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平安醒來的很晚,因為昨晚的瘋狂。
冬兒紅艷欲滴的臉頰,蘆筍型的嬌軀,光滑細膩的肌膚,小巧高聳的新剝雞頭,運動起來那欲拒還迎的神態,還有桃源蜜處陣陣緊縮帶來的快感,麻入骨髓的愜意快感,都令他愛不釋手,欲罷不能。
他沒有七郎般的戰鬥力,但吃了那麼久的素,加上昨晚在蒔花館的激情未洩,他也三度瘋狂,數度將冬兒送上雲顛。
幾赴巫山,幾番**;不堪撻伐,情動紅暈久久不消小寡婦;渾身酸軟,得償所願心滿意足老流氓;相擁而眠,昏昏睡去。
日頭高照,陽光明媚,春色澹宕,氤氳渺渺。
通身舒暢的楊平安,看著懷中俏佳人沉睡未醒,臉頰白裡透紅,秀髮霧鬢風鬟,眼角淚漬乾涸,櫻唇櫻桃嬌嫩,忍不住輕輕一吻,立刻戰鬥力滿值。
將腿輕輕搭在佳人腰腿之上,感觸肌膚緊密相貼之光滑,伸手輕撫佳人臉蛋,一路向下,終於在佳人胸前停下。
冬兒的胸部並不大,但卻柔嫩高聳,好似蘆筍新尖,剛好夠他只手握住,露出上端紅果。拇指輕撥,紅果飽滿,佳人口中傳來呢喃之聲,楊平安頓時感到自家兄弟強勢抬頭變得堅挺。
憶及昨晚冬兒破瓜之痛處子落紅,楊平安心生憐愛,壓下嗷嗷待哺的自家兄弟,只是在冬兒背臀輕輕愛撫。
「冬兒,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我會好好疼愛你的。」說著話,楊平安再度俯首,輕吻冬兒臉頰,然而耳邊卻傳來惱人的敲門之聲。
「誰呀,敲起來沒完了!」翻身下床,隨便裹了件衣裳,替冬兒蓋好被褥,他急急忙忙打開院門,嘴裡抱怨不停,「敲兩下不就得了,沒人開門還不走?」
來人是醉霄閣的夥計,是專門來請豆腐的,這讓楊平安停止了抱怨。
怎麼今日來的比平日晚,而且也不是魯掌櫃親至呢?這個念頭只在他腦中一閃即逝,他現在腦中儘是冬兒,這也使得他忽略了一件重要的事情——醉霄閣未付明日全額訂金!
回去再摟著冬兒睡一覺!
美滋滋的快步走向臥室,哪知道才一進門,就看見冬兒坐在床頭雙眼含淚,緞被遮胸,雙臂裸露,兩手緊握剪刀,朝著咽喉處刺去。
「住手!」楊平安心中大急,高喝一聲躥至床前,將冬兒手中剪刀奪下。
「為什麼?昨晚我並未強迫與你,難道你就真的對我沒有半點感情!」楊平安只以為冬兒是因**求死,抓著冬兒雙肩大聲吼道。
「公子已得奴婢身子,還望公子成全,讓奴婢一死!」冬兒也變得瘋狂了,激烈掙扎,想要拿回剪刀。
楊平安傷心了:「你就真的,對我沒有半分感情?」
「公子!」冬兒猛地撲在楊平安懷中,淚水奪眶而出,嗚咽不止,好一會才抽泣著說道:「奴婢不能害了公子……」
冬兒對楊平安有情,這是毫無疑問的。如果說這份情,在當日逃至楊府時還處於朦朧狀態,那麼這段日子來,在楊平安不時調戲輕薄下,冬兒已經確定,自己一生中的情緣全都記掛在楊平安身上。
只是她不能接受楊平安的感情,因為她——剋夫。她不想害死楊平安,所以一直極力避免二人發生關係。哪知昨晚朦朧間按耐不住,半推半就隨楊平安進了臥房。
昨晚的顛鸞倒鳳魚水之歡,讓她從少女變成了女人,也品味道女人的快樂。但今日醒來後,忽然想到自己「剋夫」之名,頓生悔意,只擔心害死楊平安,這才欲尋短見。
聽這話裡的冬兒,一邊哽咽,一邊斷斷續續說出心中擔憂,楊平安心中一陣感動。
「傻瓜,謝家的傻兒子是他命薄,跟你沒有關係。而且我的命很硬,沒人克得了我。」
他摟緊了冬兒,勸說不聽,可是冬兒根本不信。或者說是冬兒愛煞了楊平安,但凡有一點可能,都不願楊平安陷入危險。
「公子對冬兒的情,冬兒永生不忘。只是冬兒不能害了公子,冬兒只有來生再報公子垂愛……」
該怎麼讓這個傻丫頭相信呢?
楊平安想了許久,終於有了主意:「好吧,我知道你剋夫,但是我有解決剋夫的辦法。咱們先到床上躺著,莫要凍壞了。」
重新躺回暖被中,被楊平安抱在懷中的冬兒愕然問道:「公子有何辦法?」
「你知道為什麼有的女子會剋夫麼?」
所謂剋夫,是因為女子體內某處不通暢,體內污濁之物無法盡除,與丈夫長久相處,才最終導致夫君壽元大損,謂之剋夫。
想要解決剋夫也很簡單,只要將那處變得通暢,體內污濁之物盡去,自然不會再克制夫君。
很多時候,謊言比真話更容易讓人相信,此時便是。
冬兒聽楊平安說的頭頭是道,不由得問道:「為何只有公子一人知曉,奴婢從未聽人說及。」
楊平安不答反問:「你不相信我麼?」
細想想楊平安最近的變化,冬兒露出信任之色,又問道:「那,公子所說之處,是哪裡?」
楊平安嘴角微翹,只手順著冬兒光滑脊背一路向下,在其臀部揉捏片刻,就在她忍不住想要開口之時,中指忽然向內一探:「就是此處。」
「呀!」受到刺激的冬兒驚呼一聲,翹臀緊繃,「公子莫要騙奴婢。」
「你自己想想,每個人體內的污濁之物,是否皆由此處排出?」
冬兒到底只有十七歲……很好騙。
接受了楊平安對剋夫的解釋,以及提出的解決之道後,按耐心中欣喜,問道:「公子,奴婢該如何做?」
「這很簡單,不過你先叫我一聲『相公』,還有不許再自稱『奴婢』。要知此事只能由相公親自解決。」
「相公……」冬兒遲疑片刻,蚊子哼哼般說道。
「你說什麼?我聽不見。」楊平安一臉得意,笑著握住冬兒胸前高聳,拇指很自然的輕撥紅果。
冬兒只覺得渾身發熱,忙抓住胸前那只不老實的手,低聲道:「相公。」
「聽不清啊。」
「相公!」冬兒終於大聲說道,臉頰驀然通紅,螓首深埋楊平安懷中。
楊平安哈哈大笑:「娘子,來,親一個……你把頭抬起來啊……我……好吧,你要主動親我三下才行。」
「公子騙奴婢……呀!」
「你喊我什麼?」楊平安在冬兒臀部打一巴掌,問道。
「相公……你騙奴家。」
「我沒有,這是儀式。你也知道剋夫之事向來已久,想要解決,絕非一觸而就之事。來,親我三下先。」
冬兒無奈,雙眼緊閉,蜻蜓點水般,快速在楊平安臉上輕吻三下:「公子……相公,好了。」
「你沒聽我說完,第三下要吻這裡。」說話間,楊平安指了指自己嘴唇。
冬兒沉默半響,好一會才鼓足勇氣,又要蜻蜓點水般櫻唇在楊平安嘴上掠過,冷不防楊平安一把摟住她脖頸,就是一番痛吻。
冬兒起先還要掙扎拒絕,可隨著楊平安手上動作,嬌軀漸漸變熱,最終放棄,更是牙關失守,讓楊平安的舌頭長驅直入,好一番作亂。
「唔……」
冬兒情動,雙眸輕閉睫毛盈動,雙手不自覺摟住楊平安,口中發出嬌吟之聲,呼吸漸漸急促。
雙腿緊夾,卻被一隻大手輕易分開,在下身輕撫,只覺得渾身異樣難耐,連忙推開楊平安,低聲道:「相公……」
「這裡,還疼麼?」
冬兒已經人事,感受到小腹處火熱堅挺,自然明白楊平安目的,螓首輕搖:「已經沒那麼痛了。」
「我幫你揉揉。」楊平安猛一翻身,將冬兒壓在身下,嘴唇再次覆在冬兒櫻唇上,雙手一上一下,一隻盡情遊走,一隻……
冬兒只覺得身體異樣難受,小腹不住收縮,意識漸漸模糊,雙手緊摟楊平安,雙腿夾緊,夾緊那只造孽的手……
等她稍微清醒一些後,卻發覺自己已經趴在床上:「相公?」
「現在我便讓你身體通暢,開始可能會有點痛,你忍一忍。」
「嗯……相公,你在作甚?」
「幫你潤滑,好減輕你的痛楚。」
「謝,謝謝相公……」
「準備好了麼?我準備開始了,臀部再抬高一些……」
「唔……」
「怎麼,很疼麼?」
「不……奴家忍受得住……啊……」
窗外清風搖曳,室內春光遍灑,架子床咯吱咯吱,男女之聲不絕。
「呼——」許久,汗涔涔的楊平安長出一口氣,倒在床上。床上凌亂不堪,冬兒有氣無力,貓兒般蜷縮在懷。
歇息片刻後,冬兒仰頭輕聲問道:「相公,奴家完全好了麼?」
「呃……你那裡還疼麼?」
「不如昨晚那般疼痛。」
「嗯,那個,一次恐怕不夠,以後相公再幫你通暢幾回,到時就全好了。你不會再剋夫,以後不許生出輕生念頭,記住了麼?」
「相公!」冬兒心中歡喜,淚水再度湧出,「奴家好開心,奴家終於能夠陪在相公身邊,伺候相公,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