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我也不知多少次撞上沉船,萬幸的是我總算把潛艇弄出了沉船水域,想了想小島的方位,我開著潛艇就向著那個沒有濃霧的小島開去。enxuemi。
現在我也顧不得什麼侵入他國領土了,眼下最重要的是就蕭俊馳和彭濤。不過我不知道怎麼處理核輻射的症狀,只好找了兩瓶鹽水先給他們打上點滴。再去小島的路上,我不能使用聲納探測海底的地形,盡量的使潛艇浮在海面上前進。一到小島的岸邊,從攝像機看到前邊是沙灘,我那潛艇當衝鋒舟使,直直的衝上了沙灘,潛艇就像是擱淺的鯨一樣躺在了沙灘上。
彭濤已經昏迷了,四肢也不抽搐了,只是臉色蒼白的嚇人,我看到就想起了那些死在小島上的那些人的臉色。蕭俊馳的情況好一點,也不抽搐,只是臉色蒼白,四肢無力的躺在那裡,不過還很清醒,看來注射鹽水是有一定的作用。
我拿著步槍,帶著四個彈匣出了潛艇,這個小島上有人住,說不定會有醫院什麼的。我剛下潛艇,在沙灘上還沒走兩步,前邊的樹林裡「嗖」的一隻標槍插在了我身邊的沙地上。緊接著又有幾隻標槍飛出,我急忙趴在地上不敢動彈,聽著幾聲怪叫之後,一群上身裸露、身體塗得五顏六色的人從樹林裡鑽出來,手裡提著日本武士刀樣的武器朝著我跑來。
我見沒有標槍射過來,站起身來把槍口對準了圍過來的這些野人似的土著。這些人跑到我的跟前,我才看清他們手裡拿的居然是用鯨的肋骨做成的刀。他們把我圍著中間也不進攻,一起在那裡轉著圈的圍著我怪叫。我端著槍也不敢開,這可是活生生的人,殺別生物我倒是不在乎,要說殺人,我還真的不敢,就算是為了自保殺人,可是殺人後的心理壓力不是我能承受的。
這些人也不嫌累,在那裡又蹦又跳,又喊又叫的咋呼了半天,我實在是忍受不了他們那狼嚎般的叫聲了,舉槍朝天就開了幾槍。槍聲一響,這些人居然全部停了下來,一個長了點鬍子的野人喊了一聲:「巴努!」接著所有的人全部跪倒在地上對著我磕頭,一邊磕頭一邊喊著:「巴努,巴努,巴努!」
一時間把我給弄得雲裡霧裡的,剛開始拿標槍射我,想要我的命,現在怎麼又供神一樣的對著我磕頭?我對這領頭的那個人的面前的沙地就是一個三連射,迸起的沙子打在了那個人的臉上。那人連忙停下磕頭,手腳並用的爬到我的腳下,張嘴就是一陣嘰裡咕嚕的話。別說這話的意思了,我連這是什麼語言都聽不懂。我拿槍指了指他,示意他站起來。看這個人怎麼也得四五十歲了,這麼大年紀的人跪在我的面前,我還真覺得有點心理過不去。
那人抬起頭,用驚恐裡帶著尊敬的眼光看著我,直到我再次示意他站起來,他才小心翼翼的站起來,不過依舊是弓著腰,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我試著用英語問他,沒想到他一聽我說話,撲通一聲又跪在了地上。我心裡想他們可能是把我當成什麼神仙或者他們崇拜的神靈了,心裡稍有放鬆。
我又一次示意他站起來,讓別的人也都站起來,所有的人全都恭敬的站起來了,不過他們的眼神中全部都是畏懼的神色。我用手指指他們出來的那片樹林,示意他們帶我到裡邊看看,領頭的那個走在前邊,領著我開始往樹林裡走。剛才被那些標槍嚇出一身的冷汗,身上的傷口一遇到汗水又開始疼了,雖然我在傷口上撒了消炎粉,而開始傷口並不是很深,我也就沒包紮。看看自己身上破破爛爛的衣服和那些觸目驚心的傷口,我突然明白了,怪不得這些人這麼怕我,我現在的形象就跟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妖怪一般,除了臉上,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帶傷的地方。
在樹林裡走了一陣子,眼前突然開朗起來,這裡到處是用木頭和草搭建的房屋,房屋之間一些全身塗滿染料的人穿梭期間,這裡是一處原始的部落。那人領著我來到最大的一間房子面前,跪在門前,嘴裡又是一陣嘰裡咕嚕。然後那人撩起門上掛的草簾子示意我進去。我進去一看,屋裡一張木頭製作的極為粗糙的小桌子,桌子後邊的草墊子上坐著一個皮膚白皙、滿頭白的人,年齡應該在6o左右。不過這個老人身上披著一件看不出是什麼材料製作的斗篷,臉上並沒有塗抹的五顏六色的。我從這個老人的面相上一眼就認出他是一個有歐洲血統的白種人。這可就有點讓人費解了,一個原始落後的野人部落裡居然有一個歐洲人做酋長,有意思!
那老人抬頭看了我一眼,又瞅瞅我手裡的步槍,開口就用有點生硬的英語說道:「你是從哪裡來的?」也虧他說的慢,我好歹算是聽懂了。
我並沒有回答他,而是用自己組織了半天單詞的蹩腳英語問:「這裡是什麼地方?」
老人看著我,說了一句話,但是我並沒有聽懂,只聽懂幾個單詞,好像是說什麼跟上帝有關。但是我不關心什麼上帝,只是想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最重要的是我得先想辦法使蕭俊馳和彭濤脫離危險。我用手指了指那個被濃霧籠罩的小島,然後一個單詞一個單詞的往外崩,什麼need、he1p、之類的,我在那裡詞不達意的連比劃再說的跟這個老人說了半天,他才算是明白。我擦擦頭上急出來的喊,嘴上不由自主的罵了一句:「我*,終於算是明白了!」
沒想到我這句話一出口,老人驚訝的用生硬的漢語問道:「你是中國人?」這老頭一吐中國話,把我也嚇了一跳,你他nn的早說中國話,字正腔圓的漢語你不說,非得跟我拽鳥語。
「是啊!原來你會說漢語啊!」我說道。
「會一些,我年輕的時候在香港住過一段時間,我的鄰居教過我一些中國語言。」老人磕磕巴巴的說道。怪不得他的中國話聽起來一股子粵語味呢。
「那這裡是什麼地方?怎麼來到這裡的?」我問道。
老人摸摸自己的膝蓋說道:「我也不知道這裡的具體位置,這裡的土著說這裡是被神靈遺忘的部落,他們是被神放逐的子民,他們就叫這裡為放逐之島。」
我還惦記著蕭俊馳和彭濤的安危,現在不是和這個怪來頭拉家常的時候,就說道:「我還有兩個朋友,在那另外一個小島上出了點意外,可能是手了核輻射的影響,你有沒有辦法救救他們?」我心想這裡的人既然到那個島上去,一定有辦法應對那島上的輻射。
老人一聽,馬上說:「現在他們在哪裡?快去把他們帶到這裡來,我有辦法救他們!」說完老人衝著門外吆喝了兩聲,先前領我來的那個土著人進來了,老人對著它嘰裡呱啦說了一陣,又對我說:「你領著他們去把你的朋友帶到這裡來,快點去吧。」
我也不說什麼客套話,拿著槍就領著幾個土著人往潛艇那裡走。來到潛艇這裡,我想讓幾個土著人進去跟我幫忙把人抬出來,可是這些人就是不敢上潛艇,我拿槍嚇唬他們,他們就跪在地上磕頭。我實在沒辦法,只好自己爬進潛艇。蕭俊馳看我來了,還能問我幾句話,我說帶他上島,他也沒說什麼,現在他全身軟,我扶著他都不能走路。我只好把他先背出潛艇,讓下邊的幾個土著人接住。
蕭俊馳一看到這些土著人,原本拚命使勁都睜不開的雙眼,一下子瞪得跟牛眼一樣,嘴裡想說什麼卻張不開嘴,估計這小子以為我把他送給食人族當點心了。彭濤已經徹底的昏迷了,我也沒什麼力氣,只好生拉硬拽的把他拖出潛艇。
當我和幾個土著人把蕭俊馳與彭濤抬回部落裡,老人已經弄好了一些藥草和一大盆子牛奶樣的東西。老人讓人把蕭俊馳他們抬到他的屋子裡,放在一塊草氈上。我在一邊端著槍盯著老人,那老頭好想是知道我不放心,說道:「這些事羊奶和一些草藥,對你的同伴有好處的。」我這才放下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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