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濃霧,那些大鳥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被我們甩掉了.我和蕭俊馳為了逃命一路狂奔,現在一停下來才覺得肺裡跟被火燒一般,火辣辣的喘不上氣來。
我們站在那裡休息了一陣,目送那些小船離開,這才有時間看看這裡的地形情況。原來這個小島只有一大半是被濃霧籠罩著的,而我們卻非常不走運的從濃霧籠罩的那邊上了小島。在離這個島大約3公里的地方,還有著另外一座小島,從我們這裡看,那座小島和這座被濃霧籠罩的小島完全不同。那座小島大概有十幾平方公里,上邊有幾座小山,黑乎乎的應該是長滿了樹木。
天上下著小雨,我們也看不清那座小島的具體情況,但是既然有人往那做小島上去了,就說明那座小島是有人居住的,不跟我們待的這座島似的,人倒是有,可全部是死人。
蕭俊馳在那裡呲牙咧嘴的把頭使勁往背上看,原來他不小心被那些大鳥在肩膀後邊抓了一下,在肩膀上留下四條傷口,不過傷口並不深,沒怎麼流血。我用自己的衣服給蕭俊馳擦了擦,看看沒什麼大礙,就告訴他沒事,回頭上潛艇上撒點消炎藥粉就行了。
「海洋,要不要上那座小島上看看,那裡有人。」蕭俊馳看著遠處的小島說道。
「咱又不知道那裡是那個國家的領土,萬一上去被抓了怎麼辦?再說,萬一那些人是原始部落的食人族,咱一上去,讓人當成晚餐了可就不妙了。」我這倒是實話,像我們這種在海上到處亂竄的跟海盜似的,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貿然登上有人的小島,被人現就是麻煩事一大堆。
「說的有道理,不過咱既然是出來求財的,老天總不能撒下遍地的元寶叫咱撿吧?再說了,你看這座島上這麼多的沉船和死人,卻沒有任何的資料介紹這裡,說明這裡是個人跡罕至的地方,就算是屬於某個國家的領土,估計也是個無人管理的小地方。」蕭俊馳分析著眼下的情況,說道:「你說是不是?」
對於蕭俊馳的分析,我倒是很認同,在浩瀚的海洋中,不為人知的小島有很多,就算是有人生存的小島也有很多是未被人現的。我是跟著蕭俊馳出來一心求財的,不想招惹太多的麻煩,可是看到未知的地方,心裡多少還是有點求知的**的。那就話叫什麼「好奇心能害死一隻貓」,可見人類的好奇心是多麼的可怕,要知道貓可是有九條命的。
我看看這邊的海灘,居然沒有任何的沉船存在,我們上來的那一邊可是遍地是小船的。「怎麼去?我們現在這裡沒有船隻,游過去?咱還是先回橡皮筏那裡,回潛艇然後悄悄的潛過去,這樣也安全一些。你看行不?」我說道。
蕭俊馳當然不會說不行,不過他又回頭看了看我們來的方向,估計是畏懼那些大鳥。我們手裡雖然有槍,可是子彈有限,我就還剩下一個彈匣,蕭俊馳已經沒子彈了。要是我們原路返回,肯定對付不了那些大鳥,那些鳥好像是在這個島上專門已死人為食的,對活人的興趣也不小。這個島雖然不大,可是在濃霧的籠罩下,進去就會迷失方向,本來我們還是一路上做記號的,可是現在被那些大鳥擋著回去的路,我們只好另尋一條路回到橡皮筏停靠的位置。為了能保證百分之百的回到橡皮筏那裡,我們決定沿著小島的邊緣走,雖然路程遠一些,不過這樣絕對的能找到橡皮筏。
我們沿著小島的邊緣,按順時針的方向走了不到2oo米,又再次鑽進了濃霧裡。我把彈匣裡的子彈取了15給蕭俊馳,兩個人端著槍,仔細的聽著四周的動向,在這種情況下,耳朵要比眼睛好使,況且我們怕燈光會引來那些食人的鳥,連探照燈都不敢用。
也不知走了多遠,一路上擔驚受怕的精神高度緊張,當看到濃霧裡的海灘上出現小木船和死屍的時候,我們就知道這裡離我們停靠橡皮筏的地方不遠了。我走在前邊,突然聽到濃霧裡有翅膀扇動的聲音,示意蕭俊馳停下。倆人停下仔細的聽了聽,好像並沒有什麼動靜,蕭俊馳小聲的說我神經過敏。他的話剛說完,我們頭皮上一聲鳥類的尖嘯傳來,數只大鳥迎頭就朝我們撲來。
我身後的蕭俊馳抬槍就是一個點射,撲向我面門的那隻鳥一頭栽在了沙灘上,也不知是蕭俊馳槍法准還是這隻鳥今天出門沒看黃歷,反正是被蕭俊馳一槍就幹掉了。我抬頭一看,濃霧裡隱隱約約的到處是黑影的出沒,也不知到底有多少鳥盯上了我們。但是有一件事我可以肯定,你就是我們的子彈絕對不夠用的。
「別打了,快點跑吧,它們太多了。」我舉槍瞄著蕭俊馳頭上空射擊扑向他的大鳥說道。
子彈很快就打光了,我們頭上的大鳥越來越多,濃霧裡邊也看不清,只聽到翅膀扇動的聲音跟颳大風似的。蕭俊馳拔出自己先前撿的單手劍,也不用眼睛看,對著自己頭上就是一陣亂砍。我手裡沒劍,這下可就倒霉了,剛想著在地上尋把劍用,彎腰的功夫背上就被抓了一下,衣服直接被撕裂了。緊張之下,我也沒覺得疼痛,撿了一把劍連劍鞘都沒撤就朝後被砍去,接著手裡一輕,手中只剩下一個爛的滿是銅綠的劍柄了。
當初真的該像蕭俊馳那樣撿把沒爛的劍,這下後悔了。我放棄繼續撿劍,掄起95式步槍當棍子使,對著身邊就是一陣亂砸,也不知砸中沒砸中,反正是那些鳥不敢近前了。沒鳥來抓我,我馬上就順著海灘往前跑,蕭俊馳看我開始跑了,緊跟在我身後,還不時的回身對著攻擊他背後的大鳥揮兩下劍。
又是亡命般的一陣狂奔,身上到底被那些鳥抓了多少下也不記得了,傷口被汗水一泡,火辣辣的鑽心的疼。終於眼前出現我們的橡皮筏了,我把槍扔上橡皮筏,抓起塑料船槳就開始對著掩護蕭俊馳上船。蕭俊馳雖然有劍在手,可是他一條胳膊行動不方便,行動起來動作慢,可算是被那些鳥抓慘了。
蕭俊馳一上橡皮筏,趴在橡皮筏裡就開始拽繩子,使橡皮筏開始向潛艇那邊劃去。我上了橡皮筏躺在上邊拿著槳阻攔攻擊我們的大鳥,突然聽到一陣「嘶嘶」聲,好像是車輪胎漏氣的聲音。難道是橡皮筏被那些鳥給抓漏氣了?我轉頭一看聲音傳來的位置,直接就開始罵娘了:「蕭俊馳你他*的沒腦子啊,你看你把那破劍放哪裡了?」
剛才蕭俊馳使用的單手劍正插在橡皮筏的邊上,這橡皮筏雖然結實,可是也經不住劍刺啊,現在已經被刺了個大窟窿正在漏氣呢。我也顧不上管那些大鳥了,扔下船槳就開始拽繩子,我們得盡快的回到潛艇上去,要是在橡皮筏的氣跑光以前回不到潛艇上,我倆可算是有的受了。要是我倆完整無缺的話,大可跳到水裡邊躲避那些鳥,可是現在我倆便體鱗傷,往海水裡一條,疼也疼死了。
回潛艇這不到3oo米的距離,估計是我有生以來最難熬的3oo米了。那些該死的大鳥放著小島上遍地的屍體不吃,偏偏要來吃我們這倆新鮮的,真是弄不明白了,看來這些鳥也算是知道美食之道啊。
一看到潛艇,我們連槍都沒拿,跳上潛艇就鑽到潛艇艙裡邊,我一進潛艇,一**坐在那裡了,嘴裡大喊讓彭濤過來幫忙。可是彭濤並沒有我想的那樣「噌」的出現在我的面前,而是在駕駛艙裡傳來一陣垂死般的呻吟聲。我就想彭濤這傢伙什麼時候這麼能折騰了,我和蕭俊馳一身傷,你不出來幫忙也就算了,還和我們開這種玩笑?看我進去不收拾你才怪呢!
我一進駕駛艙就被彭濤的樣子給嚇愣了,彭濤坐在副駕駛座上,四肢不停的抽搐著,兩眼毫無神色,臉色蒼白的猶如白紙,嘴裡邊不停地呻吟著,一副很痛苦的表情。我馬上反應過來,看來我先前的猜測是對的,這裡果然有核輻射的存在。彭濤的這種症狀,就是受到了核輻射出現的表現。我回頭想叫蕭俊馳來幫忙,沒想到身後的蕭俊馳跪在通道裡開始嘔吐,雙臂也開始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看到這種情形,我就知道蕭俊馳也是受了核輻射的影響,不過為什麼我沒有出現核輻射作用的症狀,這沒時間考慮了。我先把彭濤抱到休息艙裡,又把蕭俊馳扶到休息艙,現在我們必須離開這裡。怪不得那些黏在潛艇外的膠狀物質,一到這裡就主動離開潛艇了,原來是他們早就感覺到這裡有輻射場的存在,為求自保才離開的。我估計潛艇儀器的失靈也和這裡的輻射場有關,但是現在不是考慮這些問題的時候,先離開了再說,要是我也出現被輻射傷害的症狀,我們就會和島上的那些屍體一樣,死在這裡!
我拿了95式班用機槍,先除了潛艇把95是步槍拿回來,關緊艙門就開始駕駛這潛艇離開。我這是第一次操控這艘潛艇,還是在這種到處是沉船的水域。好在以前蕭俊馳跟我說過怎麼駕駛,潛艇又是堅硬的鈦合鋼做的外殼,一路上我磕磕碰碰的開始慢慢的往小島外邊的水域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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