的修者。」一個修者陰陽怪氣的說道。
「似乎還有兩個人未到,再等等?」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響起。
葉軒覺得這聲音似乎在哪裡聽過,有些熟悉,應該是殘頁那兩個修者記憶中聽過的。想到這點,他便有一個不好的感覺了,那人應該是那個恐怖的存在。
「不必了,現在就動手!」
說完,從那幾尊雕像之中飛下七個修者來,其中有六個煉氣期的修者,兩個煉氣七層的修為,一個煉氣六層的,一個煉氣五層的,兩個煉氣四層的。在那六個煉氣修者的中間,便是一個築基中期的修者。
葉軒看到那築基其中的修者,印證自己之前的想法,那傢伙果然就是方姚的父親,方名景。
方姚記憶裡,他本來是閉關修煉,所以拒絕了官府,此時卻出現在這裡。
不知道這次是凶是吉,葉軒故作鎮寧,希望方名景認不出自己來。
但就算方名景認不出自己來,又如何?自己現在體內靈力全無,這些官府的散修正虎視眈眈的盯著自己,他們可不會心存一點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