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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四十章 棄子 文 / 炎黃威風之南明帝國

    阿濟格一把大火燒掉了蘇州,驅使難民們湧向了北伐軍,雖然成功的拖住了北伐軍的腳步,可帶來的負面影響也人崩潰.阿濟格自己也經被打的很窩火,北伐軍的騎兵突襲也將他的後陣打了個措手不及,損失了不少人馬。最後無奈,他只有派出投降漢軍中戰力最強的平西王吳三桂部。

    吳三桂也算不負眾望,終於死死的拖住了北伐軍的騎兵,但是他自己,卻陷入了後來趕到的北伐軍重重包圍。奇怪的是,劉國軒並沒有命令下死手,他看重的自然不是吳三桂的性命,而是他率領的那支鐵騎。關寧鐵騎,自從袁崇煥提出『以遼人守遼土』的政策,遼東大地上,就多了這一支關寧鐵騎,姚勇善戰。直到袁崇煥因為牽扯到魏忠賢之亂被殺掉後,這支關寧鐵騎就落到了吳三桂手中。

    不可否認,吳三桂雖然投降了滿清,但他的實力卻不容抹殺,他的才華也不能抹殺。這支關寧鐵騎被他收入囊中,更是如虎添翼,成為遼東大地上一支異常彪悍的軍隊,成為連皇太極都忌憚的存在。即便吳三桂投降之後,多爾袞也不敢輕易抽了他的這支軍隊,害怕反出事端。幸好吳三桂投降之後,表現一直不錯。

    就連殿後這種明知道危險無比的任務,吳三桂也沒有叫苦,毫不猶豫的接了下來。而後的反擊戰中,這支關寧鐵騎的戰力也讓北伐軍驚訝。這些人比滿八旗的騎兵還要厲害,也讓追擊的司馬冬部吃了個悶虧。

    劉國軒的想收服這支部隊,消息傳來,海軍已經出動,滿清軍是過不了長江的。更只要的是,吳三桂部隊只有三天的口糧,司馬冬雖然被吳三桂打了個埋伏,吃了悶虧,損失了一千多人馬。可他的部隊也成功的突襲了對方輜重營,燒了吳三桂的糧草輜重。現在吳三桂被北伐大軍包圍在白丹山,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小帥,我們不能拖得時間長了,會影響我們追擊滿清軍的。」

    對於部下的建言,劉國軒不置可否。長江被封鎖了,多鐸的軍隊只有一條路,那就是沿著長江西進入川,豪格現在正在四川,得到他的接應,才有最後一絲希望。只是這一路上的難度,也是難於登天啊。前有堵截,後有追兵,多鐸在厲害也成折戟之勢。

    五勝渡的清軍現在也是有些士氣低落,自從進關之後,他們所向披靡,橫掃中原。眼看著天下就要平定,該安享這花花中原了,可這該死的明軍。簡直就是殭屍復活,不知道從那裡鑽出來和自己做對,現在這個局勢,大家都清楚,這仗不好打了。要不然以豫親王的作風,怎麼會退?他作戰一向是有進無退的。

    「主子,附近的船隻都被徵集完了,可這遠遠不夠大軍所需啊。船又小又少,您看。」

    多鐸歎息,水軍一直本方的弱項,朝上根本不重視水軍的建設,更不要說這水軍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建設起來的:「左夢庚呢?他那裡不是有舟船上萬隻嗎?怎麼不拿出來?」

    「主子,左夢庚投降的時候,那些船都被一把火燒了,至今不知道是誰幹的,難道您忘記了?」

    多鐸一下想起來,那時候確實有這麼一個消息,只是那個時候還沒有意識到水軍,他也就沒有在意,現在卻是追悔莫及:「少便少些吧,多渡幾次就是了。對面有元寧的人接應,沒什麼好擔心的。」

    「主子,還是小心為上,探子說南京碼頭有不少明軍的戰艦,我們要小心這些人啊。」

    多鐸一個還用你說的眼神,這事情是明擺的,可那又怎麼樣?還是得渡江,事到如今,如何將更多的八旗子弟帶回北京是多鐸所想的,至於破釜沉舟,這事情他不是沒有想過。明軍的器械太精良了,他們吃的虧還少嗎?說心裡話,就算野戰,他也沒有十足的信心打敗劉國軒。

    明軍的北伐軍與以往所有的明軍都不同,死戰不退的明軍他幾乎看不到,但在北伐軍中比比皆是。這不是一支部隊冒尖的事情,而是整體素質的問題。他現在逐漸的明白了。對於漢人,傳統的力量是何其的強大。多爾袞的『剃易服令』對於朱慈煃來說簡直就是靈丹妙藥。也正是因為這條法令,朱慈煃在招募人員,鼓動士氣上佔據了相當的優勢。

    不願剃易服,這幾乎是每個漢人的想法。只是礙於『留不留頭,留頭不留。』的壓迫才剃的,現在有了別的選擇,他們毫不猶豫的投入了北伐軍的懷抱。掩護明軍,提供清軍情報,破壞清軍的地方徵糧隊,人民戰爭的力量何其之強大。就連那些給自己添**的復社成員,現在的態度也曖昧了起來。這幫孫子,早晚殺光他們。

    「報。王爺,大事不好,二十里外現大量明軍戰艦,看方向正是向我們而來。」

    多鐸一聽急了,明軍這麼快?急忙問到:「圖海呢?他的疑兵被識破了?」

    「不清楚,還沒有圖將軍的消息。以奴才之見,應該沒有,要是被識破,圖將軍必然會有回報的。」

    多鐸腦袋一轉,現在不是追究的時候,應付眼前的局面才是最重要的:「舟師能否出戰?」

    一聽多鐸問這個,漢岱跳了出來:「王爺,不能啊。明軍的戰艦高大堅固,火器犀利。現在這些船隻根本不是對手,迎戰只是送死。」

    「屁,你漢岱膽子都被明軍嚇破了吧?有那麼邪乎嗎?老子還就不信了,王爺,末將請求出戰。」

    面對反駁他的將領,漢岱卻說不出話來了。面對明軍的海軍,他的苦是刻骨銘心。揚州一次,差點把命丟了;南京一戰,以為貝勒爺都死了,明軍戰艦上的火炮簡直就是他的噩夢。他早已經上了關於水軍的條陳,卻是石沉大海,沒有任何反應。

    幸好多鐸也清楚倉促之下迎戰是不智的:「鄂碩,戰心可嘉,只是沒有倉促迎戰的道理。傳令,三軍固守。」

    多鐸採取了龜縮政策,見清軍沒動靜。北伐軍海軍大搖大擺的在長江之上晃悠,卻也不展開進攻,只是時而謾罵,時而鳴炮示威。他們的任務是封鎖長江,不可輕舉妄動。清軍也是有紅衣大炮滴,可不能小看了他們。

    白丹山之上,吳三桂的大營之中,也迎來一位客人。

    「長伯,多年不見,想不到會在這樣的情況見面。」

    一見來人是朱大典,吳三桂慌忙起身:「朱大帥,您怎麼來了?」

    「呵呵,你都是滿清的平西王了,我做吉王的使者又有什麼奇怪的?」

    吳三桂頓了一下,似乎也是想起當年的事情:「是啊,很多年沒見了。大帥當年是何等英姿,現在卻見老了。」

    朱大典摸了摸自己有些白的頭:「歲月不擾人啊。」

    「大帥可是來勸降?」

    「長伯是聰明人,何須我多言?你怎麼看待此事?」

    吳三桂卻搖頭:「大帥,贖三桂不敬了。我不能投降,也無法投降了。昔日我與吉王殿下在北京城中打過交道,吉王為人隱忍,又怎麼會放過我?」

    「鄭宏逵這等人物都得寬恕,難道你就不能,只要你將功折罪,以王爺胸懷,這將來必有你一席之地。」

    吳三桂再次搖頭:「鄭宏逵是鄭宏逵,我是我,讓我如鄭宏逵那般活著,還不如去死。還請大帥體諒。」

    「看來你是鐵了心了,可你不為你麾下的將士們想想嗎?我軍的火器你清楚,若是攻打,你能堅持多少時間?他們又會是什麼下場?」

    吳三桂有些猶豫了,以他的心情,百折不撓,卻還是有些動搖。現在的局勢對他來說是死局。只聽朱大典繼續說到:「滿清人對你如何?讓你殿後根本就是送死,他們放火燒了整個蘇州,我軍將士怒火沖天,這個時候,你就這麼有信心阻擋住追兵?」

    擋不住也要擋,我吳三桂不論生死,皆要轟轟烈烈,就是可惜了麾下的士兵們,朝夕相處這麼久,吳三桂抬頭說到:「大帥,且聽聽他們的聲音吧。」轉頭問帳中眾將:「諸位,可願隨某死戰?」

    「願為王爺而戰,願為王爺而死。」聽到這齊刷刷的聲音,朱大典也是歎氣。如此得軍心,吳三桂你也算一員上將了,可為何要走這一步錯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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