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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一百五十一章 收割果實 文 / 炎黃威風之南明帝國

    泉州安溪,本來美麗的風景現在卻是烽煙處處。鄭森與鄭宏逵的軍隊在這裡大打出手,他們也都知道,戰爭持續了這麼久,誰都撐不住了。到底是家門內鬥,一旦讓外人插手可就不合適了。本來以為滿清軍遙遠,而大明朝廷也是沒有精力來管福建事情的。現在的情況卻是不妙,滿清軍南下的度實在太快了,江南失陷是定局,一旦滿清趁勢南下福建,那他們也不用內鬥了,都是滅亡的下場。

    雖然道理誰都知道,可誰也放不下權勢的心思,既然已經到了戰爭的份上,還是要分出個勝負才可以,一個大家族只需要一個領頭人。

    「大人,鄭森的人頑強的很,都三天了,我們還是吃不下,今夜能不能一戰而定,學生還是有些吃不準。」

    鄭宏逵拍了拍屬下的肩膀:「加把勁,他們快頂不住了。要比拳頭,這小子還嫩點,沒有什麼好擔心的。鄭森雖然與我唱對台戲,可他到底是我侄兒,告訴大家,不能傷害他。」

    見鄭宏逵這麼有信心,也沒有人說話了,他們只是一幫幕僚,用的是腦子,至於提刀砍人這樣的事情還是讓別人去幹吧:「大人,時間差不多了。」

    「好,命令大家出,殺敵建功,就在今夜。」

    鄭森在大營中也是睡不著,三天了,自己這邊傷亡很大,鄭宏逵的人還是比他的強些。想想這傢伙積蓄了這麼大的實力,就算父親不死,他日這鄭宏逵也是禍患。只是眼前,自己這邊卻也很成問題啊。

    他卻不知道,在他思考的時候,一支支人馬已經悄悄的接近了他的西大營。西大營內鄭裴敖已經讓自己的心腹接管了大營,只等鄭宏逵的人馬來到了。想到鄭宏逵的承諾,他的心中就有足夠的幹勁了。

    「大人,看,那是暗號。」

    鄭裴敖一看,果然是暗號,當即下令放開大門。一股股人馬衝入西營,頓時火光與喊殺聲震天,西大營全亂了。

    鄭森聽到混亂,很快得到了答案,鄭宏逵的人夜襲,西營的攻破。鄭森也是當機立斷:「楊放,你立即去增援鄭裴敖,鄭裴敖以勇悍著稱,一時半會,他們想打破西營是不可能的,一定要穩住局勢。」

    「是。」楊放緊了緊自己的頭巾,領命而去。

    鄭森在大帳之中,頗有點度日如年的感覺,西營那邊的喊殺聲還在繼續,局勢似乎不容樂觀啊。外面忽然一陣腳步聲,混亂片刻就停歇了,這讓鄭森很奇怪:「怎麼回事?」

    可沒等鄭森的人來回報,一群人闖進大帳之中,為的不是鄭宏逵又是哪個?見鄭森氣色不變,鄭宏逵是哈哈大笑:「好侄兒,你想不到吧。說來,你已經很不錯了,可惜啊,你還是嫩了點。」

    這樣的局勢還有什麼說的,鄭森一下就明白,自己這邊有人被收買了,而且不是小人物。能有這樣能量的,怕是只有自己的副將鄭語了。這個時候,鄭森神色也是不變:「你給了阿語什麼好處?」

    「阿語,那個死腦筋,他已經去地下見他的死鬼老爹了。好侄兒,你已經山窮水盡,投降吧,到底是一家人,為叔還能難為你不成?」

    見鄭森不回話,鄭宏逵繼續打擊:「鄭裴敖早已被我控制,你就不要想了,楊放是有去無回的。你的東營統帥張栩,現在也在我的大帳喝茶,加上阿言,你手下五虎,兩死一俘兩降,你拿什麼和我對抗,我的好侄兒。」

    楊放。鄭語被殺,張栩被俘,鄭言、鄭裴敖投降,好得很,自己一下子就山窮水盡了。薑還是老的辣啊:「叔父果然厲害,看來我也不得不為了。」

    「噢,你還有什麼後招不成?為叔很好奇噢。」

    聽著鄭宏逵調侃,鄭森卻也不惱,轉頭對一個黑臉漢子說到:「吳大人,您的條件我全部接受。」

    鄭宏逵的心一下也懸著了,鄭森好歹在名義上也是鄭家少主,居然對一個部下如何客氣,還是敬語而言,事有反常即為妖啊:「你是什麼人?」

    聽著鄭宏逵的喝問,那黑臉漢子卻是不疾不徐:「靖虜伯稍安勿躁,少時自有分曉。呵呵,您能收買別人的部下,那別人為什麼不能收買您的部下呢?」

    話音一落,鄭宏逵直覺脖子一涼,一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之上。鄭宏逵怒喝:「施琅,你幹什麼?老子對你信任有加,你居然敢背叛我?」

    施琅這邊卻是從容的很:「侯爺謬眼,小人從來就沒有效忠過您,何來背叛之說?」

    眼看著自己的心腹手下都被控制,一道煙花被施琅部下打上了天,鄭宏逵自然知道,後面的事情怕是他掌控不住的了。晉江之上傳來隆隆炮聲,緊接著一陣陣喊殺聲震耳欲聾,這般威勢,可見來的至少也有萬人。

    鄭宏逵恨聲問到:「你到底是誰的人?」

    施琅呵呵一笑,沒有說話,那黑臉幕僚卻說話了:「事到如今,靖虜伯還是不要有其他心思了,命令你的部署投降吧。吉王的人馬來了足足一萬,誰也不希望多造殺孽。」

    「你們是吉王的人?」

    「難道不可以嗎?」

    被反問的鄭宏逵一時還真答不上話了:「哼,老子是小看這個小東西了,沒想到他敢謀算老子。你們別得意,只要老子一聲令下,外面的人會把你們剁成肉漿。」

    「靖虜伯何必如此,我們也算以禮相待了。您也就別頑抗了,外面是有您的一萬六千精兵,可惜現在聽您命令的,怕是不足萬人了,您又何必再此旺送性命呢?您靖虜伯的性命,可比我們加在一起還金貴啊。」

    見者黑臉漢子不慌不忙,鄭宏逵眼睛中也出現一些猶豫:「你是什麼人?膽色倒是不錯。」

    「鄙人衛**第一軍軍司馬呂寓社。」

    衛**是個什麼軍鄭宏逵不太清楚,可他知道了這是吉王朱慈煃的人,說話夠份量也就夠了:「說吧,你們打算怎麼處置我?」

    見鄭宏逵服軟,卻沒有一個人放鬆,鄭宏逵的凶名,可不能掉以輕心:「靖虜伯痛快,只要您讓您的人投降,我保證你們所有人的性命。王爺是仁慈的,不會亂殺的。至於靖虜伯您,您好歹也是朝廷的伯爵,王爺自然會以禮相待,絕不加害。」

    事到如今,鄭宏逵也光棍了,自己的小命都被人家捏住了,還有什麼辦法?指望誰救自己不成?連施琅這樣自己信任有加的大將都被收買了,別人那也難說的很。就算自己負隅頑抗,又能得到什麼?吉王的軍隊戰力如何,鄭宏逵說不好,可他卻知道,吉王府的武器卻是十分精良,有心算無心,在加上自己這邊又有人家的內應,指望誰有回天之力不成?

    「你們的人馬是什麼時間到的?我的探子怎麼一點風聲都沒有得到?」

    呂寓社的黑臉看不出表情:「這個問題我們可以慢慢告訴靖虜伯,只是現在,下令您的人投降吧。」怎麼來的?我們的人在船上整整餵了半個月蚊子,還不就是等這一刻。有內應的接應,你能知道才有怪。

    鄭宏逵頹然長歎,可也只有命令部下放下武器投降了。這一戰,鄭森與鄭宏逵都沒有嬴,嬴的卻是朱慈煃,他拿下了鄭家兩位主腦與鄭家最精銳的兩萬士兵。在早期充足的工作下,不出大的意外,福建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在福州的朱慈煃卻在盤算,鄭家以往的勢力相當龐大,雖然接收起來還會有不少的麻煩,只是大勢已定,誰還能阻擋呢?嗯,地方官員已經控制了三成,剩下的應該也不會有太大的問題,只要鄭家的這兩位配合,也不是什麼大問題。鄭家最精銳的軍隊傷亡慘重,剩餘的也被收編,剩下的雜牌軍,那也不是個小數目,四萬多呢,就算是雜牌,也是相當驚人的。

    好在這些都不是問題,現在朱慈煃最關心的,不是泉州那邊的戰鬥,而是杭州。滿清人的腳步非常快,杭州陷落了,滿清軍的動向就成最大的問題了。若他們繼續南下,自己可就吃力了;要是他們停住腳步,自己才有更充裕的時間來整合手上的隊伍以對抗他們。自己最缺乏的,還是時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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