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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百零七章 藍 文 / 神扇

    時光荏苒,隨風逝去,當春天的桃花盛開時,各方面的工作已準備就緒。

    依著呂村長的指示,村委會次對全村進行了個較大的「摸底行動」,一家一戶的仔細盤查,然後進行了完全徹底的人口普查,據紅紅說工作細緻到了每一戶村民家中養了幾隻羊幾頭豬都必須登記在冊,至於豬、羊的肚子裡是不是還有它們的接班人下一代小豬羊,也都統計了個周全,當然至於它們的下一代能有多少也只能估計著出了個大致的數。

    依著新的花名冊,全村有共村民九十七戶合計人口約六百二十三人,這其中包含了三十一個出生倘不足一歲的幼童,七至十五歲的孩童便佔了四成還要多些,六十歲以上的老人佔了總人口的近百分之三十,年輕人才成家不到兩年的也約有二十餘戶,經過了這些的初步的統計後,村長開始了他異常艱苦卓絕的工作,分房。

    分房的工作從一開始就充滿了火藥味,村民根本也不想這些新的屋來自何處,好像天經地意的自己就本該得到一套新房一樣從早到晚的圍著村長吵鬧不停,為此還生了些不應有的爭端,幾個村民當著村長的面動起手來,村長一怒之下暫停了所有的工作回省城去我家在城中的大院尋老鄉長散心去了,將村委會的一班幹部們扔在了馬路旁。

    村民們頓時傻了眼,一個個好像才明白過來自己並未出的一分錢即能住了新屋,而且似乎不是政府為幫扶山村所建,也不屬於公家的行為,待明白過來後方才安靜下來不再爭鬧,可村長已是遠走高飛的沒了影,於是便失去了主心骨一般,每天尋著村幹部們開始了他們的攻關工作,村幹部們這時才體會到村長的重要性,每天當真是不堪其擾,可是醒悟歸醒悟,村長已是失了蹤。

    村幹部們於是來尋我要從我的口中得到一個明確的分不分房的說法,對於這一百餘套小二樓如何分了要我定個方案,要不然村委會有權收回所有的土地。冷眼看著他們心裡有了些說不清的難過,這本是我為村民做的好事,根本不想從他們的口中聽些個威脅的話,只是再三的告訴他們此事只能由我未來的岳父大人呂村長定奪,否則我將會努力的配合村委會將新屋全部拆除、將所有的設施全部推倒、將進入村中的電力全部掐斷,看著村幹部們臉色灰敗的出了大院,那一刻自已只想放聲大笑。

    時隔不久,在村民的強烈要求下,幾個村幹部們和一些鄉親便開始相約北上進入省城去尋找我那位可敬的未來的岳父,聽紅紅悄悄的告訴我說,她的父親其實並不想不管此事,只不過想好好的折磨折磨村幹部們的神經,以免他們覺的什麼東西都不用化錢來的太容易些了,也順便讓他們記住這可是我們的施捨和關愛,我聽了後不以為然。不過老人們自有老人們的道理,要不然三國演義從何而來?

    呂村長再次回到村裡時地已開始了播種,因為是山區所以播種的時間相對於平原地區在時間就晚了一些,當呂村長進入村裡時,村民們一個個表現出來的熱情足已讓鐵水融化、大海蒸,看著老人臉上得意的笑容讓我覺的十分的可笑。

    這本來是相安無事的事硬是如同天塌了後再修回去了一般,讓所有的村民一個個出了不知多少身的冷汗,在呂村長離去的那段日子裡除了去尋找他的幾人,剩在村裡的原來村裡不少的幹部們幾乎個個都逃離了自己的家夜不敢歸宿,村民們可不管你是做什麼的該罵的罵該鬧的鬧,將不少的幹部的家中幾乎鬧了個妻離子散只差上房拆頂了。

    想來這件事應讓那些幹部們知道手中的權力不是屬於他們自己,而是來自村民們對他的支持,如果村民們想翻個天也十分的容易,要不紅紅怎麼三天兩頭沒事時就帶著翠翠去村民家中亂躥,說的好聽些是瞭解民情,說的不好聽些那可是要專了那些人的政,要從那些人手中奪權,果然我的猜測一點都未錯,村長回來的第五天,紅紅便任命為副村長兼了村委會的主任。

    紅紅成功的奪權當然來自我當初給村委會那些人放的狠話,村民眼看著到手的東西似乎轉眼成了一場空如何能願意了,而且紅紅的民主工作做的極是踏實,讓村民們充分的體會到了社會的優越性,當然如果有反對她的人便不能得到小二樓了,於是在一次全民大會上,在利與益的驅使下,紅紅以高票當選壓倒性的將原來的主任轟下了台,當然此事在鄉里也是引起了轟動,說是紅紅還是全省第一個完全民主選舉選出的村幹部,這也讓一些省裡的新聞記者們如同密蜂聞到了花密般整天圍著紅紅「嗡嗡」的叫個不停。

    省報的一名記者震驚於山村的變化,於是一系列的報道如同狂風般橫掃了全省。據記者說在上面的上面的上面,一些領導也知道了村裡正生的一些事,然後要求省裡全方位的予以絕對的支持,這可是讓村民們們感到大受鼓舞,看來並不是社會停滯不前,而確是因某些人手中權力的所為暫時性的擋住了歷史前進的腳步,雖然最後並不見的能夠擋多久,可暫時行性的行為對於人們會產生足夠的傷害,當人們知道了事物展的必然時已是失去了奮進的心態了。

    我對於那些無關痛癢的話也並不太上心,只是每天注意著事態的展,如果感覺我所推行的方針與當前的政策相牴觸時便與老人們一起商議對策,事實上看來我的一些擔心是完全的多餘的。

    當地裡的莊稼生出了青苗時,紅紅代表村委會被省裡評為優秀的村幹部,也成了省裡十大傑出青年,這讓我有些大出意外,看來省裡也將有些大的動做從牴觸民宮的經濟轉而開始支持了,不過村委會現在牢牢的把持在呂村長和紅紅的手中,一些人本想反對也無可奈何,分房的大型行動終於在省裡幾名前來觀看的省幹部們的掌聲中轟轟烈烈的吹響了開始的號角,一切按著老人們的商議好的計劃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當最後一名村民拉著自己的妻兒在轟響著的鞭炮聲中滿含著熱淚搬進了新居,我才狠狠的喘了一口氣,其實也知道那位村民之所以落了淚是捨不得他百年的老屋,他本想著從村委會手中能得些補償,紅紅的一番義正嚴詞的勸說讓他不得不放棄了自己的打算,只好無奈的告別了他心中的理想。

    村民們全部搬入新居後,張經理所承接的在村中的各項工程頓時轟轟烈烈的展開,所有的設備幾乎沒有白天黑夜的轟鳴著,將個原本寂靜的山村變成了熱鬧的市場,幾十輛解放牌的汽車好像根本不知道什麼是休息,用張經理的話說是「人停車不停」,工程的進度依著山村的規劃不需三個月即能全部交工,聽了張理的話我心裡很是寬慰。

    筆直的大道開始鋪上了烏黑青亮柏油,大道中有著寬寬的花園作了分道嶺,在大道兩旁一溜高高的燈桿排成了隊,夜裡燈光通明將山村映成了城市,在燈桿後沿著大路栽下了一株株的大棗樹和槐樹苗,想來不用五年即能長成了小小的樹林。

    一個不算小的公園在原村衛生所後傲然而起,裡面是些青石盤的小道,小小的亭台順著彎曲的路一個個巧妙的分佈著,幾座人造的小山高高的聳立,最上面是一座大型的亭閣,上面有張經理請人書寫的匾,「人民公園」四個燙金的大字被懸在了公園的造型別緻的大門上,大門的造型取了個「乘風破浪」含意,不過我並不喜歡大門的樣式,它讓我總是想起水中的小船,萬一風浪太大小豈能抗的住,可是看見所有的人都表現出來的興奮的神情,也只好不再多言。

    五座石橋如同彎彎的彩虹橫跨過村口小河,一個個相距不過百米,對於這麼多橋同時出現在一個很短的距離內我有些不太明白,張經理解釋說是取了個「五五呈祥」的意思,想了想在易經裡也有「五五」之數可是呈了大衍之意,是萬事萬物生存的基礎,便也勉強的勸說自己同意了,看著張經理一臉幸福的模樣,我當然明白工程費用還在繼續追加的緣故了。

    自來水管從縣裡一直鋪到了村裡,當時為鋪這條管道可還真是費了太大的氣力,要不是縣長力挺支持,恐怕還要需五、六年才能打開這條通途,當然,在水管經過之處,兩旁的村落均是受了益,百姓們可不會理采是誰做了這些好事,政績當然都算到縣長的身上,於是一個名聲大振的縣長整日裡笑呵呵模樣的出現在了報紙的頭版中,而且一登上去就是近半個月的時間未被挪動了位置,高昇是指日可待了。

    在電力高壓線的兩側的村莊也紛紛的用上了電,鄉里成了全省第一個全部通電通水的先進典型,為此鄉長也很是風光了不短的時間,在省裡的報告就做了幾回,紅紅做為了鄉里的最為出色的幹部當然也是次次到場奉陪,據紅紅說她可能要去鄉里去坐未來空餘的鄉長的大位,我很是為她感到欣喜,當然也為自己感覺到高興,如果紅紅能執了政,對我推行的方案自是幫助不小,

    新建小學不在是原來的模樣,五幢青一色的建築面積均為兩千平米的二層樓房圍成了一個大大的院落,佔地也比原來的大了許多,中間操場上修了一個大的足球場和五個藍球場。不過黃校長很有些不解的問我何處能尋來那麼多的小學生進入空空落落的教室,我笑著回答是不是應該辦成個中學了,黃校長瞪大著眼睛看了許久未再說話,不過第二天說是要做了學校的第一把交椅,而且是終身不變,我當然毫不猶豫的支持他的想法,於是他便去了省城說是要多尋些優秀的教師,然後讓縣裡能批小學升成中學,隨即帶著翠翠奔了他的目的地。

    鍋爐房是我特意讓張經理所蓋,目的是不再讓村民們燒柴取暖,原先人們對於樹木根本不在意想砍多少砍多少,只要有那個氣力帶回村中,可現在明顯的不能再那樣做,後山已是被建成了一個讓人們參觀休息的好去處,豈能東一塊西一片的光禿禿的失去了原有的風貌。鍋爐也是張經理派人尋了來的,按其可以達到的噸位足有五十噸來說可是不小,本想著用些普通的足夠,可不知張經理從何尋來說是德國出產的只燒油不燒煤,我雖然有些奇怪可也並非不可接受,這一台鍋爐的價值相當於全百姓們不吃不喝五年的收入的總和,不過考慮到對環境的影響便也忍痛同意了。

    一條條水渠在村中左右盤繞,成了村莊的一道風景,在水渠兩側便是些行人道,所有的水渠最後都通向了一個面積不小的湖。

    佔地約三十畝的大湖位於了原來村中地勢較低的地方,水面低於地面近半米,我家原來的院落所在的位置也處於了湖水中,不過張經理派人將湖底全部用厚厚的水泥抹了,然後周圍是厚厚的壯觀彎曲著的堤岸,周圍種滿了各種各樣的樹木很是氣派。聽張經理的意思這裡將成為了人們休閒的最好去處,湖水雖然只有一米多深,可卻是能夠在水上泛舟,想想炎熱的夏季裡同紅紅和翠翠划著小船在水面上吟唱到也是別有一番情趣,於是毫不猶豫的表示了支持。

    村民們也似乎明白了我的想法,看著原來的耕田未動分毫均是大喜過望,從有些微詞終於轉向全面的支持,開始主動的協助紅紅的工作,此時已不用幹部們拚命的做動員,一個個主動的在院中開始種些樹木,在院外的空地上開始種些不會有任何收益的槐,如果真的全部長成,山村可真是個人間仙境了。到那時微風撫過樹葉婆娑,行在水渠邊的小道上在樹景裡時隱時現感受著清澈的水流帶來的絲絲的涼意,那可是舒心到了極致了。

    一個大大的停車場位於了村口原來唯一的小橋旁,不過小橋已是換成了一座鋼筋水泥的四車道大橋,很有氣勢的靜靜的座落在不寬的河道上,橋頭兩側各有兩個張牙舞爪的石獅鎮守,顯的即氣派又華麗、即莊重又天然,與村裡的古色古香的景觀完全相融。

    雖然有了停車場,可是相應的交通工具卻是一個也沒有,幾次都未能與縣交通部門談個穩妥,依著他們的話是必須要有省裡的批復,老鄉長為此去尋了省長要求做主,省長此時已是有了不小的政績準備上吊而去,據說上面是要給他換一個不太好的所在繼續著他的政治生涯,以便讓更多的百姓受益,心裡當然有些不太樂意,聽了鄉長的訴說,將個交通廳負責的人狠狠的數落了幾日。

    省交通廳的那位負責人原本並不知道是怎回事,手下的人又欺上瞞下的未向他說明,待知道了情況後據說是大雷霆,縣裡的交通責任人便被換了一個遍。當然,四輛嶄新的公交車即駛在了寬寬的大道上,只不過車錢是由我們來出而已,司機便也是有駕駛執照的村民所擔任了,這也在村中掀起了一股學習駕駛的熱潮,年輕人更是以此為榮,當上了司機的八個村民驕傲的如同當了國家的最高領導人一般,鼻孔都朝了天。

    眼看著村裡一切事務漸漸的行上了軌道,我將自己的注意力轉向了採礦。

    程長征可真是個盡職盡責的人,帶著三十餘名採礦的工人硬是半年未回家轉,白天黑夜的奮戰在工地的最前沿,許志強成了最好的助手,在短短的時間內已是順著礦脈挖出了近七千噸的礦石,將個封閉的山凹幾乎填了個滿滿實實,如果細細的算下來,三個多月即能處理完這些礦石,那時將會得到黃金一百餘公斤,如果再進一步換成錢幣,那將是近八百萬的收益,不過再三囑咐他不要打不遠處的石山的主意,如果礦脈延伸到哪裡也只能躲開而去,那座山我將有著其它的打算,當然也是因為那裡藏著我的一個秘密,看來程長征完全的照辦了,一切還算順利。

    工廠終於完了工,我帶著紅紅參加了剪綵儀式,陳建軍開心的嘴都合不攏,用他的話說是他從此將開始一個新的旅程,那條路通向他心目中的理想,當然也帶著他身邊所有的人一起奮進,為未來美好的日子打下一個緊實的基礎,我當然同意了他的說法。

    這些日子來王小曉並未再有時間與我親近,有時看著她總是匆匆忙忙的來來去去,心中有些不忍,幾次叫住她想與她說些話,她總是笑著道,現在她是我的一個大管家,當然不能出現任何的漏洞,如果想要享受也得等一切徹底的正常起來再說,聽了她的話我十分的感動,當然這種關係雖然不能用金錢來衡量,可暫時也只能用提高她的工資水平來區別於他人,在所有的人中王小曉的工資是最高的,如果比較起來也是人均的近五倍,月達到了近五千元,我的作法明確無誤的告訴了所有的人,她是我最看重也是最重要的人。

    工廠開工後的第一個星期日,縣人民銀行的主任即親自坐在了工廠辦公,用他的話說這座工廠將是省裡未來的納稅大戶,如果缺資金他可以全部提供,當然還須省長的批准。對於他的好意我只是心領,可讓我去貸款建設那可是萬萬也不會去做的,如果他成了我的債主,說不定那天一變臉工廠即屬於他們了。

    第一塊黃金是在一個小小的放置在電爐內的鉗鍋裡倒出來的,銀行的主任眼珠都不轉的看著,我也很是開心的看著它在模具中漸漸的冷凝成形,然後小心的取出後放在了一個銀行專用的秤上過了秤,總重達三公斤半,換成錢數即有了二十餘萬的資金,銀行主任帶了個辦事員現場辦公,一張二十三萬零四仟五百元的支票轉眼間即到了我的手中,還未捂的熱些便被趕到的王小曉收入了囊中,然後在陳建軍和汪洪光的陪同下,同銀行的司機一起奔了銀行,我再三的叮囑她提出些錢來,然後看他們坐了主任的車順著柏油路在車後冒出的一股股的輕煙裡迅的消失不見了。

    當晚一共出了黃金近十五公斤,這可是件讓銀行的主任眼冒綠光的大事,他不停的告訴我這個東西目前當然只能由他們銀行前來收購,不准買賣、不准私留、不准送人、不准隱瞞不報、不准自己再尋其它的銀行來收去、不准自已帶回家中打些飾之類的物事。等等。

    我在他一連串的不准聲中好不容易的盼回了王小曉,然後看著她帶回了三萬元現金不知我要做什麼。我便明確的告知她,獎金,人均一個整數,多餘的放在廠裡做個備用,王小曉的獎金當然紕其他的人要多些,還是人均的五倍。

    聽了我說的話,陳建軍瞪著大眼看著我,然後忽然如同只洩了氣的球,不過一會又大聲的亂亂的嚷了起來,當晚工廠如同過年一樣熱鬧非凡,工人們當然一個個的興高采烈,酒雖然少不了,可是也只能是下班的人喝,至於已是接班的人是嚴禁的。

    據王小曉說,銀行做了化驗,在金塊的兩端各打了一個小孔取了些金沫,讓她心疼不已,每一塊取出化驗用的金粉足夠她打上一付小小的金耳釘了,可是銀行並不給她算那些錢讓她氣惱不已。我也只能寬慰幾句,現在對於我們來說他們目才是真正的老大,那可是說一不二的。

    吃完了飯坐在工廠的會議室內的沙上,陳建軍看了看我帶著幾人悄悄行了出去關上了門,我立時覺的有了些說不出疲憊。雖然從今日的收益來看,不久後所有的投入將全部收回,可是不知心裡怎麼總有些空落落的感覺,似乎有些什麼事在心底深處徘徊,可又無法說的清自己到底想要做些什麼,看來人世間的生活原本就應是如此了。

    躺在了沙上正亂亂的想著心事,王小曉輕手輕腳的推開了門如同小貓一樣走了進來,反手將門緊緊的拴了,然後一個熱熱的身子重重的撲到了我的懷中,看著她嬌艷欲滴的盈盈俏臉,輕扶著讓我心跳不已的柔軟的嬌軀,不知為什麼我心裡竟然有了種從未有過的責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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