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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五十五章 中風的傢伙 文 / 炎黃威風之南明帝國

    高傑正在頭痛,現在他也算的上成了夾心餅了。一邊是江北督師史可法,一邊是自己的頭頭馬士英。現在史可法是自己名義上的上官,直接轄制他,又有復社中人為史可法搖旗吶喊,自己還真得罪不起他;可馬士英更不好得罪,且不說馬士英替自己求過情,保住了自己的官職富貴,就是馬士英留在自己軍中的人也是不少,這些人可也不是省油的燈。

    你說你馬士英與復社之間的鬥爭關老子鳥事?都折騰到我的軍營之中了,還是兩頭都不能怠慢,這事情真是難辦啊。

    「大人,太子太傅陳洪範求見。」

    正在心煩的高傑也奇怪,這傢伙的使團經過,他來拜見自己做什麼?而且還是晚上來,這傢伙搞什麼?請進來陳洪範,兩人虛與委蛇一番,陳洪範才說到:「老弟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有幾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看陳洪範這意思,高傑揮揮手,四周的人全部退下了:「陳大人有話就說,你現在是高昇了,這眼光自然是比我遠的。」

    「呵呵,其實也沒有什麼,只是有一場天大的富貴要送給老哥,就看你想不想要了。」

    「噢,有這樣的好事?」

    「當然,老哥你看。這朝廷之上現在一派的烏煙瘴氣,老哥你這日子也不好過吧。其實想好過,也簡單的很。」

    高傑敬了一杯酒:「還請陳大人給指條明路。」

    「高老哥,你現在手握兵權,是一方大員。憑你手中的兵力,想做什麼不行?何必受這份鳥氣?」

    高傑只有苦笑,自立?憑什麼?就憑手上這點兵,那是找死。陳洪範卻繼續說到:「觀天下大勢,大明氣數快到頭了,老哥你不替自己打算打算?」

    「陳大人,有什麼話你就直說。」

    聽高傑的語氣冷了下來,陳洪範也知道該動點真格的了:「高總兵,其實回來的路上,我已經在劉良佐總兵那裡走了一趟。劉總兵已經答應與我同進退了,不知道高總兵願意不願意?」

    「你的意思是?」

    「不錯,就是歸順大清。你看看現在的朝廷,還有什麼可以為之效忠的地方,大清攝政王天縱之才,他日必然一統天下,到那時,你我兄弟就是開國重臣,這榮華富貴還跑的了嗎?」

    高傑沉默了很久,有問到:「我憑什麼相信你?這滿清的事情你能做的了主?」

    「呵呵,高總兵多慮了。兄弟既然來,自然有攝政王的命令,其他的你就別擔心了。」

    「原來如此。」高傑點點頭說到:「那你是想要這河南之地了?也有的商量。」見高傑口氣有鬆動,陳洪範也是大喜。只是高傑接下來卻是起身撫刀,大喝到:「想要這河南之地也可以,便拿北京城來換吧。」

    見高傑瞪著自己,一副動手殺人的樣子。陳洪範腿都軟了,忽然開始抖,打起了擺子。手中的酒杯『匡啷』一聲掉在地上。口中斷斷續續說到:「舊病復,總兵大人失禮了。」

    一邊說一邊打著擺子走了,高傑知道這傢伙在裝。只是他現在還是大明的太子太傅,這懲罰他的事情還由不得自己。大明的文武之間的差距很大的,也朗聲說到:「來人,太傅大人病,送大人去最好的郎中那裡。」

    對於這王八蛋,高傑是十分的鄙視。自己即便割據一方,即便曾經是敗軍之將,即便現在夾在朝廷兩派中難以做人。可自己卻做不出這種出賣祖宗的事情,投降滿清?有什麼好的,且不說這滿清能不能得天下還是兩說,就是要剃易服,這根本就不能接受。吳三桂對滿清的功勞夠大了吧,平西王啊,這麼高的爵位,可還不是一樣剃了頭,留了個豬尾巴在腦袋後面。身體膚授之父母,豈能做此等事情?

    「大人,太傅大人剛回去就帶人跑了,要不要追?」

    高傑一聽:「不必了,這大半夜的追什麼追?他又沒有在我營中殺傷人,為什麼追?由他去吧。」雖然自己處置不了這個傢伙,但是有人能處置。高傑屏退了左右,也開始給老上司馬士英寫起了密信,這事情定然要告訴上面的。

    「老爺小心。」高傑軍營外面,陳洪範帶著幾個從人摸黑跑路,跑的叫個快啊,連馬匹都沒有去取,現在又摔了個狗吃屎。被下人扶起來後,陳洪範問到:「他們有沒有追來?」

    「沒有人來追。」

    哼,高傑,總算你還識點相。早知道你沒膽子對我怎麼樣,我就不跑的這麼狼狽了,啊,痛…………娘的腰都快摔斷了…………只是這差事不好辦啊,這幾個總兵都是油鹽不進的傢伙,不見兔子是不會撒鷹的,還要徐徐圖之啊。

    在陳洪範這裡假裝中風的時候,福建的鄭宏逵是真的快要中風了。剛剛得到消息,他的又一支船隊覆沒了。鄭宏逵簡直不相信,二十艘船,四千多人就這麼沒了?這段時間這樣的壞消息連連,真是噩夢一般。

    「到底是什麼人幹的?」

    「據說是劉香的人,不知道從那裡弄來的人員船隻。少爺那邊也是損失慘重,連帶著和少爺一起走貿易的吉王的船隊也遭了池魚之殃。」

    吉王,怎麼又有吉王的事情,這小屁孩就不能消停點。鄭森也是,做海貿還帶上朱慈煃,這下看你怎麼收場。想借助朝廷的力量,你還是太嫩了,朝廷會安好心?要是讓你執掌了鄭家,怕是不用多久,鄭家就要衰敗了。

    「劉香的人有這麼大的本事?」

    「老爺,倖存的人說了。這帶頭的是駱世強,以前劉香手下的幹將。現在帶的船隻火力極為兇猛,炮彈和下雨一樣。其戰法和紅毛人有點相似,我懷疑這傢伙是投靠了紅毛人和我們為難。」

    紅毛荷蘭人?這些傢伙當年被自家大哥鄭芝龍在料羅灣一戰打了個慘敗,這才幾年,就又忘記了疼痛?一直偷偷摸摸的和鄭家做對,圖謀台灣。現在正是鄭家的多事之秋,他們又插上這一手,可恨啊。

    「好了,這個事情你親自去防範,和紅毛人談談,這些無恥的傢伙。我那好侄兒最近有什麼動作?」

    「大少爺現在還是在四處拉攏人,老爺,您和大少爺之間,怕是難以善了了。」

    鄭宏逵瞪了他一眼,這事情誰都知道,可你別說出來啊。家門之爭,怕是要弄的兵戎相見了,真是奈何:「章奕那邊呢?」

    「他現在借助鄭采的力量,有招募了一批人,說是什麼朝廷編練新軍,驅除北虜。」

    狗屁,北方不管是李自成還是女真人,離福建十萬八千里,你跑到這裡來編練新軍?這不是給老子上眼藥嗎?看來讓你過的太舒坦了,你都忘記這福建是誰的地方了:「現在編了多少人?」

    「接近兩千人了。」

    「派點人混進去,讓他的計劃成一場空。不是說森兒那邊想對吉王的造船廠下手嘛?現在有什麼消息?」

    「老爺,吉王的福州造船廠現在根本就造不出船來。只是看著規模大,我覺得吧,現在吉王手上的四十來條船,那都是馬士英的力量,您放心,他和章奕連不到一起去。」

    鄭宏逵很奇怪:「怎麼回事?」

    「老爺,您看起來這吉王的一些人馬和章奕一樣是朝廷方面的人。可章奕是皇帝的人,而吉王那邊的那批人卻是馬士英的人,兩撥人根本尿不到一個壺裡。皇帝借口章奕一個福建總兵把手伸進福建,馬士英何嘗不是一樣,借口一個吉王將手伸進福建,要不然就憑吉王那娃娃,那裡弄得來那麼多船隻隊伍?」

    朝廷這些亂七八糟的關係,鄭宏逵不想管,他只要確定,這兩撥人不是一起的就好。現在不掌握鄭家,一切都是白扯,鄭家的力量雖然不小,可分裂的情況下,那就整個亂了。

    「好了,就按計劃走吧。鄭采這小子,先收拾收拾他的氣焰,讓他知道,鄭家的事情,還輪不到他做主。」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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