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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四十四章 基礎 文 / 炎黃威風之南明帝國

    在南京付出代價?這戰場不是在崇明島附近嗎?棒槌是渾身的肌肉,連腦子也被肌肉佔據了相當一部分他不大明白這個問題,只有眼巴巴的看著朱慈煃,實在不清楚是什麼意思了。

    一旁的謝雲沛替朱慈煃說了起來:「那裡是什麼運氣,這次計劃能夠成功那是因為有人默默的犧牲。在南京,為了這個事情,我們的人有三人失去了生命,五人暴露了身份,要恢復這些要害部門的人員安排怕是又要費一番功夫了。」

    朱慈煃揮手讓他們退下,這些人沒有白白犧牲,上百條船隻啊。一旦組建完畢,這是一支什麼樣的力量?只是算算手上的力量,船多人少…………這次能將船隻都弄回來已經很勉強了。以不滿員、訓練低、裝備爛的艦隊去迎敵?嚇唬人還可以,一旦開打那不是給別人送菜了?

    叫來謝雲沛吩咐了起來:「你派人將南京的人都接來。」

    謝雲沛也是高興:「是,讓他們一直在南京呆著,也不是個事情。只是王爺,這大規模移民的事情,我怕我幹不來。」

    搖搖頭:「有趙彥傑在。」

    謝雲沛當即不說話了,對於趙彥傑這老熟人,他是太清楚了。就算自己什麼都不知道,這傢伙那張滔滔不絕的嘴巴也能給你把什麼都交代清楚了。不過話說回來,趙彥傑這人雖然說話**強烈,可也是真的有才,要不然說不到點上誰聽他的?

    「那現在這些侍衛的訓練呢?」

    「我自有分寸。」朱慈煃瞇起眼睛,現在是該自己出面的時候了。對於軍隊,需要恩威並施,現在自己對這些士兵只有恩,沒有威,這是不行的。以往行事不好太高調,現在福州在自己手中了,鄭家也妥協了,自己也就少了許多顧忌。雖然這木匠王爺還需要裝下去,可做一些事情卻沒有什麼影響了。

    端起茶水,朱慈煃也盤點了起來,還是手上人才少啊。趙彥傑在南京代表自己;蕭無要去泉州和鄭家鬥智鬥勇;船廠的事情居然要梅雪容一個女人去辦理;可這火器局該讓誰來負責?缺人啊,自己現在身邊的人,不是在長沙的老班底,就是憑借關係拉進來的,這個局面如何打開也是問題啊。

    蕭無這個時候邁著他那獨特的步伐走了進來,看見朱慈煃在那裡呆,招呼了一聲,便坐下,順手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吃了起來。看著這個完全沒規矩的傢伙,朱慈煃也是感歎。幸好自己只是擁有這位大明吉王的軀體,若是原先的吉王爺,早叫人將這沒規矩的傢伙抓起來收拾了。

    封建時代,等級森嚴,身份的差距是無可取代的。隨口問起:「什麼事?」

    「殿下現在煩惱火器局無人主持吧。」

    看這蕭無旁若無人的在那裡一邊吃一邊說,朱慈煃也只是淡淡的問到:「你有什麼辦法?」

    「我給殿下推薦一個人,就看殿下有沒有膽子用了。」

    膽子?我還有什麼不敢做的事情,造反的時候也不知道幹了多少了,只是點點頭。見朱慈煃沒有反對,蕭無說了起來:「想當年,我路過松江(上海)之時,認識了一個人,此人完全符合殿下現在的要求。」知道朱慈煃話不多的蕭無直接的說了起來:「此人雖然沒有主持過什麼大的事情,但是家學淵源,一個小小的火器局,不過是信手拈來的事情。」

    「什麼人?」

    見朱慈煃興趣不高,蕭無呵呵一笑:「這人是沒有什麼名氣,不過說到他爺爺,那卻是鼎鼎大名的。前殿閣大學士文定公徐光啟,想必殿下定然聽說過此人吧。」

    嗯,確實聽說過,雖然不是很清楚。但是這位已經是傳奇的人物他也不陌生。整個崇禎朝的曆法就是他修訂的,能不知道嗎?而且他編寫的《農政全書》就在書房裡,朱慈煃又怎麼會不知道他呢?

    「文定公學冠天下,《幾何原本》、《考工記解》、《勾股義》、《泰西水法》、《農政全書》皆為不世之作。可惜文定公已經死了。」

    對於這些,朱慈煃確實也有些驚訝。本以為徐光啟只是對農業非常有研究,可勾股、幾何這種東西他居然也接觸,這可現代科學了。也來了興趣:「此人是徐老的孫子?能的徐老幾分本事?」

    「徐藝濤乃是文定公第四孫,從小就醉心文定公一生的研究。這家業也輪不到他來主持,一門心思在學問上的他,最少也有文定公七分本事吧。」

    如此人才,能為我所用嗎?這一點上朱慈煃確實沒有太多的把握。畢竟他只是一個藩王,人家能不能看得上還兩說呢。似乎看出朱慈煃擔心的蕭無也爆出了粗口:「殿下放心,徐藝濤那鳥蛋和我是一號人,若是別人,斷然是不會用他的,現在他依然在家做學問,沒什麼出仕的機會。」

    和蕭無一樣,是個沒有規矩,無所顧忌的人?倒也是,此人自己有才華,又有徐光啟的名聲,想做官還不簡單?聽起來似乎是個科學狂人,其他的一概不在乎。在大明官場上,這樣的人確實是混不開。問了起來:「你能說服他?」

    「只要殿下將火器局以及整個福州的水利全部交給他,我便有八分把握讓他給殿下效力。」

    水利,這可是關係著百姓生活的,一個不好,是要出大事的。聽蕭無的意思,這傢伙沒有負責過什麼具體的事情,能否放心將這麼大的事情交給他呢?馬上就有數萬長沙移民到來,福州之外有的是地方,丈量土地,興修水利這對於移民來說可是天大的事情。若是第一匹移民出了問題,以後誰會來投靠自己?

    不過既然能得蕭無推薦,這傢伙必然有幾分材料。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誰叫自己缺乏人才呢,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遛就知道了:「好,你去請他。真能成,以後他負責的絕對不是這麼一點點事情。」

    既然是科學狂人,也好,自己手上還有一大利器,就是先進的火器知識。可以說這個時代,說起火藥槍支,自己說第二,那就沒有人是第一了。這個誘餌下下去,有這個科學狂人研究的事情,嘿嘿。

    朱慈煃來到船廠,秦俊他們已經回來了,船隻也開始改造修理了。對於這個事情,朱慈煃是很上心的,他沒有讓秦俊回去王府,而是他直接過來了。這次打劫完了,所有的戰利品都拉回來了,該是分贓的時候了,既然讓人幹活,又怎麼能不錢呢?只是這些銀子朱慈煃卻不打算動,他另有打算。

    見過禮之後,朱慈煃沒有多說,直接對梅雪容說了起來:「我們所有的船隻全部刷上白漆,可有問題?」

    梅雪容一愣,眨著大眼睛好奇到:「刷漆自然是沒有問題,只是王爺,何必多這麼一層費用?現在的桐漆足以使用啊?」

    「多多少錢?」

    「倒是也多不了幾個錢,調製成白漆只是動手的事情而已,船廠的作坊完全有這個能力。只是有必要嗎?」

    必要?當然有,白色是海軍的顏色。而全部成為白色,也是向所有宣佈,這是大明的海軍,這是大明吉王的海軍…………朱慈煃揮手讓她退下,作為屬下,不應該問那麼多為什麼,得到命令執行就是了。

    沒有旁人,只剩下秦俊與代表顧三的孫含了,朱慈煃才問到:「現在那些物資如何處理了?」

    「啟稟殿下,全部放在船廠倉庫之中,標下派專人守護,殿下可以放心。」

    沉吟了一下,朱慈煃作出決斷:「此次出征之人,皆有重賞,秦俊,你提兩萬銀子去分配吧。孫含,你帶了多少人來?」

    「當家的帶大家已經離開了,現在留下來的只有一百多人。」

    「可靠嗎?」

    「王爺放心,都是當家的心腹,斷不會有人露了口風的。若有人不軌,我讓他受三刀六洞…………」

    朱慈煃打斷了他的話:「可靠就行了,你去提三萬兩銀子給你們當家的送去。」

    孫含也樂了,馬上磕頭拜謝:「謝王爺賞。」

    這次也算是豐收,十萬白銀,數千兩黃金。當然這些只是小頭,那一萬匹絲綢與十萬石糧食才是真正有用的東西。正是因為有這十萬石糧食,自己才敢一口氣將數萬人移民來福州。那有把人拉來不給飯吃的道理?那不是等著讓人造反嗎?而這一萬匹絲綢,即便在盛產絲綢的江南也是一筆不小的財富,更何況自己馬上要開戰海貿了,在東西方貿易中,絲綢絕對是最受歡迎的東西,也是最值錢的東西。將這些絲綢拉到南洋,其價值至少會翻上十倍,何況自己的這些絲綢可是無本買賣來的。

    對於這個事情,朝廷方面遲早會知道是自己幹的,畢竟這世上沒有不漏風的牆。不過只要自己一推二五六,不承認,誰也拿自己沒有辦法。再說,就算你們知道了,誰有膽子對自己難?朝廷之上,傾軋正是一個厲害的時候,誰不謹小慎微,生怕被人拿住了把柄,誰沒事了現在找自己的麻煩?

    只要做好尾巴工作,以後又有誰來找麻煩?雖然不太清楚歷史,他也知道,這弘光朝廷是兔子尾巴長不了。自己的實力才是現在最重要的,沒有足夠的武力,說話就是放屁。

    現在的吉王可不是在長沙的那個軟柿子,誰想捏就捏的。自己現在招募的侍衛近萬人,早已經過了藩王的標準,誰又敢說什麼?只是事情上千頭萬緒啊,將事情分派下去後,朱慈煃看著大海,心中不由吶喊。在不用多久,這大海將是屬於自己的後花園。有這上百條船做基礎,海軍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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