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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九章 有錢好辦事 文 / 炎黃威風之南明帝國

    保險期間,朱慈煃帶領人馬連夜趕路,吳三桂這傢伙可不會對自己安什麼好心。一路急行,到了永平府碼頭之上,朱慈煃才放下心來。

    看著一隊隊人搬著輜重上船,朱慈煃又派出探子,有什麼風吹草動都要他們來稟報。船隻雖然準備的很足,可兩千人上船,也不是一下就好的事情。自己將帶著這些人開創自己的輝煌,只是這些人中,又有多少真心效忠自己的呢?普通兵不用太考慮,當兵吃糧的人,給誰當兵不是當兵?只要自己不造反,這些小兵還是會聽自己的。

    最麻煩的是將領,這些人在軍中本就有威望,收服他們可不容易。而士兵現在只會聽直屬將領的,而不會聽自己的。這些人也是最可能產生別種心思的人,還是要謹慎對待的。兩個千總,何永英與秦俊,兩人對自己還算恭敬,可這人的心思可不好說,只有慢慢觀察了。

    二十多條大船將本來不是很大的永平府碼頭全部佔據了,大軍進駐也讓碼頭之上顯的蕭索。本來碼頭上熙熙攘攘的人流全部不見了蹤跡,可打聽到消息以後,罵罵咧咧的人們也都閉上了嘴巴。這可是一個藩王經過,沒有他們說話的份,就算耽誤一天半天的又有什麼?人家可是皇室宗親,是他們這些小百姓仰望的存在。

    朱慈煃一言不的看著士兵們6續登船,這其中的軍紀問題看的他頭大,這都是些什麼兵…………亂哄哄的,完全沒有什麼秩序。這軍紀實在很成問題,即便這兩千人都是從各軍之中挑選出來的,相互不熟悉,低級軍官沒有配置好,可也不能這樣吧。軍人最基本的秩序都沒有。

    軍隊**,軍紀混亂,這些都是知道的。卻想不到已經到了這個程度,怪不得一到作戰的時候,常常是一觸即散。朱慈煃指著有點年級的老兵:「叫他過來。」

    馬上有人將那老兵帶到朱慈煃這裡。看了一眼這老兵有點花白的頭:「你原先是誰的部下?」

    「啟稟王爺,小人原在遼東總兵麾下。」

    「你的武器呢?」

    那老兵面色一暗:「小人原是火統手,只是這次出來的匆忙,沒有攜帶火統。」

    沒有攜帶?怕是被扣下了吧。這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自己是藩王,要來的士兵給配備了大刀長矛就不錯了,決不可能配備給火器的。:「你的冬衣呢?」

    現在雖然是早春三月了,可北方卻依然寒冷,這老兵身上卻穿的很是單薄。不單是他,朱慈煃早就現軍中不少人穿著都比價單薄,這樣的兵在冬天作戰,那能有什麼戰鬥力?

    那老兵遲疑了一下,才說起:「王爺,現在小人也算是您的兵了,有些話說的不對,還請您不要怪罪。」

    朱慈煃冷著臉:「說。」

    「是這樣的,現在天氣不太冷了,也用不著冬衣了,小人就將冬衣賣了。」

    賣了?軍服啊,就這樣賣了?這也太過分了吧,這些士兵把軍裝看成什麼了?居然能賣掉。那老兵卻訴起苦來:「你是王爺,不知道我們這些當兵的苦,我們都一年多沒有軍餉了,家中缺錢…………」

    沒有理會這傢伙在訴苦,朱慈煃卻在想別的事情。一年多沒有軍餉,這些當兵的人也沒有怨言?不可能吧,他以前問過棒槌,這些當兵的月餉只是一石米,大約也就半兩銀子。而朝廷配備的標準卻是一個士兵一月一兩半,層層盤剝居然刮掉了三分之二,就連剩下的三分之一都還要拖欠,這樣的情況下,當兵的憑什麼賣命?

    看來自己要給朝廷擦**了,想讓當兵的給自己賣命,很簡單,給糧給餉。大頭兵能有多少心思?既然這些兵是自己的人了,自己出錢養兵也是理所應當的。可目下自己卻沒有帶多少銀兩,兩千人,補一年的軍餉,那可是三萬六千兩啊,三萬六千兩白銀啊,可不是小數。

    當下朱慈煃吩咐到:「去告訴所有士兵,到了南京,本藩給他們補一年軍餉。」

    三萬多兩銀子一下許了出去,朱慈煃也有些心痛。可這是收買這些大頭兵最直接的辦法,花點錢也是必須的。自己這樣做,也是很明白的告訴所有士兵們,你們的糧餉是我出的,該給誰賣命,大家都有數了。

    這軍隊的開銷果然不同於個人開銷,自己現在雖然算的上身家豐厚,可這些錢一旦弄到軍隊裡,那可就不算什麼了。不過兩千人,一年的軍餉就三萬六千兩,更不要還要配備武器、衣甲、糧食等等,比這個數字只會多不會少。僅僅兩千人就的花費就這麼大,那兩萬人呢?十萬人呢?實在是不敢想像了…………

    此時朱慈煃卻被一陣陣歡呼聲打斷了思緒,只見碼頭上的士兵們都在歡呼。王爺給補一年的餉銀,這消息一傳達下去,果然效果非凡,幾乎所有的士兵都在歡呼。雖然還沒有拿到錢,可王爺那是什麼人物?會欺騙他們這些小兵?一想到到達南京就有錢拿,歡呼之餘,軍容軍紀也一變,雖然算不上井井有條,但比起剛才亂糟糟的卻是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在前面指揮的何永英與秦俊也是相對苦笑,自己兩人費了多少勁也沒能讓這些士兵快起來。可人家王爺一句話,這些士兵一個個都和打了雞血一樣興奮。唉,有錢就是好辦事啊。他們也從心中感歎,這王爺真是有氣魄,補一年的餉銀,那可是幾萬兩銀子,不是幾萬個銅錢…………

    與此同時,永平另一端的吳三桂軍營之中。吳三桂得了探子稟報,朱慈煃並沒有大雷霆,只是帶著兩千人連夜趕往永平府碼頭。

    「大人,看來這吉王不可小看啊。」

    吳三桂看了這幕僚一眼,點了點頭。自己給朱慈煃的是都是自己不要的邊角兵痞,他居然沒有大雷霆來找自己的麻煩。難道是自己想岔了?可朱慈煃帶領兩千人連夜直奔碼頭是為什麼呢?難道這山海關到永平府之間有什麼危險不成?

    「你看吉王為何帶人連夜趕路?」

    那幕僚來回踱了幾步,對於他這種失禮的行為,吳三桂卻是視而不見,似乎已經習以為常:「大人,此子心性不可小看,日前傳聞吉王貪財好色、五毒俱全怕是有誤。若真是睚眥必報的人,對於大人的安排必然是拂袖而去,而後找大人的麻煩。可此子卻一言不,只是帶著人走。」

    沉吟一下才說:「這樣來說只有兩種可能,一是他有急事急需帶著這些兵馬離開;二是…………此子乃是假傳聖旨,存心欺騙,怕為別人識破,故急行而去。」

    這話有點誅心,吳三桂也楞了一下,搖搖頭:「你多慮了吧,且不說吉王這個娃娃有沒有這個膽量假傳聖旨,就是以皇上對他的寵愛程度,這聖旨也未必是假的。你可能還不知道,此次與吉王一同去福州的,還有小公主,此事知道的人甚少。若不是家父來信,我也還不知道會有此等事。」

    那幕僚點了點頭:「確實,公主出門,那次不是大張旗鼓,這次卻搞的沒有什麼人知道。就算小公主與吉王非常親近,可皇上為何會做這種奇怪之事。大人,這次您這般謹慎,也是應該的,只是卻把吉王得罪了。」

    吳三桂搖搖頭,得罪就得罪了,又有什麼辦法?自己的士兵都是自己辛辛苦苦拉起來的,一下子給他一千精銳?他不過一個藩王,要精兵做什麼?造反嗎?再說,現在他出京就藩,離開了崇禎皇帝,他吉王爺算什麼?

    「吉王再怎麼受寵他也是一鎮藩王,去他那裡,也算給那些士兵一個交代。那些人在咱們這裡不好處理,倒不如丟給吉王。他要的是侍衛,又不是軍隊。」

    那幕僚也是贊同,吉王是藩王,有不會上戰場,他需要精兵悍將做什麼?自家大人的處理方式,還是不錯的。這些總不聽命令的傢伙就丟給吉王去處理吧,至於那些上了年級的士兵,也算是給他們找了個養老的地方。就算吉王把他們怎麼樣,那也是吉王的事情,這惡名到不了自家大人這裡。

    「大人,只是學生還是覺得這聖旨有些蹊蹺。」

    「其實我也覺得不對勁,本來是不想給的。若不是因為得了公主與他通行的消息,這些人都不打算給他的。其實也沒什麼,聖旨在咱們手上,到了京城,不就什麼都清楚了?若是真,我們執行了,沒有錯誤;若是假,咱們不過是受了蒙蔽,倒霉的也不是咱們。不過想來吉王在怎麼膽大妄為,假傳聖旨的事情他還沒膽子去做。」

    可惜他們想不到的是,現在的朱慈煃別說假傳聖旨,就是更離譜的事情也幹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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