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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二十七章 大肆索賄 文 / 炎黃威風之南明帝國

    福州官紳的集體迎接也是盛大,而對於這種事情,朱慈煃歷來不喜歡。enxuemi。只是大環境如此,倒也不好太特立獨行。一場毫無意義的接風宴,倒是讓朱慈煃見識了。

    這鄭芝龍是個人物啊,作為權傾福建的土霸王,對自己卻很是恭敬,不知情的還以為是大明多忠誠的臣子呢。而整個福州的官僚系統似乎都以鄭芝龍為,對於地方的控制,鄭芝龍已經達到了一個恐怖的程度了。

    「吉王殿下來福州,是我們的福氣,我代福建官民敬殿下。」

    看著胖乎乎的福建按察司王應華,朱慈煃又一次開始了表演。他現在沒有實力展現,只好走迂迴路線:「客氣,本藩的王府還在修繕,還需要各位鼎力相助了。」

    這一下大家都愣了一下,各個眼中都在閃光。索要賄賂沒有這麼直接的吧,這麼多人都在呢。這傳聞吉王行事囂張跋扈果不其然,只是現在消息靈通的也知道這朱慈煃和馬士英的關係,如果能從這條線上搭上馬士英,自己飛黃騰達那不容易嗎?

    當下酒宴的氣氛就起來了,朱慈煃也是來者不拒,酒到杯乾。和大家一起縱情聲色,全然沒有半點風範。喝到高興的地方,是手舞足蹈,連聲高呼。直到忠叔帶人告罪將他拉了下去才算完事,走之前,還不斷的告罪:「諸位,萬分抱歉,我們王爺喝醉了,各位請便。」

    他在告罪,朱慈煃卻在大聲嘟囔:「誰……誰說……我……醉了,在來,來。」

    直到朱慈煃撒酒瘋的聲音消失,眾人相互看了看,也都告別而去。正主都不在了,他們還耽誤什麼?

    朱慈煃一到臥房之中躺下,忠叔揮退下人正要關門離去,卻被朱慈煃叫住。轉頭在看,朱慈煃已經坐了起來,那裡有一絲的醉態?忠叔隨即明白過來,剛才不過是王爺假裝的,看來這王爺的演技很高明啊。

    「王爺您有什麼吩咐?」

    「福建眾人對我的到來是什麼反應?」

    「這個…………」忠叔卻卡在了那裡。

    「說。」

    忠叔猶豫了一下才說到:「因為您前面的名聲,現在官員們都沒有什麼真正的擁戴之心,只是尊重您而已。」

    要是他們擁戴自己才有鬼呢,這裡是鄭芝龍的地方。這些當官的都是看風向的高手,那裡風大那裡倒,自己不過是來就藩的一個藩王,怎麼可能比的了實權派鄭芝龍。尊重?假的,是頭痛才對吧。那裡的地方官員願意在頭上有個緊箍咒呢?對於藩王,大部分是在當地胡作非為的。地方官員雖然有監察權,卻無權處置,對於藩王,他們也是無奈。

    「我問的是人?」朱慈煃不耐煩,這些官員歡迎自己更多的是看在公主的面子上,再說,這裡面有幾個真心為百姓的好官呢?對於他們,朱慈煃根本不當人看…………

    「市井之間更多談論的是公主鳳駕的來臨,至於王爺您,卻沒有多少人關注,您畢竟是藩王啊。」

    至少百姓不討厭自己,這個就好說了。一個國家真正的力量在民間,現在大明的官場已經爛透了,雖然也有一些良才在其中,但是大部分都是蠹蟲。所以朱慈煃更在意百姓的反應,這才是他的希望,福州將來是要作為橋頭堡的,這裡的民心向背是很重要的。

    與此同時,回到府邸的鄭芝龍也和他兄弟鄭宏逵談論吉王。

    「大哥,對這個吉王,該怎麼辦?」

    鄭芝龍拍了拍衣袖:「傳聞這小吉王是個廢物,今日一見,果然如此。這樣一個藩王,要不是先帝寵愛,他根本什麼都不是。丟失了封地,卻跑到福州來想作威作福,那是門都沒有。」

    「那我們怎麼辦?」

    「嗯,你先準備一萬兩銀子給他送去。」

    鄭宏逵臉上一陣顫抖:「大哥,他不過是個小破孩子,怎麼給這麼多錢?說句不好聽的話,先帝已經不在了,他現在算個屁。」

    鄭芝龍卻瞪了他一眼:「沉穩點,都是靖虜伯了,還這麼大驚小怪的,一萬兩銀子算什麼,只要他不給我搗亂,給點錢打了吧,畢竟他是皇家血脈,不可輕易得罪。今日在宴席之間公開索賄,就知道他是個什麼貨色了,由他去吧,只要不太過分,看在先帝的面子上,不要太為難他了。」

    「大哥,說真的,這麼個小東西能搞出什麼事情來?」

    鄭芝龍搖搖頭:「天下地方多了去了,你說先帝為什麼派他到福州就藩?這其中的味道就要品一品了。」

    「這些動腦筋的事情大哥你來吧,你只告訴我該怎麼辦。您說什麼我什麼。」

    對於這傢伙,鄭芝龍呵呵一笑:「想想這吉王是什麼貨色?他到福州,那福州能有個好?其實先帝這是在試探我,我在福建的力量有些讓先帝不安了,呵呵。可惜啊,先帝卻走了。」

    看著鄭芝龍一副沉痛的表情,鄭宏逵眼睛也園了:「大哥,那崇禎老兒都對你起戒心了,下一步就是要除掉你了,你還這麼尊敬他?幸好他死的早,要不然我就提兵殺到北京,把他拉下…………」

    啪的一聲,鄭芝龍一拍桌子,怒喝:「不的胡說。」等鄭宏逵靜了下來才說到:「這話可不能讓外人知道了,這是造反你知道嗎?」

    鄭宏逵心中很委屈,造反怎麼來?又不是沒幹過,當初不是一樣和朝廷對著幹過,到最後這朝廷還不是的招撫了自己。卻聽鄭芝龍教訓他:「你要知道這大義的名分有多麼重要,當初我們和劉香作戰的時候,靠的是實力。可現在呢?你我能在福建有這般威勢,卻是因為有朝廷的身份,要是沒有這個官身,我們怎麼可能在東南之地暢行無阻?即便在海上沒人是我們的對手,可到了6地上呢?沒有官身,你我做什麼都不方便。」

    「大哥說的是,可是這和吉王這娃娃有什麼關係?」

    「你不明白,先帝對於我是賞識重用的,看在先帝的面子上,對這個娃娃好一點又有什麼?只要他不做出出格的事情,能照顧的就要照顧一下,做人要知道感恩,知道了嗎?」

    看著鄭芝龍一本正經的模樣,鄭宏逵也是無語。大哥當初的豪氣都去那裡了?現在越來越像個官員了,鄭芝龍的意思他明白,只要吉王朱慈煃不觸及他們的權力,做什麼魚肉鄉里、盤剝百姓的事情他們都不要去管。可問題是也不看看這福建是誰的天下,由著這娃娃放肆不成?可大哥既然已經決定了,他也就不好說什麼了。

    「那大哥,這錢少給他點吧。這口子一開,不知道以後還要多少錢才能填報這娃娃的胃口呢。」

    鄭芝龍的眼睛瞇在了一起:「他想要,也得要有人給。也派人盯著點這娃娃,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有多大的胃口。不過這小子還是需要忌憚一些的,你也不要有什麼過激的舉動。」

    「知道了。」

    看著鄭宏逵的神態,鄭芝龍也罵了起來:「你知道個屁,這吉王的未婚妻可是馬士英的孫女,現在南京那邊鬧的不可開交。咱們的人傳回消息,這福王基本上是勝利了。擁立福王的馬士英也將是當朝輔了,你我既然還頂著這個大明的官身,就不要做的太過了。」

    「馬士英?他算個什麼玩意,就佔了個便宜而已。他要敢翹尾巴,我打斷他的狗腿。想在福建這裡布政令,沒有大哥你的點頭,那是想都別想。」

    「好了,現在我們是官員,你這點匪氣也要去一去了。別多說了,先看看這小娃娃能幹出點什麼在說吧。命令朱柏彥,多派人手,盯緊一點,讓他約束手下的兵,別去招惹吉王府的人。」

    朱慈煃這裡公開索賄,這幾天臨時王府也是熱鬧,送禮的人是相當的多。朱慈煃卻好像完全不當回事情,打開大門,來者不拒,根本不在乎外界風評如何。

    對於這個事情,忠叔勸了他幾次都沒用。直到趕回來的蕭無給忠叔一個定心丸:「忠叔,王爺這般做法,是在示弱。在無力應對的時候,韜光養晦是正確的,所以現在王爺做什麼都不奇怪。至於風評,王爺現在的名聲很好麼?」

    「啊,還是奈天提醒的對,老嘍,老嘍…………」

    兩人正在說這些事情,有人來稟報:「忠叔,靖虜伯鄭宏逵求見王爺。」

    得到忠叔的稟報,朱慈煃嘴角一翹,等了這麼多天,終於等來你鄭芝龍了。既然鄭宏逵代表鄭芝龍來了,那麼下一步就好說了。這幾天收禮收到手抽筋了,直讓朱慈煃歎息,這百姓的生活一般,官員卻是這麼富有,這樣的東西,要了有什麼用?而現在也該試探一下鄭芝龍的態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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