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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117章 元明珠 文 / 重掌大隋

    譚、席二人聞聽連環計,神情一驚一喜。

    譚毅道:「何為連環計?願聞其詳。」

    楊侗微笑道:「此乃天機,請恕本王在此賣個關子,二位將軍但請準備好兵馬,備好白衣麻布,將運兵船扮作商船,再待本王通知。」

    譚、席二人道:「是。」

    揮退二人,楊侗招楊興來見,與其耳語幾句,最後道:「事情成敗全在於此,此事不容有失。」

    楊興拍著胸脯道:「小臣必不負殿下所望。」

    接見完畢,楊侗出了大殿,前往宮中一處幽靜的小閣,身邊止隨四大禁衛。

    經過幾重宮殿,幾許亭台,跨過一條白磚砌成的石橋,眼前出現一片花叢,花叢中有一條小路,小路彎彎曲曲,通往幽閣。

    此刻臨春,花叢雖不呈現百花齊放的悅目場景,但樹枝抽芽,清新之氣撲鼻,仍不失一處美景之地,再加上花園外圍那條引自通濟渠當中的小溪,更為整個景色添勝一籌。

    臨近幽閣,便聽到一陣幽幽的笛聲傳來,這笛聲婉轉幽長,讓人情不自禁浸入當中,情緒被每個音符調動,只覺全身萬千毛孔都是說不出的舒暢。楊侗不禁停下腳步,閉目聞聽,手指倚在腿側,有節奏的輕輕敲打。四大禁衛默立一旁,眼睛似閉未閉。

    這笛聲將人帶入到一種春天般的和煦當中,春風撲面,柔和美妙,似乎在訴說著一種美好的生活,楊侗腦海中浮現出一名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在百花齊放的花叢中快樂奔跑,她張開雙臂,似要投入到大自然的懷抱。

    笛聲一轉,音符節奏更趨輕快,快樂當中蘊含一種成長的煩惱,而小女孩也漸漸長大,她在花叢中奔跑,前方出現一名慈祥的老者,小女孩撲到老者懷中,臉顯嬌嗔,老者呵呵憨笑,望著小女孩一臉溺愛。

    笛聲綿綿不斷,似乎在吹奏一個故事,突然,音節一變,由低走高,由綿遠長流轉入高速急流,整個笛音的節奏發生了極大的改變,這種改變讓聞聽的人禁不住一陣頭暈目眩,幾個刺目的音節突兀的迸出,讓人耳膜生刺,心臟劇跳。

    笛音訴說的故事發生了極大的改變,原本和煦、春風撲面的場景不見了,小女孩撲入老者懷中撒嬌的場景亦不見了。晴朗的天空陰雲突襲,一場大風暴毫無徵兆的降臨。

    長大的小女孩孤苦無依地在雨中疾走,似乎在尋找老者,亦應當是她父親。小女孩焦急地叫喊,可茫茫雨海,怎麼樣也見不到他父親。

    驀的,一個高大的人影自天而降,身穿龍袍,臉如冰霜,一陣風吹過,這人身後出現無數甲兵,小女孩的父親赫然被甲兵按倒在地,以頭觸地,衣衫破敗,甚是可憐。

    小女孩撲過去,足下一個踉蹌,跪倒在地,無力般伸出右手,想要觸摸她的父親。

    笛聲節奏越來越快,小女孩站起身來,朝著龍袍男子放聲嘶喊,充滿恨意。

    驀的,天空中閃過一陣劈雷,映現那龍袍男子的臉容。楊侗一驚,隨即啊了一聲,這人竟是他自己。

    楊侗一聲驚叫中斷了笛聲。所有場景消失不見,驀然回顧左右,仍在花叢當中,幽閣之前。

    一聲輕輕地歎息自幽閣傳來,隨即幽閣的窗門被關上。

    楊侗收斂心神,舉步往前,剛走兩步,忽聽幽閣傳來音聲,只聽一女子道:「殿下且止步,我不願見你。」

    楊侗眉毛一跳,禁不住一絲生氣,道:「此事有關你父親生死,你若不見孤王,我即下令將他處死。」

    良久。幽閣才傳來話語,「殿下手握生死大權,以強權逼屈,莫非當真想逼死小女子麼?」

    楊侗冷笑一聲,道:「哼,見與不見,只在你一句話。」

    幽閣女子長長歎了口氣,終是道:「殿下請吧!」

    楊侗舉步前行,留四大禁衛守在外面,一會之後,跨過十幾級台階,登上幽閣,轉入門外,門『吱呀』一聲開了。

    一宮裝美人出現在楊侗面前。這美人大約十八、九歲,瓊鼻朱唇,雙眸漆黑如墨,原本靈動有神,此刻卻失了風采。

    楊侗站在她面前,高她一個人頭,俯下視線,見到她宮裝下面飽滿挺出的胸脯,以及潔白如玉的脖子,以及脖子右側一顆小小的黑痣。

    她感覺到楊侗視線,臉色微紅,後退幾步,垂下頭,道:「殿下請罷。」

    楊侗跨入房中,見到房中陳設極為簡單,除了幾件家什外並無它物,一把精緻的玉笛放在房中桌上,楊侗走過去拿在手中,立感手心一陣溫暖,心道這笛子果然不是凡物。楊侗把玩幾下,放下道:「明珠姑娘的笛音當真是出神入化,讓人情不自禁產生聯想,並沉浸其中,想來一定師出名家。」

    這女子姓元,名明珠,乃是元文都幼女。

    元文都老來得女,甚為喜愛,取名明珠,其意自明。明珠小時候便長得可愛,大來更是如明珠一般美艷動人,引得無數人上門提親。本來說得一門親事,是為宇文閥中一名年少有為的青年宇文勝。楊廣南下,宇文閥勢力隨之南移,這宇文勝亦在當中,親事隨之拖後。

    楊侗執掌東都,囚禁元文都,這門親事自然黃了。

    元明珠與楊侗獨處一室,稍顯拘束,她突逢大變,性情亦為之大變,本來活沷可愛、楚楚動人,此時卻不免鬱鬱寡歡,心中恨意濤天。

    元文都一案前些時候定了下來,禍不及妻小,楊侗僅將元文都囚禁十年,不許任何人探視,讓他老死獄中。不過元明珠獨闖宮禁,欲找楊侗討個說法,可她哪裡見得到楊侗,便在應天門外跪了三天三夜。終於驚動楊侗,將她接進宮來,問明詳細。她質問楊侗父親元文都犯了何罪,竟要囚禁十年,在她眼中,父親一向慈祥可愛,如何會做大逆不道的事情,定要求楊侗放了元文都。楊侗怎會依她,本想將她趕出去了事,卻又感於她的孝心,及被她容貌震驚,心思一計,便將她暫留宮中。

    聞言,元明珠道:「殿下前來,當不是為了打聽民女的師承,不如直道來意。」語音生硬,沒什麼感**彩。

    楊侗歎了口氣,坐下來,看著她的側身,道:「你當真這般恨我?」

    元明珠心中存有哀怨,並不願意直面楊侗,所以側著身子,聞言咬咬嘴唇,道:「我這般求你,你卻不願開恩,人言越王愛民如子,我看錯得離譜,你是鐵石心腸,冷血無情。我心已死,不願求你放了我父,但求你將我與父親關在一起。」

    楊侗道:「我若不將你父親定罪,東都不能定,大隋不能靖,我會愧對大隋,亦會愧對自己。元文都有罪,其家小無罪,我不會關你。」

    元明珠眼眶一紅,道:「父親年歲已大,更兼獄中陰暗潮濕,他如何受得了,十年之期只怕我再也見不到父親,此生亦作何樂?不若讓我死了的好!」身子一軟,禁不住朝後退了兩步,狀欲摔倒。

    楊侗趕緊起身,欲去扶她,卻被元明珠推開。

    楊侗道:「我已吩咐下去,你父親雖在獄中,但一應住宿全有照顧,你不用擔心了。」

    元明珠輕哼一聲,道:「我如何不擔心,若是換作你,又會如何?」

    楊侗搖搖頭,道:「我不知道。」

    元明珠道:「你是堂堂越王,東都之主,你自然不會知道。」

    楊侗道:「我父親已經死了。」

    元明珠一怔,才想起越王之父,元德太子早逝。轉過身來,看了看楊侗,道:「你倒也挺可憐。」

    楊侗眼神深遠,道:「我早已沒什麼個人感情,我眼中只有大隋天下,為此,哪怕犧牲所有,我亦當不在乎。父王離我早已遠去,我早忘記了他的模樣。」

    元明珠幽幽道:「你是皇太孫,將來會成為帝王。你眼中只有天下,可小女子我眼中只有父親,如果你能放了他,我亦願意犧牲所有。」

    楊侗道:「當真願意犧牲所有?」

    元明珠肯定般點了點頭,道:「當真。」

    楊侗走到她身前半尺距離,一股少女幽香撲入鼻際,心神一悸,忍不住提起右手捏住她尖尖地下巴,抬高她的臉龐,道:「當真?」

    元明珠眸子一動不動瞧著越王,聞著他身上的男子氣息,不知怎的,心口一陣亂跳,想低下頭,下巴卻被楊侗捏住,閉上眸簾,低低道:「是。」

    楊侗突然湊過嘴唇,在她細小的唇上狠狠吻了下去,將她的雙唇含在嘴中,用力吸吮起來。元明珠瞪大雙眼,目光驚兀、無助的瞧著近在咫尺的楊侗眉目,數息之後,感覺嘴唇一陣疼痛,忍不住用力一推,推開楊侗。

    二人同時喘著粗氣,互視數眼,元明珠臉頰、脖子突如熟蘋果一般通紅,道:「殿下,你、你。」

    楊侗雙手一摟,將她緊緊抱住,立感胸前一陣柔軟,湊過嘴唇,在她耳邊細細說了幾句。

    元明珠驚叫一聲,猛力去推楊侗,楊侗使力,她怎麼樣也推不開,罵道:「你、無恥。」

    楊侗緊緊摟住她,道:「局勢如此,我不得不使此計,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元明珠已經無力再推他,突然張開口,朝他手臂狠狠咬了下去。

    楊侗忍住疼痛,哼也不哼。元明珠咬了一陣,鬆了口,淚珠滑過眼際,怔怔看著楊侗。楊侗輕輕吻上她的雙眼,道:「對不起,我不想如此,天下爭霸本不應讓女子介入,但是,但是,我失去了太多優勢,事非得已,你就當幫幫本王,幫幫大隋。」

    鹹鹹的淚水被楊侗吞入口中,接著吻過她的臉頰,瓊鼻,脖子,再又去吻她的嬌唇。元明珠被動的接受,心亂如麻。楊侗摸索著她的身軀,突然去解她的宮裝,元明珠一驚,叫道:「不,不要。」

    楊侗將她按在桌上,道:「不,本王要你。」

    元明珠還待再爭,楊侗已是按住她的手臂,道:「難道你要將第一次給那個老東西嗎?」

    元明珠聞言一癱,再無力掙扎。楊侗一件一件褪下她的衣衫,露出潔白如玉的**,胸前飽滿傲然,細腰緊腿,一副妙軀。

    元明珠偏過頭去,眼珠兒滾滾直下。

    楊侗一面吻她,一面道:「終有一日,你會知道,本王所做的一切都是對的,一些犧牲,都是值得的。」自己褪去衣褲,分開她的下身,找到幽深之所,將自己的分身用力挺了進去。

    元明珠緊緊咬著嘴唇,承受恩露,眉毛忽展忽皺,亦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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