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3.將軍決戰豈止在疆場2」您先嘗嘗咱再說話。,。,。次把您困在八陣圖裡,這也算我賠罪。」說著出塵就伸手拍開酒瓶,這酒還沒出瓶,酒香就充滿了整個酒店二樓,引得周圍不少食客往這邊看。出塵向三個酒杯裡斟酒,只見那酒綠油油的看去可愛極了,但又清清亮亮,讓人覺得好像不忍心往嘴裡倒。
徐石佑可不管算什麼,先拿過杯子來大大地就是一口,但就這一口進肚,就馬讓他閉了眼睛,好像無窮的回味盡在其中。「嗯,好酒!有勁,不燒心,一口進去,火辣辣的,又醇又香,怎麼整個身體都像要飄起來了似的?嘿,不得了,不得了,真是從來沒喝過的好酒!」
那邊的柳正荀則是另外一種喝法。只見他嘴唇輕輕碰了一下酒杯,只淺淺地抿了一小口,接著他的身體便輕微地前俯後仰,好像是連連點頭,又好像在暗自品味,但卻不一言。
出塵笑著看兩位老將軍喝酒。他知道,敖風這春華露酒一出,那是千千中,還沒看到一個不愛喝的呢。過了沒多一會兒,徐石佑的那杯酒已經底朝了天,出塵又給他斟。徐石佑還在那裡大馬金刀地猛灌,柳正荀則是細細地品酒。「嗯,」出塵也看出點名堂來了。「兩種風格。徐司令是直取中宮,大開大闔,有如斬關奪門的虎賁之將;爺爺則是細緻入微,有儒將之風,就像傳說中那樣,運籌於帷幄之中,決勝於千里之外。」
三人喝得高興,就聽到徐石佑問:「那個出塵啊,你剛才說賠罪,就這麼一瓶酒,仨人分,就想把我給打了?」
旁邊的柳正荀不樂意了。「怎麼著,那八陣圖還不是你自己要進去的?」他雖然遠在西南,但耳報神眾多,前前後後的事也知道了個不離十。
徐石佑趕緊陪著笑臉說:「唉,老柳,你可真夠了護短的了,我這還沒等開口,你就給我封門啊?」
柳正荀笑著說:「誰還不知道你老徐想些什麼,不就是要東西嗎。說老實話,出塵這孩子,一群老傢伙開會那陣就恨不能把他給撕巴撕巴分吃了;這不還靠你拖我們爺孫倆到這兒來才救了駕,咱算你有功,哪會跟你計較。」
看到徐石佑老皮老臉地在那裡裝天真,出塵也止不住笑了,就開口說:「徐爺爺,您說好了。」
「本來就一件事的,現在來到這裡,就變兩件了。一個嘛,你這酒我也不知道叫什麼名字,不過可真是我生平沒喝過的好酒,你看能不能來個……」他看到柳正荀在旁邊虎視眈眈,就把後面的「三五瓶」嚥回了肚子。
「這酒叫春華露酒,是我一個老朋密制的,」出塵回答。「看來徐爺爺您挺願意喝的,就送您三瓶。」說完桌子已經出現了三個一式一樣的藍色瓶子。徐石佑一見大喜,馬撲了過去,對著瓶子左看右看,一副想接著喝又捨不得的樣子。出塵見柳正荀看著自己,忙朝他使了個眼色,柳正荀是人老成了精的,哪有看不出來的道理,想想這是自家孫女婿,哪有給了老徐不給自己的,也就穩住了心神沒說什麼。
不過徐石佑可是征戰多年的沙場老將,大方向還是把得住的,不至於幾瓶酒一出就迷了心智。他叫過警衛員小侯,讓他把酒收好,就又接著說:「你給空軍改裝的那些架飛機我雖然沒見過實物,但那天看了電影我就在捉摸,大鼻子那個大6橋炸成那樣誰都嘀咕呢,怎麼就能有那麼厲害呢。我也在想,你在空軍能整出這些東西來,咱6軍是不是也能弄點什麼呢?」
對這一段話出塵早有預料。說實在的,會場包圍他的那夥人個個心裡想的、嘴裡說的都是差不多的意思,而且他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於是他說:「我考慮過可以先做一件最簡單的事,就是在前線的大炮裡面加一點料,這就能讓爆炸力增加幾倍。這樣馬就能顯示出效果來,而且咱把它放到正對俄聯的部隊裡頭,先拿俄聯的前線部隊做點試驗,看看威力到底有多大。」
徐石佑一聽大喜,馬問:「這事什麼時候能辦?」
「我這邊沒問題,您回去安排就是了。您安排好了我去一趟,把我妹妹鳳凌帶著,她才是專家,很快就能弄好。不過就有一點哦,鳳凌這丫頭哪都好,就是愛吃甜食。您讓人多準備點她就高興了。諾,徐爺爺,我這裡有一道靈符,等你安排好了就點根火柴把它燒了,我就知道了,就過來。」
徐石佑目的達到,也顧不得再吃下去,站起來就喊來服務員,抽出幾張鈔票說:「這一桌我就付了,」接著對出塵和柳正荀說:「你們爺孫倆慢慢喝,我回西北去安排安排。」說完就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弄得身後的小侯緊趕慢趕。
「這傢伙,」柳正荀輕輕地歎了口氣,回過頭來看著出塵:「出塵,這些天來知道你和劍春這麼有出息,我真是夢裡笑醒了好幾回啊。你不知道,你失蹤三年,劍春她擔了多少心,受了多少苦。現在你回來了,這就好了。」
出塵看著老將軍滿是皺紋的臉龐說:「爺爺,我怎麼會不知道?我們倆有心靈感應啊。劍春不單單吃了這麼多苦,她還救了我的命。本來這件事我是想留給劍春說的,但既然爺爺您說到這裡了,我不說也就不應該了。」於是他把劍春為救自己兩人結婚的情況說了,還拿出了婚給柳正荀看。柳正荀聽出塵說得凶險,雖說已經過去,但還是暗自心驚。不過對那份婚,特別是面還有孫悟空的簽字,他看了還是覺得蠻新奇的。「唉,當時那種情況,你們也沒別的辦法,」他定了定神說:「不過你們這份婚只能給我們這幾個最親密的人看哪,這件事你們打算怎麼處理呢?」
「我們準備再辦一次人間婚禮,爺爺來給我們主婚,您看成嗎?」出塵馬問。
柳正荀馬高興了起來:「嗯,看來你們早就想好了,是不是?」
「好長一段時間了,我們倆都忙得不亦樂乎,只大概商量了幾句。恐怕要舉行婚禮也得等這次戰爭結束以後了。」
出塵不提戰爭二字尚可,一說到戰爭柳正荀馬就說話了:「出塵,你可得幫我一個忙。」
「爺爺,看您說到哪裡去了。您要我幹什麼就儘管吩咐。」
「第一那個春華露酒,這一瓶算是把我的饞蟲勾起來了。我看你給老徐都是一下子三瓶,給爺爺我總不至於少了這個數?」說著他便伸出沒拿筷子的左手,叉開五指在出塵面前晃了兩下。
「我給爺爺您這個數,」出塵放下筷子,伸出雙手,叉開十指晃了晃。
柳正荀一見大喜:「真的?那就快拿出來,我得好好收起來,別讓你事多,回頭一打岔全都忘了。」
「沒問題,爺爺。」出塵心意一動,十瓶春華露酒立刻在桌一字擺開。見柳正荀心喜,他乾脆做人做到底,在心中煉了個最簡單的凡人也能用的儲物手鐲,就做成了歐米加手錶的樣子,遞給了柳正荀。
「哦?手錶?蠻漂亮的嗎,給我的?」
「是給您的,而且它還有些其他的功能。」說著出塵就給柳正荀演示了一下,柳正荀見存取東西這麼方便,心中大喜,居然來了一股子天真勁,那十瓶酒就成了他的試驗品,一會兒收一會兒放的,玩得很高興。不過玩歸玩,正經事他還是沒忘,也就邊玩邊對出塵說:「還有第二件事呢。你知道我那個承都軍區,國境線對面的印地還真有點愛玩陰的。62年我們教訓過他們一次,這回看見咱們跟俄聯打仗,他們也開始挑釁。我想讓你給我前線部隊的大炮也加點料,你看怎麼樣?」
「沒問題,」出塵當然答應。「這是傳訊靈符,您要跟我說什麼,寫在面燒了,我馬就知道。」
「那好,我也走了,回承都去安排安排。這涮羊肉還挺好,剩了不少也挺可惜的,你接著吃。」話一說完,柳正荀也捷足先去了,倒把出塵一個人晾在了那裡。出塵正在怔,沒想到事情還沒完。只見服務員領著一個西裝革履、三十來歲的人走了來。那人先向出塵一躬到地,接著就遞來了一張名片:「我是這西來順的經理吳兢立。知道您有好酒,想跟您合作共同展,您看……」
出塵起身,很無奈地說:「這酒嘛我倒有幾瓶,可都是和親戚朋喝的,你這店這麼大,這麼大的需求量,我看沒辦法。而且我也是國家工作人員嘿,什麼時候「無業遊民」成了「國家工作人員」了?作者無語中,但立刻就讓出塵斥責了:「我都是部長了,還不是『國家工作人員』?」,私自經商恐怕不好。」那個經理還要再往下說,旁邊的女服務員突然大叫一聲:「天哪!」倒把出塵和吳兢立同時嚇了一跳。「您就是國防裝備部部長李出塵?!」這時吳兢立也認了出來,馬喊:「小費,去拿紙筆來,咱請李部長題個詞。」沒過多久,被逼無奈的出塵在大張宣紙寫下了「秀色可餐,口齒留香」八個大字,還在下面落了款:李出塵題,3971年元月1日。緊接著那張宣紙就被十來個電吹風吹乾了墨跡,隨後就裱得整整齊齊的鑲了大玻璃框,那個經理一邊指揮著人往最醒目的地方掛還一邊嘴裡唸唸有詞:「這幾年來被東來順壓得喘不過氣來,這回有希望了!」
原來,在出塵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他現在已經成了神州最近風頭最勁的新聞人物:不滿二十歲的部長、英俊瀟灑的賣相、能領導科學家制止俄聯核襲擊的本事,這一切使無數年輕女性都了狂,而無數年輕男性居然也不嫉妒,還紛紛模仿他的舉止服裝,一時間形成了全國範圍的「出塵熱」。果不其然,那家西來順新年生意狂漲,居然一躍成了京城飲食業的龍頭老大。那個經理吳兢立獨出心裁,還塞給了出塵一張鑽石卡,說是從今往後,只要是李部長來,憑這張卡一律免費。出塵見周圍的人越聚越多,只好問了問廁所在哪裡,這才安然離去,但一到招待所就接到劍春靈識傳訊,讓他馬到白龍江來。
現在出塵的瞬移還跟過去一樣,靈識能到什麼地方就能立刻到什麼地方,只不過他現在靈識的覆蓋面已經到了天南海北,所以能去的地方就遠了去了。只見他一閃身,已經到了暢春空軍機場,看到劍春正一臉焦急地等著他。
「怎麼了,春妹?」出塵急忙問。
「是伯利亞幫。他們派人找門來,說是你抓了他們幫裡的兩個女人,一個叫安娜,一個叫妮娜,是姊妹倆。我說不可能,他們說就是耶誕節那天,她們倆到波尼湖擷取波液之精,一去不回,剛好那天就是我們轟炸伯利亞大6橋的時候,波尼湖那兒就有鐵路的一個目標,所以他們說一定是你下的手。」
「哦,那天我還真看見了兩個女人在火海中亂跑,我就把她們吸到葫蘆裡去了,也算救了她們的命。把人還給他們倒沒什麼問題,原來葫蘆裡還有他們的一些人,你的北冰洋裡不知有沒有?都給了他們也沒啥了不起的,但他們這種態度倒是有點耐人尋味呢。」
「是啊,他們憑靈識找到了我,口口聲聲讓我告訴你,趕緊把人交出來,不然就跟你沒完。我想這伯利亞幫好久了都怕你怕得要死,怎麼現在突然有這麼大膽?」
出塵沉吟了一下說:「說不定他們自以為找到了什麼倚仗,就想報仇來了。」
本∼∼∼∼∼∼∼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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