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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74. 笑的晚會 文 / 黑暗狂瀾

    174笑的晚會

    「哈哈哈哈哈!」劍指北疆號起柳正荀、黎自蓬,下至每一個水兵都在狂笑——「他們向我們『特致謝忱』!把我的肚子都笑疼了,哎喲,哎喲,老班長,你給我揉揉,受不了了,實在受不了了!」一個剛剛跟柳正荀一起乘坐直升飛機過來的警衛戰士蹲在甲板說。

    「俄聯海軍部也太可愛了,柳司令員?真虧他們想得出來!」黎自蓬向柳正荀說。旁邊的出塵憋住笑對黎自蓬說:「黎司令員,我看,你說不定需要再準備一次受降了。」

    「哦?李部長,您怎麼這麼說?」

    「你想,我們創的海空協同打潛艇,這是史無前例的戰例。俄聯海軍部也不是傻子,他們肯定知道這裡會有大量的科技成分在裡面;而且我們艦隊的實力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他們這些破軍艦還真不夠折騰的。所以我相信,他們想投降了。但俄聯連續兩次大規模投降,這對他們的軍心民心,整個的士氣,打擊實在太大了。所以他們就不明說投降,卻說遇——遇到了天,天災,受到了我,我們的救援。好了,海,海人命嗎,出了海難人人都,都該施以援手,於是我們就,就理所當然地,啊,把他們剩下的艦隊,艦隊都『救援』過來了。他們這次呢,也,也不是投降,而是,那個,在海漂流;所以對我們呢,也理所當然地,嗯,應該致以謝忱了。」出塵費了好大的勁,總算斷斷續續地把後面一段話說完了,聽到的人馬就又是一陣大笑。

    過了好半天,大家才笑完了,開會的人進了劍指北疆號的保密室,這時黎自蓬先做了檢討:「不過說實話,」他開口就坦率地說:「這次如果不是鳳凌,嗯,咱說正式點,如果不是李總的東西好,海空協同,電腦聯網指揮,海航的反潛導彈這些東西,咱們可能還真要吃虧。這都怪我,把獵潛艇全都弄到前面去了,以為他們會跟我們的艦隊會戰,沒想到卻對著我們的運兵船去了。」

    「吃一塹,長一智囉,」柳正荀爽朗地說:「按規矩,打了勝仗的指揮員不檢討,只找不足。要說不足,我看就是以後得加強對運兵船的保護。嗯,不過不用防潛艇了,他們的潛艇全沒了。」受傷逃走的那十七艘潛艇全都被神州海軍的獵潛艇追了,自覺不自覺地全都浮了水面,向獵潛艇投降了。現在在遠東方面,俄聯連一艘常規潛艇也不剩了。

    「當面的敵人艦隊怎麼樣?」柳正荀問黎自蓬。

    「他們在不斷退卻,」黎自蓬回答。「照我說,追去揍他們一頓就是了。居然敢耍花招,跟我玩陰的!」黎自蓬對於俄聯海軍居然讓潛艇避開神州的作戰艦艇而去打運兵船老大不高興,對他竟然也就了當更是不滿,所以一門心思想挽回面子。但軍委指示艦隊「暫不出擊,繼續監視敵人,觀察其動態,」黎自蓬自然必須服從。軍委來電,讓征北大軍的主要領導幹部到劍指北疆號,要召開電話會議,於是各位重量級人物都來了,這次還包括了劍春和鳳凌。劍春是第一次參加這種級別的會議,但她出生牛犢不怕虎,自然沒什麼可怕的;鳳凌倒也是第一次,不過她根本就不懂什麼叫怕,只覺得這些人她差不多都認識,平時對她都非常親切,而且哥哥姐姐都在這裡,大家都誇她的電腦網絡幹得好,所以她只知道樂,還不時地往嘴裡扔點糖果;「偏巧」會議室裡她坐的地方就放了不少糖果,她也就不斷地向嘴裡補充。滿屋的人誰都知道她的這個小愛好,所以誰也沒覺得有什麼奇怪的,唯一的疑惑就是這小丫頭,吃這麼多糖果好像牙齒也沒問題,一笑起來雪白,整整齊齊的,一點瑕疵都看不見;再就是她好像怎麼吃糖果也不見胖,總是那麼苗條秀美的。

    晚七點,保密室裡的電話鈴準時響了,黎自蓬按下了「通話」鍵。打進來的聲音是通過揚聲器傳送的,參加會議的人每人面前都有個送話筒,可以直接通話。

    胡三林的聲音傳過來了。「大家好!」

    「長好!」屋裡面大部分人同聲回答,只有出塵和鳳凌不知道這一套規矩,就什麼也沒說。

    「打潛艇這一仗很好,軍委很滿意!」胡三林的聲音聽去就很滿意。

    「主要是裝備部李總給弄的武器幫了大忙。」黎自蓬趕緊宣佈。

    「軍委是知道的。嗯,敵人的潛艇就這麼全部都沒了?」

    「是的,長。」

    「好。而且還有更好的消息。」

    「長請說。」

    「俄聯海軍部直接找到了軍委,要求准許托謝霍夫的艦隊向你們投降。」

    「真的?」黎自蓬朝出塵看了一眼,出塵朝他笑笑。

    「真的,但這次投降,他們要求我們不要對外宣傳是投降,就說是火山爆,我們人道主義援助。因為他們國內的輿論太那個,就是說再投降的話影響太不好了。」保密室裡一片笑聲。

    「是啊,他們還挺要面子的,」胡三林繼續說。「今天召集這個電話會議,就是想問問你們大家,對於敵人艦隊投降這個事是怎麼看的。」

    柳正荀馬說:「我看可以,反正不管怎麼說,他們的軍艦我們得到了,他們的人我們扣下了,他們在遠東再也沒有軍艦了,我們現在可以一步跨到海參崴。下一步就可以順順當當地登6作戰了。」

    「軍委仔細檢查了一下,海參崴以及周圍都沒有敵人的大部隊。差不多的部隊現在都在我們的戰俘營裡,都是次道梅諾夫給我們送來的。所以我看你們可以迅佔領俄聯在遠東的大片土地。鄭喜聯那邊怎麼樣啊?」

    鄭喜聯的聲音傳了過來:「報告長,情況正常。敵人的抵抗不很頑強,他們兵力不足,我們已經深入敵境二百公里了。」

    「我看你還是稍微等一下海的登6部隊。這一路大軍進入俄聯境內就會讓他們感到很大的壓力。嗯,柳司令員,你那邊什麼時候能登6啊?」胡三林問。

    柳正荀和黎自蓬小聲說了兩句話就答道:「三天之後可以登6。」

    「你查過沒有,那邊敵人的兵力確實不多了?」

    「這邊的敵人本來就主要在烏蘭諾夫的部隊裡,道梅諾夫又帶領著許多進了我們的戰俘營,所以我們偵查得來的情報是沒有什麼正規軍,主要是一些地方部隊和警察部隊。我們有信心迅與老鄭會師。」

    「好!苦也島和白領海峽那邊你們可以先放一放,沒什麼可急的,主要留下海軍監視他們就行了,苦也島的敵人駐軍本來就不多,掀不起什麼大浪來。白領海峽對面是米國,他們不會朝你們這邊來的,這方面軍委有情報,有把握。你們盡快向老鄭他們那邊挺進,這樣你們兩部分加起來有七十萬大軍,會合以後就迅向西靠攏,支援神北方面的楊馳戊。我看關鍵還是徐石佑那邊。老徐啊,你們這邊如何?順手不順手?」

    「開始進展比較快,但離歐朋越近敵人的抵抗就越頑強了些,嗯,當然只是相對而言的。咱們空軍的支持力度相當強,再加鳳凌炮的威力,敵人還是在節節敗退。」

    「敵人最重要的城市和工業基地都在歐朋部分,你們離那邊最近,他們當然不敢放鬆了。出塵同志,海軍團登6以後能不能讓你們部的李總再去一趟西北方面啊?再給老徐改裝一些鳳凌炮。我知道誰都喜歡這種新式武器,可誰都不好意思在會開口,只敢在會後跟你纏著要,是不是?今天我就替老徐開這個口,你看行不行?」

    出塵痛快地回答:「我替我妹妹答應了。」

    「哎,這可不成啊,鳳凌還小呢,屬於童工,要她幹活可得本人同意。鳳凌同志在不在?李總啊?」鳳凌這時只顧得吃一串冰糖葫蘆,沒注意到自己的名字和「同志」兩字掛鉤了。出塵見狀急忙碰了碰她的胳膊,她一翻眼皮問:「哥,你不是不吃冰糖葫蘆嗎?」沒想到這句話通過她面前的傳話筒清清楚楚地讓參加電話會議的所有人都聽到了,弄得幾個會場的與會者都十分尷尬,想笑又不好意思笑,憋得很辛苦。胡三林卻哈哈大笑了起來:「鳳凌,吃冰糖葫蘆呢?」

    「是啊,真好吃,還是哥哥從海濱買了給我帶著的呢,這個天氣,到現在都還脆脆的,鳳凌愛吃極了。」

    「西北的徐將軍想請你去幫他改裝幾門鳳凌炮,你幹不幹?」徐石佑現在緊張極了,他可知道,要是小丫頭說個「不」字,只怕連她哥哥都不會逼著她來。

    「行啊,我不大管去哪裡的,只要我哥哥帶著我,哪都行。」

    「哈哈,」胡三林笑出了聲,徐石佑心裡一塊石頭落了地,出塵拍了拍她的肩膀,劍春把她摟過來親了一下。鳳凌一下子有點愣,不知道怎麼突然這麼多人都對她做了這麼多親熱的表示。不過她也懶得管那麼多,又繼續對付她的冰糖葫蘆去了。

    徐石佑趕緊問出塵:「李部長,你看你什麼時候能帶著李總過來?」

    「剛剛柳司令員說了三天後登6,到那時你跟我聯繫好了,我看最多,從今天算,五天後就可以到你那兒,行不行?」

    「行行行,沒問題。」其實徐石佑現在想的是開會以前的一件事。警衛員小侯說他剛剛現了一個俄聯商店,裡面賣的奶油蛋糕非常好吃,估計鳳凌能愛吃,還問他要不要事先準備點。結果徐石佑親自品嚐了一次,覺得味道極佳。「這下好了,鳳凌要是來了,我就拿奶油蛋糕哄哄她,看看她反應如何。」

    「咱們的空中英雄呢,柳劍春來了沒有?」胡三林又在問。

    「報告長,柳劍春來了!」

    「你們那個打潛艇的戰例要好好總結,要把經驗教訓全說清楚。我相信這是全球創。嗯,新技術。不過要好好保密。我看我們在反潛技術已經領先世界好多年了。這個優勢不能輕易讓出去,一定要揚光大。我知道你跟裝備部李總的關係,你是咱部隊的人,他們兄妹倆都是地方的,你要多向他們請教,要虛心學習,明白不?」

    「報告長,我明白!」

    「很好。」接著胡三林又對著黎自蓬說了:「老黎,人家俄聯要求了,說要他們的艦隊投降可以,但他們已經對外宣佈了,說他們軍艦的損失都是火山爆造成的,要求我們也這麼說。軍委認為只要他們投降,怎麼說問題不大。所以這一點要向廣大指戰員傳達,大家對外的宣傳要一致,就說俄聯侵略造成天怒人怨,結果火山就爆了,他們的潛艇什麼的正在出事地點的海底,正好就在火山口,就受災了,我海軍指戰員揚革命人道主義精神,這個這個,啊,救災搶險,怎麼怎麼的了,就照這個口徑來,具體的你就找個秀才揮揮就行了。可別再說是那個什麼,啊,飛機的反潛艇導彈了,那東西說出去技術太先進了,別人反倒會懷疑。餵我說老黎,你聽到沒有啊?聽到了就出個聲。」

    黎自蓬憋住笑說:「聽——聽見了,長。」

    「行了,我知道你在笑,想笑就笑,我也笑了多半天呢,血壓都下來了,真的比降壓靈還靈。」說到這裡,幾個會場都有與會者開始小聲笑了起來,像遇到了大赦似的;而且這笑也是帶傳染性的,弄得沒多會兒,所有與會的人都在哈哈大笑,笑得鼻涕眼淚都出來了。

    事後據軍委的元老秘長說,二十多年來,他參加了歷次軍委會議或者軍委擴大會議,沒有一次會議的氣氛這麼輕鬆過,簡直就是一次「笑的晚會」。

    本∼∼∼∼∼∼∼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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