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o.龍鳳基金會和預警飛機
「這很好,」何文淑接著說:「有總理這句話,你怎麼辦就都名正言順了。我覺得你真的可以成立一個慈善基金會,讓辰丹和吳兢立牽頭。逢災有難的就為國家排憂解難,另外像老年人贍養,殘疾人扶助,農村的醫療衛生,兒童教育,哦,別看三百三十億米元聽起來挺嚇人,真的用起來,說不定還不夠使喚的呢。你這麼干最大的好處是,你本身是自由人,不歸政府管制,你的地位又然,地方官吏不敢干涉你,面的人頭又熟,所以只要自己拿穩了,又有合適的管理人才,成功是必然的。」
出塵又仔細盤算了一下,當天就和辰丹一起去了一趟中山廣場的西來順。一見出塵來了,門口的禮賓小姐立刻就認出來了,馬打電話通知了吳兢立。這是吳兢立給手下員工下的死命令:但凡見到李部長的直系親屬,立即通知他親自前來接待。吳兢立在裡面開會,一聽說是李部長本人駕到,立即暫停會議,帶著肖菲菲就到了小會議室,見了出塵和辰丹。
「這就是肖菲菲大姐?」出塵認出了在燕京吃飯時給他們服務的女孩。她現在人逢喜事精神爽,到了海濱偶爾客串前台經理,只不過去給有興趣的顧客講講她與李部長神奇相遇的歷史經驗,以及李部長、柳團長海濱大婚的盛況,更主要的工作則是在全國各大城市的西來順飯店巡視,檢查工作,為吳兢立提供宏觀飯店管理的綜合資料。肖菲菲的最大特點是表面憨厚但內裡穎秀,善於跟人接觸,記憶力強,別人有心裡話愛跟她講。
肖菲菲的臉蛋激動得抖了:「李部長,您還記得我?哎呀呀,您還叫我大姐,我怎麼敢當,我不就一服務員嗎?您可真是的……」到後來她話都說不來了。還是吳兢立見多識廣,馬把話接過來了:「這位我在李部長婚禮見過的,請教尊姓大名?」
出塵馬說:「這是我的結拜大哥,叫劉辰丹,燕京人,這次跟我一起來的,我們有重要的事情想跟吳經理和肖大姐商量。」
這兩人一聽對方這麼瞧得起自己,簡直受寵若驚,四隻眼睛都死死地盯著出塵,等著他往下講。
出塵斟酌了一下詞句就開始了:「你們倆可能也知道,我有一些特殊的本領,結果有一次機緣巧合,得到了一筆錢……」出塵盡量用比較模糊的語言告訴他們倆,他有一筆比較大的資金,想成立一個不盈利的組織,用來幫助勞苦大眾;考慮到自己比較忙,無暇顧及此事,所以跟他們倆商量,看他們是不是能投入到這一事業當中來。如果可以,報酬從優,決不會虧待了他們倆。
吳兢立眼前亮:他六十年代畢業於燕京大學企業管理專業,但卻分配到飲食服務部門,一直覺得沒有施展抱負的機會。但他自以為在識人方面有些小道板眼,所以早就猜到李部長絕非常人,因此就把自己的事業壓到了他的身。無論在燕京或者是在海濱,他的行動都著眼於「李部長日後必成大器」這一條。現在李部長看得起自己,親自找門招攬,自己怎麼會有拒絕的道理?況且不還說了「報酬從優」嗎。憑他一個小小的經理,雖然吃飯什麼的不需要付款,但那點死工資能有多少?不過就是不知道李部長能有多少錢來辦慈善事業?吳兢立暗自盤算著,只要一年的周轉額在一百萬元人民幣以,這個活就有干頭了。
出塵見他心情激盪,知道已經有門了,便也不說話,等著吳兢立的回答。其實他如果動用靈識,吳兢立想的是什麼雖說不能全都知道,但也可以看出個不離十,但他秉承一種誠懇待人的方針,不想動用這種非常手段。
「李部長這麼看得起我,我真是感動極了。」吳兢業長吸了一口氣,抬起頭來說:「而且這種事業一聽起來就讓人覺得非常高尚。只是不知李部長能夠拿出多少資金?對不起,可能我打聽得太早了一點,如果是這樣,李部長您不必告訴我的。」
「吳經理這樣問是非常正常的,」出塵笑著回答:「坦白地說,資金額比較大,我打算第一批投入一億米元的樣子,以後還可以追加,不知吳經理有意接手嗎?」
「什——什麼,一億米——米元?」吳兢立完全蒙掉了。這些年神州封閉,他又沒出過國,偶爾有老外到他飯店裡吃飯多半用的也是外匯券,所以他只在雜誌見過米元什麼樣,也知道一米元大概是六七塊人民幣左右,但真貨可確實從來沒見過。這下子一次就是一億,是真的還是假的?要不自己就是在做夢?
一旁的肖菲菲根本就沒聽明白出塵的話是什麼意思。一億她是知道的,但「米元」是什麼?她對外面的世界缺乏瞭解,所以沒聽說過,但米帝國主義她還是清楚的,米元是不是就是米國用的錢?一塊錢人民幣能換多少米元呢?嗯,哪怕是一分錢相當於一米元,這個數字還是不小的,所以她滿懷期待地看著出塵,但覺得身邊的吳兢立好像在抖,回頭一看,他好像眼淚都出來了,這不禁讓她嚇了一大跳。
「李部長,」吳兢立已經立正站起來了:「感謝您的賞識和器重。我吳兢立決心成為李部長部下的小兵,永遠聽李部長召喚,李部長指到哪裡我就打到哪裡,絕不辜負——」此處略437字
肖菲菲從來就是以吳兢立馬是瞻的,這也難怪,她所有的好運都是吳經理給的,她能不跟著他混嗎?於是她也一個高跳了起來,舉起右手錶了決心:「李部長,您放心,我肖菲菲——」此處略214字
出塵笑著說:「好了好了,咱今後就是同事了。咱們就先叫這個組織『龍鳳基金會』好了,以後有了好名字再改。我這位大哥以後和你們一起幹,我爸媽和岳母也會參與一部份工作,但他們另有職務,不會在基金會裡坐班的。成立基金會的事我跟總理提過一下,他同意。所以你們可以去燕京東華門找總理辦公室,那裡我大哥地頭熟,他領著去就行了。好了,咱今天就算把基金會的架子搭起來了,以後你們商量著辦就是。嗯,這可是個喜慶的日子,咱們喝兩盅慶祝一下。」
說著出塵就從芥子空間裡拿出了一瓶春華露酒,吳兢立和肖菲菲一看那古香古色的藍瓶子就大喜過望:吳兢立那次婚禮有幸喝了一杯,以後三個月根本喝不進去任何別的酒:其他酒喝去就像涼白開,一點味兒也沒有。肖菲菲只聞到過酒香,早就想嘗嘗,一直也沒得到機會;次吳兢立倒是蒙出塵贈送了兩瓶,但那兩瓶是作為鎮店之寶收藏的,她連看都很少看見。這回居然能喝真格的了!她的興奮勁就別提了。
肖菲菲馬就從會議室的櫥窗裡拿出了四個酒杯,吳兢立趕緊說:「菲菲,那個不行,快到內間去,把咱店裡珍藏的那幾個酒杯拿來,就說是我說的,要最好的。」肖菲菲一溜煙跑了,心裡還折騰著:我可得快點,這可別是吳經理的調虎離山之計,把我給誆走了,結果他把我的那份也給喝了,那才叫倒霉呢。
不過還好,兩分鐘後她心急如火地拿著酒杯回來的時候,那瓶酒還好好的放在桌,幾個男子漢輕鬆地聊著天等她呢。她鬆了一口氣,小心翼翼地把酒瓶打開,那股酒香撲鼻而來,頓時讓她陶醉了……
出塵和大家一起舉杯,突然又放下了。幾個人都看著他,只聽他說:「我剛才只說待遇從優,但真的對不起,這個工資問題咱們最好還是現在就說好了。請問二位,你們現在的工資是多少啊?」
「唉,」吳兢立歎了口氣說:「我64年燕大畢業的,這些年也沒漲過工資,還都是五十六塊錢一個月呢。」
肖菲菲更是傷心:「我才三十八塊一個月呢,吳經理!」
「哦,是這樣,大家的工資當然不能太低了,但太高了,比我爸媽、岳母還高好像也說不過去。就這樣,吳經理和辰丹大哥,你們倆就先拿二百塊錢一個月,肖姐就委屈一下,一百五怎麼樣?」同時出塵還朝辰丹傳音說:「大哥,那就是明面的,你別介意我這麼說啊!」辰丹馬傳音回來:「你當我什麼人哪塵弟,我在乎的是這個嗎?再說了,二百塊一個月還少?我原來在公園裡才四十塊呢!」
可那邊的吳兢立和肖菲菲簡直就像傻了一樣,工資一下子提了好幾倍,這是怎麼了,今天咋那麼好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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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好了基金會的事,出塵就好像肩好重好重的一副擔子卸下來了,感到輕鬆極了。他留下辰丹跟吳兢立和肖菲菲商量基金會的事,自己先去跟父母和岳母那裡告了別,接著就循著劍春的氣息,一下子就找到了深入俄聯境內的古奇機場。
天已經完全黑下來了,出塵也不去驚動機場的哨兵,直接按照水靈的方位找到了劍春的房間,只見又是一個套間,外間沒人,大概是給鳳凌留著的。出塵想:其實鳳凌也可以回來了,我明天就把她接回來。他覺得自己現在幾天不見這個小妹妹還真的有點想。出塵輕手輕腳地打開門進了裡間,見劍春正在修煉,於是也不打擾她,自己進了乾坤聚靈塔第二層。
第二層裡面元塵不知在鼓搗什麼東西,那玩意遠遠一看氣息像天涯咫尺,近看形狀和裝置都不一樣,甚至沒有什麼修仙氣息。
「元塵,」出塵開了腔:「你這是在鼓搗什麼呢?」
「我記得有人說要給春妹造一架預警飛機呢,」元塵白了他一眼說:「但到現在也沒見著在哪兒,這不,我看見這次從青龍大哥那裡得到的材料多,就捉摸了一架,但還沒完工呢,你就來打擾。」
「這就是預警飛機?」出塵一聽大喜。這件事他說了,倒也沒忘,就是這些天忙了點沒顧,見元塵體貼劍春,他還有什麼不高興的?「元塵,虧了你了。有些事你能幫我想著,謝謝你了!」
聽自己本尊這麼說,元塵也樂了:「咳我說本尊,你這麼說就見外了?咱倆誰跟誰,不就是一個人嗎?我不幫你幫誰啊?」
正說著呢,只聽得門響,原來是劍春的靈識感覺到出塵回來了,也乾坤聚靈塔來看他,一進門她就看到了兩個人正在擺弄的東西,不覺驚叫出了聲:「預警飛機!」
「看,」元塵對出塵說:「還是春妹眼光毒辣,一眼就看出來了,你就不行了?」
劍春興奮地說:「太好了!現在艦載飛機成了6基,在劍指北疆指揮離得太遠,在這機場又缺這少那的,如果放到預警飛機,那就再理想不過了!」
「是元塵想起來的呢,」出塵不好意思地說。
「我知道你,塵哥,這幾天你在忙大事,要不然我還不催你?」劍春體貼地說。
「看不下去了!看不下去了!看你們倆那樣,也不管旁邊有人沒有,就當眾,是不是太過分了一點?」元塵也不知是真的看不下去了,還是故意要打擊他們倆一下,在旁邊憤憤不平地說了。
「剛才不還有人說跟我是一個人嗎?怎麼突然又成了別人?」出塵反唇相譏,甚至還引用了元塵的話,一下子倒把元塵說了個啞口無言,這在兩人的交往史還真是不多見的事。劍春見元塵愣愣地站在當場,好像正在醞釀反擊,就把話接了過去:「元塵哥,你給我講解講解,這預警飛機我只聽說過,知道有這麼回事,可還沒用過,不,今天還是第一次見到實物呢。」
本∼∼∼∼∼∼∼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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