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彭濤跟著彼德上了岸,乘坐著彼德的那輛法拉利敞篷跑車想著小鎮的另一邊駛去.
「彼德!我們去見的是什麼人啊?」彭濤忍不住就開始問彼德。
彼德一邊悠閒地看著車,一邊說道:「一個老船長,他可能知道一些關於你們要找的希望之島的事情。我想你們可能會感興趣,所以就帶你們去找他?」
「羅伯特先生,你不會就真的這麼好心吧?怎麼說的好像是你在幫我們似的?」我可不想讓彼德在這裡賣順水人情給我們。
「海洋先生,看來你還是對我有成見啊?今天我既然帶你們去見這個老船長,自然就是真心的想幫你們,希望你能放下以前的成見!」彼德並沒有生氣,反而是笑嘻嘻的說道。
我一看彼德在這裡裝出一副修養很高的樣子,也就懶得和他較勁了,坐在副駕駛座上低頭開始猜測我們要見得這個老船長會是什麼狠角色、
彼德開車來到小鎮西邊的一處小型農場,在門外按了按門鈴,不一會兒的功夫,一個老態龍鍾的老婦人出來給我們開了門。
還沒到農場的房子前,兩條蘇格蘭牧羊犬就撲了上來,我沒注意,被嚇了一跳。老婦人輕聲的呵斥了兩聲,兩條大狗就老老實實的趴在一邊了。
老婦人把我們領進房子,我頓時就找到一種家的感覺,除了人氣上少了點,這房子的佈局絕對是中式的家庭佈局。客廳的一把休閒椅上,一個顯得更加老態龍鍾的白老人坐在那裡,看上去得有**十歲了。
看到我們進來,老人坐在那裡沒動彈,只是微微的睜開半合上的眼睛看了看我們。這時候,彼德對著我們介紹道:「這位就是李德斯船長,今年已經九十八歲高齡了!」
說完,彼德走到李德斯的面前,貼著耳朵對著李德斯說道:「李爺爺,又來看你了!」
我就奇怪了,彼德為什麼要對著老人說中文呢?難道是這老頭是個華人?這時我才仔細的看了看,這老頭還真的有著一副東方人的面孔。只是體型比較高大,看上去跟西方人差不多。
李德斯睜開眼睛,顫顫悠悠的站了起來,雙眼直勾勾的看著彭濤,拄著拐棍就走到彭濤的面前。
我和彭濤都不明白了,為什麼這老頭只盯著彭濤看,理都不理我啊?難道是說我在第一時間內沒跟老頭打招呼,這老頭生氣了?看著這老頭面善,不像是容易生氣的人的啊。再說了,剛才這老頭坐在那裡,看都沒看我們,而且彼德說話還得貼著他的耳朵,說明這老傢伙聽力不怎麼好使,就算是我們跟他打招呼,估計他也不知道啊。
李德斯盯著彭濤足足看了二十秒鐘,這才轉過頭來看我。盯著我看更是過分,足足看了一分鐘有餘,看完了,老頭居然開始搖頭。我真的擔心這老傢伙會把脖子搖的骨折了,老胳膊老腿的,動作一定要慢。
這李德斯看起來老態龍鍾的樣子,好像是馬上就要駕鶴西歸了,走起路來還要靠枴杖。沒想到他的手還是滿利索的,回到躺椅上,拿起一個助聽器戴上,開口說道:「年輕人,你們來幹什麼啊?」
我和碰他一聽李德斯說話的聲音,馬上就驚呆了。這樣的老人,怎麼說話的聲音就跟而是來歲的小青年一樣。語氣中透著一種威嚴,底氣十足,一點也不像是老頭說話的聲音。而且那種聲音相當的有磁性,絕對是那種少婦殺手型帥哥的聲音。但是這種聲音從一個快1oo歲的老頭嘴裡出來,那可就奇怪了。
但是我還是馬上就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對著李德斯說道:「老前輩,我們想跟你打聽一些關於希望之島的事情!」
李德斯一聽到希望之島四個字,蒼老的身體微微的一顫,馬上又回復了平靜,但是這個細微的變化沒有逃過我的眼睛。我就猜這老頭是知道希望之島的,更何況來的時候彼德已經說了這老頭知道希望之島的事情。
李德斯沉思了一會兒,抬起頭來,看著我的眼睛說道:「年輕人,我勸你不要去找希望之島,那裡根本就沒有希望。」
「嗯?為什麼?可是我們必須找到希望之島,我們身上中了」我話還沒說完,李德斯打斷了我的話。
「看在我們都是龍的傳人的份上,我就跟你說一些我的往事,聽完之後,你自己做決定吧!」李德斯慢悠悠的說道:「我知道你們身上中了某種咒語,那咒語我也聽說過一二。十幾年前,有人跟你們一樣,有一群人來找過我,我告訴了他們一些關於希望之島的事情,結果他們再也沒有回來。」
李德斯好像是想起了什麼傷心的事情,眼角開始有淚花閃爍。我就不明白了,這種歲數的老人,按說應該早已經殘破生死看破紅塵了,怎麼還這麼愛哭啊!我用眼角撇了撇那個老婦人,好像是也開始抽泣了。我心說你們千萬別給我鬧什麼情緒,萬一在心臟病作,我們仨可就來罪了。
沉默了一會兒,李德斯開始跟我們講起了他的往事。
1939年,為了躲避戰爭,剛成家不久的李德斯領著妻兒老小偷渡到了美國,混跡在唐人街裡邊。後來為了生存,李德斯全家搬到了邁阿密,買了條漁船靠打漁維持生計。到了1949年,新中國成立了,背井離鄉的李德斯想回到中國,但是那時的中國國內一片混亂,百廢待興。想回國這一個願望很快就落空了。
又過了幾年,到了196o年,李德斯父親去世,臨死前的唯一願望就是想葉落歸根,把自己的骨灰葬在中國。孝順的李德斯就帶著父親的骨灰,乘坐一艘開往香港的貨輪前往亞洲,想通過香港轉到回到中國。
很不幸的是,貨輪在半路上遇上了暴風雨,迷失了航向。這時的李德斯,已經是一條大型拖網漁船的船長了,自然明白在大海上迷失航向的危險性。但是限於當時的通訊條件限制,他們沒法聯繫聯繫到救援的人員。
貨輪的船長憑著多年的航海經驗,試圖找到原來的航線。但是結果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他們所在的那片海域,不但連日陰天,而且穿上所有的導航全部失靈了,就連羅盤都不好使了。船上的水手看不到希望,就強制駕駛貨輪朝一個方向前進,以圖闖出那片怪異的海域。
可是最後還是沒能成功,貨輪就像是陷入了一片有魔力的海域,無論朝哪個方向航行,最後總是會經過同樣的一個小島的附近。船長和李德斯都意識到他們遇見傳說中的迷失海域了,但是卻絲毫沒有辦法。
對他們當時的那種情況,沒有人知道該怎麼辦,因為常年在海上航行的人都知道,遇見這種情況,完全就是憑運氣。老天爺高興了,你們可以安然無恙的回到6地上,老天爺不高興的話,你們一杯酒待在那片海域,等著活活餓死吧。
李德斯的運氣不錯,碰上了海上領航員--海豚了,一條豬吻豚帶著貨輪闖出那片迷海。等貨輪靠岸了,船上的人才知道,他們已經過預定到達的日期3個多星期了。但是按照船上那些人的時間來計算,他們是提前一個星期到達了港口。
這是李德斯第一次經歷時間越差。
登上6地的李德斯並沒怎麼在意這次時間上出現誤差的事情,便帶著父親的骨灰轉到香港回到了大6,回老家把父親安葬了。
為了安全起見,李德斯回美國的時候,選擇了從香港先到英國,然後從英國橫穿大西洋回到美國。
這次倒是沒出什麼意外,一路上順利的很。
回到美國後,李德斯繼續從事海洋捕撈。他的身上有著中國人老一輩的那種吃苦奶酪的精神,打漁的營生還算那不錯,小日子也算是過的不錯。就這樣又安安穩穩的過了三年,接接過李德斯又遇上海洋詭異事件了。
這次出事的不是李德斯本人,而是他的兩個兒子。李德斯一生有兩個兒子,4個女兒。兩個兒子長大了,一個當上了美國海軍航空兵的飛行員,另一個就在家打漁。先是當飛行員的兒子駕駛飛機消失在百慕大三角海域,接著沒過半個月,出海打漁的那個兒子也是神秘消失在百慕大。
痛失愛子的李德斯始終無法接受兒子失蹤的事實,便親自出海尋找失蹤的兒子。老船長李德斯在馬尾藻海搜尋了半個月有餘,沒現兒子的蹤跡,期間老人遇上過暴風雨,遭遇過食鯊藻,還遇上過海盜,可是這些問題都不是什麼難解決的棘手問題。老人憑著自己多年航海的經驗和閱歷,克服了重重困難。
最後,李德斯放棄了繼續尋找下去,便決定返航。就在這時候,船上的人莫名其妙的接收到了傳說中的海洋鬼信號,而且這信號,就是李德斯的兒子的那艘漁船出來的。李德斯按照信號中標出的位置,駕駛著漁船出了近海,駛進了大西洋的深處。
經過一天一夜的航行,李德斯看都了兒子的那艘漁船,但是等他登上船的時候,現這艘漁船已經人去船空,上邊連個人影都沒有。但是船上的一切表明,這艘漁船應該是有人存在,因為上邊的鍋碗中還有沒有冷透的食物。
本來李德斯是看到希望了的,但是突然間希望又破滅了,這讓李德斯大受打擊。畢竟李德斯3o歲以前都是在中國生活的,中國那種傳統的思想已經在他的腦海中根深蒂固了。這種白人送黑人的悲痛,絕對是他承受不了的。
在現失蹤漁船的地方等了三天,李德斯沒有看到任何關於兒子的線索,失望之極的李德斯覺得可能是海底有什麼神秘的東西存在,於是便穿了潛水衣,決定下到海裡邊看看。當時的潛水設備很簡陋,只能下潛到3o米的深度,這是為了處理拖網被掛住這樣的事故而準備的。
李德斯潛進海中的時候剛好是中午,海水的能見度很好。接過李德斯下潛了2o來米的時候,看見水下隱隱約約的有座城市的樣子,他想下潛的深一些,去看看那裡有什麼古怪,。
李德斯冒險下潛到5o米的深度,這已經遠遠的出了下潛極限了。這時候,李德斯開始出現頭暈的徵兆,這說明他的大腦開始缺氧了。但是惦念著兒子的李德斯並沒有趕緊上浮,而是朝著那片水下城市游過去。可是人都生理極限並不允許他這麼做,只游了幾十米後,李德斯就是去了知覺,沉入到海底之中了。
小遊戲,等你來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