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層的門被年輕弟子的黑玉牌打開了。
蕭百九站在九層門口前,瞇著眼睛看著裡面的一切,九層是為黑玉塔的塔頂樓,雖然不是十層最高處,但這裡相比下面的塔房,當真豪華了不少,總共只有三間牢籠,有六個看守弟子,當然,這六個看守弟子的修為和身邊這個年輕弟子也差不多。
牢籠中關著三個女人,漂亮的女人,都是那種足可魅惑帝國任何一代君王的尤物,她們赤身的居住在牢籠中,縱然是蕭百九,也分不清那兩個是狐狸所化,蕭百九的到來,三個女人憤恨的眼神中又增加了一抹冷意,卻也沒有在意,好像是已經習慣了一般。
她們三個人都蜷縮在各自的床,說好聽點是床,說難聽點就是一塊冰冷的鐵,蕭百九看到,他進來的時候,兩名看守弟子好像有脫褲子的表現,只不過他們打開其中一個牢籠鎖鏈的那一刻,蕭百九來了,他們也就轉身看向這邊。
眼見年輕弟子,那兩人其中一人猥瑣笑道:「師兄,好多天沒有玩了,莫非今天想在這裡玩玩兒?」他說道這裡,看到年輕弟子身邊的蕭百九,眼神中略有玩味,斜笑道:「這個人是誰?」
「混賬,莫要胡說,這是內門法座,還不快快行禮跪拜。」年輕弟子虎著臉訓斥道。
他說話的時候,牢籠中的那三名女子也露出淡淡的詫異,不過冰冷的神色更重,其中一名還露出暴戾之氣,倒是讓蕭百九有些疑惑,隨眼看去,這個女人似乎和其他兩人不同,她的皮膚隱隱泛出淡淡的淺藍光芒,瞳仁亦是如此,煥發出淺淡淡的藍色。
六位看守弟子聞言,立刻惶恐,迅速拜倒在地:「小弟子們不知法座駕臨,多有冒犯,實在該死!」聲音出奇的整齊。
蕭百九淡淡的掃過他們,眼見六人身穿的極少,相比在這裡多受靡靡之樂了,蕭百九淡然,瞳仁還在看著三個女人,讓這些弟子奇怪的是蕭百九眼中並沒有一絲,他並沒有示意六名弟子起來說話,只是淡淡道:「這三個女人哪兩個是狐狸所化?」
守弟子抬首看了看蕭百九,又看了看他旁邊的年輕弟子,年輕弟子跟蕭百九這一路走來,也確實熟悉了些,起碼比地跪著的這幾個熟悉,生怕這六名弟子在蕭百九面前說錯話,他趕緊指了指兩邊的牢籠,對蕭百九堆笑說道:「就是這兩名女子,是為百花宗狐狸妖修鬼仙所化,現在她們的法力盡數封印,只要守弟的牌符不滅,她們的法力休想恢復。」
他看了看蕭百九淡淡的臉色,心中言這內門弟子的定力當真超然,瞅了一眼堪稱絕世尤物的三人,她們的身材當之無二,臉頰雖然算不修煉界第一,但確實也別有味道,冰冷的容顏,妖媚的瞳仁,著實有讓任何人都想去征服一番的資本,他指了指中間那位,繼續說道:「這是地煞,味道可比其他兩個強多了,不過她身並非妖丹,而是魔丹,這裡的弟子都怕沾魔氣兒,沒人敢動她,想來法座也是看她順眼。」
「不過,小弟子覺的法座還要以大修為當重要,看著她的身子,在另外兩名身洩氣也是不錯的選擇,當然,法座若是不覺太舒服,我等小弟子完全可以讓另外兩個女人化為那名地煞的模樣,供您玩樂。」
蕭百九眼色淡淡掃過兩名狐狸所化的女人,一個是冰冷女王般的瓜子臉,一個是冷血殺手般的鵝蛋臉,都是絕世是美人坯子,胸前往下都是白花花的,當真誘人之極,在看地煞,通體泛出淺藍色的光芒,蕭百九聽說過,地煞分雌雄,雌的自然是女人,不過也分美醜,無疑,眼前的這個雌地煞是絕色的女人。
他還聽說過,每當地煞狠到極點,怒到極點的時候,他們的身體就會煥發淺藍色的光芒,瞳仁就會妖艷魅人,若是精神力若的,被其看一眼,就會直接死亡,明顯,她現在的修為已被抽離到符篆之中,不然縱然是蕭百九,也不敢直視著她的眼睛,看她身有不少淤痕。
縱然是那嬌媚的臉也被抽了一道血印子,想必是因為她是動不得的女人,所以這裡的弟子也就用其他辦法來發洩心中的怨恨與不滿,比如神念一些折磨人的符術,或者用法寶級的寶貝鞭抽這個女人?折磨人的辦法真的有很多,況且這個地煞沒了修為,確實也只是個有點不一樣的人,最起碼她的血液不是紅色的,至於其他方面,除了耳朵與普通人不太一樣,其他地方都與人一個樣兒。
蕭百九依然沒有說話,淡淡掃視跪在地的看守弟子,天碑劍出現在手中,化為細刀,他這樣的動作讓七名弟子有些意外,眼見他走著緩慢的步子向牢籠而去,六名心中意外,沒想到這內門弟子居然還有這種嗜好,與師兄一樣變態。
「你二人就是百花宮的?」
蕭百九走到牢籠中間,眼見牢籠邊的陣法甚是奇妙,是為禁錮術中的超高法術,睫毛抬起,看了看兩邊的女人,相比中間這個地煞,她們受的苦也許更多。
兩個女人聽到蕭百九的言語,她們冰冷深邃的瞳仁不帶一絲波動的看著蕭百九,多年的關押,並沒有使她們屈服,反而讓她們變的更加頑固,和之前的表現完全呈反差狀態,她們看到蕭百九手中的黑色細刀,看到那鋒利的黑刃,她們彷彿看到了自己將要所受的痛苦,渾身下散發出不在是若隱若現的猸,而是極度陰森可怕的氣息,她們彷如是兩隻披著尤物皮囊的厲鬼,眼神又毒又辣,這是她們唯一反抗的表現,難道不是嗎?
咿呀咿呀
我在問你們,到底是不是百花宮的。
蕭百九的薄唇一張一合,居然發出狐狸的聲音,大概的意思如是之前問的問題,眼見耳聽蕭百九如此,兩個女人愕然,瞳仁顯出波動相互對視,好像學著蕭百九一樣咿呀咿呀的兩聲,在問:你是誰?
蕭百九聽到兩人的回應,心中斷定兩人的確是百花宗的,轉過身的同時,餘光看到年輕弟子們也正在詫異的看著自己,瞳仁中儘是疑惑,好像在質問,蕭百九為什麼會狐語。
撲哧——
那位年輕弟子詫異的同時,蕭百九的細刀如華麗的黑線一般在他身側劃過一道弧線,年輕弟子瞬時感覺腮部一陣涼意,張開嘴巴的時候才發覺自己的臉部被下砍成兩半,整個下巴正在與鼻子以的骨骼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