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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三十八章 康妮的秘密 文 / 獵海者

    蕭俊馳不是傻子,自然補不會像以前那樣的相信康妮了,在加上我對蕭俊馳說要注意康妮,這下蕭俊馳的疑心算是被引起來了

    再加上剛才聽到的歌聲,蕭俊馳終於想起來了,那歌聲就是我們曾經在放逐之島時,島上那些海歌聖女唱的那種調子。可是,為什麼康妮也會唱這種歌呢?

    蕭俊馳努力地回想我們剛上彼德的游輪是,我給康妮他們聽海歌聖女唱歌錄音時康妮的表情。但是蕭俊馳怎麼想也是白搭,因為那時候蕭俊馳迷戀康妮就像是著了魔,什麼事情也想不起來了。

    聽到康妮說以後會給出答案,蕭俊馳的急性子脾氣上來了,但是這傢伙絕對是個合格的演員,伸手攬住康妮的腰說道:「好的,我相信你,但是你能不能想告訴我,那歌你是跟誰學的啊?蠻好聽的!」蕭俊馳這傢伙居然使用「美男計」!

    康你一聽蕭俊馳不追問她,只是對歌曲感興趣,抬起頭親了蕭俊馳一口,說道:「我的一個朋友教我的,以後你會見到我這個朋友的。」

    這一說不要緊,蕭俊馳不但有了疑心,連好奇心都起了,問道:「朋友?是不是女的啊?」

    康妮並沒有什麼戒心,滿口說道:「是啊,而且是個很漂亮的美女呢!」

    「康妮,其實你沒必要瞞我的,你知道我有多麼愛你,現在的你我,就是一個人,一顆心!」蕭俊馳說道。

    按說蕭俊馳這種另類的南方彪悍爺們,是不會說出這種酸不啦嘰、倒人胃口的情話來,但是這小子算是把西方人的愛情觀念摸透了,所以就用英語說了上邊的那句話。

    中文和英語在表達意思上是沒什麼差別的,但是在表達感情方面還是存在差異的。我並不是說中文比英文在表達感情方面差,而是就某些方面來說,各有各的優勢。就像同樣是一句「我愛你」,在中國這是一句很普通的表達愛情的話,可是那些歐美國家的人卻使用的非常謹慎,親人間你隨便用。媽媽愛孩子,孩子愛爸爸,他們可以隨便你表達。但是到了情人之間,他們會很小心的使用這句話,因為這句話是在婚禮上非常正式的語言,只要你一說這句話,那就表明你在上帝面前下了誓言。

    當然了,中國的男女本來也是很注重這句話的,但是隨著改革開放,小年輕的一代越來越不拿這句話當回事了,甚至有些人使用這句話騙女孩子上床。人家老外從來不用這句話騙女孩子上床,都是直接問。

    聽了蕭俊馳的這話,康妮那叫一個感動啊,用她那雙含情脈脈的藍眼睛瞅著蕭俊馳看了半天,深情的說道:「我也愛你!」接下來便沒有下文了。

    蕭俊馳就知道自己的「美男計」失敗了,再聽康妮話語中那種充滿了信任的情感,蕭俊馳用計不成,反被康妮的美人計降服。

    就感情上來講,蕭俊馳完全不是康妮的對手,就耍心眼上來說,蕭俊馳在康妮面前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傻子,但是這並不表明康妮真的可以隨心所欲的欺騙蕭俊馳。這時的康妮感慨良深,回想起當初他們去蕭俊馳家的船塢找我們的時候,其實康妮是想對我下手的。並不是說感情方面對我下手,而是想利用我,但是後來康妮現我一上來就對她沒什麼好感,她便失去了使用美人計的優勢,再接下來我對康妮處處防備,她根本就沒機會從我嘴裡邊套出有用的東西。

    當時我們在游輪上遭遇魔鬼海藻的時候,康妮想趁那次機會接近我,但是沒成功,反倒是蕭俊馳這個冤大頭成了我的替死鬼。蕭俊馳結婚的時候,康妮說起這事,我當時就想把蕭俊馳的新郎裝扒下來自己穿上。

    蕭俊馳領著康妮回到潛艇裡邊,坐在駕駛座上沉默不語。康妮好像是感覺到蕭俊馳對她起了疑心,站在蕭俊馳的後邊,環住蕭俊馳的脖子說道:「有些事情,我過誓,不到最後時刻,我是不能說出來,相信我好嗎?」

    以前的時候我一直不相信枕邊風會有這種魔力,就好像當年王氏對著秦檜大吹枕邊風,把岳飛害死在風波亭一樣。沒想到蕭俊馳這傢伙耳根子軟,被康妮幾句話就征服了。這要是我現康妮身上有這種疑點,就算是動用滿清十大酷刑,也要把事情問個明白,我就不信康妮能跟江姐一樣頑強。

    蕭俊馳只是長長的歎了口氣,沒有說什麼。康妮繼續說道:「其實我和你一樣,都是想要找到一個叫做希望之島的地方。你們是為了救你們自己,可是我卻是為了救我的朋友!」

    蕭俊馳雖然笨了一點,但是還沒笨到白癡的行列,裡腦殘還有相當遠的路要走,所以蕭俊馳就問道:「那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的朋友叫什麼名字?」

    「當然可以,她叫西娜,是一個很美麗的女孩子!以後你見了她,千萬別不要我了啊!」康妮開玩笑的說道。

    本來康妮想開個玩笑調節一下他們倆人之間的尷尬來著,可蕭俊馳一聽到西娜這個名字,嚇得臉都白了。

    蕭俊馳看過那本船長的日記,同樣也看過水手的日記,那裡邊提到的那個女孩子就叫做西娜。但是蕭俊馳不能確定康妮所說的西娜和那個海歌聖女西娜是不是同一個人,便問道:「你那朋友是不是由著一張東方人的面孔啊?」

    這回臨到康妮犯疑惑了,問道:「是啊,你怎麼知道的?」

    「我猜的!」蕭俊馳開始轉移康妮的注意力,說道:「現在我們想想下一步我們該去哪裡吧!」

    蕭俊馳升起衛星天線,接通衛星電話開始聯繫我,因為他現在心裡有一個迷解不開,那就是西娜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人。

    再說我和彭濤在小鎮的酒吧裡狂歡了半晚上,又被我們剛認識的那些老美朋友灌了個酩酊大醉,結果第二天睡到中午1o點多才醒。我這裡正刷著牙呢,蕭俊馳的電話就打到了船上,我叫彭濤先接一下,我馬上就來。

    可是蕭俊馳也不知犯了什麼病,非要我去接,我只好放著我半邊牙齒沒刷去接電話。

    我:你大爺,有妞陪著你,你他娘的不天天睡到中午十二點,非來聒噪我幹什麼?

    蕭俊馳:少扯淡,我有正事跟你說,是關於康妮的。

    我:有屁快放,要是你把人家肚子搞大了,你就回去找你父母來個指腹為婚算了。

    蕭俊馳急了,大聲喊道:「真是正事,你別打岔,這事可能和德文郡號有關。

    我:你他娘的倒是趕緊說,老子在這裡刷牙呢!

    蕭俊馳:康妮今天早上跟我說,她的一個朋友叫西娜,教她唱了一歌,就是我們在放逐之島上聽到的海歌聖女唱的那歌。她還說了,她跟著考古隊出海,是為了找希望之島。

    我一聽,心裡就有個底了,心說康妮這丫頭果然有問題,便說:你們現在在哪裡?

    蕭俊馳:加勒比海靠近墨西哥灣的地方,古巴的西邊3oo海裡左右。

    我想蕭俊馳還真會選地方,跑到那地方去「度蜜月」了,但是現在不是商量這事的時候,我必須確保蕭俊馳的安全。同時我也想起了彼德爺爺的日記,要是現在能看看日記,說不定還能從那裡邊現什麼線索。可問題是現在我們離中國有萬里之遙,根本沒辦法把日記拿到手啊。

    「老蕭,你還記不記得那兩本日記上的東西啊?」我問道。

    「我草,我哪裡記得啊,那日記都被水泡的模糊了,你還想從上邊找出什麼有價值的線索不成?」蕭俊馳說道。

    我想了想說道:「你確定康妮和西娜真的認識?」

    蕭俊馳急了,開口罵道:「你大爺的,要是不確定的話我打電話給你幹什麼?我在這裡還是偷得衛星信號,你以為我閒的沒事燒的啊!」

    可能是蕭俊馳那邊的信號不好,說完這些話,話筒裡傳來一陣吱吱的響聲,通話中斷了。

    我放下話筒,含著牙刷開始思考這件事情。

    德文郡號是198o年出事消失的,可是那時候康妮應該還沒出生,怎麼會遇上西娜呢?再說了,貝克的日記上明明說西娜已經死了,而且西娜的屍體是貝克親手拋到大海中的。後來我和彭濤在幽靈島上聽見海歌聖女的歌聲,然後是在放逐之島上聽到同樣的歌聲。而現在康妮居然也會唱這歌,這其中就有點蹊蹺了。

    這時候,我突然生出一個大膽的猜測,會不會是康妮就是西娜的轉世。我拿起電話打給了彼德,問了問關於康妮的一些問題,特別是康妮的出生時間,結果彼德告訴我的答案讓我大驚失色,康妮的生日真的是198o年3月17日的晚上。

    我自己想出來投胎轉世這一扯淡的想法,居然把我自己給嚇住了。說實話,我這個人不相信世界上有鬼這種說法,但是卻相信轉世這一說法。人本身就是帶電的生物,人體內要是沒有生物電流,那就不會有神經傳導的進行。還有就是人的大腦,腦子裡也有電流的存在,要不就不會產生腦電波。當人死後,生物電流便會散佈到空氣中,短時間內,要是恰巧遇上陰天下雨或者是空氣濕度大的天氣,生物電流電離空氣中的水分,有很小的幾率產生幻想或者其他的東西,也有可能直接作用於人的視網膜上,人便會看到傳說中的「鬼」。但是這種鬼根本就不會害人,所以就不存在鬼害人的說法。至於被鬼嚇到的那些人,完全就是因為不懂得這裡邊的科學依據,自己的心理作怪的原因,特別是自己做過什麼虧心事,那就更是容易被嚇到。這也就產生了那「平日不做虧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門」的說法。所以做人一定要對得起良心,平時千萬不要做壞事,就算是上網偷菜,也要手下留情。

    可是投胎轉世就不一樣了,這是人體內的生物電流對外界作用的另外一種形式,當一個新生兒降生的時候,如果恰巧被散佈到空氣中的生物電流作用,或者被死後的人依舊尚存的腦電波電流作用,那就會形成投胎轉世的假象。當然了,這種事情生的幾率比買彩票連中一百次大獎的幾率高不了多少。要是你真的連中了一百次大獎,那就說明你是從未來穿越回來的。

    不過我很快快就把自己的想的這個投胎轉世的想法給推翻了,康妮出生的醫院是倫敦的聖瑪麗婭醫院,而西娜死的時候,是在中國南海或者印度洋,屍體是被貝克拋進大海中的,就算是有生物電流的作用沒怎麼可能會作用到幾千公里之外的康你身上。如果康妮是轉世的西娜,按照科學研究,這種人是具有雙重人格的,可是我沒現康妮有雙重人格的跡象啊。

    我在這裡瞎猜,蕭俊馳千里之外可是難受的要命啊,說實話,我看的出來蕭俊馳是對康妮動真格的了,說不定這次回家他倆就要談婚論嫁了。但是現在康妮表現出的怪異舉動,讓蕭俊馳是如鯁在喉啊。蕭俊馳是沒把康妮往投胎轉世這方面想,他直接把康妮看成是女鬼了。最要命的是康妮唱的那歌聲啊,我、彭濤、蕭俊馳,三人體會過幽靈島上那種半夜歌聲的恐怖氣氛,只要一聽見這歌聲,那就是渾身的雞皮疙瘩啊。在就是康妮半夜說的那些囈語,就跟火星人的語言似的,開始的時候蕭俊馳沒當回事,可是現在知道康妮跟西娜有關係,蕭俊馳越看康妮,越覺得康妮就是西娜的鬼魂。

    其實我也在海港待得不是那麼的安心,總想著趕緊離開這裡去找蕭俊馳。可問題是我們沒船,彼德這傢伙又不知在偷偷的忙什麼事情,倒是彭濤在這時候顯的很淡定,一點著急的樣子都沒有。

    到了晚上,彼德可能是覺得白天我向他打聽康妮的消息,這其中是我現了什麼,就來找我探探口風,看看能不能套出點有用的東西。但是彼德這個人,絕對不是能到好萊塢混的傢伙,演戲是一點天分也沒有,剛說兩句話,我就知道他的來意了。說實話,就彼德的智商來講,沒有半點問題,至少也得11o以上。但是不知為什麼,只要一見到彼德,我就有一種智商上的優越感。他想糊弄我,別說門了,就連窗戶他都找不到。

    談著談著,彼德就跟我說起了他跟康妮的事情來,當然,這是被我引導的。彼德小的時候是在倫敦長大的,而他的爺爺,就是德文郡號的船長,是南安普頓人。彼德的爺爺出事以後,三歲的小彼德就隨叔叔到了美國定居,而他父親則是留在了英國。後來這小子不幸考入了耶魯大學,五花八門的東西學了不少。就在耶魯大學裡,彼德認識了康妮,其實這倆人小的時候就見過面,那時候是康妮去美國看她的姑姑,而康妮的姑姑和彼德的叔叔恰好是鄰居。在大學裡這兩個人就是簡單的同學關係,沒什麼花邊新聞。在一次上世界海洋考古的課上,彼德偶然和康妮說起了德文郡號的事情,那時候兩人都沒怎麼在意,康妮也只是把這當成是年輕人炫耀自己長輩的豐功偉績的資本而已。

    後來康妮中途退學,具體的原因沒人知道,但是僅過了兩個月的時間,康妮就到中國來了。在中國待了幾年之後,她又回國了。學習考古的康妮並沒有干相關的工作,而是當了一名模特,直到4個月前,康妮突然出現聯繫上彼德,談起了水下船塔的照片的事情。

    這裡邊我聽不出有價值的線索來,便問彼德下一步的計劃是什麼,最好能把時間表告訴我。

    彼德說他正在差一些資料,還有就是找一些相關的人,詢問一些關於水下金字塔的事情。我看彼德也不能給我個準確的時間,只好在那裡乾著急。彼德看我也是心不在焉的不跟他好好談,說了幾句客氣話就準備離開。

    這時候彼德手機響了,他站在甲板上接完電話,轉身對著我說:「我們有線索了,今晚我要去見一個重要的人,你要不要跟著一起去。」

    我並沒有回答彼德的話,而是看向了還在那裡夜釣的彭濤,彼德當然明白我的意思,馬上說道:『你們倆都可以去!」

    既然彼德說我們倆都可以去,那我就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現在我們倆是千萬不能分開的,所以我一口答應了彼德。

    小遊戲,等你來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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