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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四十一章 如夢 文 / 炎黃威風之南明帝國

    接下來吳三桂卻揮退了眾人,只剩下他和朱大典兩人:「大帥,你也看到了,我的兄弟們是願意為我效死的。enxuemi。」

    「看來你的決心已定,那我也就不勸說你了。」

    「等一下。我只是說我不降嗎,卻沒有說這些人不降!」

    朱大典也有些愣,他有些看不透吳三桂了,他到底是怎麼回事?剛才還不降,這會又有改口的跡象,也就傾聽吳三桂的話了:「我是不投降的,只是我不能不為這些兄弟們考慮。現在的情況很清楚,不投降就只有死,都是跟我出生入死多年的兄弟了,也是有家有口的人,不能讓他們陪著我一起死。」

    「長伯,為何獨獨就你自己不能降呢?你帶領這些人歸降,難道怕王爺為難你?」

    「和您說句掏心的話吧,吉王那邊其實不是什麼問題,我也相信,若我歸降,性命無憂。可我吳三桂做不到當個閒散人,當個田舍翁,當個什麼都不能幹的米蟲。那樣我不如死去,大帥你也清楚,吉王會給我兵權嗎?」

    朱大典默然,這是不可能的,舉凡投降的將領,麾下的士兵都經受過整編。整編之後,這指揮權就被朱慈煃剝奪了,在沒有所謂的x家軍了。吳三桂投降也是一樣,以他的過往,唯有被供養起來,在沒有別的出路了。

    「真人面前不說假話,長伯你是有主意的人,我也就不多說了。只是可惜了你!唉…………」

    吳三桂哈哈一笑:「大帥何必可惜,北伐軍中人才濟濟,有什麼好可惜的。再說,我也研究了北伐軍的戰術,那是全新的戰術,我們這些人都老了。三桂這一輩子並沒有做過什麼後悔的事情,現在死去,這一輩子也足夠了。」

    朱大典此時卻拋出一顆重磅炸彈:「那陳圓圓呢?傳聞你為這個女人投降了滿清,難道她,你也不想見?」

    吳三桂更是哈哈大笑:「哈哈…………大帥,怎麼外面那些傳言你也相信?我知道,恨我吳三桂的人多了,給我編排什麼樣的罪名都不奇怪。我吳三桂堂堂七尺男兒,豈會因為一女子左右自己的決定?大帥你難道也相信這些?」

    「我自是不信,長伯你深受先皇厚恩,豈會那般輕易就反叛?只是這事情是事實,你渾身是嘴也說不清楚。」

    「人言可畏,我也不想多辯駁什麼。我所考慮,依然是這些部下。當時北京失陷,我帶兵一無糧草,二無援兵,李自成那畜生又是步步緊逼,條件苛刻,讓我如何投降?一旦投降了李自成,我一人之命倒不足惜,可我這些部下,卻是一個都別想活命。」

    朱大典搖頭:「長伯你就不怕我以你這些子弟兵的性命要挾你投降?」

    吳三桂依然從容:「大帥,這是不一樣的。以前我的對手是李自成,那群流寇是不會給我這些兄弟什麼好下場的,恨不得殺之而後快。他們是賊,我們是兵,決不可能一條心的。吉王這裡便不同了,且不說吉王待屬下仁義,就因為吉王乃天家貴胄,大明繼統,他就會善待我的這些部下,他們也有了用武之地。」

    「滿清在這裡敗局已定,你犯不上為滿清人殉葬啊。」

    「滿清人?哈哈………………」吳三桂一陣狂笑:「滿清人從來沒有將我們這些漢人當成自己人,防備我們如同防賊,投降滿清不過是當時的權宜之計,也是為了兄弟們活下去。因為我知道,滿清不會屠殺這些戰士,他們需要我們的人馬來打天下。」

    看著有些固執的吳三桂,朱大典還是勸說到:「你既然想保全這些兄弟,便隨他們一起投降吧。去一趟福州,你兄長吳三鳳也在福州,好歹見上最後一面。」

    「相見不如不見。大帥,自從多爾袞布『剃易服令』之後,我就存了必死之心。我清楚,我已經沒機會回頭了。吉王的北伐,佔據天時,而這天時,恰恰就是睿親王多爾袞提供的。哈哈…………睿親王,多爾袞也配稱呼為睿智?不過是些小聰明罷了。」

    「且不說這些人了,長伯,你在好好考慮一下。若為滿清人殉葬,這千秋之後,你的名聲………………」

    吳三桂眼中精光一閃:「哼,史筆如刀,我又何必管千秋以後的事?我不是為滿清人殉葬,僅僅是為我自己而已。數十年有如過眼雲煙,我累了。給滿清人做了兩年奴才,日日如臨深淵如履薄冰,這份苦楚,我受夠了。此生輝煌無望,便讓我輝煌的死去吧。劉國軒是個將才,我的關寧鐵騎在他麾下不算辱沒。他們是大明的軍隊,今日回歸大明,倒也名正言順,所有的罪過,皆由我一人來背負吧。」

    吳三桂的部署投降了,當朱大典回到山下通報消息的時候,山上哭聲也響成一片。朱大典搖頭,吳三桂終究還是自盡了,一失足成千古恨啊,何必如此,何必如此。

    吳三桂的拳頭很硬,也很善戰,只是他這次的失敗卻是注定的,一個棄子的命運是不由他自己決定的。默默的聽完朱大典的稟報,劉國軒說到:「厚葬了吳三桂吧,這樣的人也算是英雄了。似這等心志堅強之輩要自盡,真不知道他為何要下如此決定。」

    關寧鐵騎,這支號稱明末三鐵軍之一的軍隊,又回到了大明的掌握之中。可接下來劉國軒的做法卻很奇怪,他直接將這些人打散了像撒糖果一樣丟入了整個北伐軍之中。這讓朱大典很奇怪:「小帥,這些人和滿清戰鬥了很多年,都是不錯的士兵,為什麼將他們分開?聚攏在一起不是更有戰力?」

    「戰力?延之兄,這些人說起單兵作戰能力還不錯,馬術更是一流。可聚攏在一起,卻是一群兵油子,除非是袁崇煥、吳三桂這樣猛人的壓制下,才能揮一定戰力。我們要的不是這樣的兵痞,所以將他們打散,由各個連隊的主官們去收拾他們。其實我看重的,只是這些人的馬術以及與滿清作戰的經驗,他們若能將對滿清人的作戰經驗傳授給士兵,就是他們存在的意義。至於說這麼一支騎兵?呵呵,用不了多久,騎兵就不在是戰場的主角了,他們有沒有關係不大。」

    「北伐一路走來,與滿清人作戰的還少嗎?何須他們傳授經驗?」

    「延之,你來的晚,可你更該清楚,我們之所以能順利北伐。不是滿清軍無能,他們的戰力也是頗為可觀的。我們能一路勝利的關係,是因為我們更多的對手是漢軍降軍。這些人之中,在多年前王爺就埋下了大量的眼線與內應,在打不贏我們還有什麼可說的?真正和滿清八旗兵的硬仗卻是很少,所以這些曾經和滿清兵硬碰硬的經驗才是有必要的。滿清又不是只有江南這點人馬,他們還據守著整個中原與北方。可我們現在有能力打下整個中原與北方嗎?還不足夠,以後還有更艱苦的戰鬥。」

    朱大典對於此也很贊同:「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嘛。」心中也在讚歎,劉國軒以小小年級統帥三軍,果然有其道理。

    當朱慈煃得到吳三桂自殺消息的時候,反應很冷淡,死了也好,省的自己為難。以後流傳的史書,多為復社這些王八蛋為滿清人歌功頌德所寫,又有什麼公信力?吳三桂到底是如何樣的人物,倒也不用評價了,一個死人,又有什麼評價價值呢?

    滿清南征軍現在是進退維谷,也該到最後一擊的時候了。自己這邊也到達動員極限了,打仗就是燒錢,這錢燒的真讓人心痛。戰事一定,自己也該舉起刀子幹點什麼抄家之類的事情了,對於現在出現的牆頭草,有憐憫的必要麼?缺了你們,我照樣控制地方,不穩定因素,滿清人卻幫自己清理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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