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我和彭濤在石像上邊待了兩個小時也沒想出什麼好辦法。這兩個小時真是難熬,我感覺比兩年還要長。洞裡邊陰暗潮濕,冷的要命,我和彭濤穿的衣服又少,被凍的直打哆嗦。
彭濤實在是被凍的受不了了,起身跳下了石像,一手拿著探照燈,一手揮舞著匕,對這洞口的水裡邊大喊大叫:「你**的給老子出來,有本事出來單挑。」
我一看彭濤這純屬找死,要是那巨蜥再出來,估計以彭濤這種狀態,很容易就交代在這裡了。我急忙跳下去,拉住彭濤就往石台上邊跑。可是彭濤就跟瘋了一般,完全不理會我,掙扎著在那裡叫罵。
說來也怪,我倆就這樣站在那裡,水裡邊一點動靜也沒有。看來是那巨蜥失去耐性了,現在說不定它已經在沙灘上睡著了。
我好不容易把彭濤勸住,一聲熟悉的聲音猛地在洞裡邊迴盪開:「彭濤,是你在下邊嗎?」
我恨彭濤聽了這個聲音,先是一愣,馬上反應過來:「蕭俊馳?」
彭濤打著探照燈向著聲音傳來的裂縫照去,蕭俊馳在外邊看見燈光,連忙問道:「彭濤,真的是你嗎?」
「少他*的廢話,先想辦法把老子弄出去!」彭濤罵罵咧咧的說道。
「你是怎麼進去的?」蕭俊馳又問,這下連我也怒了,直接罵道:「蕭俊馳,我*你大爺,你他*的那裡這麼多廢話,先想辦法把我們弄出去。」
蕭俊馳這狗日的不知道我倆的處境很危險,又問道:「海洋,你也在啊?」
彭濤算是暴怒到極點了,直接就用杭州話開始罵開了,蕭俊馳好像是意識到我們處境危險了,大喊到:「你們先等著,我去拿繩子來。」
我一聽,急忙大聲喊住蕭俊馳,叫他先給我們弄枝槍來,以防萬一那巨蜥再衝出來。不大一會兒的功夫,蕭俊馳用繩子遞下一支95式衝鋒鎗來,彭濤拿過槍來就據槍蹲在洞口的水潭前。
那條通往外邊的裂縫在洞裡的部分還能勉強的容個人擠進去,可是在外邊看,那裂縫也就2o厘米寬。蕭俊馳也不知找了個什麼東西在上邊砸那裂縫,我和彭濤在洞裡邊只覺得轟轟作響。我在一邊給彭濤打著探照燈照著水裡的動靜,只希望蕭俊馳能快點把我倆救出去。
可能是蕭俊馳開洞口的動靜太大了,驚動了那只巨蜥,這傢伙又不知從哪裡鑽進了洞口。水面一陣波動,探照燈的光斑裡一個大腦袋開始慢慢的上浮。
不等那巨蜥頭露出水面,彭濤一摟扳機,「噠噠」兩聲槍響,子彈在水中劃出兩道氣痕打向巨蜥,本來彭濤是瞄準巨蜥的頭,可是子彈在水下運行受影響,一子彈打進了巨蜥的脖子,另一居然沒中。
「我*,卡殼了!」彭濤大叫道。
怪不得只響了兩聲呢,怎麼就這麼巧呢,關鍵時刻掉鏈子,這破槍是出心想還死我倆啊。彭濤在那裡手忙攪亂的鼓搗槍,暴怒的巨蜥已經把頭探出水面了。我伸手拉著彭濤說道:「趕緊跑,要不來不及了!」
彭濤望一眼水中的巨蜥,腳下力就跟著我跑向石像,水中的巨蜥猛地一撲,險些撲到彭濤的腿。我和彭濤急忙爬上石像,頭上邊蕭俊馳聽到槍響,停下問我們生了什麼事。
就算是來上一百條巨蜥,他蕭俊馳也幫不上我們什麼忙,我叫他別停下手裡的活,下邊的事情我們自己應付。現在我們暫時安全,只要彭濤把槍的故障排除,剩下的子彈怎麼還不得把這巨蜥打成篩子啊。
我給彭濤照著,彭濤就在那裡拆槍,石像下邊受傷的巨蜥知道傷它的元兇就在石像之上,在那裡瘋般的想往石像上爬。我們知道它爬不上來,心裡也不擔心什麼,彭濤就在那裡不急不慢的往下卸槍的零件。按說彭濤不是什麼毛手毛腳的人,可是事情並非絕對,這小子剛把槍的撞針卸下來,一個拿不穩,撞針撞擊這石像就掉到巨蜥的面前了。
「彭濤你大爺的,你狗日的還是當兵的,這點事都辦不好!」我怒罵道。
彭濤眼巴巴的瞅著掉到石像下邊的撞針,知道自己做錯事了,也沒有剛才罵蕭俊馳的火氣了,悠悠的說道:「*,真倒霉,這人要是點背了,喝菊花茶都上火啊!」
「你少在那裡廢話,想辦法把撞針弄上來。」我說道。
「怎麼弄?我跳下去當誘餌,你趁機撿起來?」彭濤一臉無辜的說道。
算了,反正蕭俊馳在上邊,大不了我們多等一會,等蕭俊馳把裂縫擴到了,我們再讓蕭俊馳拿著槍下來把這巨蜥滅了,現在我就是再怎麼火也白搭,除了傷和氣,一點作用沒有。
我就和彭濤坐在石像上邊,心裡邊也沒有什麼恐懼擔心了,除了冷一點外,倒也沒有什麼不適應的。石像下邊的巨蜥傷的並不是很嚴重,也就是擦破了點皮肉,不過肯定很疼,那巨蜥的脖子上的一大塊皮肉被子彈旋轉撕裂開的口子足有半尺,血糊糊的挺嚇人的。巨蜥這下算是真的怒了,在我們腳下折騰了半天就是不離開。
反正它又對我們沒什麼威脅,看到巨蜥折騰累了在那裡休息,我和彭濤就又喊又叫的逗它玩,彭濤居然還把彈匣離得子彈拿出來砸巨蜥,等到子彈扔完了,彭濤順手把彈匣砸了過去。
蕭俊馳忙活了半個多小時,終於把裂縫弄得能通過一個人了,最後洞頂上一塊兩三百斤的大石頭掉了下來,砸在洞內的地板上,出的巨響震得我和彭濤的耳朵嗡嗡直響。
看著蕭俊馳再次把繩子放下來,我們叫他帶枝槍下來接應我們,可是這小子也不知是知道這裡邊有危險還是理解錯了我們的話,又用繩子綁著一隻槍遞了下來。石洞外邊的蕭俊馳搬著大石頭砸裂縫,折騰了半個多小時,早就沒力氣了,別說下洞救人,估計連繩子都抓不住了。
「蕭俊馳,繩子固定的結實嗎?」我衝著裂縫喊道。
「放心吧,就算你倆一塊上來也撐得住。」蕭俊馳累的死氣沉沉的說道。
這我就放心了,這繩子靠近我這邊,離石像怎麼說也還得有三四米遠,我想跳過去抓住繩子,然後拿到槍,一切就好說了。就算是95式衝鋒再怎麼爛,不會連著兩支都卡殼吧?到時我一梭子子彈掃下去,我不信這巨蜥比小強還要頑強。我把探照燈遞給彭濤,讓他給我照著點,然後往自己的手上吐口唾沫,搓搓雙手,做好了彈跳的準備。
我剛剛躍起,彭濤在身後喊道:「小心!」我在空中想:我就不信這巨蜥還能蹦起來不成,我小心個毛啊?直到我抓住了繩子,這才知道彭濤要我小心什麼。繩子本來裡石壁也就一米多的距離,我這一跳,人蕩在繩子上就撞向石壁。我來不及反應,只能本能的把頭往後一揚,整個身子撞到了石壁上。整個人就覺得像是撞上了火車頭,身上到處是擦傷的傷口,火辣辣的鑽心的疼。
心裡一邊檢討自己太莽撞,一邊在罵蕭俊馳這孫子,他要是拿著槍下來,我哪會受這份子罪啊。但是既然受了罪了,還是把接下來的事解決了再說。我單手抓著繩子,另一隻手把下邊的槍提了上來,用嘴把槍解下來,然後順著繩子到了地上。那邊巨蜥一見我落地,刺啦一聲就奔著我來了。我雖然有槍在手,可是仍不敢和它來個近身肉搏,我要充分揮強的遠程優勢。也不管巨蜥的攻擊,我一步就跨到石台只上,拉下槍栓就瞄著巨蜥開火了。
我雖然懂槍,但是從來沒有真的開過槍,剛打出一個三連射,巨大的後坐力撞得我肩膀直麻。石像上彭濤大喊:「你瞄準了再開槍啊!」我這才知道散子彈全部落空了。
眼看巨蜥就要爬上石台了,我急忙再次瞄準開火了,這次有所準備,槍也握的穩了,一口氣把剩下的子彈全部掃出去。那巨蜥畢竟是血肉之軀,離得我有這麼近,我想打不準都難,等我停下射擊,再看巨蜥時,這大傢伙趴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了,整個腦袋被我轟的都看不出原樣來了。
我被這東西困在這裡將近4個小時,現在可是洩憤的時候了,看它死了也不忘鞭屍,抬腳就在它那血肉模糊的腦袋上踹了一下。彭濤跳下石像,看看巨蜥的腦袋,拍拍我的肩膀說道:「小伙槍法不錯啊」
我想把槍往肩膀上一放擺個比較帥的pose,不想槍裡還有一子彈,「砰」的一聲就在我耳邊炸開了,嚇得我渾身一哆嗦,彭濤看了哈哈大笑。
「笑個毛,老子這是凍的,趕緊出去再說,這地方比他*的冰庫還冷。」我尷尬的怒道。說完我就開始收拾被彭濤丟棄的那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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